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长愣着没敢动,估计他在琢磨着,我们这两只葫芦里卖得是砒霜还是****。
雯一把拉着学长坐下,说:僧儿,来观音姐姐这坐。
看着学长那皱巴巴的模样,心里过意不去,拉着雯悄悄地说:给他点温暖吧,怪凄凉的。
雯坏笑着:低调,做人要低调。
( 六十七)
喝酒的时候和学长唠叨这开飞机的怎么如此阴晴无常,跟南京的天气一样让人难以捉摸,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便打开了手机,还跟学长打赌肯定是开飞机的给我发来了消息。
等我打开信息后,我就知道,我应该拍案而起了。
发件人是耗子,内容是:最近好吗?还是一个人吗?
我他妈反映了半天,才明白是这孙子发来的,我心想,你打着电筒上厕所——找死(屎)啊。
我没给他回信息,而是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估计等待了23秒之久,这家伙才接了电话,刚接通,尽然传来了那个妖女的声音。
虽然,我与这妖女素未谋面,但,我一直认为她是妖女。
她是这样放屁的,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过来啊?
我他妈就纳闷了,为啥我给耗子打电话,是你这妖女接,我说:别废话臭屁的,叫你家男人接电话。
电话转到耗子手里,你知道这败类怎么说的。
人家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老婆,可能有点误会。
我想来好好解释一下,这个被妖女彻底迷惑的男人说的这三句话,蕴含的博大精深的意义,因为,对于我这个投身爱情革命的女子来说,这无疑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不好意思啊”:这小子的脸估计比地球的地壳还要厚实,想当年你他妈分开我的腿,捅破老娘那层薄膜,看着鲜血横流的时候,怎么头耷拉地跟死鸭一样,一句“不好意思”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要警察干嘛。
“刚才是我老婆”:这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人家要结婚了,我还在社会上飘忽不定,你就要享受婚姻的天伦之乐,再生个可爱的宝宝,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了,哈哈,哈哈。
“可能有点误会”:这小子真他妈骚包,我他妈当初就应该一B夹死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夜长梦多。
挂掉这男人的电话,我转过头对学长说:告诉我那开飞机的在哪,我这就去找他。
(六十八)
学长望着我一个劲地发愣,一口酒没经过喉咙就被迫给咽下,呛了几口,眼睛一眯跟八格牙鲁似的。
我说:我这就去找杰。
学长说:他还在青岛,你现在?
我说:明早飞过去。
雯没说话,酒杯悬在半空,弹了一下烟灰,继续抽烟,半天说:去吧,想去就去吧。
我对学长说:你帮我弄张明天的机票。
后来我没听老爸的话,没有把酒当酒喝,而是当饮料给消灭了。
第二天,9月1日,一大早带着我爸运过来的那箱酒跑去了公司,到公司的时候,老顽童经理正在批示文件,我就抱着这酒进了他的办公室,把酒放在桌子上。
经理问:花,这是?
我答:经理,这是我家酒厂的酒,我爸来看我带来给您老的,您尝尝。
经理就笑了,看着酒箱就舔起了舌头。
我接话了:经理,我想请两天假,去趟青岛,那个有个远房的亲戚,有点事,那个………。。
我支吾了半天。
经理很爽快,说:好,好,花,行,不过走之前要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了。
我立正,做敬礼状:遵命。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还是我爸想得长远。
(六十九)
中午吃饭的时候,学长在机场给我打电话,信号不好,半天才听明白,他说:机票买好了,下午三点的,你来机场吧。
我就扔下筷子,回到办公桌写了张请假条,请两天假,今天周四,周日回来。
拎起包就先回了家,拿了几条内裤内衣,又带了两套衣服,例假基本结束,贴了个护垫在内裤上,又用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喷了喷腋窝,然后揣着我爸给的两万块钱就直奔机场。
等我到机场的时候是一点半,还早,学长带我去喝了点东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说:这个,你拿着。
我问:你干嘛给我卫生纸啊,我包里有。
学长说:你这丫眼睛不好使啊,这是杰在青岛住的地方。
“他住卫生纸上?”我摸了摸嘴角的饮料残渣。
学长哭笑不得:地址,上面写的是地址,咋那么咬文嚼字。
我说学长啊,我待你不薄吧,难道前世你是痴情郎,我是放荡女,我欠你情债太多,要我来今生偿还,要不,你咋老爱先下手为强呢。
学长被我说得莫名其妙,瞪着眼睛看我,我补充道:我去青岛找那男人,这还没动身呢,你就先通风报信了,我们南师也没特务这专业啊。
学长贼奸诈地说:我保证,这次没说,机密。
我便笑了,我又问:他不是开着飞机过去的,咋不住公司提供的地。
“飞机早飞回来了,他在那住宾馆。”
我便打开了那张皱巴巴的“卫生纸”,上面写着:东方饭店,市南区大学路4号,8016室。
这场景就跟地下党过招似的,我应该在见学长的一瞬间发出暗号:冬瓜冬瓜,我是土豆。
然后,学长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卫生纸”,捂住胸口,嘴角流出发紫的血迹,口吃不清地说:土豆,我中弹了,快把这个交给组织,中国共产党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倒在血泊里,光荣地牺牲了。
我便咯咯笑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在飞机上,漂亮的空姐用甜美的声音提醒旅客还有20分钟到青岛,我在想未来的婆婆是怎么在飞机上被公公给勾搭上的。
接着,到了青岛流亭机场,下了飞机,上了出租车,将“卫生纸”掏给了司机师傅,说:带我去这地吧。
然后便到了东方饭店,然后敲响了8016房间的门。
(七十)
我敲了一下,两下,………。。
没人开门,在房门外踱步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心想这小子是不是退房回南京了,那就亏大了。
下楼到前台询问了一下小姐,小姐说:8016没退房。
我便坐在大厅里安心地等着,这时已经下午六点,一不小心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是6点20分,我一看坏了,说不定打盹的时候,开飞机的已经回来了。
又赶紧跑上8楼,再敲门。
还是没人,有点着急,打电话给学长,问:杰是不是回南京了?
学长说:没啊,还在青岛。
我又来回踱步了几圈,觉得累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房门的地上,把包紧紧的抱在怀里,头垫在膝盖上,干净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孤单的身影。
看着深邃安静的过道,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不否认,在5月18日,只身一人去了遥远的长春,我也不否认,当我到达长春的时候,耗子去了北京风花雪月,我也如同现在这样,一个人坐在路边,细细感受那个城市给我带来的冷清与绝望,我想恨耗子深之入骨,可是,我曾深爱了你,所以,现在,我不知该如何恨你。
在回忆中又过了大概20分钟,腿坐麻了,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脚步声由远至近,然后,看见两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在我的眼皮底停了下来。
我顺着脚向上望去,看到了裤子,皮带,衬衫,脖子,嘴巴,还有那双一直迷惑我的眼睛。
杰吃惊地看着我,半天,说:你,怎么在这?
我还蹲在地上,还是紧紧抱着包,心里觉得委屈,等待一个人的滋味真不好受,一分钟就像一年,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杰还是用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看着我,从头看到脚,最后把目光盯在我的眼睛上。
看着那双眼睛,忽然有种沧海桑田的依恋,几个世纪以后,我的坚持,会不会像你眼中的一粒沙子那么渺小。
慢慢站起来的时候,想起了《大话西游》中,五百年后的至尊宝看到白晶晶的时候,说的那句:晶晶,是你吗,晶晶?我终于找到你了……
当时,我哭了……
而现在的等待,就像五百年之久,我对你的找寻,也坚持了五百年之久。
我轻轻地问:杰,是你吗,杰?我终于找到你了……
(七十一)
刚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说5月2日结婚了,让我去祝贺,我说我他妈都成老女人了,你这才结婚。
她说不结不行了,这娃要顺着道出来了。
我笑了,此时的我,正光着身子,透过阳台的窗帘,眺望远处的灯火。
怀念以前勇往直前的日子。
大一的暑假,高中同桌了三年的女孩,婧,因为骨癌而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是和耗子,还有雯一起去见了她最后一面,她安静的躺着,不再拥有凡世的尘埃,我哭得泣不成声,耗子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也是在很久以前,坐车的时候,我因为晕车而呕吐,耗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没事的。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而现在,杰的短暂离开,我会无缘由的想念。
思念的距离是天涯海角,还是近在咫尺?
冥冥中,擦身而过的人们,请珍惜彼此。
回到那天在青岛的夜晚,在我对杰说找到你以后。
杰问我:怎么了?
陈奕迅在《富士山下》唱到: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我知道失去的痛苦,所以,为了爱情,我愿放下所有尊严,然后,卑微地爱你
我用尽所有力气对杰说:这一次,我不走了,我们结婚。
过了10秒钟,杰笑了,点着头说:嗯,我们结婚。
然后,我就泪流满面了。
(七十二)
然后,杰就过来拥抱了我,第二次拥抱,尽管隔着胸前的两万块钱,我他妈还是能感觉出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我的血压再次高升,我的心脏再次急促跳动,然后,这个男人,不知何时掏出身上的房卡,门开了,然后,就把我,还有我的两万块钱,一起抱进了8016。
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花个巨无霸那么大的篇幅,来描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对于我,还有,我曾感谢过的那些人是多么的重要。
我他妈要是学着盗版的《金瓶梅》那样,用“一夜无眠”这四字,来概括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你们会不会把我给群殴了啊?
(七十三)
开飞机的把我抱进去的一霎那,把房门也反锁了起来,没开灯,六点来钟,又是夏天,能看清房间里的摆设,这些不重要,关键是能找着床在哪就行。
人家毕竟是老手,我是理论知识充实,实践太少,就那点微薄的性知识,也是从和老大买的A片里学来的,唉,早知今天,我他妈真应该博览群碟。
他没直接把我狠狠地扔在床上,却把我抱在桌子上坐着,我也松开了手,不再紧紧抱着我的两万块钱,而是学电影里那样,用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然后,我们就这样傻傻地对望了N秒。
我想学习雯,给他个暗示再打嘣的,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他用啥牙膏,这个开飞机的男人就把嘴凑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
他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头,我的眼前闪出一道奇异的光芒,然后,就喘着粗气了。
这个男人,用左手在我腰之间摸索着,右手就伸进了我的上衣里,当摸到了我文胸的扣扣时,左手向上移,来帮助右手,我他妈想你这小子,应该不会像《麦田里的守望者》里的霍尔顿那样吧,解个女人的胸罩也解了一个半小时。
飞机的速度是快的,所以,开飞机的人做事效率肯定也不赖,两只手,巧妙地一配合,就开了。
左手在我的背上托着,防止我后仰,右手移走到我的胸前,然后,摸了我的柠檬。
我本来是想喝点红酒啥的,搞点气氛出来,浪漫浪漫的,可是,来不及了,他已经将阵地从桌子上转移到床上了,我就被他重重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