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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准备好了。
1、认识神。
2、信任神。
3、爱神。
4、拥抱神。
5、利用神。
6、帮忙神。
7、感谢神。
你可以用这同样的七个步骤在任何你选择与之为友的人身上。
你真的可以,不是吗?
是的。事实上,你可能真的在无意识地用它们。如果你有意识地用这些步骤,你就会与你遇见的任何人为友。
在我还年轻时就被教以那些步骤就好了。那时我是如此的不擅社交。我哥哥感总是很容易就交到朋友,而我从来就不是。所以我试图将他的朋友当作我的朋友。而由于我总是想去他要去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这对他来讲很为难。
到我上高中时,我以发展出自己的兴趣。我仍爱音乐,所以我加入了鼓号乐队、合唱团,以及管弦乐团。我也参加了摄影社,加入纪念册编辑组,并且是我们校刊的记者。我加入了戏剧社、西洋棋社,并且,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我还在辩论队里——我可以再补充——是冠军辩论队哦!
高中也是我开始在广播界露头角的时候。有家当地的广播电台想出一个点子,用学生广播员每晚做个高中运动报道。在所有我们的足球和篮球比赛里,我依然是学生公众发言人,所以很自然的,我便被选择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电台,而且彼此开始了一个三十三年之久的事业。
不过,虽然我做那么多事(或正因如此),却没交到多少朋友。我确信大部分原因在于我发展出了一个巨大的自我,有部分是作为我更年轻日子的一种补偿,那时我父亲经常说我应该“被看到而不被听到”:而一部分是由于我一直有点爱现。我想我一定变得很令人难以忍受。在高中时,没多少同学受得了我。
现在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我是在从别人那儿寻求由我父亲那儿得不到的肯定。我父亲很吝于赞美人。记得有一回,我赢得了一次辩论比赛,带着奖牌回家。我父亲唯一的评论却是:“我预期你不会得更差的。”
当得到冠军也不足以让我从父亲处得到一丁点赞美时,我就很难对自己感到满意。(关于他的评论语最令人悲伤的是,我知道他认为那就是赞美。)
所以我发展出告诉我父亲我做的每件事和我所有的成就的习惯,只希望有一天能听见他说:“那简直是不可置信,儿子。恭喜恭喜。我以你为傲。”我从没听到过——所以我开始从别人那儿去寻找。
直到今天我还没摆脱那个习惯。我会试图压制它,但我还没摆脱它。更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会告诉你,我对他们的成就一样的处之淡然。而父亲的罪就这样迁移到儿子身上了……
你真的是有“父亲情结”耶,是不是?
我是吗?我没有以那种说法思考过。
难怪你很难将我想做是个知道有关你的每件事的人。难怪你根本难以接受神的观念。
谁说我对神的观念有问题了?
算了吧,那并没有什么。你可以承认它的。你们星球上过半数的人有那个问题,并且大半为了同样的理由:他们将神视为某种“父母”,他们想象我会像他们的母亲或父亲。
是啊,你的确被称为“天父”的啊!
对啊,不管是谁想出来的,他都该感到惭愧。
我相信是耶稣。
非也。耶稣只是沿袭他那时代的谴词用字——正如你在此所做的一样。他并没有发明神像父亲的想法。
他没有?
在耶稣之前很久,旅长们及其父系宗教就以建立起来了。
那么,你不是“我们在天上的父亲”罗?
不,我不是。我也不是你们在天上的母亲。
哦,那么,你是谁?数千年来我们都试图解出这个谜。你为什么不给我们个机会,告诉我们就得了!
问题在你们坚持要将我个人化,而我并非一个“人”。
我知道。我认为大多数人也知道。但有时侯将你想作是一个人有所帮助。我们比较能和你建立关系。
但你能吗?问题在,你能吗?我没那么有把握你能哦。
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继续将我想作是父母亲,你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havea devil of a time)。
我想你说的只是个文字游戏。
当然。
那么,如果我们不该将你想作是父母亲,我们又该怎么想你呢?
当作朋友。
“我们在天上的朋友”?
一点都没错。
哇,那在星期日早上会让许多人晕头转向哦!
是的,它可能也会让一些想法转向。
然而,如果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将你想作是个朋友,而非父母的话,很有可能有些人最后终于能真正的与你产生关系。
你是指有一天他们会对我知道如他们的朋友和情人知道的什么而变得自在?
答对了!
那么,你认为如何?你想要与神有个友谊吗?
我以为我已经有了呢!
你是已有了,你是有。但你并不像是与神有个友谊的模样。你表现得好象我是你父亲的样子。
好吧,我已准备好离开那观念了。我已准备好与你有个完全能发生功能的友谊了。
太棒了!那么方法如下,所有人类能与神为友的方法如下……
5、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
首先,你必须认识我。
我以为我已经认识你了。
只是模糊的。你还没亲密的认识我。虽然我们已有过一个很好的对话——终于——但那还不够。
好的。那么我如何能更加认识你?
要有意愿。
有意愿?
你必须有真正的意愿。你必须愿意在你发现我地方看见我,而不只是在你预期会发现我的地方。
你必须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并且在你看见我的地方发现我。
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有许多人看见我,却没发现我,就像是“华而多在哪儿?”(Wheres Waldo?)的一场宇宙游戏。他们正对着我看,但他们没发现我。
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
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认出”就是“再次认出”。那即是,再——认知。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
我们要如何做?
首先,你必须相信我存在。做为认识神的工具,信念先于意愿。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a God to know)。
太多数人的确相信神。民调显示,在我们的星球上,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
是的,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所以,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
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神”(God)这个字,却应出自尊敬的写“G…D”。(译注: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避讳”。)还有些人认为,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你就犯了亵渎之罪。
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雅威、上帝、阿拉或查理,我仍然是我之为谁,我之为什么,我之在何处。老天哪,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
所以,我们可以停止争吵该?我为什么了!
真可悲,不是吗?
那是你的用语,这反映了一个判断。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
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也在教你们说,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更是异端。
所以,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
那即意愿进入之处。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那么,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
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
那即关键所在,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
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
你已经在那儿了,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现在,扩大这经验。对有关我的新想法、新可能性开放自己。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不是你“父亲”,想想看,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你可以要求我什么!
为了要认识神,你必须“准备好,愿意,并有能力”。信仰神是起步。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某种神明,使得你“准备好了”。
其次,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好比“我在天上的朋友”——是表示你“愿意”的信号。
最后,你必须“有能力”。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
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要能停止惩罚自己,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
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所以,最终的讽刺是,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以认识的神。毫无疑问的,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因为教会教你说,神是你无法认识的,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
在我的《与神对话》里,我被告以许多事,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
我知道你信仰神,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所以,你是“准备好”与我有个友谊的,但你是否“愿意”呢?我明白你是愿意的——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非传统的观点,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故此,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他们分享了这过程。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这是一个表示早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
现在你“有能力”认识我,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
是的,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与神对话》里给我的新想法。事实上,说实话,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
以这种说法,《与神对话》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不如说是个“认可”。
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形。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
《与神对话》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当对话开始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就我所知,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
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我与“具重要意义的他人”的关系完蛋了,我的事业陷入了死?堂,甚至我的康也不行了。
通常,在我的人生中,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整个构造在崩塌中,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
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
它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或第四次。
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我变得非常生气。
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而感觉非常愤怒。
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
而且不足为奇的,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几年前在一埸车祸中我头椎受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在那之前,我会有过肺塌陷,并且患过胃溃疡、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在四十九岁,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