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火雨,并用熠熠的闪电剪减敌人。当依娜娜神(Inanna),遨游天空之际,放射出刺眼昏
花的光芒,使敌人的房子烧成灰烬。从发现的绘画及一座房子的模型来看,有点像一座制造
成的原子模型:圆形的,且排列得层层密密地在一座构造古怪的球体上。考古学家发现,大
约是西元前三千年时的一队战车和驾驶的模型,和两位正在角力的运动员,制作都很精致。
苏美人善于制造应用艺术,是一件不争的事实。但是当巴比伦或乌鲁克地方出土的只是一些
精良的工艺品时,为什么苏美人的却是粗笨的原子模型?最近,在距巴格达95哩处的尼帕
镇上,发现一座苏美人的图书馆,内部藏着将近六万块土表。我们现在占有最古老的大洪水
的记录,以六行的文字,刻在一块土表上面。有五座大洪水以前城市的名字在土表上出现,
它们是艾利度(Eridu)、巴地比拉(Badtibira )、拉勒克(Larak)、西柏尔
(Sitpar)、苏鲁巴克(ShuruPPak)。五城中的两城至今尚未发掘到。在这些土表上,今
天认为最早记载的诺阿,便是苏美人的祖苏特拉(Ziusudra)。他大约居住在苏鲁巴克城,
方舟也在那里制造。所以,我们得到了比祁加美诗史上还要早一些的大洪水情形。没有人知
道,是否还会有更早的史实发现。
古代的人几乎都被不朽或重生的观念所囿。很明显的,佣人和奴隶都是自动地追随他们
的主人于墓穴中的。在苏巴特(Shub…At)地方的穴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
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排在那里,等着死神迅速而
无痛苦地将他们带走——也许是中了毒。他们坚定不移地,随着他们的主人,期待着天国的
新生。但是,谁将重生的观念灌输到这群野蛮人的头脑中去呢?
埃及人的万神殿更是扑朔迷离。尼罗河居民的古籍上,也曾记载“神”乘着飞船遨游天
空的故事。楔形文经籍上,记述太阳神拉(Ra)时,有这样的描述:“你们在日月之下成双
配对,你们在空中及地上拖拉阿吞(Aten)的船,就像围绕在北极星周围不停地转动的星
星。”
金字塔上有如下的一段:“你就是数百万年来指引太阳船的神。”
古埃及的数学家都很聪明的。奇怪的是,他们将星星、神和亿万年的时间常连在一起使
用。马哈哈拉泰又说些什么呢?“时间是宇宙的本源。”
在孟非斯,“神”卜泰(Ptah),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
其一是命他每十万年中举行六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
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Idfu)地方的
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帜的秃鹰。今天世界
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in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
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
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
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
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
化了的殷福德(Im…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
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
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
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
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
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us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
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
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
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
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
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
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
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
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
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
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
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
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
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ing Udim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
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
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
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一盏
灯。当灯的占有人,心中希望什么的时候,就有魔术师在里边说话呢?
在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中,为什么会有“开门,芝麻!”(Open呢?
自然!这些观念,在今天我们不再感到新鲜了。因为我们只要把电视机的按扭一按,银
光幕上就会出现正在讲话中的影像。一按电光管,那些大百货店的大门就一重重打开了。所
以即使是“开门,芝麻!”的奥秘也不再有什么神秘可说了。但是古时写故事的人幻想力的
确惊人,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小说家的著作,与他们比较起来,也不禁要瞠乎其后了。因
此,一定是那些古代说故事的人,曾经看到或听到一连串的新奇事物,才能使他们的幻想生
出这么多奇妙的火花来。
在那个充满神话和美梦,而无法捉摸的文化中,我们无法触摸到一丝肯定的痕迹,我们
如置身在重重疑云中一般,却无法拨云见日。冰岛和挪威的传说中,也很自然地提到在太空
中游历的“神”。女神弗丽葛(Frigg)有一名叫葛娜的侍婢。女神派遣葛娜,骑着骏马,
腾云驾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该马取名“骏蹄”(Hoof…Thrower)。有一段故事上说,葛
娜在高空中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阿维斯利(Alwislied)一书中,对地球、太阳、月
亮及各种形形式式的事物,依照人、神、巨人和侏儒的观点来决定,而赋予不同的名称。当
人类活动的领域尚是如此狭隘,居住地球上的人类,尚生活在愚昧无知的时期,如何会对同
一件事物获得不同的观念呢?
虽然,直到西元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Snorri Sturluson),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
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
——值得令人注意!而诸神之长的骚尔神(Thor),出现时经常带着代表“毁灭”的槌子。
库恩(Herbert Kuhn),支持这一说法,认为“槌子”(Hammer)一字意旨“石头”
(Stone),是从石器时代延伸出来的,而转变成青铜槌及铁槌是较晚才有的现象。骚尔神
和他的槌子标帜也许是很古老的,可能要推算到石器时代了。更值得注意的是“骚尔”一
字,在印度梵文神话中便是“他那一奴”(Tanayitnu)一字,此字多少与“雷神”
(Thunderer)有点关系。北欧的骚尔神,是万神之神,也就是日耳曼神话中,使地动山摇
不得安宁的“万能”(Wannen)神了。
一谈到应利用崭新的观点,探讨过去时,持反对论者也许会说,就是将古代传说中提到
的有关飞行怪物的事情,集在一起,即认为古代就有太空游历这回事,也是不可能的。这并
不是我目前所追求的目标,我是提到古代经籍中的某些记载,在我们目前的假设中无法使
用。一一撇开文士,翻译者和抄录员,在作品中缺乏科学根据的说话。如果这些经过虚词装
饰的神话,虽然能够符合这些或另一些宗教的需要,而却不能够为大家完全接受时,我也十
分愿意认为这是翻译上的错误,或抄录不够正确。对一个科学调查者来说,当与其他的假设
矛盾时,就否认其存在,而与其实证假设一致时,就接受其事事,都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未
来的证明“太空观察”确曾存在过,可以想像得到,我所坚持的理论和立场就可得到充份的
证据了。
对我们的理论渐次展开的各种帮助日益增加,最近在死海附近发掘到启示录的残破卷轴
和祈祷书。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外史中,我们再度读到飞行物的故事。而在依诺克的依索匹
亚和史拉维克经书上却缺乏相同的佐证。
“我从人的背后看过去,看到一只配有火轮的车子,每一轮子上开了许多洞,轮子中有
一王座,王座及轮子被火围绕着。”(亚伯拉罕外史第18章,第11节及第12节。)
据秀伦(Gershom Scholem)的解释,当谈到熊熊火焰的时候,犹太人的王座和战车的
标志,大致与海伦及早期的基督教神话相呼应。那是值得注意的,但是,能否当作科学般的
证据来接受呢?如果真有人看到过这种一再被提到的火轮战车,我们可能会问这是怎么一回
事?可兰经上经常提到一则秘密的神话:从第四洞穴中找出的文件中,以不同的方式记述同
一天文上的成就。
一座天文台有这样一个标题:“他把最合宜的道,传给普天下的子民”。
但是,在这些古代经卷中记载的火轮车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不至于糊涂到
说出,这些火轮车子根本是不存在吧!对这样的回答,我要提出一些新的疑问督促这些人注
意,那是于事无补的。最后,那绝不是久以来,如这些著名的学者坚持的,天上从来不曾掉
下过陨石,因为天上根本就没有石头。十九世纪数学家——在那时是确信不疑的——认为火
车一小时的时速不能超过21哩,因为如果超过此一限度,车厢内的空气就被排空,乘客就
会窒息而死。几十年前,还认为,一物体如重过空气,就不可能飞行。
在一份著名报纸上的一篇书评中,将苏利文(Walter Sullivan)题名为“我们并不孤
独”(We are not alone)一书,当作科学小说,认为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可能达到波
江星座或鲸鱼星座;即使能发明时间转换,或将太空人冰藏起来,仍然不能克服距离上的障
碍。世界上经常有一群不顾同侪评议的幻想家,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没有他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