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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臭丫头也弄进来,让她好好尝尝跟我作对的教训!
“喂,听到你爸的声音了吧?”又野的心里正在策划着一起阴谋。
“你到底想怎么样?告诉我你们在哪里!”
“你还是先睡吧。”又野忽然觉得,像这样猫捉耗子一般戏耍一下这个让自己痛恨的丫头也不错,“夜已经很深了,你快去睡觉,有话明天再说。”
一把摔掉只发出“嘟嘟”忙音的电话,看着家人们急切担心的眼神,坚强的未得,也忍不住在母亲与姐妹的面前哭了起来:“爸叫我绝对不要过去,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打死……可是他毕竟是我爸,他毕竟是我爸爸……所以,叫我别去……”
一时间,家里覆满了愁云惨雾,所有的人都毫无办法地坐在桌边流泪,直到天亮。
六十七
No。11 也许是诀别
“大鹏!这个好像太夸张了啦!”抓着自己被弄成爆炸式的头发,硕元几乎要抓狂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哎,你这个模特儿真是不知好歹,这是我第一次要参展的作品哎!”大鹏洋洋自得地看着硕元的头发,“作品名——Free,自由!”
“这不是自由,这明明就是披头散发!”
啊!这臭小子敢诋毁自己的作品!
“你死定了!”大鹏抓着硕元一顿好打。
正在嬉闹的两人,忽然发现门外站着一位不速之客——未得!
“未得,你没有去学校吗?你爸爸有没有消息了?”
“昨天晚上有打电话来。”未得的精神很不好,“今天又有一些家伙去杂货店问了一些关于我姐的事,还问了娴得、仁得的事,再这样下去,可能全家人都会遭殃!”
“那些人只要有钱拿,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我在电视里面看过,还真的是很可怕呢!”搞不清楚状况的硕元还在那添油加醋,被大鹏一肘顶在了肚子上才不吭声了。
你这个笨蛋没看到未得正在发愁吗?还说这种话!
大鹏向硕元使了个眼色,现在应该是给未得出主意的时候:“未得啊,你要等消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会中了他们的圈套!那些人一定不希望你变成检察官的!”
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还提什么检察官!如果再不跟那些家伙有个了断,不止是爸,妈妈、大姐,娴得与仁得都一定会遭他们的毒手的!相比之下,自己的学业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儿,未得下定了决心,站起来就向外走去:“这次,你们不必等我了!”
“你到底又想要怎么样嘛?”对她的脾气深为了解的大鹏和硕元急忙拽住她,“不然,我们去警察局报案好了。”
“报什么案?报失踪啊?那些家伙只要天一亮就开始研究要怎么样钻法律的漏洞,好让自己确保无虞。”就算去报案,也一定没有什么结果,那些家伙不会给你抓到一点把柄,他们根本不会承认有这件事的!到时候在背地里,说不定他们会采取更残忍的手段……
“这么看起来,考高普考的应该是那些家伙哦!”硕元无意识地说了一句玩笑话,又立刻被大鹏按倒在地上,“你这个臭小子,不说话能死啊!”
看来,这些事情都必须得自己出面解决了!没有办法去借到三千万,那么,自己只有拼着这条性命,希望可以把爸救回来!
未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去杂货店以及邻居那里调查她们一家人的,并不是又野他们一伙,而是佑赫的妈妈得仁派去的手下。
管家详尽地问了所有能问到的关于郑家一家的事情,回到别墅跟得仁报告:“首先,家里没有儿子,总共有四个女儿,郑惠得是他们家老大。她的父亲在乙智路开了一家建材材料的批发店……”
“嗯,那吃饭应该不成问题了。”得仁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点了点头,“继续。”
“不过,她父亲的事业好像不是很顺利。”管家忠实地重复着他所知道的一切,“据我所知,她的父亲好像失踪了。”
“失踪?”
“对,他好像有去借高利贷来用。”
高利贷?得仁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赌博吗?”
“不清楚。不过她父亲的生活好像很复杂。”
六十八
得仁略微沉吟了一下:“那么她的妹妹们都是学生吗?”
“是的,她的大妹正在就读第一大学法律系,接下来那个妹妹在念幼儿教育系,老幺还在念高中。”
“第一大学?这么会念书哦!”得仁为未得而惊叹了一下,第一大学作为全国的重点学府,法律系又是热门专业,这可不是随便就能考得上的。
“至于她的母亲,左邻右舍都异口同声地夸赞她非常慈祥,而且为人也很正直……”管家恪尽职守地考虑到了每一个方面,“要不要再去打听一下关于她的父亲的事情?总经理。”
“不用了,妹妹们都很用功,所以以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做父母的也不想沾儿女的光,所以我也不想要求太多。”得仁对管家的调查结果比较满意,有一个合格的母亲,儿女也坏不到哪里去。关于这点,得仁自己非常骄傲。那么,一切就等看了就知道了,得仁挥挥手,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
“不过,有件事情那些邻居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可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出来,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流氓。”
“流氓?”得仁有些意外,“她们家不是没有儿子吗?你去查清楚!”将管家支开,得仁对这个家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女儿都考上大学的家庭,居然还有个流氓?那么,到底家庭里的哪个成员才是他们口中的流氓呢?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知道有一种刺耳的声音一直在响个不停,吵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进入深一些的梦乡。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爬起来,佑赫此时只想把那个打电话的家伙丢到太平洋里去。
“佑赫哥,是我。”电话听筒里传来的,竟然是惠得的声音?“你……你今天不来学校吗?”
原以为,自己那样低下地乞求过她的感情后,她会对自己不屑一顾了,可是没想到在隔天的早上,还能接到她的电话!佑赫猛地惊喜,但一下子又清醒过来,昨天自己那样颓然地走了,惠得却都没有追上来,那么这一个电话又算是什么?或许她只是一个人在学校里待得寂寞了,不习惯没有自己的陪伴,所以才打个电话过来问候一下。
想到这里,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的声音很奇怪,生病了吗?”
“我觉得今天很累。”
“那……你就休息吧。”惠得想要说些什么,想要他来学校,即使是不会跟他开口,但至少也能让自己心安一些,但是犹豫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多么希望佑赫哥能像以前一样,热情地问她一句“怎么了?”,或者是立刻赶到学校来,那样,她就会哭着扑在他怀里,把这件事的始末都完完全全地告诉他。
可是,她失望了。
电话那头,佑赫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说了。”
听着惠得挂掉了电话,佑赫一阵怅然,那日里惠得对贤宇的心意表白像回放电影一般在眼前清晰展现。
自己真的能离开惠得吗?
他在内心中将这个问题重复了几十遍,最终得出的答案是:不能!
因为困难而退缩,这不是他的风格!用凉水扑了下脸,他的心里迅速开始了运转……
“怎么不进来?”清晨,正准备出门的贤宇意外看见佑赫正站在自己家门口,脸上一副凝重的表情,“怎么了?有事吗?”
“我今天好想你,臭小子。”
一句话,让两个昔日旧友脸上重新找回了笑容。
“我今天没有去找惠得,这是四年来惟一一次没有去找她。”与贤宇一起来到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佑赫打算把一切的问题都问个清楚,“我去会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是一个人去看你很多次了吗?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说?甚至还把你的工作机会让给我,然后一个人躲到乡下去?”
“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看来,佑赫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那就没有必要再做任何隐瞒,“过去以来你为我付出很多,没想到却要用这种方式来还你。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自己是完全因为佑赫才这样做的吗?贤宇有些迷惘,大部分的原因——应该是为了惠得的幸福吧?但是,不排除有和佑赫的感情因素在里面,这也是他先前甘愿退出的重要原因。
从贤宇嘴里得出这样的答案,佑赫稍稍宽心了一些:“那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只要我开口,你就会成全我吗?”
说到底,贤宇只是想让自己成全他吗?佑赫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放弃过惠得,而是欲擒故纵地想让自己甘心退出?但是,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与贤宇相交数年,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可此时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地怂恿他,让他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说,你跟我说啊!”
六十九
如果,贤宇直截了当说出了那句话,那么,他们之间应该再没有什么友情可言。
“你这个傻小子……”连背影都有些颤抖了,任谁都可以看出贤宇内心的挣扎。佑赫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我跟惠得约好今晚见面。”
这句话,立刻让佑赫停住脚步:“在哪里?”
“七点,校园门口。”贤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佑赫这些,这本是惠得和自己的秘密,可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向佑赫坦白。或许,是在可怜佑赫,想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或许,是想再一次确定惠得对自己的感情……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佑赫果然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贤宇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望着林间追逐的鸟儿:“如果惠得今晚来的话,我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你真的很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佑赫再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贤宇缓过神来,沿着小路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佑赫上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佑赫家偌大的别墅里,得仁略显烦躁地翻着报纸,身边的女佣婉子正在帮她挑选星期天会见惠得时应该穿的衣物。
“这毕竟是和准媳妇的第一次见面。”婉子体贴地说,“要不然给您准备丝绸衬衫?这样会显示出您的内涵。”
“谁穿丝绸看起来都会有内涵的。”得仁对准备问题有些敏感,“让准媳妇觉得我有涵养有什么意义?要看起来好欺负才会受欢迎?”
婉子依然保持着最谦顺的微笑:“在任何情况下,总经理都不会让人觉得好欺负。”
得仁满意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不过我怎么会这么紧张呢?真是奇怪了……”
“妈,我回来了。”与管家一同进门的佑赫刚进门就给得仁一个“惊喜”,“我把时间改在今天晚上了,待会儿我会带她回来。”
“晚上?”得仁一下子蒙了,“怎么会这样?”她还没有做好迎接准媳妇的心理准备哪!
“请你帮我准备晚餐。”
疑惑地看了看儿子的表情,并没有欣喜若狂的样子,得仁干脆直接问管家:“你们从哪里回来的?”
“嗯……公子刚去打完高尔夫球……”在路上已经与佑赫有了一定交流的管家,这会儿只有尴尬地帮他掩饰。
“会有人穿衬衫打高尔夫?”得仁几乎是立即猜到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尾随佑赫走到厨房,“女人跟鞋子一定要很舒服才行,如果一开始穿上去就不舒服,以后一定会出问题。”
不愧是自己的妈妈,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情绪。佑赫有些尴尬,但仍然想要倔强下去:“我不会为了鞋子赌上我的一切的!”
“你现在根本什么都没有,你说你还能赌什么?”得仁一针见血地戳破了佑赫的软肋,“现在这些还都是我的,你休想拿去赌!”
“如果输的是钱,我也不会觉得可惜。”佑赫不敢抬起眼来看妈妈,“这次我输掉的——是自尊心!”
惠得,我究竟怎么做才是为你好呢?
坐在图书馆外的假山石上,贤宇心里压抑得要命。究竟是要成全自己的爱情?还是要成全与佑赫的友谊和惠得的家庭状况……
坐在图书馆里的惠得,也一样没有把心思放在书本上。家里的事情固然让她烦心,可是离七点越近,她就越感到慌张不安,自己明明是喜欢贤宇哥的啊!但是,为什么会不安呢?她勉强使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本上,但过不了多会儿,又不自觉地看了看手表。
“才十分钟时间,你都看了这么多次手表了,有重要的约会吗?”佑赫拉开惠得身边的凳子,向往常一样微笑着看着她。
“既然来了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