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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你别再哭了,好不好?别哭了。”他吻去她粉颊上的泪水。
常宁儿被吻得意乱情迷,一肚子气早已不知去向,只好搂着他,强持怒气的道:
“说,你到底有没有在京城娶了人?”
李子凛忙道:“打死我也不敢娶别人,那吐蕃公主真是嫁给我六弟,不相信的
话,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到京城去印证。”
她一颗芳心霎时甜蜜不已,“就相信你一次,不准再有下例,否则死都不原谅
你。”
知道她气消的差不多了,李子凛放心的笑道:“知道了,夫人,有你这醋坛子
在,我怕死了,哪还敢有下例。”
“说我是醋坛子,我都差点忘了为这件事你还害得我挨打,还笑,你还笑得出
来。”常宁儿对他又是捏,又是抓的,不过,没捏疼他,反倒让他笑个不停。
李子凛拉她在床沿坐了下来,顺过气后,深情的注视着她道:“要早知道这段
日子让你这么伤心,我就不回去了。”轻抚她脸颊,印上一吻后再道:“幸好你平
平安安的,否则我真不知道没了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刚才你用那么陌
生的眼神看我,令我很不好受,答应我,别再对我那么做了,好吗?”
常宁儿点点头,“那你也得答应我,不论今后再有什么发生,你都不能再离开
我,还有,有件事要先声明,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娶我,就只能专属我一人的,可不
许有三妻四妾的,这件事我让你考虑一分钟,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敢情这丫头是不相信他的一片真心,叹了口气,李子凛举手对天立誓,“我,
李子凛,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常宁儿一人,如有对她感情不忠之事,定遭天打
雷劈,此生不得好死,且下十八层地狱……”
“好、好、太好了。”常宁儿不仅开心大叫,还鼓掌叫好。
李子凛瞪她,“一般人在心爱的人发毒誓时,通常都会阻止他,怎么你都没,
反倒还乐得很?”
“我为什么要阻止,让你发毒誓好啊!这样你就不敢离开我,只爱我一人了。”
原来她这么会算计! 李子凛笑了出来,不以为意的轻点她俏鼻道:“鬼灵精,
看来我这辈子是难逃你的手掌心,注定被你欺压一辈子了。”
“才怪!”常宁儿想,应该是说有幸娶到她这既美丽又善良,聪明贤慧,又温
柔懂事的娘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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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向来清静的常府不到天明便热闹无比,原来在常宁儿的狗窝里,此
刻正面临着一件非常神圣无比的事,那就是她的狗狗要生小孩了。
“阿凛,别睡了,你快来看看大铃啦!她好像要生了呢!”常宁儿拚命的摇着
李子凛。
李子凛呵欠连连,睁着惺忪的睡眼喃喃道:“还早,它离生产还有段时间,别
急嘛,瞧大铃都比你镇定。”说完,又靠着石头睡着。
常宁儿立刻又摇醒他,“别睡了啦!这次是真的,我没骗你,大铃它真的喘得
好厉害哦!”
“啊!”这会他真是醒了,忙对它作一番审视后,才轻喘一口气,并捏捏常宁
儿的俏鼻道:“大铃是因为第一次生孩子,所以比较紧张,你又没要生孩子,紧张
什么!要紧张,也得等我俩拜完堂,成了亲,再洞房后,才来紧张啊。”
这话惹得常宁儿脸儿大红,拎起拳头轻打着他,“你最讨厌啦!谁要同你洞房,
你这色鬼,我才不理你呢。”
抓住她娇嫩的双手,李子凛顺势拉她躺到自个怀里,并在她仍喋喋不休的唇上
亲吻了好大一下,“都快成亲了还说这种傻话,你当然得同我成亲、洞房,并且为
我生下一大群小孩,这事你就别再同我争辩了,现在,我要你陪我小憩一会,昨晚
一整晚你都没让我安静的睡,万一待会大铃要生了,我没精神可就是你害的哦!”
“你不提我倒忘了,大铃今天会生小狗,不都全是阿黑害的,你们啊!全都是
一个样,大色狼!”常宁儿不住的在他怀里扭动,大是虐待他成习惯了,一双手老
想打他。
李子凛既不傻也不是有被虐待狂,当然双手搂紧她,靠着她肩头,在缓缓的会
周公去之前不觉 喃喃的道: “阿黑也被你关禁闭了,你就别再骂它了,乖乖的,
别说话,闭上眼睛睡觉。”没两三下,他立刻又睡着了。
常宁儿望着他似婴孩的睡容,一时失神,轻轻的沿着他俊俏的脸庞描绘着,一
颗心仍震撼不已。
是在作梦吗?这句话打李子凛自京城回来常宁儿便无时不在自问着,眼看着婚
期渐渐接近,她没了开心之意,反倒是紧张得不得了,心想,万一他娶了她之后,
发现她琴棋书画中,只除了画还有些看头外,其余就是样样不精通的话,那他会后
悔娶了她吗?
像娘跟圆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既会刺乡,又会掌厨,莫怪爹跟大哥对她们
死心塌地的,因为她们优点多嘛!
至于她呢?唉!到底阿凛是喜欢她哪里?他从没说,她也就不太敢问,有时想
想,以往信心满满的她,如今就成这副提心吊胆样,真是有够委屈的,但再仔细想
想,只要能永远待在阿凛的身旁,心里不自学的就感到满足。
看他睡得好似的,常宁儿悄悄的靠近他,俯身刚碰到他的唇,就被他自伸来的
手给吓着。
“大色女,被我逮着你吃我豆腐了哦!”
“我……”常宁儿一脸燥红,索性埋入他怀里,“你好坏,装睡骗人家。”
李子凛紧紧搂住她,就爱瞧她一脸红通通的,娇艳欲滴,要不是碍于世俗,早
就带她远走高飞了,这世界何其大,他一直希望能踏遍它,想到日后能带她四处游
玩,依她的性子,一定开心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就在两人专心的倾听对方心跳时,大铃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嚎声,断断续续
的又再叫出声,随即一只小狗生出来了,它就像个最称职的母亲,将那团湿湿的小
身体紧拥在怀,并将小狗身上的秽物舔舐干净。
李子凛和常宁儿两人全带着喜悦的表情,他们都知道这神圣的一刻带给对方有
多大的感动,李子凛紧紧的拥着常宁儿,两人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的看着所有小狗
出生。
终于,在破晓之际,六只小狗陆陆续续的自它们母亲身体出来,待六只小狗全
体依偎在大铃身旁吃奶时,他们这才发觉到不知已屏息多久,忙深吸了口气,相互
一望,不禁扯出一大串的笑声。
小心翼翼的,常宁儿伸出手摸摸小狗,“看看它们,”她嚷道:“它们真可爱,
但样子好奇怪,很像是小老鼠。”
李子凛看她一副愉快的神情,自己也掩不住那浓浓的笑意,“等过了一、两个
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肯定你会爱不释手。”
常宁儿怀疑的看看他,突然清晨一阵冷风吹来,她立刻跟着打了几个喷嚏,身
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李子将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才知道原来她始终脸红红的,
是因为高烧引起的。
“老天!宁儿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这么高的热度会害死你?他立
刻抱起她往屋里冲。
常宁儿吐吐舌,这会是真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本来以为只是打几个喷嚏,
刚刚又没有发烧,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嘛!”
看着她那张似要哭泣的脸蛋,他哪敢有气!将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转身就
要走开。
宁儿赶紧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道:“你真的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别
不理我好不好?下次我绝不会再这样了。”
李子凛笑着俯身轻吻她的唇,低声道:“我没生气,也没有不理你,我只是要
去找师娘来,你现在全身冒冷汗,必须先帮你全身擦拭一下才行,你先乖乖躺着,
我去请师娘,很快就回来。”
常宁儿这才放下心来,顺着他的意合着眼休息,可却突感一阵头晕目眩,赶紧
想坐直身子,眼前却突然一黑,霎时失去知觉。
不一会儿,跟着大伙一起进来的李子凛立刻被吓坏了,一双手抱起不醒人事的
她还真发抖,还是常廷彦的提醒,他才记起自己是大夫,赶忙帮她把脉。
“她身子太虚了,现在又高烧不退,得想法子退烧才行!师娘,麻烦你和圆圆
帮她擦一下身子,她这身衣服都湿了,得立刻换下来才行。”
房内就留给唐芸茹去处理,李子凛立刻来到花厅,写下一大串所需药材,刚要
开口,常廷彦立刻接过药单,边冲出门边喊道:“这事我去最快,小妹她需要你待
在她身边照顾她,药材我会尽快带回来的。”
李子凛感激的一笑,随即又来到常宁儿的房外候着,正巧这时唐芸茹及段圆圆
也完成了她们的工作,他立刻就奔进房里,探探她额头,虽仍烧着,但已有明显退
了。
“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纵使晚上踢个被,也不该高烧成这么严重才是啊?”
唐芸茹不解的问。
李子凛顿觉惭愧,“我太不小心了,昨晚一整晚让她待在荷花池附近,心里直
想着小狗的事,倒忘了她的身体根本禁不住湖水的寒气,再加上昨晚的冷风,才造
成她现在高烧昏迷不醒的情况。”
常浩天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不怪你,不用想也知道必是宁儿的主意,现在
大家也都别说什么了,先看好宁儿要紧。”
所有注意力全又回到常宁儿身上,将近过了一刻钟,常廷彦才将药材带回,这
时厨房早已准备好煎药。
李子凛小心的喂常宁儿喝完药,在一段时间的等候,确定她已无性命危险时,
他向常浩天提出了他心中的决定。
“老师,我和宁儿婚期就快到了,我想等牧场改造好后,那将会是我和宁儿定
居的最佳场所。”
“可是皇上肯准你离开京城吗?”常浩天不是很看好这事。
李子凛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皇上欠我个人情,所以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
他都得答应不可,况且他也知道我根本无法在那种权势斗争的场合中生存,相信他
不会忍心看我生活得不愉快才是。”
“那你们肯定是在益州定居了,这真是太好了。”此事唐芸茹最是关心,早先
她还因女儿欲远嫁至京城而伤心落泪,现在都成了多余了。
真好! 这个女婿果然令她满意得无可挑剔,不过,这也是因为她这宝贝女儿条
件够好,否则为什么倒贴的那些名门姑娘子凛一个都看不上,就只爱她这个调皮的
宝贝女儿!果然,常家出品的都是最优秀的。
第九章
〃你们要去哪?”常宁儿喊。
这是自常宁儿发高烧后,已过了三天的一个早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休息,照
一般常理来说,她的高烧应该是退了,可是,要以一般人的角度来看,她根本就不
能算是。
因为有哪个人会在高烧未退的第二天,就下床到屋外吹冷风的?有哪个人会喝
下药,硬说是毒药,全数给吐出来的?大概也只有常宁儿一个人了,所以,能保住
她性命无恙也是难得,若想完全让她退烧,恐怕是有得等了。
李子凛轻叹口气,连同其他人停下马来看她。此刻在马上除了他,另外还有廷
羿、常廷彦及段圆圆。
见他们没人回应,常宁儿再问一次,“你们全都要去哪里?”
“昨晚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得去牧场一趟,将未完成的事办好,才好来得及赶
上你和子凛的婚事。”常廷彦口气有些不耐烦,因为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问了他
几百次了。
“可……可是……”常宁儿快哭了。
李子凛有点不忍心,可是一想到她仍发着烧,为了她好,只好厉声道:“你是
绝对不能去的!想想你仍发着烧,万一病情加重怎么办?”
“不会的,你看我穿了好多衣服,连披风我都带来了,不会有问题的。”为了
印证她的话,常宁儿还立刻将披风给穿上。
“不行! ” 李子凛这回是真的狠下心来了,以一副冷漠、严厉的表情吼她,
“是你自个不肯吃药才会到现在还发着高烧,所以你不能去也是你自个造成的,别
再争辩了,快进屋里去。
被他这一凶,常宁儿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明知道是自己不对,但仍哭着道:
“我不管,我不管,圆圆她可以去,为什么我就不行?”
“不妹,你讲点理,圆圆她是要去祭拜她爹娘,很快就回来陪你,你好乖,快
进去好不好?”常廷羿轻声哄着她道。
“阿凛……”常宁儿看大伙没得商量,又不想听话回房,只好站在原地哭个不
停。
李子凛首先掉头就走因为他不忍看常宁儿伤心的样子,常廷羿随后也跟上。
此时段圆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