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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吧!”常宁儿好开心也好骄傲,圆圆真是她的好朋友,不会像她大哥、
二哥一样嘲她幼稚,胡乱替小狗组帮,“对了,圆圆,那你来当副帮主,我们一同
来管教这些小狗儿。”
段圆圆闻言吓了跳,“小姐,这好吗?这小狗儿是老爷送你的,我只不过是服
侍你的人,怎配玩这些小狗儿?”
常宁儿生气了,她忘了自个的脚伤,猛地跳了起来,随即一声哀嚎冲口而出。
段圆圆赶紧扶她坐了下来,她深吸了口气后,才道:“你又喊我小姐!不是说
好不分你我的吗?不管了,总之副帮主就是你,不许你反对,抗议也无效,等改天
我伤好了,我再教小狗儿跳绳、和翻跟头给你看。”
“可是,小姐……”段圆圆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常宁儿身后的草丛骚动给吸
引住,正想对常宁儿说时,突然冒出来一只大狗吓着了她,一声尖叫也随之而出,
忙抓着常宁儿后退几步。
宁儿还不知发生什么事,转身一看,她也吓了好大一跳,这……这不是阿凛那
只可怕的大狗吗?
“小……小姐,怎么办?”段圆圆不敢贸然拉着常宁儿跑,因为在她的印象中,
好像跑狗就会追着跑,甚至是扑上咬,现在瞧它那张嘴多大;肯定咬得死她和宁儿。
常宁儿虽力持镇定,不过却仍怕得很,虽说她和它主人交情已不错,但那可不
就代表她和它的交情也不错,这下真进退不得了。
“狼!快退下。”
这声音?没错了,是阿凛!转身一瞧,果然就见他朝这边走来,一股慕名的欢
喜让常宁儿毫无思索便直接冲进他怀里,双手还紧紧抱着他。
李子凛呆了呆,从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得她喜欢?心中立即升起一股疼爱,
抱起她温柔的道:“这么开心,刚刚不是瞧你被狼吓得不敢动?”
经这他这么一提,常宁儿才想起,忙转身找段圆圆,发现她已被大哥带到一旁
后,才放心的转过头来对他嘟嘴:“都是你的狗狗啦 !刚刚我和圆圆正玩得开心,
它就突然跑出来吓人。”
“这调皮精,专整人的,大伙怕你都来不及了,你还会怕一只狗?”对整人的
丰功伟绩,李子凛是趁着照顾她的这些天追问出来的。
“那不同的,人跟狗怎么比!总之我不管,你快赶走它,它看起来那么凶,我
的小狗们会被它吓坏的,说不定它还会咬它们呢。”
李子凛叹了口气,轻叹道;“别这么说它,它虽高大,但还不会随意咬人,除
非你是坏人,而且你别看它一脸凶恶,那只会对陌生人凶,私底下对熟识的人,它
可温驯得很,不信你可以摸摸它看看。”
“真的吗?”常宁儿有些怀疑,不过瞧它对她猛摇尾巴的示好样,心想,试试
也无妨,而且她相信阿凛是绝不会骗她的。
于是乎,她让子凛抱到它身旁,刚开始伸出手时还有些怕,但待它朝她的手心
直舔不停时,她就咯咯笑不停了,便赶忙道:“圆圆,你快过来瞧瞧,它真的好会
撒娇哦!”
这一叫,他们俩这会才发现常延羿和段圆圆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就连听见
惨叫声而来的仆人也没留半个。
“怎么全都没见了?他们人都哪去了?”常宁儿不解的问,此刻就连经常尾随
在她身后的爹娘也不再出现,真是怪哉!
其实这全是常浩天夫妇俩的用意,因为只有在他们两老整日的跟随下,常宁儿
和李子凛才能顺利发展感情;而现价段就是双方感情要进入培养期时候,所以说自
然就不会打扰这小俩口的独处了。
李子凛倒他不加细想,只是淡淡的道:“大概全回去休息了吧。”瞧她玩得乐
不可支,李子凛索性坐到大石块上 ,将她搂在膝上。
常宁儿俏脸微红,虽说这些日子被他抱已是习以为常,但是心里仍感到有些羞
涩,脸蛋也是不会自禁的染红,就不知阿凛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将她看成是轻
浮的女子啊?随便就和人这么亲密的接近。
在她细想的当儿,李子凛也正陷入沉思,他清楚自个儿有些习惯正养成,每日
他至少有个习惯,她的一言一笑,娇俏动人的模样,总使他不自觉的欣喜起来。
宁儿在身旁时,他总是追着她的身影跑,她能使他开怀,能使他完全放松,这
种情况是没人做得到的,她则属第一个。
轻吁了口气,李子凛眼光再度停顿在怀里的俏佳人,心中则有笃定--他俩这
一生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了!
小狗的狂吠声打断两人的沉思,常宁儿循声一瞧,不免惊叫出声,原来是她的
小狗儿其中一只落入荷花池了,她急忙扯住子凛的衣袖哭叫:“阿凛,怎么办?我
的小狗儿落水了,它会淹死的,怎么办?”
李子凛也瞧见了,立刻吹了声口哨,此时只见狼快步冲入池中,既不拖泥,亦
不带水的叨起小狗狗,再以个漂亮的姿势回岸上,并将它带到常宁儿身前。
泪水总算止住了,需知这八只小狗狗陪常宁儿生活无数日子,感情已然深厚,
如有个万一,她真会万般伤心!忙抱住小狗儿,一点也不在乎衣服已被沾个半湿。
“好了,没事了,你先放下它吧,待会唤个佣人来帮它擦于,倒是你,弄得身
上湿了大半,得快些回房换掉,否则在这种冷冽的气候里,会很容易受到风寒的。”
像印证他的话似的,一声喷嚏声立刻自常宁儿口中发出,李子凛当下立刻抱起
她往屋内冲,知道她定会担心狗儿,便也下了道命令给狼要它照顾好那些小狗。
一入房内,李子凛 立刻放下她道:“你马上换掉这身湿衣裳,我就在外面等,
好了再叫我。”语气是不容人反驳的,说完,即步出屋外。
常宁儿依言换掉一身的湿衣裳,身体虽有些冰冷,但内心却是暖烘烘的,他的
关心哥护令她好生感动,全身则充塞着无可抑制的喜悦。
“阿凛,好了,”着了一身干爽衣裳,常宁儿快快的来到外厅我李子凛。
李子凛一瞧见她,便立刻上前摸摸她前额,待确定无碍后,才抱起她坐到椅子
上,“以后不许你再如此胡乱行事,听到了没?”
这口气简直是“霸道”的太过分,按照惯例,常宁儿该是会大吐其词,将之视
为不屑;可今日却不可了,只见乖乖的听着话,乖乖的点着头,一张俏脸难掩那红
透的粉彩。
李子凛目光压根本没法移开,这种近距离的凝视冲击非常大的,心中骤然警铃
大响,但却难低那澎湃的情意,伸手抚了抚宁儿滑嫩的双颊,不自觉的、缓缓的朝
她朱唇靠近……
“子凛、小妹,用--膳--了。”这个鲁莽的常延彦来真不是时候,待他发
觉时已来不及了。
李子凛的常宁儿两人迅速分开,那突然被惊醒的神情除了有些迷惘,绝大部分
则是冷静。
看来错过这次机会!常延彦看清这点后,心是难了,除非……惨了!常延彦看
清这点后,心头立刻升起一阵恐惧,万一这件事娘知道了,那他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唯今之计,只有趁大伙还未知道之前,先作个弥补。
“嗯……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门未合,所以……不……不如这样,我
派人送饭过来,你们别出去了,继续刚才的事……”常延彦极不好意的说,天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话结巴成这副白痴样,凭他英挺俊俏的条件,这次真亏大了。
李子凛倒是有些好笑,虽然好事被阻,但是他却为之庆幸,否则感情用事的情
况一发生,他就只有“负责”这两个眼,而不是冷静思考下所得的结果了。
至于说到冷静思考,刚才在常延彦的帮忙下,李子凛已很明确的想过了,他注
定这一生是要和宁儿这丫头纠缠不清了,尤其当他想到要同宁儿过一辈子,心里就
开怀不已,这感觉是错不了。
“不用了,我们这就出去,宁儿,来!”抱起怀中的佳人,李子凛心想该找个
适当时机告诉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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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延彦挫败的跟着他们俩身后走,心里直求菩萨保佑,压根本不晓得李子凛已
作了他万万想不到的决定,只是独自在哀声叹气,破坏了一对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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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厅,人伙皆入座用膳后,常宁儿才真正由恍惚中清醒过来,此刻她有着
满腹的疑问急想问李子凛,偏偏他又是一副没事样,只管在她碗里放下半天高的菜
肴,还不时催促着她吃东西。
“浩天,你们今天到林大山那谈得如何?”这事唐芸茹极为关心,因为李子凛
在不在这置产对她宝贝女儿来说,是极度重要的。
常浩天拿出几张契约,将之摊在桌上道:“现在在你眼前的这几张便是我们同
林大山签定的合约,每一张代表一笔土地,拿起来便是整个大牧场。”
唐芸茹不解,“为什么得分成这么多笔呢?”
“那是因为林大山这人不老实的缘故。”常延羿早在前些天便将林大山的底细
查个一清二禁,“其实他牧场里的动物并非因经营不善而相继死去,而是早在联络
上我之前,便全部运送至他处,想让我们只买个空壳罢了。”
“这人怎么邪恶!”唐芸茹惊叹。
“还不只如此呢!”常延彦情绪更为激动,“那林大山的牧场之所以会涵盖抑
此广泛,其真正原因不是他努力赚取来的,而是抢夺附近一些贫因农家的田地加以
合并而来的。
“原来他不只是抢了那孩子家的田地。”
常宁儿没想到这人会坏到这种程度,那如果阿凛买下它来,依承诺送还给那些
农人,那他自个不就所剩无几,那不是亏大了!
李子凛瞧她忧愁,心里大概猜得出她在想什么,于是拍拍她的手笑道;“别担
心,要送还的只有四笔而已,更何况今日你爹亲自出马,除了将码杀下一成外,那
四笔土地也在你大哥、二哥软硬兼施下他免费赠送,我一点也没损失,你放心好了。”
听他这知说,常宁儿一张俏脸才转忧为喜。
唐芸茹见他们俩之间已然如此亲密,当下决定今晚要叫她老爷向李子凛提婚事,
她有十成把握,子凛这宁儿这亲事是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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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后,正当唐芸茹和李子凛双方要提出请求时,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不一
会儿便见侍从小四给人急急领了进来。
“小四,我不是要你回长安吗,现在这般匆匆来到,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李子凛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常宁儿脸色的转变。
小四忙点头,慌慌张张的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他,并道;“日前皇上座
前侍卫来王府,说是皇上急事要您尽快入宫,详细情况全在这封信函里,张总管因
此派我快马加鞭将信函送来给您 。
李子凛接过信函,立刻拆开来看,只见他的神色是愈来愈严肃,其中更掺杂着
许多的担忧,他转身对常浩天道:“老师,宫里出事,我必须立刻赶回京城才行。”
常浩天点头,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吩咐道:“王福,快叫马房的将四王爷
的千里驹牵出来。”
“是,老爷。”王福领令而去。
不消片刻,马厮将千里 驹牵来大门口,在上马前,李子凛忙寻常宁儿的踪影,
可是压根就不见她人影:“宁儿呢?”
李子凛一听,将马交给马厮,并对小四道:“你先走,我随后就追上。”说完
即往宁园大步走去。
小四因此大吁口气,因为打从刚才他就在担心,凭他的骑术,要怎么追得上主
人的千里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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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宁园,李子凛在房里不见常宁儿踪影,又匆匆出来找,总算是在荷花池给
他找着了,缓缓朝她走去,不经意的听见她同小狗们所说的话。
“狼,我告诉你哦!你不知不知道你的主人很讨人厌?他啊,打从我们一见面
开始,就老是欺负我,说话又尖酸又刻薄,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老是以为自己优
秀得不得了。”
李子凛在身后听得哭笑不得,他或许有欺负她,这点他承认,但是他哪时候说
话尖酸刻薄了?不过,他暂且先不打断她,听她还有何怨言。
狼在此刻叫了一声,也不知是为主人感到丢脸、伤心,亦或抗议她说的话。
常宁儿摸摸它那对大耳,说道:“别呜了,我很了解你跟到这种主人的点点辛
酸; 不过,你的苦难日子要过去了,他现在急着回京城 ,一定不会带你走,以后
你就留在这,包你有享受不尽的大鱼大肉,你也别怕他会找你报复,因他这趟回去,
说不定不再回来了……”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哽咽。
“谁说我不回来了!”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常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