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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都是这么做的,我们这也是利用他们的成熟经验嘛。
我和大利开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先让大利打一下电话,好让他老人家有点心理准备,不然可能会慌乱的穿错裤子。
第二部分典型的恶心人不眨眼
谁知道接通后,他老人家已经回到了公司,是公司的车把他接走的,言辞中透露着对我们的欣赏,看来昨晚休闲的不错。我和大利击掌相庆,毕竟他好,我们也好啊!
到宝安北的人才市场,给市场交了两百块钱搞了个招聘位置,写了一张广告往桌子前一挂。我来了兴致,用红笔添上一副对子:
人来人往,不求旷世奇才;
不分学历,但要专业对口。
写的不好,但也引得很多人驻足观看,不一会儿我们便得到了上百份的自荐书。
看着“人才”们挤向我们的台,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几个月前,我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那种搜寻伯乐、渴望被人录用的滋味,现在我完全能够体味得到。没有想到我现在已经转换了角色,变成了伯乐的候选人,慨叹啊。
我们对每一个来递资料的求职者,都笑脸相迎,认真的将自荐书在桌上码好放齐。这哪里是一份份的纸啊,这就是一个个的人,认真地对待他们的资料就是对他们的尊重。我想我真的有一天将这个厂子开起来了,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的。
我和大利满载而归,我让他从这些资料里筛选出几个人来,找个咖啡屋面试一下。如果觉得特别合适,当场就给他定了,拿不准就等我回来大家再商量。我便和飚子打车直奔魏风的家庭住址而去:蔚蓝海岸。
飚子说是按照我给的家里电话打过去,正是魏风接的,说是要在家里恭候我们的大驾光临。事还挺顺,只是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大驾,连大利的破吉普车都不敢开过去了,怕跟人家对比起来,丢人丢现的。
没有想到魏风是这样一个人,长的倒是很标致,很公子的那种,可满嘴的脏话比我更甚许多。初次见面,开口对我就是:“你个XX,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这一张嘴,我便知道是同道中人,所以谈话有如旧友重逢、相见恨晚,话语片刻便转入女人,但这厮口无遮拦的性事描述,连飚子都汗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不是色鸟不同林”啊,看来深圳这片天地,他魏风感受的比我们更深刻啊,这点我和飚子已有共识。
深谈后才知道我们确实以前见过面。他竟然是我和飚子高中时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魏林的亲哥,而我和魏林已是多年不见。听说上了大学后,他举家搬到了海南,没有想到在深圳碰上了他的哥哥,更没有想到他的哥哥还是个如此了得的人物。从魏风口中得知,他现在开着的一家公司,挂靠某区教育局,几乎垄断了区内所有公办学校的教学物资的采购,顺便还做着房地产的生意,认识很多的官场人物,好像挺吃得开。我不禁慨叹我的造化,看来在我的生命旅程中也许又遇到了一个贵人啊,我一厢情愿地想。
魏风坦言他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同时有几个他玩过的绝色女人跟他纠缠不休,而按他的话说他又不是个可以视感情为无物、可以真的玩弄感情于股掌的人,所以内心痛苦的很。
为了缓解魏风的愁绪,我们开着魏风的宝马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下去,把深圳出溜了个遍。好车就是好车,感觉很不一般,开到一百八还是稳当有余、舒适有加,我那一刻便决定,我今后一定要不惜一切的赚钱,盆满钵满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忽然有人打魏风的手机,要他必须立刻赶去。这厮还真听话,乖乖地跟我们道别,说是这个人物对他非常重要,必须即刻应招。从他的言语中,我猜测对方可能是个政府官员。去吧,我想,往后他的关系也许都会变成我的潜在靠山。
和飚子回到发廊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大利声情并茂地给我汇报,说面试得非常顺利,已经自己作主招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左右,在内地一家国营机械厂当过总工;女的是个来深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的很靓。我批判他毛大利招个女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因为他说那个女人时,用舌头直舔嘴唇,他还傻笑着不承认。狗改不了吃屎,我从心里鄙视他,将来还怎么开展工作啊,看来我非得找个机会把那个还没有谋面的女人炒掉了事。
我们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明天先去龙华把租厂房的订金交了,琢磨个装修队把办公室等装修一下。他大利还要跟踪叔叔那边,要保证不能跑了单。我呢,就决定尽快把向老黄借钱的事搞定,一切都要从速,时间不等人啊。
想搞定老黄,首先要满足玉艳,要求不是很高这一点在我心里已经很明确,只是听了玉艳的伤感遭遇,实在是下不了手,总体感觉很像是在诱奸她。
玉艳现在已经成了店里的摆设,因为老黄已预交了半个月的全额包钟费用,不必应付普通的客人,俨然成了老黄的私有财产,只是暂时存放在我们的发廊里罢了。我知道玉艳一直不搬到华侨城去住的原因,就是为了得到和我的一次缠绵。我不知道她和老黄怎么解释的,从老黄和我不多言语中,偶尔还会蹦出几个感谢的字眼。日他妈的,好像是我这个花心萝卜倒成了守身如玉的“淑男”,可在玉艳心里不会把我当成恢复不了的“萎哥”了吧,我轻蔑地笑出声来,“哈哈,偶像吗?”
笑声把大利他们都给整愣了,飚子说:“你发什么癫啊,像啥?”
发现我的失态,我赶忙问道,“呵呵,是像个老板吗?”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袖。
把他们几个恶心的要吐,飚子给我定论,“你这是典型的恶心人不眨眼!”
“喔,你们都有屙(恶)意啊?哈哈!”我反唇讽刺,力求不落下风。
正当我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玉艳从一旁凑了上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似的对我说,“任老板,老黄他刚才说要和你一起吃夜宵,你有空吗?”
大家静了下来,都坏笑着看着我,大利还暗暗地对我翘起拇指。也许是这几天我和玉艳单独出去了几次,他们便有意无意开我俩的玩笑,好像我们真有什么奸情似的。玉艳又这么一说,这么晚了,傻子都能猜到她是在制造机会、找借口。
第二部分不怕鬼上门
我犹豫了一下,“好,好吧,现在就去吗?”我故意大声地说给他们听,我知道是枉然,大家贴心的交情还不知道我想干啥。
玉艳暧昧的笑笑,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大利不失时机地打了个流氓哨,引来大家的一片哄笑。“这帮SB!”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想起第一次见到玉艳和她们同来的姐妹们整齐的等我检阅的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时的玉艳是何等的清纯啊,而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模样依然如故,但我已经感觉不出她的半点甜美可亲来。走进她的心里后才发现,表面的温情与柔弱再也掩饰不住她那颗仇恨的心,我突然觉得有些怕她了,真的不敢想像她对我的这份情义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不想也罢,我定了定神。
走着聊着便来到了皇岗公园,便发现果然是她私自约我出来,根本不关老黄的事。她想要的不就是一夜销魂吗,随了她,免得都成不了好事,我心里想。
为了不引起她怀疑,我一改刚才的神情木然,俏皮地问她,“想去哪个酒店?我们今天就可以开个房间,了却各自的一番心愿了!妹妹?”说着,便亲了她脸颊一小口。
“你好像对这件事不是很情愿是吧?”她抬起头很认真地问我,没有笑。
“我没有啊!你看我不是挺乐意吗?”我的笑容有些发僵,还好有夜色的掩护,没有那么难堪。
没有言语,我只好用事实说话,双臂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她明确感觉到硬物的存在。无话可说了,她便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
我们打车来到深南路边一家知名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冰箱里有红酒,我咬咬牙,开了一瓶。为了气氛嘛,也值得,我心里想。
我熟练地将灯光调节到最合适的亮度,让总服务台点放一首浪漫钢琴曲:秋日絮语。
气氛很快便出来了,玉艳也倍显娇羞,随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历史上没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发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虽然玉艳在几天前就做好了生理和心理准备,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风吓倒了,大声抗议着尖叫不停。还好,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特隔音,凭经验,我相信她此时的紧张和疼痛远远大于快乐。
猎物终于到手了,欲望已经让这个清纯少女蜕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纵欲淫娃,我难脱此咎!
第二天回到发廊时,没有人问我一夜不归的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点破。各有征天凌云志,少问他人床前事。开放的社会,真好啊!
我安排飚子陪着大利到龙华走一趟,一定要将厂房的事情办利落了,尽快寻找装修队装修。我自己打算好下午去书城买些管理方面的书,也充充电,要办企业我和大利的这点水还是远远不够洒的。
躺在洗脚沙发上,我一会儿便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累的没有了精力去做梦。就在昏昏沉沉中,我却被小屁股连推带喊地给整醒了。
迷糊中听到她在喊:“老板,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我坐起身来,揉揉眼,发现孟姐和几个小妹都围在我旁边,神色很慌张。
“有一个人,满身的流血,跑到我们一个包间里了,你快去看看!”小屁股胆颤心惊地说。我也浑身激灵一下,有点冒汗。
“在哪个包间?”我稳了稳情绪,“什么人?”
“是个高个子男人,光着脚,满脸是血,现在十号房。”
我顺手操起一把折叠凳,走到十号房门口,她们都躲在我身后不停地叮嘱我要小心点。我示意她们住口,拧了一下锁头,没有动静,看来是在里面锁上了。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正当我琢磨着是否将门给踹开的时候,一个叫阿水的小妹慌张地跑来,“任老板,外面来了几个男的,很凶,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这是,我心里虽然嘀咕着,但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我让孟姐带着旁边的几个小妹躲到一个包间里去,一发现外面不对头就立刻报警,又让小屁股先到我的房里把我的“二节棍”拿来,如果有情况就找机会递给我,然后再给飚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我整理了一下头型,便走到大厅。
三个年轻男人,一色染着超黄的头发,坐在墙边的洗头椅上,很酷地注视着我的到来。厅里的小妹全跑到了里面,这厅倒像是成了战场。
“啊,兄弟们好啊!”我先打了声招呼,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有空,看看喜欢哪个小妹,给你们好好的松松?”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
“我们不松骨,来找人的。你是老板啊?”离我最近的那人先是笑了笑,首先开了口。黄毛下面的那张脸还算挺有型的,就是满脸的杀气太重。已经很明显了,看来包间的那个未见面的兄弟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看看这三个,身型还算是挺瘦小的,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个的风衣下好像还藏了把砍刀,却也不像是一般的混混。不过,我暗自盘算着,如果我状态好的话,赤手拿下他们应该还不是个问题吧。我左右歪了几下脖子,喀吧几声,通常的战前准备就完成了。
“我是老板,姓任,找谁请说?”我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右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不管你是‘人老板’、‘狗老板’的,我们在砍一个人,好像来了你这里,把他给我交出来!”那个坐在窗边的瘦子腾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用指头指着我。
我心里乐了,长这么大还没人跟我这么凶过,看来有些时候,你不找事,事会来找你。心里想,小子你以为你拿刀我就会怕了你呀,哥哥空手入白刃的时候,你还拿不动刀哩。
“兄弟,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坐着没动,微笑着说,“我从来都是秉承:在我店里来者是客。对你们也如此!我对你很客气,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再说一遍!”我其实在强压着愤怒,考虑到小屁股还没有把“二节棍”拿来,暂时忍一下吧。
那小子明显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