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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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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的时候,老飞的电话想了起来,然后,便走进卧房接了电话,闷骚男带我参观了一下家。
  是个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大概有140平米左右,装饰的风格是江南的田园意境,格调素雅,色彩以白色,米色,烟灰色为主,客厅的头顶是桔黄色的筒灯,增加了一点温馨,杰的房间朝南,因为长时间不在这住,房间里明显冷清多了,只是在床头柜上散落着一些杂志。
  参观了一圈,又回到客厅,依然坐在沙发上,老飞的电话还没讲完,我一直搓手,皮都要被我搓下来时,公公终于出来了,我镇定地看了老飞的面容,和闷骚男的那张脸一点都不像,我就纳闷了,这精子和卵子约会时难道遇见什么车祸了,差距也忒大了吧。
  我他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还是觉得不对。
  老飞在我对面坐下后,便开始像审犯人一样询问我的家族史了。
  从我的祖宗到我这一代,一个也没放过,我说:我们家最原始的祖辈是李商隐,近代前辈是某共产党员,参加了抗美援朝一战,我妈妈的外婆是妈妈外公的小妾,近百岁,身体健康,喜酒好烟,爷爷晚年创办了酒厂,现由我爸经营着。
  老飞一听我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杰说:成家立业就是大人,不能像婴儿没断奶那样了。
  吾遂想:此言差矣,夫君已重操旧业,每日必行吃奶之事,甚将臣妾咪咪上一根富贵毛咬断,教夫无方,惭愧,惭愧之极。
  
(八十九)
  当我借助多拉A梦的时空机和公公对话时,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传说中的空姐走了进来。
  一进来我就想钻蟑螂洞了,人家那皮肤身材保养的,我不想详细介绍,免的惹起林志玲这妞的嫉妒。
  看着婆婆,我也想去拉皮拍黄瓜,然后再温泉太空舱。
  都说儿子跟娘亲,这话一点也不假,一进门,这开飞机的闷骚男,就一下子扑他妈怀里了,说:老妈啊,几天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真跟他妈没断奶似的。
   半天,才转过身来介绍:这是花,妈。
   婆婆说:我们见过面了,那次,你来送的汤。
   我把头点得跟花鼓似的:是,是我。婆婆倒还是那个婆婆,公公怎么不一样了?
   婆婆说:明天晚上,和几个亲戚吃个饭,正式介绍一下。
   我大喜,没啥障碍,一路没逆风。
   婆婆继续补充道:去做了美容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下,花,以后一家人,别客气,杰,拿点饮料给花。
   这老俩口一进屋,我便赶紧捉住闷骚男问:咋你爸跟你不像?跟你给我看的也不像,跟你家桌子上的照片也不像?你不像你妈也不像你爸,石头缝蹦出来的?
  开飞机的没理我,拿了瓶果粒橙递给了我,自己开了瓶百事,然后,走向他的房间,我也没再问,人家看我照片还说我像李嘉欣,人说人话,鬼说鬼话,便捏着开飞机的屁股进了房间。
  (九十)
  9月6日晚上,在上海南京西路的采蝶轩,和闷骚男的八大姑七大姨来了个亲友见面会。叔叔和婶婶来了,姨父和小姨,还有那个表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也来了。
  小姨是个和蔼的高中老师,姨父是个大学教授,搞文字的,头发乱糟糟貌似麻雀窝,脸长得皱巴巴好似埃及古尸。
  表姐是个准备结婚的女人,身旁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家里是搞房产的,表姐姓周单名一个影子,在上海的南昌路开了家服装店。
  表姐的未婚夫给我递上了一张名片,这小子的名字鸟得一米,上面用黑字印着胡景铸,我他妈吓了一跳,差点就准备不枉此生虚度,然后,赶紧把欠的党费给交了。
  介绍完后酒席开始,说实话,我喝不惯南方酒,墨迹,喝了半天也只是润润喉咙,公公开心,一连喝了几杯,不一会脸变泛起了红晕。
  酒席文化源远流长,《三国演义》第二十一回中便描写了曹操、刘备凉亭煮酒论英雄一事,白酒在唐朝又称为烧酒,历代诗句中常出现烧酒,白香山有诗云:“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诗人李白在《将进酒》一诗中,也描绘了“将进酒,君莫停”的“劝酒”意境,除了“劝酒”还有“敬酒”,“文酒”,“代酒”,“罚酒”等喝酒仪式。
  说这些有点浪费版面,现实中谁他妈喝酒前还吟诗赋词,等你一首诗作好了,我也被口水给咽死了,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两杯没喝,埃及古尸姨父起了雅兴:花,我曾和你们文学院院长高教授曾合作过论文。
  高教授,52、3岁,博士生导师,先前糟蹋地不行,去了一趟香港后,便走起来青春路线,整天穿牛仔裤,衬衫,还把衬衫掖在裤子里,用那种军用皮带勒紧,院长夫人倒是潮流人士,夏天的时候穿飘逸的黑裙,冬天的时候爱穿皮草。
  大三的时候和雯的学分未修满,得用选修课补上,就选择了院长夫人的《中国古代文化概述》一课,我不得不承认院长夫人学识渊博,可是,对于我和雯不行,不好这个,一上课就睡觉,倒是每节课准时参加,绝对不是因为喜爱,而是害怕迟到了,觉就不够睡了。
  姨父说:花,想必文学院出来的,作对子也有几番研究。
  一听作对子,我笑了。
  有一节课,院长夫人要我们作对子,我和雯在教室后面正流着口水,梦着鸡腿,然后被院长夫人上联给吵醒了,上联: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
  一个带眼镜的坐第一排的小伙子正儿八经地对了下联:天恢弘,地恢弘,天地恢弘。
  雯说不错,就鼓起了掌,我说:切,教条。
  雯问:难道阁下有更合适的。
  我答: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
  (九十一)
  我正回忆着,姨父说:花,来陪姨父对个下联,说个关于地名的。
  姨父明白着在生我把他形容成埃及古尸的气,要我陪葬,恕我无恋尸癖,还是放了小生吧。
  没等我阻止,姨父开口出了上联: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
  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啊,一看就是心系民情的学者,娱乐之时仍不忘上海人民的生活。
  听到姨父的上联,我得感谢一下我的院长夫人,因为,虽然在她的课上一直处于睡眠状态,但还是耳濡梦游了一些,姨父也算是给了我面子,他说的上联是王孝运先生的名句。
  我答:山西飞云楼云飞西山。
  闷骚男拍了拍我大腿,给了我一个奖励,婆婆也会心地笑了。
  那个有着牛B名字的表姐夫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中文系的。
  我抱握着拳说:献丑了,献丑了。
  然后就是一把冷汗,姨父啊,幸亏你家无儿,当初表姐要是生得男儿身,你家儿媳岂不是要过了三重门,才能进家门。
  表姐说:花,我的服装店,可以量身定制衣服,婚纱就交给我了,明天来我店里我给你量量尺寸。
  可以穿白色的婚纱了,激动,可是得先减肥。
  为了减肥我也没少挨罪,大学时天天晚上转那个呼拉圈,是那种大铁圈,我他妈都把腰转得青一块紫一块,愣是没甩掉半块肉下来。
  雯喝九块九,每二十分钟跑一趟厕所,就差没在厕所睡了,而且一待就是半天,一等她上课就迟到,所以我不得不敲响厕所的门。
  里面传来了回应:e in!
  我冒着被气味臭晕的危险打开门问:“同学,采访你一下,请问,拉一个世纪的屎的感觉怎么样?”  
  “三个字,爽歪歪!”
  “你考虑到让人久等的社会公德问题了么?”
  “社会公德是什么?比我爽更重要吗?”
  
  叔叔和婶婶一直很安静地坐着没说话,当我和杰站起来敬酒的时候,叔叔说:侄儿,你成家了,大哥可以安息了。
  (九十二)
  我曾捉弄过很多人:
  1、打电话给移动:请问是中国移动吗?我是中国联通,我的小灵通坏了,你们能派中国铁通来修一下吗?
  2、打电话给麦当劳:请问是麦当劳吗?我想订一份外带全家桶。
  3、打电话给110:警察,我的骨灰不见了,能帮忙找一下吗?
  而这一次,历经千辛万苦后,我捉弄了自己。
  
  叔叔说完这句话,酒桌上的气氛刹那变得凝重,大家一下子沉默了,各怀心事低着头,公公不再哈哈大笑,婆婆眼角是深深的痛惜。
  我望向闷骚男,他用落寞的眼神看着我,流露着丝丝的恐慌还有焦急,我便明白了一切。
  现在的公公是开飞机的后爸,真正的爸已经挂了上墙。
  而开飞机却一直把我当傻B一样懵在襁褓里,或者,他根本就是在隐瞒我。
  我得先去洗把脸清醒清醒,拿起包,跟桌上的人说:我去洗手间。
  开飞机的在过道上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听我解释。
  我甩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忽然觉得害怕,是一种真诚的捉弄还是游戏?
  我问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在我见公公时,发现和照片上不一样,你还是不告诉我,为什么? 
  杰嘟哝了半天,却始终未说出话来。
  我说:把车钥匙给我。
  
  我转身离开了彩蝶轩,然后,开着那辆破千里马回了南京。
  在路上时,想起了很久以前玩过的一个游戏——《金庸群侠传》。
  游戏的情节是一个金庸迷突然掉进了虚拟世界,他必须亲自经历江湖凶险,最后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游戏开始,那个“小虾米”挠挠头说:我除了“野球拳”,什么武功也不会啊。所谓野球拳估计是闽南话里“瞎胡乱搭打”的意思。游戏中有意思的设计是,如果你选择“野球拳”,那会练得最辛苦,而且往往攻击力很久也没法得到提升,而一旦到了最高的第十级,这个“野球拳”的威力会超过“九阳真经”和“降龙十八掌”
  这个游戏告诉我们:上帝从来不为难头脑简单的人。
  我就是那个选择了“野球拳”的“小虾米”,然后坚持到最后的“小虾米”。
  我他妈能通全关,就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少他妈用狸猫换太子一计来懵老娘。
  我也敢用两咪咪发誓,唐僧这臭小子也知情,你他妈真能守口如瓶啊,好小子。
  快到南京的时候是夜里11:30,我拨通了唐僧的电话。
  我说:我20分钟后能到家,希望到家的时候,能看见你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学长说:我已经躺下了,明天5点还要飞呢。
  我他妈一肚子火,大半夜我还在路上奔波,你他妈却在舒适的被窝。
  我火了,对着听筒喉道:别以为番茄炒蛋加点水就是他妈番茄蛋汤了,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啊?
  (九十三)
  我到家的时候应该是深夜12点左右,小区的大门已经上锁,喊物管的张师傅开了门,把车子停好,然后,上了楼。
  从包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顺时针一拧,门开,客厅只开了筒灯,比较昏暗,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第一反应,走错地了,退到门外,礼貌地关上门,不对,我的钥匙能打开门啊,这是我家,天哪,入室抢劫,雯啊,你不会被…。。。
  一脚踹开门,脱了右脚的凉鞋就准备抛,边冲边喊:女人,别怕,我来救你了。
  然后,一紧张,左脚被门槛一拌,“扑通”,狗趴地了。
  便听见雯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花,又醉了?
  听见雯的声音,我的心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接着,两条胳膊,被人一架,就被扔在了沙发上。
  待我定睛一看,两个男人都不是强盗,一个是学长,穿着大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另一个?我脑袋锈逗,想了半天,雯说:花,这是麻花啊。
  麻花,哈哈,这小子不是去了澳大利亚了,难不成,我他妈一踩油门把车开了南半球?
  
  我来介绍下麻花,原名叫颜,雯的老相好,也算是半个陈世美,在北京读的大学,这小子是党的叛徒,崇洋媚外,读到大二跑去了澳洲,临别之时才向雯表白那份迟来的爱,雯感动得天昏地暗,稀里糊涂就跟他上了床,第一次。
  
  “麻花”这雅号源于我们高三毕业聚会,那天,耗子,颜,我,雯,红都在,那时,我和耗子的感情是火炉,又刚毕业,大家激情四射,喝酒也痛快,喝至一半,便提议来讲荤段子助兴,轮到颜的时候,讲了一个关于“麻花”的笑话。
  说一男子握着jiji立于厕所对准目标喷射,射完以后,jiji成麻花状,卷了起来,这男子端详了jiji半天,疑似自己得了阳痿之类病症,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便伸手过来帮忙将他jiji抖了几下,然后,jiji的头就抬了起来,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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