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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风停下,树枝尖指着左边的方向。
某羽好不犹豫的走向指着的方向。
“小、小羽羽,你这一路都是这么选择的路吗?”某凌满头黑线的问。
“是啊。”某羽笑得灿烂,点头。
“……”那为什么每次都和他选择的方向相反啊啊啊啊啊啊????
凌某人欲哭无泪的跟在某羽的后面,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他,开始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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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丫头绝对是故意的!!!哈哈哈哈……”鬼鲛扛着他的鲛肌笑得直不起腰。
“鬼鲛!”鼬冷淡的瞪了鬼鲛一眼,随即又将视线调回走在前方不远处的二人身上,漆黑的眼眸中有着丝丝笑意。
还和第一次见面是一样呢,有意思的丫头……
但是,当他知道她也是人柱力的时候,他确实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九尾被四代分成了两部分,并且分别封印在了两个孩子体内。
他们会在这里遇见她纯属巧合,因为现在还不是捕捉九尾的时候,他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别的任务,想不到居然遇见了她。
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清楚,当年他为什么会自动停下月读,真是奇怪的事情……他居然不想她受到伤害……
也许,可以趁这次机会弄清楚……
“你们想跟踪我们到什么时候啊,二位?”一道女声从鬼鲛的背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脖子上的苦无。
鼬转身,心里有一些惊讶,他居然没有发现她的欺近。
羽若翻个白眼,放开手中的鬼鲛,说:“我没兴趣跟□说话。”语罢,随意的靠在树上,眼光掠过他们,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呵呵……丫头越来越厉害了呢!”鬼鲛的声音从树后传出,随后,羽若眼前的两个人化作烟雾消失了,鼬和鬼鲛的真身也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好意思,二位,我们好像不认识吧?”羽若挑眉。希望他们认不出她来。
“我们看见了。”鼬淡淡说道。
“什么?”羽若装傻。
“你就是日向羽若,几个月前从我们手中就走二尾的那个人。”
“抱歉!你们认错人了。”羽若轻笑,“我叫夜,一个浪人,仅此而已。”
是的,她现在就是夜,一个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个不配拥有阳光的人……仅此而已……
“丫头,怎么了?”鬼鲛有些疑惑的问。前阵子看见这个丫头时,虽说发现她并不像木叶的那帮小孩儿,可是,现在的她,就像是全部都浸在黑暗中一样……有他们身上的味道……
羽若但笑不语。
凌落有些担忧的看着身旁的羽若,不禁在心中轻轻叹气。卡卡西留给她的阴影就这么大吗?她就真的从此以后将心房紧缩吗?可是……哎……
鼬盯着羽若没有丝毫感情的紫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空气,就这么凝滞着,仿佛还带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良久以后,鼬缓缓开口:“夜,是吗?既然是浪人,不介意我们加入你们吧?”
“哦?”羽若挑眉,不明白鼬在打什么主意。他应该知道她也算是一半的九尾了吧,虽说没有实际上的力量……但是,也许也因为这个,“晓”也不需要也说不定……
“鼬?”鬼鲛惊愕的喊道。真是想不到他这个独来独往,冰山面瘫脸的搭档居然会主动要求加入别人?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样?”鼬淡淡问道。
羽若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鼬,沉思了半晌,道:“好吧。”既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那就先放在身边观察吧。总比让他们在暗地里放冷箭来的好。
“小羽羽?”这个男人很危险,难道小羽羽不知道吗?
“啊。落,没关系,放心吧。”羽若笑道。她知道落是在担心她,但是逃避是没有用的。更何况,她也不在乎是生是死。
“那你们要去哪里呢?”鬼鲛好奇的问。既然成了暂时的同伴了,那就问问去哪好了。反正,任务也完成了,就当休个假,放松放松吧。
“恩……这里应该里田之国很近了,就去那里吧。”羽若笑道,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过鼬,发现他的步伐有不易发现的一瞬间的停顿。
还是在乎的,不是吗?呵呵……羽若在心底偷笑。
鬼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大咧咧的问鼬:“鼬,是田之国,你弟弟和大蛇丸也都在那里吧。”
鼬冷冷的瞪了鬼鲛一眼,没有说话。
鬼鲛识趣的摸摸鼻子,走到一边和羽若聊天去了。
看来,这一路上,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呢……
羽若偷偷的在心底笑着……呵呵呵呵呵呵……
偶遇
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火之国的上空,压抑的氛围充满了整个木叶村的火影办公室内。
哀伤,悔恨,无孔不入的浸入到宁次的每一个细胞中……
“……这个是……”宁次白色的大眼死死的盯着被卡卡西带回来的尸体。
“啊。”卡卡西和往常一样懒散的答道,但若仔细听,却能从那个简单的一个发音中,发现丝丝颤抖。
……
意外的,宁次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羽若的“尸体”。
静静的……仿佛连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卡卡西掏出亲热天堂,懒散的靠在门边,不再去看地上的人儿一眼。
就这样,在这寂静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死寂”的气氛中,五代目火影纲手姬到来了。
“卡卡西,这次的任务……”纲手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不好意思,火影大人,寻回日向羽若的任务……失败了……我们到的时候,……小羽……她……已经……死了……”卡卡西依旧靠在门口,低垂着头,淡淡答道,但仍能听出他声音中的压抑。
纲手没有说话,或者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语言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办公室再一次的陷入死寂……
直到……
“火影大人!”
“日足?”
“啊。我是来领取羽若的尸体的……”日足低下头轻声说。
“……恩。”纲手瞄了卡卡西一眼,随即答道。
得到五代的首肯,日足走到宁次的边上,企图抱起羽若。
“放开!”宁次冷冷的说。
“宁次?”日足疑惑的皱眉。
“我说让你放开我的妹妹!!!”宁次猛地抬起头,开启白眼,眼睛周围的青筋显得犹为狰狞。他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他的妹妹,绝不!
日足静静的看着宁次充满杀意的白瞳,良久以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日向家有一个祖传的药水,可以确保尸身不腐化。”
宁次愣了一下,周身的杀气淡了许多。
“就这样放着,羽若的身体迟早会烂掉的。”日足接着说道。
宁次低头沉默不语,但没有再阻止日足将羽若的身体带走,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地面,看着撑在地面上的自己的那双手。
他,没能保护好她,没能保护好他唯一的妹妹……
他,都做了什么?明明那天晚上感觉到她有些不对,明明感觉到她想要离开,为什么没有阻止?为什么!!!
他……都是他的错……他,害死了他的妹妹,他唯一的,亲人……
“……小羽她……不会死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进宁次的耳中。
“你说什么?”宁次疑惑的抬头望向靠在门边的卡卡西,手中的亲热天堂没有翻动一页。
“我说,小羽,她,不会死的!”卡卡西低声说。不知道是在告诉宁次,还是在告诉他自己。
绝对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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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里就是田之国啊!好清新的空气啊~”羽若站在路中央,对着旁边的稻田地,伸开双臂,仿佛要拥抱风一般。
“诶?小羽羽喜欢这里吗?喜欢这里吗?那等我们结婚了以后,小羽羽就随为夫的在这里定居吧?怎么样?怎么样?”凌落蹦蹦跳跳的跑到羽若的面前,睁着闪亮亮的大眼睛,满脸的期盼。
羽若非常不给面子的一把推开眼前的星星眼,翻个白眼说:“免了吧。”
“诶?”凌落失望的垮着肩膀,满头乌云的在羽若身后开始碎碎念,“小羽羽喜欢田之国,可是不想与为夫的在这里定居,也就是说小羽羽不喜欢为夫的了……小羽羽不喜欢为夫的了……小羽羽不喜欢为夫的了……小羽羽不喜欢为夫的了……那为夫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还不如……”
“啊!!!”一声熟悉的哀号声响彻大地,吓得土拨鼠们都把地洞又挖的更深了。
“小羽羽,你老打为夫的头,为夫的会变笨的~这样,就不能让小羽羽……”
“……你说什么?‘为夫的’?我没有听错吧?恩?”羽若勾起一抹微笑,威胁的扳了扳手指说道。
“啊哈哈~没、没什么~啊哈哈……”
凌落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向后退着。突然,一个踉跄,凌落就向后倒去,后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落!”羽若喊道,迅速凝聚查克拉,查克拉形成一个绳子的形状,将凌落及时的救了上来。
可恶!她居然这么大意,想不到刚进田之国,就被人算计了。只不过,不知道是针对她的呢,还是……
羽若回头看了看一直在他们身后沉默不语的二人,不禁在心中哀叹。
她为什么要答应让他们通行啊?这不,麻烦来了!
刚被救上来的凌落抱住羽若,脸不停的在羽若的颈间蹭啊蹭的。
“啊……小羽羽……是你救了为夫的……为夫的决定非君不嫁了……小……”
“闭嘴!”羽若一爆栗打在凌落的头上,不管凌落哀怨的眼神,侧身对鼬说,“你们的麻烦,你们自己解决。”
说完就径自走到一旁的树边坐下,顺手把身上的无尾熊拉下来,甩在了旁边,没等凌落开口,就抢白道:
“不许说话!仔细看着!”可不能让这小子扰了她看好戏的心情。
“……哦。”凌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改用视线凌虐另外那两个给他们带来麻烦的人。
都是你们害的……害得我家小羽羽对我这么凶……呜呜……
“丫头,你怎么知道是冲我们来的呢?”鬼鲛疑惑的大声问。
“恩……正确点说,应该是……”羽若双手交叉,托住下巴,笑道,“是冲着鼬一个人去的才对!”
“哦?”鬼鲛有些感兴趣,刚想继续问下去,却被鼬打断了。
“她说的没错。”平淡无波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羽若轻轻一笑,道:“我说鲨鱼大叔,你还是过来跟我们一起观战吧。要不要赌一赌谁会赢?”没办法啊,资金紧缺啊。
“我当然是赌鼬赢!”鬼鲛听闻此话,就不再停留,径直走下羽若靠着的那棵大树。
“哦?是吗?”羽若挑眉,奸笑,“我赌平手哦~”
而鼬对他们几人拿他做赌注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是开启了写轮眼,三勾玉的写轮眼在缓缓的转动着。
“出来吧,佐助……”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黑发少年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
“鬼鲛,看来我赢了呢……”羽若满意的勾起唇角,紫眸中的淡淡薄雾慢慢散去。
“切~”鬼鲛不服的出声,又随即问道,“丫头,你怎么知道是鼬的弟弟的呢?”
羽若抬头看着鬼鲛鲨鱼似的小眼睛,盯了半天,在鬼鲛快要没有耐性的时候,才缓缓说道:“……这个嘛……”
羽若看着鬼鲛兴奋的神色,唇角的笑容更大了:“……秘密!”
“……”鬼鲛。
“……”鼬。
“……”佐助。
“呵呵……你们怎么了?”欣赏够了他们三人的表情,羽若再次出声。
迎接她的还是沉默。
“喂~喂~你们到底打不到打?我饿了……快点结束我要吃饭!”
黑线,出现在在场的其余三人头上。要是问凌落那里去了,答案就是,他在某个角落,为羽若把他甩开而种蘑菇去了。
鼬无奈的在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对面前的佐助说:“现在的你,太弱了!”
佐助没有像平常一样失去理智冲向鼬,而是一直看着靠在树上的那抹黑色身影。
为什么,他会对那个人有很熟悉的感觉,甚至这种感觉都凌驾于对鼬的复仇之上了呢?
“你叫什么名字?”
“我?”羽若意外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问道。
“啊。”佐助冷冷的回答。鼬的眉头有些微的收拢趋势。
“呵呵~我是夜,黑夜的夜。”羽若轻笑道。
“夜?”不是她吗?也是,听木叶的探子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