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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出来,同时伸手攫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拉开。
“克林,我们不应该……我不能……别这样子。”她喊出声。
克林用唇覆上她的,阻止了她的抗议,这一吻贪婪而永无止境。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她已全然被自己的欲望淹没。
她根本无法思考。
克林凝视着怀里美丽的女人,她眸中的激情几乎使他失去控制。在他的热吻下,她早已红艳微肿的唇在召唤着他。
她几乎无法专心思索,克林的一切已完全将她吞没。他是如此炽热,她一心只想和他融成一体。他那男性的气息与他神奇的爱抚同样令她兴奋。他是个强壮的男子汉,对待她却又如此地温柔。她抚着他上臂贲起的肌肉,指下钢铁般的触感及力量令她陶醉其中。
克林无法等她回答。想彻底知道她一切的需求征服了他……
他以为自己已死,正往天堂之路飞去。他满足得直想微笑,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莉雅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在丈夫温柔的怀里,她感觉安全而又温暖,前不久的恐惧都已烟消云散。
“天,你真棒。”
他翻身仰躺,没头没脑给了她这句“恭维”。他实在是不擅言辞,莉雅微笑地想道,为自己能取悦他而骄傲不已。或许她也该给他适当的奖励,于是她翻身面对他,手掌覆在他心脏狂跳的胸前,轻声道:“你也很棒,而且是我有过最棒的。”
他睁开双眼看着他。“我是你唯一的男人,记得吗?”
“我记得。”
“莉雅,我不准其它任何男人碰你,你属于我。”
他的占有欲她倒不觉得着恼,反而欣喜她觉得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现在她属于他,而光是想象与其它男人做他们刚才做的事,她都觉得恶心。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克林,而他也属于她所有。
她把脸蛋偎在他的肩上。“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很高兴听见她热切的告白,在她额上亲了一记以示他的愉悦。
几分钟在沈默中流逝。莉雅努力地想把自己适才的行为做合理的解释,却发现怎么也理不出头绪,她对她丈夫的反应大多是不合逻辑的。
“克林?”
“嗯?”
“你一碰我,我就失去控制。那种感觉就像心智和肉体分开来了似的。那实在没道理,对不对?”
她没等他答腔。“很吓人,但是也很棒。”
黑暗中,克林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妻子似乎正陷在困惑与忧虑之中。“它本来就该是件很棒的事,甜心。”
“院长没告诉我这件事。”
“我也这么认为。”
“我想把这件事想出个头绪。”
“为什么呢?”
“这样我才能真正了解”。她回答道。然后抬头一看,发现了已闭上双眼一脸祥和,似乎快睡着了。她舒舒服服地窝进他怀里,闭上双眼,只是她的脑袋都不肯配合,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掠过她的脑海。
“克林?”
他咕哝一声。
“你有没有带别的女人上你的床过?”
他没有立即回答,她推推他的身侧,他这才叹息一声。“有。”
“很多吗?”
他差点儿将她挤开。“这要看来是谁来计算了。”
她非常不喜欢这个答案。是两个还是二十个呢?光是想象他和另“一”个女人做这么亲密的事就够她胃痛半天了。她的反应毫无理性可言,他的过去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但她还是很不舒服。“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他不高兴了,而她也是。同时她还觉得自己很脆弱,然而她这个迟钝的丈夫是不会了解的。
她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连她都不了解自己,怎么要求他了解呢?这种要求未免太不公平……也不合逻辑。
“我只是好奇。”她轻声说道。“你爱她们之中任何一个吗?”
“不。”
“那是欲望喽?”
他再次叹息道:“是。”
“对我也是欲望?”
她原本想问“或者是爱,”却又害怕听到不中意的答案。老天,她问这些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她早就知道克林并不爱她,为什么还迫切想要他说出这句话来呢?
她到底怎么了?
她所提的问题他根本还没好好想过,也不想让她继续追问下去。没错,他上她的床当然是出于肉欲,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想要她在他的床上了。
可是他又极不愿将莉雅和他以前睡过的女人放在一起。和她做爱是全然不同的,而且也满足得多。没有任何女人能像莉雅一样地让他燃烧、让他如此彻底地迷失了自我。但是爱?克林实在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他还没有足够的经验来判断爱究竟是什么。本能告诉他不要强烈地去爱一个人,纳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仍记得纳山和他的妻子谈恋爱时饱尝的苦头。他自忖在感情上没比纳山坚强多少,当然不愿轻易尝试。他不想变得和纳山一样脆弱。
克林把纷杂的思绪抛开,手探向妻子。她一寸寸地往床的另一边移去远离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他将她拉回他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由头至脚覆着她。然后才用胳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俯视她。见到她眼中的泪光,他不禁皱起眉头。“我又弄痛你了吗,甜心?我……”
他粗嗄的嗓音充满深情,她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你使我忘了自己该是个淑女。”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没有啊,我只是想把一些事想个明白。”
“爱情和肉欲?”
她点头。微笑道:“甜心,我早就很想要你,而你也很想要我。”
出乎他意料之外地,她居然蹙起眉头。“放纵自己的情欲是种罪恶,”她轻声说道。
“我承认你的确很具吸引力,但却压根没想过和你上床。”
“究竟为什么没有呢?”
他似乎被她的话激怒了,想必是她冒犯了他的男性自尊吧。
“因为我不明白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告诉过我。你懂了吗?”
他咧嘴一笑。“你知道,克林,我刚刚才理出一些头绪,”她宣布道。“我原来不了解为何会觉得自己好脆弱,可是现在我已知道为什么,而且感觉好多了。”
“解释一下吧。”
“亲密关系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经验。我根本不知道它会这么美好,也不知道我的感情会如此投入。”她对他微笑。“如果我的经验和你一样丰富应该就不会觉得那么软弱无助了。”
“做妻子的软弱无助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说道。“但你的话还是没什么道理。”
“因为你当然知道我会照顾你,因此你不该有任何理由担心害怕。”
“这话太过自大了吧,丈夫。”
他耸肩。“我是个自大的男人。”
“做丈夫的会不会有软弱无助的时刻呢?”
“不会。”
“可是克林,如果……”
他不让她把话说完,覆上她的唇让她闭上嘴。原来他只想让她不再提那些恼人的话题,但是她热烈的反应使他感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激情。
这回他想放慢速度,温柔地对待她,但是她的反应是这么地热切,没多久两人又随着高涨的情欲而逐渐忘我。高潮过后,发觉她落在他肩上的泪水,他才明白自己又弄痛了她。
克林点燃蜡烛,把她呵护地抱在自己胸前安慰着。她向他保证他没有弄痛她,却无法解释她哭的理由。
她打了个呵欠,告诉他她累坏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半点睡意。他转身要吹熄蜡烛,她列的那张表上的两个名字引起了他的兴趣,一个是白蓓莉;另一个是罗萍夫人。在她俩的名字后头莉雅分别画了个大问号。
不消说,他的好奇心已被挑起,他轻推已快睡着的莉雅。
“这是怎么回事?”
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克林念了那两个名字,再度要求她解释。
“我们明天早上再讨论不行吗?”
他正想同意时,她的喃喃自语使得他更好奇了。“我确定这两个人之间有某种关系,等我和罗萍夫人的丈夫谈过之后,再把这些事向你解释清楚,晚安,克林。”
“你不会去和子爵谈话。”
他的语气使她清醒过来。“不会吗?”
“他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不准你再去烦他。”
“克林,我……”
他不让她把话说完。“莉雅,我不准你去。答应我。”
他强硬的命令使她契了一惊也激怒了她。毕竟她早已不是任何事都要父亲同意的三岁小孩,她得让克林明白她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做法才行。
“答应我。”
“不。”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不?”
由于她的脸还窝在他胸前,不可能看见她的表情,所以她觉得扮个鬼脸应该没什么关系。老天,他听起来好愤怒,圈着她的臂膀也收紧了。一个好妻子在这时候想必应该安抚她的丈夫才对,她猜想道。
话说回来,她大概没有做个好妻子的天分吧。不论如何,没有任何──包括克林在内──能指使她如何如何。
“你对婚姻还很陌生,克林,所以你应该重视我说的话,当我告诉你……”
“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但我们两个结婚的时间不是一样长吗?”
“没错……”
“你对婚姻也是一样陌生,不是吗?”
她点点头。“莉雅,不管陌生或否,誓言永远不会改变。妻子应该服从丈夫。”
“我们不是寻常的婚姻关系,”她还击道。“在说出婚誓之前,我们已有某种程度的协议。你显然早就忘了,因此我不计较你专制的口气,容我提醒你,我们都同意过不黏着对方不放。”
“我们才没有。”
“我们只是没有真正的说开而已。我告诉过你我不要一个处处干涉我的丈夫,你也承认不希望有个好事的妻子。”
“那到底有什么……”
“你已经几次明白地说不要我帮忙或干涉你的事,而我现在也坚持你不要干涉我的。”
她不太敢直视他,他那无法置信的表情使她紧张。她盯着他的下巴。“我父亲从未禁止母亲做任何事,他们的婚姻是以互敬互信为基础的。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和他们一样。”
“你说完了没有?”他的口气听不出是否生气,这倒是好现象。克林终究是个讲理的人,他愿意听她说话,也克制住了自大的脾性。
“是的,谢谢你。”
“看着我。”
她立即直视他的眼睛。有好一会儿,他一直没有开口,灼热的目光却瞪得她开始不安。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而他这种隐藏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的惊人能力着实令她印象深刻。
“你有话要说吗?”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点点头,她立即报以笑容。“你不能去找罗萍夫人的丈夫谈她。”
他们又回到起点了。显然她讲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她真恨不得踢他几脚。当然身为一位淑女的她不能这么做,而她那不可思议的丈夫也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恼火。上帝为证,他真会也让院长气得破口大骂。
克林强压下笑意。这件事重要得不能当笑话看,但上帝,她的表情可真是无价之宝,她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
“答应我,老婆。”
“噢,好嘛,”她嚷道。“算你赢,我不去烦子爵。”
“这不是输赢的事,”他认真地说。“他已经够烦的了,我不希望你去雪上加霜。”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力对吧,克林?”
“对。”
这个回答比他专制的命令更加伤人。她还来不及转头,他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对我的判断没有信心吗?”
他期待着听见和自己方才相同的答案,毕竟她对他的了解还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当然,假以时日他们必然能彼此熟悉,而她也开始信任他了。
“我对你的判断当然有信心。”
他无法掩饰自己的讶异与惊喜,扣住她的项背将她搂入怀里热情地亲吻她。
“很高兴你已经直觉地对我有这份信心。”
她皱起眉头说道:“那不是直觉,实际上你已经做过很好的判断。”
“什么时候?”
“你娶了我,表示你选择正确。当然我现在也明白了一件当时你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事。”
“什么事?”
“没有人会要你。”
她还在生他的气,故意用这句话想激怒他。没想到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开怀地笑了起来,压根儿没听懂她的侮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