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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螅琷iji的头就抬了起来,这个故事告诉天下男人们,撒完尿一定要抖抖。
讲完以后,我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颜,他就一个劲的摆手说: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越是狡辩越是让人怀疑,结果,就得“麻花”这一雅号了。
也不知去了趟澳洲,这麻花病治愈了没?
我就问麻花了:那个,国外的医术咋样?
雯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拉着我进了房间,问:咋这么晚回了?
“开飞机的懵我,一怒就撤了。”
雯追问我原因,我说:以后别梦着老飞了,前任公公挂墙了,麻花回来干嘛?
“说她妈想我,一激动就回了。”
我伸头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又看了看雯,叹了口气,说:女人啊,我们大学时一起看的《安娜卡列尼娜》,你还记得吧。
雯点头。
我又接着说:书中安娜卧轨自杀后,我们都以为结束了,可是后面来了一长串写他妈什么土地革命列文的事,当时只骂这狗屁世界名著就一裹脚的旧社会妇女,又臭又长,所以,你不能拖泥带水。
雯摇头。
惨了,学长啊,你等着PK麻花吧,不过,我们是好哥们,大二时,你请我吃过可爱多,这份恩重如山的情谊,花花我不会忘记的。
感叹的时候,放在沙发上包包里的手机唱歌了,我对雯说:肯定是开飞机的担心我开车的。
打开手机,来电显示是耗子。
我她妈差点崩溃,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半夜三更搞什么飞机,真他妈把自己当鲜粪了,少来,就算你是鲜粪,我这朵牛花也不插。
(九十四)
我按下了拒绝键 ,顺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拉着雯坐沙发上,雯挨着麻花,我挨着学长,学长问:花,有紧急会议?
我说:直接点,给我说说开飞机他爸的事,你知道内情的哦?
学长用一种貌似爱因斯坦的眼神看了我半天。
我抡起拳头准备拍的时候,学长开了口。
“杰的爸去年十一去世的,好像是因为长时间的高空作业太累,又因为辐射太大缺硒还是缺钾的,一着落,喝酒太猛送入医院已经迟了,连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匆匆忙忙跟杰说早点成家立业就走了,现在这个是他后爸,做音响生意的。”
我问:开飞机的为啥懵我?
“他能告诉你吗,他要是告诉你这事,又说10月1日结婚,你怎么想?这也是我一开始没看好你们俩的原因,我怕他只是为了成家立业才准备跟你结婚的。”
这唐僧说得有点道理,我和雯点了点头,麻花一直安静地听着,估计还没弄清啥事。
唐僧继续说:其他的我不说了,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听完这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学长毕竟是学长,竟能看透人间风景,等待细水长流。
觉得自己太冲动,一激动就打道回府,开飞机不就死了老爹嘛,又不是东突发生军变,我他妈怎么说也是一良民,得负荆请罪,然后,用我的两优点,发扬开飞机的长处。
学长开始劝我:杰倒也不错,以前有点花心,可能自从他爸去世以后,心里有点责任了,再说,飞行员接触漂亮妞机会多,难免会偶尔那个一下,哦?
我向学长瞅了半天,学长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花,还有啥事啊?没事,我走了,一会就得飞了。
我望了望麻花,头是椭圆形,跟一菠萝似的,小眼睛迷迷,就成一直线了,转过头对学长说:我送你下楼。
到楼下的时候,学长问我:那男人是?
我支吾了半天:老乡,老乡,没啥。
学长掳了下头发便走出了小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空荡荡的,忽然害怕眼前的人们会一下子消失。
说实话,我害怕孤独。
(九十五)
学长走后,我就一步一个脚印爬楼了。
我家在六楼,每层大概二十几个台阶,一共也就一百几十个,我他妈却像个蜗牛爬了几千年之久。
关键是爬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糨糊,想该如何负荆请罪,又想麻花回来焉知祸福。
不管后续如何,对于麻花的重返故里,我是持不欣赏态度的,你这不是明摆着回来给雯上紧箍咒的。
人家学长对雯三从四德,一呼百应,你好老,适逢而归,还他妈挤圆了脑袋装菠萝。
我知道雯一直不接受学长,有一部分是因为麻花,大一那年,雯在南京读书,麻花在北京读书,我和雯的宿舍在二楼,10月中旬的某周三下午5点左右,听见楼下有人叫雯的名字,等我和雯趴在阳台上观望的时候,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麻花,背着个背包在楼下笑,夕阳染红了他的脸阔,也映红了雯的脸颊。
然后,这两个家伙就一下子消失了,连鬼影都不见。
没有雯陪着,我无聊,便在此时光荣地加入了拉丁舞社团,认识了学长,相谈甚欢,差点桃园结义,后来,学长通过我认识了雯,说他妈是一见钟情,从未有过的心跳的感觉。
大三的时候,麻花在去了澳洲一年后,打了电话过来,说什么让雯等他,一定要等他回来。
我他妈火了,抢了电话就骂:你他妈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哪凉快去哪去,再来骚扰姑奶奶们,我他妈炸了南半球。
又转身对雯说:别守株待兔,该放手时就得放手。
雯固执了,说彼此都有好感,怎么能隔着赤道。
我劝了半天,她也没想开,拉着我去南师的美食街连喝了几天酒,喝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醉了,付账的时候一共245元,我说:老板,我们都喝三天了,你得打个折。
老板说好好,就拿出计算器按了一通。
雯大叫起来,零头甭要了,花,给他300就行。
后来,雯睡了两天,醒后,摆摆手就痊愈了。
我却被害惨了,上火,便秘,几天没拉出。
那天晚上我和雯一起看碟:BRAVE HEART(勇敢的心),相当经典,特别是电影的最后,主人翁高喊一声“Freedom!“之后英勇就义。
看罢,我的便意如沐浴春风一样袭来,然后,冲进厕所,大喊了一声悲壮的“Freedom!”,就他妈真的自由了。
待我一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推门而进时,看见麻花正温柔似水地盯着雯看,菠萝头也往雯的身子凑,这是嘛事?奶奶的,武大郎刚走,你俩就西门庆潘金莲啦,这可不行。
我指着麻花叫了起来:你小子跟我下楼,我俩沟通沟通。
(九十六)
我他妈肯定是个金霸王,一晚上折腾这么多事,光爬这楼梯也够登泰山了。
麻花这小子也听话,我吼完后,跟着我屁股就下了楼。
在我家楼下花园的小石墩坐了下来,天太黑,夜太深,人太困。
我说:兄弟,借支烟来提提神。
麻花把手伸进兜,掏出一盒摩尔,抽出一根,帮我点上火。
时间在改变,人也在改变,喜欢的东西却不曾改变。
我问道:这两年还好?
麻花答:I’m ok啦,你呐,what’s up?
我他妈一口烟被吞进喉咙,呛了几口,脸都憋红了,这小子不厚道,吃了两年洋饭就开始放洋屁,还跟俺们这些乡下人说他妈鸟语。
我说:少来,正经点,说汉语,你回来有何意图?还走啊。
麻花说:10月1号走,我要带雯走。
我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因为麻花霸道地说完这句话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学长。
不管怎么样,我曾许诺要把雯许配给学长的,平生第一次做红娘,这菠萝就来插了一脚。
我盯着麻花看了半天,脑袋瓜长大了点,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热,难道变聪明了,知道喜欢的应该紧紧拴在腰上了?
得考验考验,我问:有两个人掉到陷阱里了,死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么?
麻花挠挠头说:当然叫活人了。
唉,这智商,估计带不走雯。
我呼了一口气:你回吧,俺们要就寝了。
说完我就一溜烟往楼梯跑,要到楼梯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转身对麻花嚷道:以后别跟老娘说英语,OK?
九十七)
从上海到南京,从闷骚男到学长,再到麻花,我彻底累跨。
等我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四楼的时候,两条腿发软,跟他妈男人打过炮似的,直打晃,不行了,便学着大猩猩,两只手在前,两只脚在后,真的“爬”了上楼。
爬进屋时,墙上的时钟敲响了三点,雯说:女人,我跟你说个事。
我摇摇头,意思是不行了,天大的事等明儿吧,就向着床边爬,脑袋碰见枕头的一瞬间,便彻底昏睡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我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便看见雯拿着瓶百威递给了我,说:漱漱口,漱漱口。
我说:女人,给我找根荆条,我去找开飞机的。
雯答:条个屁啊,还饼呐 ,快起床,去逛街,想吃匹萨了。
我应了声哦,然后,游魂一般钻进了厕所,蹲在马桶上的时候,听见家里的门被敲响。
然后,听见了雯在外面的叫声:姑奶奶,生娃呐,这么久,快出来接客。
等我蓬头垢面提着裤子走出厕所时,便看间闷骚男站在了客厅。
闷骚男轻声地说:花,我来了。
我错了,一怒之下逃离了上海,玩起了内讧,不团结。
高中时,校足球队去打架,人数50:8,队长发话了:“分五拨轮流上场,注意发扬团队精神,不许搞个人表演。”
一个家庭也是一个团队,不是要结婚么,一辈子要相守的两个人,应该先团结,然后,懂得如何包容。
说完这四字闷骚男便一如既往地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这小子的眼神真他妈的销魂,老娘的心被勾引地扑通扑通滴,跑上去便紧紧地搂着开飞机的脖子,猛猛地啵了起来,问世间谁最淫荡,直教我当仁不让。
(九十八)
人应该过得简单一点,结婚也好,生活也罢。
就像现在,所有的误会,或者不快,一个狠狠地啵就搞定了。
雯站在旁边一个劲地笑:是不是要我回避一下,你们先洞房?
我离开杰的嘴巴,对杰说:请我们吃匹萨吧。
在新街口的必胜客坐了下来,我爱吃烤鸡翅,今天得吃个八仙过海,待一份九寸匹萨端上来时,雯说:花,别用刀叉了,万一再飞了咋办。
我和雯上次去无锡,中午吃匹萨时,我说在外面不能给自己丢脸,得优雅点,便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紧紧夹着腋窝,磨起了刀,右手一使劲,匹萨飞了出去,落在了过道上,我他妈眼都傻了,雯还拍手,说:乖乖,掷飞饼呐。
狼吞虎咽吃完后,喝了红茶,又吃了一点甜点,然后,逛了东方商城。
开飞机的绝对是个好男人,竟然能在我和雯试内衣的时候,提着我俩的包等半小时之久,我和雯在试衣间使劲地挤咪咪,不是说了吗,这乳沟就像时间,挤挤总会有的,费了半天劲,大功告成,C了。
又去试裤子,现在的营业员一个比一个这么鸟,跟他妈参观人妖一样死盯着我看,半天,冷漠地说:没有大号。
闷骚男在我身后傻笑,我他妈撅着嘴气,雯说:拽什么拽,不就出来卖的。
出了商场的时候快八点,雯直接坐27路回了家,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我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我和杰相拥着走过地下通道,走过华夏银行,在中山路上一路向北,路过中山大厦,向右拐,路过一个外贸小店,路过鼓楼的金润发,走过70路底站,70路还是那么拥挤,还是会有小偷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你的钱包,我便是小偷们光顾的常客,习惯就好了,就像喝酒醉,爬在马桶上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雯会在公交车上直接高声乱骂,我说算了,就当东突分子又筹集军饷了。
一直走到地铁大厦,累了,坐在公交车站牌下休息,伸直腿,把头靠在杰的肩膀,便感觉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温馨。
杰说:9月18日订婚吧。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宽容,爱是理解和体帖。
很久以后,我问杰:“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我?”
“就像死。”
(九十九)
9月8日周四上午,我给我妈打了电话,说结婚的事,我妈当然不信,把电话交给我爸:老头子,你闺女又唬人了。
我小学三年级曾自己做主,将一次数学考试的分数,由39分改成了89分,我妈一直记挂着这事。
我说:爸,这次真的,您老准备好嫁妆,迎接乘龙快婿吧。
我爸说:这丫头,有点不正常,睁眼说瞎话。
我妈抢过电话,问:是不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