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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对每个人都是笑口常开,他仍然不喜欢她那彷佛会掠夺人心的笑容,
好象要偷走他什么东西一样。
“表哥不长舌,我也不是包打听,你可以放心。”她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大
笑。黑豹的冷脸虽然从头到尾没变过,可是他的眼眸却带着抹奇异的讯息,那
种讯息接近恼怒吧!如果她没会错意。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必你多事。”他冷锐、深沉、黑如子夜的双眼,
明明白白地掷给她一个大大的拒绝。
他的表情可以不必这么严峻的。谷映黎不以为自己这么做哪里错了,她不能
把那个鬼祟的仆人撇在一旁,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放过报恩的机会。这种
千载难逢的机会对她而言是可遇不可求,尤其恩人是黑豹这种冷硬、身手又彷
佛好得可以扛下全世界的男人。表哥不在家,不然她会把这种事情丢给他去处
理,她绝不会为了证明或好玩而去冒不必要的险,也不会为了引起黑豹的注意
而牺牲,因为那太无聊了。
这淌浑水不管黑豹多么痛恨她介入,于情于理她都必须适可而止地蹚入。不
为其他,只为这是她欠他的。
“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她笑着撇下话,轻快地绕过他。如果她的
心肠真有那么硬,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她临去前那朵若有似无的笑靥,激怒了黑豹。
“再来的话,后果自理。”他阴森森地撂下狠话,相当不喜欢情绪被左右的
感觉,她的笑容已经可怕地拥有这种影响力。
“黑豹,我不吃威胁这一套哦!”她轻轻笑出声,像个乍现的精灵,消失在
风中。
黑豹沉着脸,僵挺着身子毅然回转屋内。他不可能被任何女人左右心情的,
这辈子不可能,不管哪一辈子都绝对不可能。
第四章“回去告诉老家伙们,我在等他们。”黑豹对前来暗杀他不成,反被
他轻松制住的来人冷声哼完后,出手快又狠地猛击出一拳,打昏了伤痕累累的
刺客。
这么漂亮的男人打起架来竟然这么强悍,天呀!他真是既帅又狠,既阴美又
刚强。
躲在树后的谷美宝,从黑豹被偷袭开始,到那个块头比他大上许多的凶神恶
煞被他击昏为止,几度凝神闭气,大气不敢吭上半声,为的就是保命,怕被凶
狠、打起架来像饿了数月的黑豹顺手给撕了,啃噬得尸骨无存。
几经散财后,她好不容易才从口风极紧的仆人嘴里得知黑豹的住处。再怎么
也没想到他居然会住在这种阴凉、森寒的偏远地带,他干嘛不搬到华丽的士屋
住嘛!
黑豹回屋里打电话,招来手下将昏倒的人送回高雄,物归原主。
谷美宝鼓起勇气,一口气冲进屋内。这场游戏她绝对不能输,即使陪他上床
她都愿意,只要能嬴映黎,要她做什么牺牲她都愿意。这种兼具力与美的男人,
多陪他上几次床都绝不能称之为牺牲,她已经渴望他的身体了。
“黑豹。”谷美宝心跳急促地鼓动,视线里填满了俊美、迷人的黑豹,根本
没心情理会这间简陋得几乎让她皱眉的小屋。她有的是钱,要的只是他这个人,
只是这场游戏的胜利,他富不富有都在其次。谷美宝不断在心里说道。
黑豹站在鱼缸前喂着鱼,对她娇嗲的声音和娇美的容颜不闻不问。他不知道
这对姊妹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轮流监视他?若不是他不想对女人动手,这两
个女人大概已经完蛋了。
他冷得让人着迷,美得让人心醉。谷美宝走近他,轻轻地偎着他。“我喜欢
你。”
她大胆地表白,双手爬上他的胸膛。
“那是你的事。”黑豹冷绝、不留情地推开她。这种话他从小听到大,很难
动心了。
“你喜欢映黎?”他又拒绝她。谷美宝怒火顿生,胡乱地推敲起他拒绝自己
的理由。
“你管不着。”他低沉着冰冰冷冷的声音,阴寒似地狱使者。
“映黎有什么好?”她极力压抑怒气,咬牙切齿。
黑豹冷着脸,有些惊讶于她对谷映黎明摆着的怨恨。她们不是姊妹吗?连姊
妹都能成仇,显见她们的肤浅。
“告诉我啊!映黎到底有什么好?”她仰视他,忍不住滴出泪水,知道这种
角度的自己看起来有多美。“她的男人多得很,根本就是在玩你。”
“那是她的事。”黑豹面不改色地放下鱼饲料,不痛亦不痒,故意忽略心里
突生的心悸。
他这种冷漠、决绝的态度,表示他对映黎没兴趣啰!谷美宝喜孜孜地破涕而
笑。她就不信所有人都鸡逃映黎那种虚假的魅力,至少黑豹就不会。
黑豹没兴趣谈谷映黎,也没兴趣和她扯。他粗鲁地拎起笑容满面的她,将她
拖到门口丢着,“别再来了,顺便告诉你妹妹。”说完,他走向停放在屋旁的
机车,再次拋下眼神熠熠的谷美宝,绝尘而去。
他刚才的意思是说映黎曾经来这里投怀送抱啰!谷美宝兴奋不已,简直要大
声歌唱了。映黎真的对黑豹动心了?这也难怪,比起同样高大、英俊的保罗,
阴美的黑豹硬是多了些男子气慨,多了些冷傲的气质。保罗那种角色她都会动
心了,更何况黑豹。太好了,既然映黎已经参加这场竞赛,她诱惑起黑豹来也
就格外带劲了,她将不惜一切阻止映黎接近黑豹。
比赛才刚揭开序幕,一切都只是刚开始。
★ 寒寒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正在修剪花木的仆人,被站在一旁若有所
思的谷映黎盯得有些受不了,她已经站在背后盯他好久了。
“没有,我只是对你修剪花木的技巧感到好奇罢了。”她绽出笑容,企图以
和蔼可亲的表情松动他的警戒。“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阿旺。”男人全身紧绷,他多少能感受到那天真的笑容底下所蕴藏的企圌。
最近太常碰到她了,得小心点。
糟了,他开始怀疑她了。她必须做点什么撤去他的防备,如果无法撤去他的
防备,那么她只好逼他提前动手。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她若有似无地研究着修剪一半的花草。
“五年。”他简洁地不肯再多说。
够谨愤了,看来要撒去他的防备很难。
“五年?”她故作惊讶地张大嘴。“我以前怎么没看过你?”
“小姐一向来匆匆去匆匆。”他倒是记得这位爱在园子里溜来溜去的漂亮小
姐。
他的方脸非得绷这么紧吗?她已经很尽力帮他松弛神经了。
“说得也是,这里的仆人太多,我记性又不好,你可别介意。”她娇憨她笑
着。
“我不敢。”这位小姐和另外一位小姐的性子差真多,他常见她和下人聊天,
另外一位小姐却只会指使他们。
他眼底的戒备好象还没软化,既然他的謷觉心这么强,她干脆想个法子让他
提前动手好“我常见你到黑豹的石屋,你是他的专属仆人吗?”她努力地维持
可亲的笑颜,问着傻傻的问题,期盼能混淆他的视听。
“是。”果然!一提到黑豹,这位仆人的脸马上皴了。
脸色变了,谷映黎赞赏地笑笑。这种人好办,而且她对他的一切大概有谱了,
他对她却全然不知,敌在明、我在暗,看样子她的胜算很大。
“他昨天被暗殽不成,你知道吗?”她渐渐地敛起笑容,眼露精光。
“知道。”仆人一派镇定地看向她。“小姐在暗示什么吗?”
“你以为我该暗示什么?”她笑笑,双眼冷厉地盯着他微微发白的脸孔,
“我想黑豹可能和什么人结仇,而且我怀疑杀他的人不只一个。
“小姐以为是我吗?”他不高兴地反问。
谷映黎听他这么回答,讶然地放声大笑,“你以为我会笨到向卧底的人坦述
我心里的怀疑吗?”心浮气躁了,太好了。
阿旺听她这么说,脸色不知不觉放软,“我不懂小姐的用意。”
“我只是要你帮我多留意黑豹,你和他最接近。”她放柔了眼神,诚挚地说
道。
“我已经打电话给表哥,这些天他就会回来处理这件事。表哥临行前吩咐我
多注意他,可是黑豹很不好亲近,不得已我才会麻烦你。”她羞赧地低下头,
眼底却蓄着冷冷的笑意。再来就看他上不上当了。
“我会尽力。”他平平地说道。
谷映黎抬头对他感激地一笑,“谢谢。”然后带着诡异的笑容轻轻点头离去。
今天晚上就可将他手到擒来了。她提着轮鞋绕到白家特产的长廊,坐在栏杆
上等人,并沉着地想起刚才那名中年男子有些释然的模样。要刺杀黑豹的人怎
么这么多?这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让人非缉杀他不可?
一直在暗中监视中年男子的谷映黎,脑中不断盘旋着这个问题。经过她这几
天不经意地跟踪,她大概猜得出这名中年男子本来打算在这几天动手,却因同
伴失败的前例而不敢妄动。最让她鸄讶的是,黑豹似乎不曾防犯过他。她旁敲
侧击地观察过后,推敲出他之所以放心,是因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理由—
—这人在白家工作已行之有年。
黑豹似乎认定只要是在“云天盟”工作的仆人就不可能存有二心,他对“云
天盟”
仆人的死忠度倒是很有把握!谷映黎柔柔地笑着。黑豹这个人似乎不像她所
看到的那么冷酷,他的感情是表现于无形吗?一个冷得比冰山还吓人的美男子,
会拥有什么样的感情?他一旦爱起人,会是什么模样?什么样的女人才是他所
想爱、肯接受的?她很好奇。
管他的,反正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如何让黑豹相信她的话。
穿上轮鞋,谷映黎静静地等着某个人出现。黑豹很准时的在每天下午五点会
骑车出去兜风,而且一定会经过这里,由远而近的引擎怒吼声证明了她观察无
误。为了不负表哥所托,她跳了下来,挡在路中间。
黑豹看见挡在路中间的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念头,稳稳当当地将车头转向,
由另外一边绕过。谷映黎快速滑动,以驾轻就熟的溜冰速度追上了他。并且拉
住车身,轻巧地随机车摆动。
“放手。”黑豹冷冷地命令她,没想到她的溜冰技术这么好。
“不要。”她吐吐舌头,还好黑豹骑车的速度不快也很稳,不会蛇行或飚车,
标准的兜风。
“放手!”他深恶痛觉地厉声喝道,速度却不知不觉地放慢。
“嗨!”谷映黎抬起右手,快乐地向门口目瞪口呆的警卫摆摆手,发现到他
放慢速度,不禁温柔地笑着。“你别生气,我只想告诉你一些事。”
“什么事?”黑豹沉着声音,对于摆脱不掉她深感厌恶。
“小心帮你打扫的那位……”她太专心警告他,没留意到不平的路面,不小
心被散落在路面的碎石绊倒,摔得七荤八素。
黑豹见她摔倒在路边,赶紧停下车,快步走向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沉着脸低咆,极力压抑心中的怒气。他粗鲁地抱起
趴在地上茍延残喘的她,一张俊美的脸黑得吓死所有路过的机、汽车驾驶和行
人。
“你在生气?”再次躺在这令人怀念的胸膛里,她不是感激而是美目大睁。
她那长长的、俏丽的马尾更因他激愤的步伐,在他健壮的手臂外猛烈地摇晃。
她一直以为黑豹不会生气,顶多寒着脸,酷酷地用他那专有的杀气,砍得人
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不是冷得永远像框着冰块吗?哪知道这会儿他却咆哮了,
只为了她笨拙、粗心大意地跌倒。他一定很讨厌她,才会浪费力气发这么大的
脾气。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看她一双匀称、无瑕的美腿擦破了皮,他就是抑制
不了心中翻涌而上的愤怒。
他将她放上机车后座?这个发现又让谷映黎怔忡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放
我下来,我没事的。”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坏了他保持多年的禁忌,
让人家以为她和他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他不可能就这样拋下这个天杀的蠢女人,她干嘛死皮赖脸地缠着他?黑豹放
好她后,直挺挺地狠瞪她。
谷映黎非常识相,强忍着痛苦跳下机车,不敢逗留。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
脚踝处有些不对劲,可是黑豹的样子实在可怕,她这个坚忍不拔的勇敢女子也
快被他吓死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多留意平常帮你打扫的那个阿旺,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望着擦破皮的大腿,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早知道应该穿上长裤的。
丹尼要是看见她的腿擦伤了,一定会抖着壮硕的身子围着她咯咯叫。想到他
可能像母鸡护卫小鸡般、焦急又想抵抗外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