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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第十一章(5)
李逵、李应又相继投入战斗,四个人殴作一团,方圆十米内,霎时烟尘缭绕。 正在众喽啰准备放弃追赶逃兵而去驻足观看这场旷古奇战时,见到刚刚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死活不干我屁事这样一种姿态的关军,纷纷掉头,朝主帅关胜的方向加速跑去,大为不解。 反应快一点的喽啰恍然大悟,觉得名将果真了得,威信颇高,手下士兵就算豁出去了,拼了小命,也要力保其安然无恙。 喽啰的想法竟与关胜不谋而合,再次证明了吴用的判断———关胜弱智。 关胜同宋方三人战得心力交瘁,陡然瞧见己方士兵回来救主,不禁感激涕零,只觉得身上忽地有了用不完的力气,感慨着官兵友爱情,这一辈子没白活,越战越勇。 “砰!”突然,一声脆响过后,关胜向来看得极重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一张脸上就紧跟着青了一块。 关胜刚想发火,又忍住了,心想手下可能一时紧张,石头扔歪了,待会儿进入状态就好了。 秦明等一伙正考虑要不要躲避石头,就见关胜的头上几乎是在同时,左额与右额上各起了一个鹅蛋大的包,弄得跟两个肿瘤似的。 竟犯同样的错误,关胜大怒,平常的首长作风又耍了出来。 “你们这帮废物,扔个石头都扔不准,都有先天性青光眼呀!” “砰砰砰”又是几声脆响。 “扔的就是你。” 关胜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事实是伴随着各式流言蜚语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谁让你平日里训练这么苛刻,不把我们当人?” “谁让你平日里什么都查,不给我们半点隐私?” “活该!” “你的额头上一左一右两个包,好像牛魔王,你不是要气概吗,这下满足了吧?” …… 里外三层已挤满了人,宋方喽啰大呼过瘾,争相观看这泄愤式的批斗场面。 在场众人的印象中只有贪官污吏才会有这种脱光了衣服被揪着头发游行的下场,不想名将亦有今天。 关军当中,也有大批半天没扔一块石头没发一句言的,但这些人无一不是腮帮子越鼓越大,仿佛是要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给爆发似的。 宋方喽啰摩拳擦掌,心情激动,也跟着鼓腮帮子。之所以鼓腮帮子,是因为志同道合,大家都心照不宣,关胜接下来要面临一场洪涝灾害。 秦明、李逵、李应对这个预备式再熟悉不过了,迅速跳出圈外。 关胜此时身上已起了不知道多少个大包。 “他怎么不动?” 李逵话刚落下,便有一口大得出奇的口水朝关胜飞去。 “哇啦,哇啦……” 秦明、李逵、李应当下就吐了出来,飞向关胜的是一口令人作呕,吐完了胃液吐胆汁,吐完了胆汁吐大肠小肠,足能吐三天三夜的,浓度与纯度都超高的墨绿色口水。 关胜淹没在无数口这种口水所形成的汪洋大海之中。 最后,是真正的揪头发游行。 关胜头发短,故与传统的游行不大一样,是被揪着胡子游行。可怜关胜蓄了数十年的胡子,居然还有人提议将这怎么看怎么别扭的东西给剪掉。 关胜回忆着这么多年来的生活,突然,脖子一仰,枣面朝天,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一句话。 “真他妈失败。”
第三部分第十一章(6)
宋江已回山休息。吴用坐在马上,安详地等待探子来报最后的战况。 一匹快马疾速奔来,骑马人上着黑色短衣,胸上一个白框,中书一个黑色的“宋”字。 探子翻身下马报。 “关胜败。” 宋阵顿时沸腾。 此刻,林冲正在一旁生闷气,心想探子身上写个“宋”字是啥意思,难道俺们众多兄弟都是你宋江的私人雇佣军不成,还有那黑衣黑裤的打扮,俺们又不是黑社会。 生气的人还有董平,董平在生关胜的气。 “我说军师,关胜这人太自不量力,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两,他恁傻,屁股一翘换谁都能猜出要拉什么屎———” 吴用重重地点了点头,只想快点结束董平无聊的废话。 董平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而他居然来捋您虎须,谁不知道军师英明神武,神机妙算,向您挑战无疑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一种错误的方式发动一场错误的战争,简直是大错特错,一错再错,错上加错……” 吴用数不清董平说了多少个错字,末了,董平又愤愤地加上一句。 “真是蠢死牛。” 董平满脸媚笑,看样子还要继续发表他的大论。 “董贤弟,你先回山向大哥报喜吧。” 吴用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总算将董平支开。望着董平渐远的身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暗叹马屁精的厉害。 胜负已分。 关胜感觉这一仗真是个刻骨铭心的噩梦。是梦,就终究会过去。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往往想以身殉国,关胜不一样。关胜心想也仅仅是个噩梦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干嘛非要寻死觅活,人要想开点,大不了换个服务的对象嘛,自己身为关羽的后人,几乎样样比他强,他关羽可以在老曹那儿好吃好喝混日子,我就不能在老宋这里补补身子?至于后来关羽过五关斩六将回到刘备身旁,关胜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废话,有机会挽回名声,得了便宜还可以卖乖,傻逼才不干呢? 想到这里,关胜不禁转忧为喜,全然不顾身在梁山大营的铁定事实,放声狂笑。 宋江下跪成瘾成性,正待再装一回孙子,被关胜放荡的笑声吓了一跳,以为关胜想不开,准备就义了,忙上前开导。 就在刹那间,关胜猛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以前在书上每每看到所谓英雄,被俘后依然视死如归,仰天长笑,崇敬之情油然而生,现在看来,八成是与我想法一样,但让人误解成了认错态度不好,一怒之下就把脑瓜子给砍了。” 这种观点灌输给以前的部下,关胜仍然会得到啧啧称赞。 “你果真样样比你祖宗强,长得就比他强壮,光看那枣红色的脸皮,你起码要厚十公分。” 关胜不敢再笑,现在最重要的是说服宋江收留自己,因为杀自己与放自己结果一样,高俅不是刘备,失败了便要挨砍刀。 关胜的议论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交代过去,第二部分是憧憬未来。 交代过去的时候,关胜痛泣失声,泪流满面,对过去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种种恶行表示深恶痛绝,决定一改前非,重新做人。由此进入第二部分,此时关胜做双手托太阳,探出脖子,踮起脚尖展望美好明天状,发誓要劫富济贫,永做人民的好公仆。 整个论述,层次清晰,结构严密,声貌并举,感染力与说服力超强。 大厅里人满为患,看门的两个喽啰经常聆听吴用的教诲,这时,却也大感吃惊。 “有没有搞错,即兴演讲能力好强啊。”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1)
夜色将至,山下灯火通明。 “当有一种事物,吸引了无数的目光,换句话说,有着无可比拟的人气,人们审视它的标准就不再是‘理智’。”对于宋江交代的任务,吴用并不担心,看样子报名上梁山的英雄是多不胜数了。 宋江要凑齐一百零八名上将,“吆零八”谐音是“要你发”,巨吉利。 夜深了,在山下的帅帐中,燕青正在加班加点,制订狂赚外快的方案。 “一万两黄金一次,一万两黄金两次,还有没有?一万两黄金三次,好,成交!” 这几日的名额拍卖过于频繁,燕青常常在梦里喃喃呓语,还有一脸的痴笑。 万籁俱静,帐中还有昏黄的灯光,这里当然没有老师批改作业,虽说看那埋头不动的影子,仿佛也是在呕心沥血。 燕青仔细核对着银票与账本,蓦地,双眼中寒光一闪,现出杀机。 锦毛犬段景柱,那只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名字。 段景柱是个社会闲散人员,具体职业不详,金发,不用烫便能自己打卷,面容枯瘦。 一个人长成这样就取个外号叫锦毛犬,不是不可以,但算不上形神兼备。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在能不能上梁山这个问题上,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交不交钱,有没有特长。 那当中精英确实很多,比方说鼓上蚤时迁,只用了一句话搞自我介绍。 “我的特长是飞檐走壁,我能拿到宋老大想要的任何东西,包括徽宗私处的毛。” 至于交了钱却没有本事的,燕青总可以找到问题将之打发。 “家中有老婆吗?” “有。” “不能招你。没看到我们这都是光棍嘛,引起他人嫉妒,破坏团结。” “家中有老婆吗?” “没有。” “不能招你。没有个异性作陪,有苦无处诉,得了抑郁症怎么办?” 可是,燕青并不打算退钱。 这人见到银票表面镇定,但我明明听到他的内心狂跳不止,显然是个乱收关系疏通费的贪得无厌之人。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嗅觉听觉异常灵敏,有着狗一般的动物本能,这就是“锦毛犬”外号的真正由来。 燕青正寻思着给段景柱几天不堪回首的日子,忽然,有咳嗽声传来。 “嗯?奇怪。”燕青猛地心生疑惑。 不是刺客,不是劫匪,我屋外的喽啰皆是万夫莫开型的高手,除非来的不是万夫是一个女人,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这种不快不慢的节奏是吴用。吴用掀帘入帐时,燕青早擦干了桌子上看账本时流下的大片口水。 “贤弟为山寨事业忙到深夜,全然不顾个人身体,愚兄心有不忍啊。” 燕青忙起身。 “军师大驾,恕燕青有失远迎。” 吴用心想你燕青装作一副全身心投入的样子给谁看啊,你听没听见我来,我还不知道?不过好歹是共事的同僚,又没有说出口。 “不知青事情进展顺利否?”吴用笑眯眯的,和善可掬。 燕青心想吴用三更半夜来视察,醉翁之意不在酒,简单地汇报了一下工作情况。 吴用根本没听燕青说什么,还是给出了评价。 “这次招收猛将无数,霸业可成啊,事关兄弟们的前途,我侄段景柱虽在其中,青切不可徇私啊。” 吴用的眼睛笑得更小了,燕青一惊。 “你侄子?咦?可他眼角的鱼尾纹比你还多。”燕情思绪如飞,旋即又想清了吴用的用意。 “请军师转告大哥,我定恪尽职守。” 燕青起身,送吴用出帐。 “年轻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注意啊,改天我拿两根鹿鞭给你补补。”吴用拍拍燕青肩膀,很亲切的样子。 “多谢军师关心。” 吴用深夜探燕青,在众喽啰中传为佳话。 很少有什么事会是一帆风顺,在燕青方面,收尾工作还未解决,那些人中有不少是江洋大盗。其实,凭燕青柔道加流氓皆为九段的功夫,对付一群花拳绣腿的所谓大盗,不过是毛毛雨,但燕青品尝着贪污受贿的恶果,心情烦躁。无论如何,要以礼待宾,树立梁山的良好形象,乃宋江的最高指示。 眼看着一切即将圆满结束,坏消息却不断传入帐中。 燕青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呢? 有。让段景柱上。 “你利用吴用来压我,不珍惜我给你的行贿机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必杀?” 事实上,段景柱也有自己的想法,智者为王,败者服输。自己赢了,是自己天资聪颖,要让那帮头脑简单的大盗知趣地离开,任他们乱搅,还不把自己的春秋大梦给搅黄了? 那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辩论赛,有点像诸葛孔明舌战群儒。 “你们把拳头捏得噼啪响干什么,还咬牙切齿,我知道你们身体好,可是你们这么多暴牙,再怎么咬,上下牙齿咬也不到一块呀,犯不着自虐嘛。”段景柱心中暗笑,想着自己玉树林风大辩群盗的场面,自信心险些爆棚。 段景柱搭好了台子时,下面的大盗早就讨论开了。 “听说宋公明甚是义气,我们上山去告状,手下出了这种腐败分子,不信他坐视不管,燕青那个鸟人,难道会不听老大的话?” “这个方案不太妥当吧,凡事讲证据,咱们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更何况想上梁山,首先得过燕青这一关,就算能过燕青这一关,此地地况极为复杂,上梁山先要过沼泽地,接着进入原始森林,里有猛兽大虫无数,据说还有因守寡多年患精神分裂症的女人,总之其难度不亚于搞一次二万五千里长征,没有人带路的话,只怕和登天差不多。” 台下马上又有大盗接口。 “我们上官府去告那厮。” “这个嘛,燕青又不是政府公务员,不在官府管辖范围之内。最重要的是这其中还涉及到一个公民权利的问题。公民权利你们都知道是什么吧,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