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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要有耐心。而且选有两个步骤呢。
我知道。但下一步我就需要一点帮忙了。
帮助神。
是的。我需要一些帮忙以了解你为何需要帮助。我以为你是不需要任何东西的。
我不需要帮助,但我享受得到帮助。它使事情更容易些。
容易些?我以为在神的世界里是没有困难度的层次的。你是不是违背了你自己呢?
在终极实相里是没有的。当我在此与你谈话时,我大半用与你们的幻想一致的用语,如果我总是以和终极实相一致的用语跟你说话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有任何对话了。你无法了解。甚至当我偶尔那样做时,对你而言都是非常大的挑战。
但困难在于,你们没有字眼来表达大半要传达的东西,而对那些你们真的有字眼的,你们又没有一个可以放它们在里面的。“范畴”(context)。这即是许多性灵的和奥秘的杰作之困难所在。它们试图提出于上下文之外的有限文字去传达有关终极实相的真理。
那必然是为何这么多性灵写作和神圣经典被训解的原因了。
你说的没错。
所以,在我了解的范畴内,你说你以我的帮助“使事情更容易一点“是什么意思?
我是指,那使事情对你而言更容易一点。
喔。我以为你是指使事情对你而言容易一点。
就一方面而言,我的确是,那的确是。但你明白吗,此地是我们又涉及了那“范畴”的地方。当我说像那样的话时,我已跨到终级实相的范畴里去了。在终极实相里,对你有助的东西也就对我有助,因为在终极实相里你和我是一体。在我们之间没有分离。然而在你们所住的分离范畴之间,在你正经验的幻想之内,这样一个声明是无意义的。
在这整个对话中,我都必得做那种跨越,从一人范畴转入一个,以便解释那些只借由停留在你们自己俗世经历架构内所无法解释的事情。
由此,当我说“帮助神”时,我的意思是什么,就是如神奇的罗勃·;海因连恩(Robert Heinlein)会这样说的,是个让你“心领神会” (grok in fullhess)的挑战。
很多人甚至无法心领神会“心领神会”的意思是什么!
嗯,一点都没错。那正是问题所在。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就说,当我帮助神时,会使事情对我们而言更容易些?但现在,告诉我,它是如何使事情容易一些呢?
为了让你了解这个,你必须先了解神在试着做什么。你必得了解我在搞什么。
我想我知道。你在现在的每一个片刻都重新创造你自己。你以下一个你会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来这样做。而你是以我们,做我们,并透过我们去这样做。就此机时言,我们即你。我们是神的身体的组成分子(member)。我们是神,“正在成神”(Godding)。
我的朋友,你记得很清楚。我们又再一次的以一个声音说话。这很好,因为你是许多信使之一:不只是光的寻求都,而是光的使者。
而那就是我如何能给你最大“帮助”的地方!我能以重新忆起(remembering)给予你的最大帮助。或,如你会说的,“重新级合”(re…membering)。那就是,再一次变成神的身体中的一个组成分子。
你已真正的了解了。你已完全领会它的每一个细微差异。而现在你如何能帮助神,就是从容的、和谐的、有效力的过你的日子。你可以借由我曾给你的三样礼物达成这三种生活方式:创造性的能量、宽大的智慧及纯爱。
我曾将创造性的能量放在你整个的存在内,以及每样由之而出的东西上。思、言和行是创造的三个工具。当你明白这一点,你便能选择做你经验之起因,而非承受其后果。
人和按照你对它的意图前进。当你觉察到此,你更可以有意的过你的生活。你思考的事,你有意的去想。你说的话,你有意的去说。你做的事,你有意的去做。
而当你做某事有人说“你故意那样做!”时,那将不是个控告,而是赞美。
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故意去做的——而的确,在你人生中的每个片刻,你的目的都是去过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一最恢宏版本。当你用创造性的能量时,你帮助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去体验它自己。
我已将温和的智慧放在你的灵魂里。当你用这个礼物时,你在任何状况下都能和谐的活着。你的存在便是和谐本身。
和谐是指感受你正在经验的片刻、人、地或境况的振动,并与之混合。混合并不是指相配。以和声唱歌并不是指同声齐唱。但它的确意味着一起唱歌。
当你以和声唱歌,你就改变了整首歌唱出来的方式。它变成了一首新歌,一首不同的歌,那就是灵魂之歌,没有比它美的了!
将温和的智慧带到你的每一瞬间。看看它改变暧间。看看它改变你。
在你内,有那温和的智慧。我曾将它放在那儿,而它从未离开过你。在困难和危急时,在做决定或修好时,召唤它,它会在那儿。因为当你召唤它时,你便是召唤我。当你用温和的智慧时,你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去体验他自己。
我曾将纯爱放在每颗人心里。它即我之为这,也即你之为你。你的心充满了这爱,以致满溢。它快胀裂了。你的整个自己都被它渗透。它是由纯爱组成的。纯爱即你是谁。
当你表现纯爱,你就给了自己你是谁的直接体验。它是最伟大的礼物。看起来好像你在给别人一个礼物,其实你是在给自己这个礼物。那是因为在房间内并无他人。只是看起来好像有。纯爱容你看见真相。
当你来自纯爱的境界,你过的是一个对每个人都有益的生活。你让每个人都必然因你曾在此而获益。“仁慈”(kindess)对你变成一个重要的字有突然之间,你了解了它更深的意义。
仁慈不只是指善意,它是指相同。当你住在纯爱中,你领悟到你与所有其他人都是“同类的”(like kind)。你们真的是亲人(kin),而现在,突然之间,你明白当你表现纯爱时,你在表现仁慈(kin…dness)。
那就是性情相投的人(kin…dred spirit)的意思。这就是明白所有东西一体的意思。而当在任何境况下你用纯爱时,你就是帮助了神更是神,并帮助他尝试体验他自己。
当你帮助自己达到神时,你便是在帮助神。因此尽量用吧。帮助你自己尽量享用神吧!因为这是生命的食粮,所有一切都由之得到滋养。
拿去。吃这个,因为这是我的身体。“译注:在“最后晚餐”时,耶稣祝福末发酵之麦饼时对门徒们说的话。”
你们全是个身体的组成分子。现在是重新组合(re…member)忆起的时候了。
如果事非如此,我不会这样告诉你。这是最伟大的真理,因此助我/神吧!“译注:So help me /God。这本来是习用于法庭上发誓所说为真话时所说的So,help me,God”。
我从来没见过字眼像那样拼在一起还如此充满了意义的。这一切是如此的——对称。
神是对称的。神是完美的对称。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设计中自有完美。
我看出来了。我看到我这一生的设计之完美——甚至是我朋友乔·;阿尔顿坐牢的这件事。虽然当它发生时我很震惊。乔是被发现犯了一些与选举献金有关的相当轻的罪,而在宝州艾仑伍德联邦监狱——一个最低防护的牢房——里待了几个月。
在这整件事里,我学到的教训——我一直明白却已忘怀——是的,在我们中少有圣人。我们所有的人都在尽量做好,但许多人都失足跌倒。
这个忆起有且于我避免去判断人,在当别人的弱点由他们的行为暴露出来时——并且当我的弱点由我的等为暴露出亚时,也不判断我自己。那并不容易,而我也不总能成功。但自从我加入安妮阿仑戴尔的政治圈的日子后,我一直在努力。它们教我要一直努力。
不过,我被推到乔·;阿尔顿的面前,我想还有一个与此无关的理由。就是我想念在某个层面我一定晓得,我必须训练自己与公众相处,与一大群人人一对一的打交道。我再也无法挑一个更好的训练者了。
乔·;阿尔顿几乎比我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对人性有更胜一筹的了解。我与他一同工作,从一个低级助选员做起,然后是郡政府的一个低极职员。我有机会看到他将那了解付诸行动,而它戏剧性的改变了我自己与人打交道的方式。
乔不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包围着。在公共集会时,他们会挤在他周围,对他拉拉扯扯。每个人都想和他要个私下的片刻,一个要求小惠、请求帮忙的机会,或只是要他注意他们。
他们从四方汹涌而来,但我从未看到乔·;阿尔顿拒绝过一个人。不论时候多晚,或他待了多久,或当他离开后还有多少事得做。他必定注视每一个人,必定给他们他全部的注意力。
一天晚上,在这样一个公共集会之后,我在扮演“领头人”,排开众人,缓慢的由房间前头开一条道到门厅后面,再到我们等着的车。而当我们终于爬进了车后座时,我不可置信地的转向乔说。
“你怎么办到的?”我问,“你如何能如此热心?所有那些人,那么贴近你,每个人都跟你在要些什么。?
“事实上,给他们他们所要的是非常简单的。”知露出笑脸。
“他们要什么?”我必须知道,“他们跟你要哪些东西?”
“他们所有的人要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我神情古怪的看着他。
“你难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要什么吗?”
“不知道。”我必须承认。
乔直视着我的双眼说:“他们全都要被听到。”
三十年后,现在每当我走出会议室和演讲厅,而人们由每个方向冲着我而来时,我都会记起乔。
每个人都想要被听到,而他们值得被听到。他们从头到尾看了你的书,并且用心去看。他们给了你他们的一部分,而他们也想要你的一部分,那是公平的。那是乔·;阿尔顿明白的事。那是他深刻了解的事。他并没给出去任何东西。他是给回去。
我在我的巡回演讲中又由一些很棒的人那儿学到了那点。作家韦恩·;戴尔总是跟他的听众说:“我会留在这儿,一直等到你们中最后的一个人的书都得到了我的签名,并且我都有个机会与你聊聊为止。”许多其他的演讲者也一样。他们留连不去。他们在给回去。
有去就有回。
乔·;阿尔顿也是第一个教给我这个智慧的人。三十年前,在一场政治选举的混战中,我学到了“有去就有回”。
有天夜里,很晚的时候,在一场长而艰辛的辩论后,我们在拖车里。当晚乔的对手无情的谴责他,对于选战的实质议题说得说得非常少,反而忙着做人身攻击。所以当我回到拖车时,立刻直直的走向打字机。我打字打得飞快,写了一篇锐利又简洁的反驳——现在我回想,自己仍觉得那是一篇口才没得比的指责。
“但关于他所说的所有那些事又如何呢?”
“我们可以降到他的水平,”乔安静地说,“但或许我们也可以超越他的水平。你选择哪一个?”
“但是,但是——”
“——你选择哪一个?”乔再问道。
乔漫不经心的笨重地走过来。“你在打什么。”
“你明天给报社的声明,对那些恶毒攻击的回应。”我以一种“还有别的可能吗?”的语气回答。
但乔只低声咯咯的笑。“你知道这不会用这些的,你知道的!”
“为什么不呢?我们应该反驳!我们不能让他脱逃!”
“好吧,”乔同意的说,“那么,我的声明将是这样。你可以打了吗?”
好了,我自己暗想,现在我们有戏唱了!乔会比我说得好多了。
“你说。”我的指头在待命。
但乔只口授了一句话的声明:“我很遗憾看到我的对手对他自己这样做。”
“就这样?”我大叫,“就这样?”
“就这样?”乔重复到。
我瞄了一眼我写好的几页。我重读了头两段。然后我把它们都撕了。
“选得好,”乔说,并拍拍我的肩。“你今晚长大了。”
现在我要告诉你你也许还没领悟到有关那人生经验的一些事。
什么事?
当你用你的那儿获得的洞见时,你是在利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