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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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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苍蝇故意拨弄她,“你不去谁帮我挑衣服啊。” 

    “啊”蚊子大声叫唤了一声,猛的坐起身来,甩着头发喊:“不去,不去,不去!我妈来了叫我也不去!”然后一翻身,重重的砸在床上。 

    “好,好,好。那我让李维陪我去……”他冲我伸出两个手指,偷偷的比了个胜利的架势。 苍蝇立马拉着我出门,我说咱们干吗去啊? 

    “当然是喝酒k歌啦。”苍蝇一脸阴险的笑,“小雯儿来这几天把我憋坏了,咱出去透透气。” “不过呢,”他接着说:“其实也是为了你。” 

    我看了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说:“你不是想求我办事儿吧。” 

    “操,真让哥们伤心,行,哥们儿以后如有不测,我求你把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装订成册,流传后世。” “那不是逼我写色情小说吗?” 

    “操,丫挺的,以为你是谁啊?写色情小说要有残酷的社会环境和变态的性心理。丫行吗?再说了,就我和你嫂子,我们怎么色情别人也不爱看啊。”他将手伸进我的大衣兜里,说:“给我只烟。” 

    我递给他一只烟,帮他点上。他深吸了一口,眯着眼睛说:“又能抽烟,又能骂人!爽!这个爱情就是围城啊。” “怎么说?”我问。 

    “这个人啊,总是在追求啊追求,追求不到就痛苦。追求到了呢,时间一长就开始厌倦,还是他妈的痛苦。”他说。 “那你跟蚊子呢?你不是想换吧。”我说。 

    “怎么能换啊,我说你不明白吧,这换来换去都差不多,我打赌,别人绝对都没你嫂子好。你嫂子也这么想。” “你怎么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废话,我们一起待多少年了?你嫂子最大一好处就是不胡思乱想。”他吸口烟,“女人傻一点儿好。所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摇摇头:“不懂。” 

    “我这次出来真的是为了你。”他转过头来跟我很认真的说。 

         

    我们沿着这条街一直走下去,在拐角处发现一个叫“蓝爵士”的酒吧。这酒吧门不大,上面用霓虹灯管拼出“蓝爵士”几个字。旁边还有个披着斗篷的佐罗头像,用蓝色的灯管勾出轮廓。 

    走进去,里面挺大的。正有一支乐队在演奏一首不知名的歌,估计是原创的,风格有点像郑均。弹吉他的那个左耳上戴了个耳环,有茶杯口那么大,亮晶晶的晃来晃去。主唱用长发蒙住了脸,露出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吧台里有个打着黑领结的服务生,正跟坐在吧台前面的一个女人闲聊。吧台里的另外一个人年纪稍大,老板模样,一颗大脑袋来回晃动,时刻注意着酒吧里的动态。 

    苍蝇拉着我径直走到吧台前,老板模样的人赶忙笑脸相迎。苍蝇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名片上写着:“朝阳软件有限公司 总经理 

    刘征”,这是他那次帮网聚拉赞助要来的名片,老板双手接过来,又递了一张自己的给苍蝇。苍蝇又拉过我对老板说,这是我们公司的技术总监,李维。我赶紧挺了挺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一只鹰。老板也双手递给我们一张名片,说欢迎欢迎。我们问老板哪里能唱歌?“你们可以到台上唱,”他说:“有乐队伴奏,台上哥儿几个都是苏大的学生,经常到这儿演出。”苍蝇又朝台上看了几眼,小声说了句:“勇士。”老板以为我们不乐意,又赶忙说这儿也有包间,然后对着左边不远出喊:“宁宁,过来陪这两位先生唱歌去。” 

    他所谓的“宁宁”是一个陪酒的小姐。后来知道“宁宁”是她的艺名。她正在跟另一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听到有人叫赶忙回身应了一声,起身走过来。她走进的时候让我着实的惊讶了一把。倒不是因为她长的特别漂亮,而是她长的与梁雨有几分相像,特别是脸庞到下巴的弧线,几乎一模一样。 

    苍蝇没见过Cool,却也知道我喜欢哪一类型的女人。我正要跟他说些什么,他抢先说到:“晶莹剔透,晶莹剔透!”然后随宁宁走进包间。 

    宁宁上身穿着镂花的黑色羊毛衫,下面是黑色短裙加棕色长筒皮靴。脸上的眉毛是修过的,淡淡的描了个桔色的嘴唇,并不是我想象的陪酒女那么浓妆艳抹,妖里妖气。 

    她从容的坐到我们旁边,翘起二郎腿,朝我们笑了笑,很殷勤的奉承了我们几句。无非是年轻有为啊什么的。接着就推荐了几种啤酒,我们挑着便宜的妖了几瓶。苍蝇跟宁宁嬉笑了一阵站起来说:“我要出去跟老板聊聊音乐,你们玩儿。”临走跟宁宁嘀咕了几句,冲我笑了一下。 

    于是,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在跳,妈的,我竟然有些紧张。 

         

    我点了首歌开始唱卡拉ok。这里话筒的质量一般,沙发倒是蛮舒服,可见不同的营业手段对设备的要求不一样。宁宁听我唱了一首,很高兴的拍拍手,“恩,不错,很专业嘛。”眼睛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真诚。她拿起一瓶酒递给我,顺势将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说:“再来一首,再来一首。”我心里一颤,将话筒递给她说:“你来唱吧。” 

    “呵呵,先生不常来吧”她说:“先生是做什么的啊?” 我说:“呃,it。” 

    “哇,那先生一定很有钱啦,”她一边说着一边挑了首歌,是莫文蔚的《爱情》。前奏响起来,她拿过我的酒喝了一口,朝我嘿嘿笑了一下。 

    她唱的相当不错,却不是莫文蔚的味道。她的嗓音纤细而有些飘,让我想起了岩井俊二《燕尾蝶》上的妓女固力果,她唱《南海姑娘》时就是这么个感觉。 

    一曲唱完,我问她:“你知不知道固力果?” “谁?”她问。 “电影上的,”我说,“《燕尾蝶》。” “不知道,”她摇摇头,“做什么的?歌星?影星?” 

    “呃,不是。”我说。 

    她轻佻的扬了一下眼睛,又点了一首歌,一边唱一边靠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我的手拉过去扶住她的腰。我的某个部位马上有了反映,感到很不好意思。我坐直了身子,尽量和她的脸保持点距离。 

    她的腰很细,肌肉也很有弹性。谈起扶女人的腰,这是第二次。第一次的对象是梁雨,那还是在寒假里,我们在一间没有人的教室里假装上自习。 

    我说我的腰很细,cool说:“瞎说!你那是水桶,我的才叫细哩。” 我坐在椅子上做出很怀疑的表情。 

    “不信?”她站到我面前,撩起大衣的下摆,露出腰来,接着说:“你看,够细吧?” 

    她的腰很细,还能清晰的看到她里面紧身秋库的卡通花边,我更觉得她可爱了,不由的用双手去握她的腰,然后煞有介事的说:“恩,是挺细的,只是屁股大。” 

    “讨厌!”她迅速的放下大衣,“是胯比较大好不好?怎么啦?我还没嫌你长得丑呢!” 

    我也站起来,随手将她的大衣拉链拉上拉下,一边说:“可很多女孩子说我长的像赵文卓。” 

    “你啊,像那个傻不拉即的毕福剑,梦想剧场那个,竟然还能出镜?天呢。”她将手抄在口袋里。 

    “我总比赵本山帅吧。”我说。她低头看着我手中的拉链,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好啊,你敢脱我衣服!”然后追着要打我,却被我一下抱了起来。 

    那时候我的头发还不长,现在则已经盖住眼睛了。宁宁拉着我的头发说:“你怎么不染一染呢?我可以介绍地方。”我笑了笑。 

         

    她从我的腿上跳起来,说“咱们玩色子怎么样?”其实就是双方掷色子,谁的点小谁喝酒。我们掷了几次,互有输赢,酒倒是下了不少。我这才明白,玩色子只是为了多让我消费点酒水而已,反正输赢都是我掏钱,而我也不是以灌醉她为目的,所以相当无聊。比起玩色子我宁愿跟她下一晚上象棋,玩了几把后便只是聊天了。她的思想很健康,我感觉。 

    我问她为什么做这个?当然我不是歧视她,我也会问一些人为什么做总经理,程序员,当官儿。她连想也没想就说:“钱啊,当然是钱啦。”她是这些人里答得最干脆的。她对钱还有以下补充:“钱有什么不好?看得见,摸的着,为了钱比为了感情仇恨活着强多了,而且有好多人还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呢,那不是更惨?” 

    “你是哪里人?”我问。 “你不是公……安吧?”她笑着说。 “你害怕?呵呵。” 

    “不是,我这儿也经常有局的朋友来的。”她笑着说,“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她过来攀住我的肩,又递过一瓶酒来。我没觉得我有意思在哪儿。我拉过她的手端详了半天,小手指甲上花了朵兰花,中指和无名指上有两枚戒指,我不懂首饰,半天也没研究出是真是假来。我歪过头看她脸庞的弧线,越看越郁闷。 

    “你有没有郁闷过啊?”我问。她很惊奇似的看着我,说:“当然,是人都会郁闷啊,何况干我们这行。” “郁闷了怎么办?” 

    “找人聊天啊,发泄啊,磕药啊,一摇头什么都好了。”她掏出一只烟扔给我,自己点上一支。 “磕药?”我说,“那对身体不好的,以后怎么办?” 

    “以后?”她说:“切,能过好现在就不错了,还以后呢。” 我干笑了一声,沉默起来。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骑在我的腿上,吹着我的耳垂儿说:“郁闷了就来找我啊。” 

    “多少钱?” “200。” 

    我浑身一阵躁热,一把把她按倒在沙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真切的感觉到身下的凹凸不平,也能感觉到她有点吃力的呼吸。当时我的脑袋里冒出两个词:层峦叠嶂和此起彼伏。 

    她除了呼吸有些吃力,倒是一点也不惊慌,笑着说:“不装了吧你看,就知道男人都这样。”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盒安全套,用很甜的声音问:“你喜欢草莓味儿的还是柠檬味儿的?” 

         

    我走出包间的时候,外面正震耳欲聋,一大堆人疯了似的蹦迪,音乐火爆至极,一个清纯的女声喊着有趣的歌词:“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我提高了分贝冲老板喊:“有没有看见我那哥们儿,说过来跟你谈音乐来着?” “哦,见了。”他说:“已经走了,把你们的帐也结了。” 

    我道了声谢,出门朝旅馆走,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一点多了。 

    回到招待所,楼道里还亮着微黄的灯,服务台上没有人,只摆着一部电话,上面有张纸。我凑近了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有事请拨205。我拿起话筒按下205三个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倦倦的女声:“喂,请问有什么事?”。我在这边沉默着,那边喂了几声,挂掉了电话。我想她估计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 

    背着双手我走到房间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我觉得背后好象有人在看着我,回过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又朝走廊的尽头看了看,觉得楼道口似乎会走上来一个人,但是什么也没有,我等了好一会儿,仍然什么也没有。四处静悄悄的,我忽然感到这个情景十分的熟悉,似乎我在小时侯曾经遇到过这么个相同的场景,做着同样的动作,四周是微黄的灯光,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开一扇门。“卡嚓,兹…”,开门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阴森森。 

    我很疲惫的躺在床上,觉得酒喝的有点多,嗓子发干,脑袋发沉。我做了几次深呼吸,翻身睡去。 

    1月11号上午,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的眼睛,是苍蝇。蚊子在旁边哈哈的笑起来。我说你们干吗呢?苍蝇说:“丫挺的怎么这么稳啊?我就没见吓到过你。” 

    我笑了笑说:“你的眼睛太小,我没看见。” 蚊子眨了眨眼睛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考研第二天。”我脱口而出。蚊子摇着头说:“不是,不是。”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苍蝇,他翻着上眼皮,看不到黑眼球。难道是恭喜我“告别处男”?苍蝇这小子也太损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跟女生讲。另外关于昨天晚上,由于某些意外的原因我至今仍然还是处男。我的脸马上变得五颜六色,五官也开始扭曲。 

    蚊子忽的伸手到我眼前说:“今天是小飞的生日!”她笑得十分的灿烂,苍蝇也跟着灿烂起来。我忽然记起今天确实是苍蝇的生日。其实我每年都记得他的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很好记,他管这个日子叫半个光棍节。其实,在大学这个很多人无所事事的地方蕴涵着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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