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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
这样的说法对奥巴代这样的大佬来说实在太过抽象,他欠多少人的债早就数不清楚了。
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只有他要怎样从这个看上去有子弹的速度的人手下逃脱。当然,他不知道眼前这家伙远远凌驾子弹的速度。
从目睹对方能力就开始盘算的奥巴代忽然之间有了主意,他一边说话分散对方注意力,手一边掏向了口袋中某个物件。
“那个……你先冷静。或许这其间有什么误会……又或者……”
他的眼睛忽然之间凶狠了起来:“……咱们可以换个方式谈!”
见了对方的反应,布雷德暗叫一声不好。但已经太迟了,一瞬之间他似乎感到了天旋地转,整个儿天花板都似乎向下压了下来,地板就像水面一般飘了起来。当然,这只是他的幻觉。
不过他对手脚失去了使唤能力这一点倒不是幻觉,捏着奥巴代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奥巴代嘿笑着,将口袋中那个超音波干扰器放在了地上——倒不是他想显摆,只是这玩意儿在离开目标一定范围就会失效。
布雷德觉得头就要炸开了。他当然注意到了眼前的干扰器,也很快想清楚了自己受到的干扰是来自这个东西。但他手尝试着伸向这个东西很多次都碰不到它。因为这个小物件在布雷德恍惚的眼中形成的像是三层的,他实在无法准确地定位这个东西在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与那个东西抗衡了多久,因为他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无数只小虫顺着他的神经元来回啃噬。持久的痛苦会破坏生物钟,在人的感觉世界里一分钟也可以长如一个世纪,因此也就无从判断准确的时间。
不知第几次尝试,布雷德终于碰到了这个东西,摸了半天却也找不着开关。倒不是说开关装得有多隐蔽,这就像早晨睡眼惺忪的人找不着闹钟开关一样,现在的他完全摸不着这玩意儿的开关。
于是他攒足了浑身的力气——如果还有力气攒的话——狠狠砸向了这个可恨的东西!
痛苦,终于停止了。
布雷德长舒了一口气。尽管对身体的控制权还没有恢复,感官却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汗水已经浸透了最里面的一层衣服。
奥巴代·斯坦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应该是dc宇宙中的反派专门针对闪电侠这样的超速英雄准备的超音波干扰装置了,奥巴代怎么会知道自己将要和一个超速者战斗?
他费尽地扭过头,怔住了。看来他只能下次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因为一具黑色的盔甲正站立在他的面前,身高足有三人高,全身几乎武装到了牙齿。布雷德对这个家伙当然是无比熟悉,因为它就是电影《钢铁侠1》最终决战时奥巴代穿的那套盔甲!
怎么会?这家伙现在怎么可能有能源驱动这台装甲?弧形反应堆的技术不应该还在托尼·斯塔克的手里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向盔甲的核心部位望去,神色更是大变。
原本应该安置钢铁侠的弧形反应堆的胸口的圆洞中,此时正闪烁着深邃而令人生畏的黄色光芒,不知是什么能源。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奥巴代……先托尼一步找到了新能源!?
第八章受挫
奥巴代……先托尼一步找到了新能源?
托尼在《钢铁侠2》电影中可是几乎是遍了所有元素才找到了能代替有剧毒的钯元素并且效率更高的新能源的,而奥巴代现在就拥有了新能源?
不过比起关心剧情变动,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担心。那就是保住小命!
当钢铁铠甲的铁拳头在他视野里如放慢镜头般一寸一寸递进时,布雷德心底可是苦不堪言。若在平常,这样速度的攻击他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他步子稍微快点地走路都能闪开。但现在,他尽管能清晰地看见拳头的递进,手脚却还在刚刚的超音波干扰器的残留作用下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气势汹汹的一拳逼近。
布雷德无奈地抬臂护住要害,直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顺着手臂传来,将他整个儿身子吹得凌空飞起。这间盔甲的力量可是能够举起行驶中的小轿车的,作用在一个血肉之躯上威力何等恐怖!布雷德毫无反抗能力地倒飞出去,结结实实地摔落在了一面墙壁上,那坚固的合金墙壁都凹陷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告诉布雷德,他的右手肯定骨折了。并且刚刚那足以破石的一拳对他造成的伤害绝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
奥巴代此时对自己的行动能力也不是很满意。虽然他得到了那个神秘斗篷男的帮助使用这种无法解析的奇特能源驱动了盔甲,但是这种能量极难储存,离开了那个斗篷男的供应后消耗极快,刚才那一拳就耗去了他将近百分之三的能量。这样的效率是绝对不可能投入战斗的。
果然没了斯塔克的弧形反应堆这套铠甲根本没什么很大的作用。
但剩余这点能量摆平一个行动困难的肉身人类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头盔面部的瞄准系统锁定了地上趴着的布雷德,右手背上黑洞洞的炮管直指向其脑袋。布雷德瞳孔猛地收缩,看着那炮管在他的视线里无比缓慢地旋转着,发出沉闷的机械音,仿佛死神的招魂曲。
但刚刚那一击将他重创之余似乎也恢复了他的行动能力。他以最快的速度爬起身来,支撑起时刻可能散架的躯壳,以重伤之躯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出口跑去!纵他速度大不如从前,在奥巴代眼中仍如电光一闪。奥巴代的手背上的微型导弹几乎在布雷德后脚离开这个房间的那一刻爆破开来,弹片夹杂在爆炸的暴风之间四散开来,布雷德险而又险地在被波及之前跑出了爆炸范围。
冲出工厂,布雷德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一头栽倒。现在他只要找到最近的可以落脚的地方,无论是哪里都好……
然后他就想到了那个他仅去过一次的地方。
虽然心里还在纠结,还犹豫不决,但脚步却已向着那个方向迈开了。金色的电光飞速划过街道,向着曼哈顿市中心的某处奔去。
艾薇儿和父母道了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当她走近房间打开灯时,险些惊呼出声。
布雷德·乔伊此时正无力地瘫坐在她的床边,半张脸惨白,嘴角还留有一丝鲜血。
“天啊,你是……怎么了?”
布雷德费力地说道:“我……很抱歉到这里来。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了。”
艾薇儿关切地蹲下,一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脸:“你可能需要帮助,我现在就去叫人帮忙……”
布雷德疲倦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艾薇儿虽然不明白,但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暗痛,没有多问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谢谢。”布雷德说完意识很快便游离身外睡着了。
艾薇儿虽然很奇怪他是从哪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到她二十楼的卧室来的,却没有问。见布雷德靠床边躺着,总觉得不妥,费力地试图将他的身体拖上床来。起初两次都失败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还是相当费事的活计。但好在布雷德血糖消耗快,被雷电击中睡了九个月又瘦了不少,艾薇儿第三次才终于成功地将他拖上了床。
然后她把自己的被子小心地替他盖上,自己则守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布雷德醒来时,感觉伤已经基本痊愈了。这也得归功于他超速的新陈代谢赋予他的超速自愈能力。就连手上的骨折也已恢复如初,完全感觉不到异样了。
坐起身时,他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是可爱的女孩子款式,明显是艾薇儿的。
然后他回头,看见艾薇儿正趴在床头熟睡,一头美丽的金发随意地散在床上,散发出淡淡清香。窗外的一点点晨光轻悄悄地洒在她的脸上,更勾勒出了她面容可爱。
布雷德回想起昨晚的事,不禁为自己冒失闯进女孩子卧室还占用了对方的床而愧疚。又不禁心中一阵感动,他很难想象一个女孩是怎样费力才将自己抱上床的。
门外响起了人声和脚步声,十有**是艾薇儿的家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零点几秒内快速地将艾薇儿抱上床,盖好被子,然后从昨晚进来的窗子里跑了出去。
艾薇儿醒来的时候是早晨七点。她从床上坐起,花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昨晚关于布雷德的事情不是一个毫无根据的梦。
但是他就这样走了,就像昨晚毫无生息地来一样。
艾薇儿无比确定,过去她认识的布雷德·乔伊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他显得神神秘秘,就像一丝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捉摸不透。或许他在自己的生命中也注定是摸不透的风,只是轻轻拂过,不打算留下一丝痕迹?
想到这里,她更怅然若失,眼中竟闪烁起了晶莹的光。
第九章不再的哥哥
离开艾薇儿的家片刻后,布雷德便如一阵旋风般出现在了自家门口。
“菲茜娅,你在吗?”他喊着,“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中回响。
也许她一晚上都在医院里陪父亲吧,布雷德如是想。
但他经过妹妹房间时,推门向里面一看,却见菲茜娅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阅读一本书,对他的到来恍若未闻。
尽管不明白妹妹为什么无视自己,布雷德还是重复道:“嘿,我回来了。”
“哼。”菲茜娅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
布雷德感觉到异样,走上前来到了她面前。菲茜娅此时正板着脸,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似乎生气了。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可爱的妹妹就算生气的时候精致的脸蛋也惹人生爱。
“怎么了?”布雷德按下她手中的书,语气温柔地问。
菲茜娅目光这才转向了布雷德,不满如同泄洪般在这一刻爆~选~书~网~x~u~a~n~s~h~u~。c~o~m发出来了:“怎么了?这应该是你问的吗?你刚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空屋子里过了一晚上!”
布雷德一愣,随即了然。感情是这小姑娘一个人过夜怕了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盘算起了说些什么安慰一下……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这并没有那么简单。
菲茜娅一打破了沉默似乎就不再打算停下了:“你或许完全不记得了,你一年前曾对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孤单。你承诺我们每一个人都将永远围在这个房子里,不会分开。但你你猜怎么着,我现在就觉得你是我们家唯一一个远离了我们这个房子的人。”
过去的布雷德·乔伊还对她做过这样的承诺?布雷德发誓,现在的他可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印象,至少蓝灯戒指没有提醒过他。
菲茜娅不无失望地说:“听了你那句话的时候,我以为我们真的不会分开。但是你最近不知怎么了,整天不知在外面忙些什么,父亲说的话你都不听。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哥哥,爸爸也搞不清楚。”
她青翠碧色的眼睛里诉说着无尽的哀伤,让布雷德心底也不禁一痛。
“也许我的哥哥在被闪电击中以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菲茜娅离开了房间,眼睛里似乎洒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而她说的最后几句话,布雷德听了心里也说不出的痛。她是对的,她的哥哥确实在那天遭遇了雷电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但自己要怎么对她说呢?你的哥哥被雷劈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我是偷了他躯壳的一个贼?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这么一个贼了,偷了布雷德·乔伊的身体,偷了他的人生,还让他和身边的每一个重要的人疏远。
长长地深呼吸之后,他身形一闪,冲到了曼哈顿病院。
他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但他觉得自己或许也应该找艾布特聊聊。儿子变化这么大,艾布特心里恐怕也不会比菲茜娅好多少。
艾布特依然打着石膏,只有一只手能自由行动。他正用这只手费劲地翻报纸,脑子里满是工作的事。这下自己又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工作了,这期间孩子们该怎么办?失去了经济来源的这个月家里要靠什么支撑?一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就挤成了一团。
“嘿,爸。”
布雷德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艾布特见了儿子,将书扔在了一旁,问:“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妹妹说了你什么?”
布雷德有些意外,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
“嗯。”他回答,“她……对我有些意见。”
艾布特一笑:“她昨天跟我谈过了。我告诉她你可能有些自己的麻烦……”
他伸手去拿床头的一杯水,由于石膏的固定显得有些麻烦。布雷德起身将水递给了他。艾布特向他轻松一笑。
“你去找那些人了?”他问。
布雷德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撒谎:“对。不过……不大顺利。”
艾布特轻叹一声,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尽管他并不知道布雷德能跑得很快。
“我告诉过你,不要这么做。”艾布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