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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大帝国-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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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刘越说越生气,就接着说另外一件事:

“去年那件事更惨,一辆满载石头地大车被这些人追赶,赶得太快了,拐弯时发生侧翻。车上的人被压得扁扁的,满车石头都被甩了出,砸向一队过路的小学生,导致7名孩子和1名老师丧生。另有16名孩子了重伤。那些人也不惊慌,收走了那些死人身上的钱,骑着马就跑了。“

听到这里,赵刚心里已经明镜般的。两件事都是“执法”酿的恶果。实施疯狂拦截地目的是为了“执法”———征收数目不等的费用。如果没有身份的话,这些人就是土匪,但是有了身份,这就是公务!

有了身份,两起事件中“执法人员”面对伤者时的冷漠就可以理解。如果说见伤不救还只是浅层次的冷漠,那么,明知或应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酿成恶果。仍然放任行为直至灾难发生,而且,在自己催生的灾难发生后,不见悔意、不做任何补救——这样的冷漠,就近于残酷了。

为什么我们还要保留一支青皮队伍?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合理解答,要想不再出现野蛮执法、血腥执法,恐怕很难。冲冠一怒容易,就是将岳阳府全部人员一扫而空,就真地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吗?

虽然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但是作为天下人民的代理人,真的要一屋一屋的扫过去吗,怎么扫得过来?赵刚陷入了沉思中,这些问题,是他当初意识不到地,战争胜利了,人民就会过上好日子,那些书上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好像没有哪部书告诉自己战争胜利之后怎样做。

这边在反思,那边洞庭湖青皮头领‘虎爷’却过得甚为凄惨。本来作为一个帮会的首领,手下有四百多号人,一年下来,稳稳的几万块到手。洞庭湖三教九流,见到自己都要恭敬地叫一声‘虎爷’,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但是端午节前几天,不知道惹了那路神仙,自己手下的几百号青皮竟然被人尽数拿下,那人的路数之多,让他一下子就懵了。巡捕房,国防军,衙役,侦缉营,老天!那侦缉营可只负责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这可是岳阳知府亲自对自己说的,难道自己这几百号青皮,还能危害国家安全不成。

可事情就是这样怪,这些青皮就是被拿下了,‘虎爷’惊慌愤恨之后急忙去找自己的靠山…岳阳知府黄升。黄升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件怪事,不过他可没有那样惊慌,作为官场老油条,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些话显然不能跟一个卑微的草莽说,冷淡地警告‘小虎子’不要乱动之后,黄升开始迅速的转移财产,以避免即将到来的雷霆闪电。这些人显然不是冲自己来的,但是他们能量太大,只要不小心碰自己一下,拿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自己虽然是四品官,在岳阳说一不二,可跟京城里的那些人比起来,不过是蝼蚁罢了。

‘虎爷’在知府处受了一番整饬之后,心更慌了。可巧,还没等他进家门,一伙人就很客气的拦住了他。

“是胡大海吗?我是侦缉营的,请跟我们走一趟。”

虎爷,也就是胡大海,在看到了三十名全副武装的侦缉营士兵之后,理智的放弃抵抗,乖乖地成为一名阶下囚。

这就是暴力执法者的悲哀,他们是依靠非法的灰色的边缘权力来执行任务,当遇到更大的更强有力的权利人的时候,他们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人民是不会为这些败类伸张正义的。

强烈的灯光照射下,第一次提审开始了

“姓名“

“胡大海”

“年龄”

“忘了!”

“老实点,胡大海,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X你妈,老子烂命一条…。。”

“哐当,乒,啪”

某单位的档案袋里,多了一条

“该犯人起初态度十分不好,经过我们教育改造,态度有所好转。”

第九卷 盛世卷

第八节 … 屈打成招

得到的口供并不适合,也就是说,胡大海只是一个小定罪也不过时隔五年有期。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侦缉营将会成为一个大笑话,而负责整件事情的分区侦缉长林风人将成为替罪羊,毫无疑问将受到严惩。

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对胡大海进行另外一种审判,也就是那种可以随意得到口供的审判。

审讯分为强迫审讯和非强迫审讯两种,非强迫审讯,就是客客气气的询问,问到什么算什么,强迫审讯可不同了,被审讯者不想说也得说。作为一个青皮首领,胡大海大概不会很合作。,不过这是一场战争,胡大海是敌人,而且意图对总统不归,使用一些强迫审讯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中华大陆三千年文明史,发展出来的强迫审讯手段不计其数——以前蒙昧时期,大家只懂乱打一通,要不就是凌迟,要不就用炮烙,这样视觉效果固然惨烈,用来吓人很不错,但就审讯本身来说,效率却很低。

首先,很容易把人打死,这样就没办法取得情报了。

第二,就算打不死,也很容易把人打昏,根据研究结果,人被打昏醒来以后,抗打击能力会增强,痛感神经敏感度会下降,再打效果就更差了

第三,某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

文明一些的时候,就发展出了针对痛觉系统的审讯方法。专门打那些脆弱地部位,或者把一些内脏骨头什么的慢慢扯出来。一次又一次地达到疼痛的极限,不过,这种审讯没有办法防止被审讯者说谎。

而且,被审讯者一定要使被定了罪的人才行,比如间谍。而对一些罪行比较轻的人,不能使用刑罚的人,就不能采取这种手段。这大大限制了强迫审讯的范围。当然了,在很多时候,外族的侵略者是不会用这些繁琐地工序的,三屠、五屠、屠城、屠省、屠国,这样更加快捷。

然后,到了清末民初的时候,拷打的技术有了飞跃性的提高。在赵刚的有意启发下。侦缉营的审讯高手发现,最有效率的审讯方法是连续审讯法。所谓的连续审讯法,就是连续不断地审讯。直到被审者精神崩溃为止。

最重要的,就是不让被审者睡觉,审讯者分成两班或者三班,每天轮流不停的问问题。在被审者还清醒的时候,要问一些简单地,被审者不会撒谎的问题,比如问“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有多少根手指?”之类地,而且给吃给喝(防止被审者体力不足昏倒,晕倒等于睡觉),就是不给睡觉,等到被审者精神崩溃的时候——正常人三天左右,军人可以撑7,8天。受过特殊训练的人可以撑十天——然后就可以问那些实质性问题了,一问一个准。

人的记忆里面,总是先记着实话的,把实话扭曲才得到谎话——大多数谎话是临时加工的,所以两次说的谎话之间,总有一些不同,只要被审者地精神崩溃了,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撒谎了。这个方法,被审者没有伤,没有后遗症,只要睡一觉就能够恢复,所以非常受到人们的“喜爱”……

不过这些也只能让犯人说出他们的真实想法,如何让胡大海说出侦缉营想要的东西,还需要侦缉营的人更加努力。

在审讯之前,要先把胡大海弄醒,胡大海的肌肉和皮肤是严重萎缩了,但是里面的东西都没什么事,放着不管的话,大概到晚上就会醒的了;然后,就是控制胡大海的各分泌腺体分泌各种使人疲劳想睡觉的激素——其中最多的就是乳酸,这是使人感觉疲劳的主要分泌液——接着,只要叫醒他,一个小时不让他睡觉,就可以使他精神崩溃。现在简单的用水浇他一下,他就会醒——林风人认为这个实在太轻松了。

过了一会儿,胡大海慢慢张开了眼睛,如果胡大海的皮肤没有萎缩,一定可以看见一个很大的黑眼圈。

“你叫什么名字?”

“你对我干了什么?”胡大海躺在地上,他现在的肌肉应该不够力气站起来。

“你想睡觉吗?”

胡大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只想睡觉。

林风人一脚踩住他的头,不让他睡觉,叫道,“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胡大海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林风人,不说话也没关系,只要让他睡不着就行了。

……

“我的名字你不是知道的吗!”过了半个小时,胡大海终于忍耐不住,叫了出来。

“我想听你的回答。”有进展了。

“我叫做胡大海!”胡大海叫道。

“下一个问题,你有多少只手。”我继续问。

“去你妈的!”胡大海终于忍不住骂人了。

“你有多少只手?”我继续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胡大海大叫。

“你有多少只手?”继续问,很快,胡大海的耐心就会被磨光。

“我X你奶奶!”胡大海继续骂。

“你有多少只手?”继续问。

……

“你有多少只手?”

“我有两只手,行了吧?”胡大海终于回答了。

“下一个问题,你有多少根手指?”我继续问。

“我有十根手指,让我睡觉吧。”经过不耐烦,谩骂,两个阶段,胡大海开始屈服了。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胡大海还在挣扎。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继续问,直到胡大海不能思考为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胡大海继续挣扎。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胡德利”

几个小时之后,一份详细的报告出来了,这份报告十分清楚地说明了,岳阳知府是怎样在美国政府的指导下,精心的构造了一场暗杀的阴谋,而侦缉营又是怎样通过惊心动魄的搏杀,勇敢的阻止了这场刺杀。

一张巨大的网开始扑向岳阳府上上下下几百名官员。

第九卷 盛世卷

第九节 … 吾将上下而求索

供,侦缉营就可以直接抓人,而无视于法律,他们是之上的,这个赵刚原本用来对付日本间谍的临时性组织,已经诞生就具备了强大的生命力,发展到现在已经形成一个巨大的密探网,将近十万人的规模。

从市场经济来说,一旦制造冤狱的成本远远低于低于抑制冤狱的成本,那就不能避免冤狱的产生,而且这种趋势会越演越烈,直到出现一个契机,引发机制内变革,抬高制造冤狱的成本,来实现相对的正义与公平。

岳阳知府被收监了,合府上下一百多人尽数入狱,很快的口供就出来了,尽管黄升也算硬骨头,可是在林风人保证黄家无事的情况下,黄泰守只好选择了认罪。然后其他人也十分痛快地认罪,一个大案就这样告破了。

顺带的,还有几百万的赃款被追了出来,不过只有零头被报了上去,其他的被截留下来,作为侦缉营的特殊经费。有的时候,社会的财富就这样被分配掉了。

很快的,一份报告就放到了赵刚面前,这份事关几百人生死的报告浓缩了,只有三页,简单扼要的说明了知府黄升得作案意图,以及手段。最后隐讳的提到了侦缉营华南区的功劳,并且表示要再接再厉,为总统效命。

轻轻地合上了这份报告,赵刚眼中一片茫然,半天才回到房中,倒在床上一幅疲倦的样子。韵兰见了,知道又是什么大事南到了夫君。她自小受张教导,妇人不干政。从来不肯为这些事情费半点话地,就默默的坐了过来,轻轻给赵刚按摩。

赵刚轻轻地抓住了妻子地手,过了一会,赵刚说道:“韵兰,给我读一下岳飞传。本传”

“论曰:西汉而下,若韩、彭、绛、灌之将。代不乏人,求其文武全器、仁智并施如宋岳飞者,一代岂多见哉。史称关云长通春秋左氏学,然未尝见其文章。飞北伐,军至汴梁之朱仙镇,有诏班师,飞自为表答诏,忠义之言,流出肺腑。真诸葛孔明之风,而卒死于秦桧之手。盖飞与桧势不两立,使飞得志,则金仇可复。宋耻可雪;桧得志,则飞有死而已。昔刘宋杀檀道济,道济下狱,嗔目曰:‘自坏汝万里长城!’高宗忍自弃其中原。故忍杀飞,呜呼冤哉!呜呼冤哉!”

韵兰说完这段话,自己也是不明白。赵刚想了一会,问道:

“鄂国公武勇,时间少有,然其武力,能否灭南宋?”

韵兰沉默良久。方答道:“不能,中兴五将,虽不及岳王爷,却也是一时之选,加上分处四方,粮草又由官家掌控,绝难灭南宋的。”

“那为何杀岳王爷?难道是忍自弃其中原?”

韵兰思考良久,这个问题千古以来,众说纷纭,根本没办法定论。

“宋高宗承祖宗之绪,虽间关播越退保江南,然与汉光武不尺寸者异矣。而靖康之敌,又非新室赤眉之比。南渡将相心爪牙之臣,亦非若时冯异仗剑而崛起者。加之重熙累洽渐磨浸渍沦肤浃髓,垂二百年余,一旦两宫蒙尘,宗社为墟,中原父老日夜唏嘘思宋不减三辅。至光武徒步南阳,左袒一呼,尽复高皇帝旧物,其故何哉?盖光武知人明见万里,而康王举国听于权臣。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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