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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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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在强压着愤怒,考虑到小屁股还没有把“二节棍”拿来,暂时忍一下吧。     
    那小子明显对我的警告很不以为然,想抽刀向我冲,被另外的两个人给拦住了。这时,我发现小屁股站在我身后,背着右手,用眼神示意棍已在她手上。     
    挺有型的那兄弟瞪了瘦子几眼,笑着对我说,“任老板,不好意思,我兄弟小,脾气大!”     
    “我没关系,不客气!”我说。     
    “我们在找一个人,我们追到这里就找不着了,我们想在你这里找找,你放心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地,我们拉出去砍!”小子说话倒是轻巧,我的店你想搜就搜,不成你家的啦,我心里说。     
    “你想找什么人我没有见过,也没有来我店里。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在门口等着,他出来你就砍他,不关我事!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搜,每个房间几乎都有客人,我还做不做生意了?警察来了,还要我批准呢,我‘哼’一声他们就不敢进我的门,兄弟你信不信?”我语气也横起来,我越来越不把这三个孙子放在眼里。虽然生意要紧,但也不能服软,不然改天他们也许就会来收保护费。     
    “哈哈,任哥你说过了!”有型的小子笑着说,“这一片都知道你这里是公安罩着的,我们也没想跟你过不去,如果真的不在这里,我们走人。请你再说一遍,到底在不在这里?”     
    “真的没有看到这么个人,我骗你们干吗呢?”我站起身来,语气缓和了许多。     
    “那我们就走,到别处找找看。下次来照顾你的生意,还听说你这里的小妹特漂亮啊?”这黄毛倒是挺会说,但我知道这样的人笑里藏刀的最阴险。     
    瘦子不服气似的好像还要说什么,被另外一个人拽着离开了发廊。我送到门口,装作亲热地和黄毛小子握了握手,他们打了个车便走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监视我的发廊,既然惹了鬼,就不怕鬼上门,飚子他们既然都知道我是事妈,我也确实就是。不知道这包间里的兄弟是个什么主,为什么被人追杀,会不会以后真的连累到我,心里想到这里还确实有些顾忌,多事之秋,此事了后,我再不事妈了。


第二部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孟姐也带着小妹们回到了大厅,他们三个一走,大伙心里石头都落了地。     
    我和小屁股走到十号房门口,轻声说:“兄弟,找你的人都走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开一下门!”     
    里面没有声音,我又说了一遍,听到里面松骨床“咯吱”一声,接着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个头来,个头还挺高,不认识。我把门推开,他没有阻止。     
    他跟我笑了笑,跟个鬼似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头上流下的血把脸糊得乱七八糟,光着脚裤腿也给撕开了。我进了包间,和他对面坐了下来。     
    “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啊?”我装作关切地说。     
    “没事,给您添麻烦了,哈!”他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任鑫任老板吧?毛大利以前带我来过这里,我俩是兄弟!”他继续憨厚地笑着,竟然说是大利哥们,从口音也听出是东北人。难道是大利经常提及的什么“东北帮”的,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想。     
    “是大利的兄弟呀!那我帮你帮的值得,都是哥们!”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他们是江西帮的,我昨天打麻将赢了他们老大一万五,他不愿意给让我给扇了个大嘴巴子,就跑了。今天他们顶到我家里去了,哈哈,就这么回事!”说的挺平静,像吃了顿家常便饭似的。     
    “我们老大带人去重庆要账去了,明天就回来,看我不拿枪把他们都给‘对’了,他妈个×的,敢跟我玩狠的!”     
    我赶忙打断了他的发挥,“好了兄弟,别说这么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他们现在很可能还在门口转悠着,盯着咱们发廊呢!”都狼狈成这样了,还嘴硬,真和大利一个样。     
    我让小屁股把云南白药拿来,给他上了药。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只是被刀锋划破了几条不深的口子,血倒是流了不少。     
    言语中,我知道他叫小K,佳木斯的,他老大是哈尔滨的,叫张杰。听说他们在这混的还不错。聊了一会,就不再想跟他瞎聊了,净是吹牛。我让他躺着休息,便出了包房,长出一口气,一场虚惊。     
    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骂骂大利这孙子,怎么什么人都往我这里领,嫌我的事还不够多似的!     
    听了大利和飚子带来的好消息,我高兴半天,也来不及骂他毛大利了。     
    飚子说,福永方面注册的公司基本上已经成功,就差没有把执照给拿回来;大利也说,叔叔说合同的事情一个月内就能定下来。     
    我恨不能上去各亲他们一小口,大笑着说今天晚上一定请他们的客。看来只有我这方面钱的问题没有完全解决了。     
    我找到玉艳,告诉她东风俱备只差资金了。玉艳明白我的意思,用我的手机打老黄的电话,俩人嘀咕了一会儿,她高兴地对我说:“那边老黄答应资金明天肯定会到位,你明天在工商银行开个户头,直接给转过来。”我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她却低着头,有点伤感地说,“我今天晚上就要到华侨城住了,可能我们不会经常见面了吧?”说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明白她现在最想听到我的一些恋恋不舍的话语,但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能说,说了可能会麻烦。厦门的小米就是在分别时我的一句“我还是很爱你的!真的!”就长时间对我纠缠不休,害得我不光把手机换了,还连累了厦门的同学小雷也把电话给封了。     
    我装着轻松地笑笑,轻描淡写地说,“哈,走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黄肯定会善待你的!我们也许还会见面的!”说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但我用余光瞟到她的眼里立刻充满晶莹的泪珠,直到她狠狠地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待除老黄以外的客人了,我还专门给她拨了一个包间专用,当然老黄也给了相应的补偿。     
    她将包间的门很响亮的带上,我估计她大哭一场应该不意外,也许是我刚才的用词错误吧,毕竟给别人当二奶又不是真的嫁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清楚记得她那晚说现在我就是她心底最亲近的人,她永远真心的爱着我的,我当时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拿什么来回报她的这份爱,我从心底从来都没有爱过她,我跟她做的一切都是在交换啊。我不敢承认对她有任何的感情,在金钱利益的驱动下,我强迫着她的这份感情畸变,我是在出卖她的同时只是出卖了我自己的本不太高尚但仍小有保留一份质朴的扭曲的灵魂。     
    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出窍,跟随着玉艳钻进包间里,安慰她受伤的心。我钻进她的心里,那颗因剧烈抽搐而有些发抖的心,分明听到它在说:你任鑫出卖了我,我在为你付出我所有的爱,你却绝情得连一份伪装的怜惜都不曾对我说出,你给我记住我是为了你的高利贷才答应他老黄的,我要让你一辈子欠我的,一辈子都不安心。     
    感觉后脑被人拍了一掌,“你个鸟人,发什么呆!”     
    我差点一个趔趄,飚子笑着站在我旁边,“喔,我在想事情!”我回过神来,和他一起走进小K的包间。大利正和他说笑着,看我们来了,恭敬地起身问好。     
    我不可能让他在我这里待太久,影响生意,至少这个包间让他占着就少了一点经营空间,不值得也没有多大必要嘛。     
    我问大利:“张杰他们在深圳还有没有其它的据点?我建议让飚子开个警车过来把他接走,在这里也不安全,‘江西帮’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     
    小K接口说,“有有,在黄贝岭有我们租的房子,还有几个老乡都在那里。不行的话,我先过那里去,怎么样?大利!”显然他很信任大利,一副惟他命是从的样子。     
    “好吧,小K,我这里有一千块钱,你先拿着,有了再还给我啊!”我的直觉是他毛大利在装大头鬼,就十几万的存款,我们还要开厂子用,这厮倒还挺讲究的,出手不含糊啊。     
    小K万分不好意思后将钱收下,千谢万谢。     
    我想我也不能空说义气话吧,“你一会儿到我房间里把我的那双新鞋穿了吧,看看有什么衣服能穿,就换了,啊!”我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几件旧衣服就送他吧,就是亏了我那双放了半年没有舍得穿的皮鞋了,那可是嫣然给我买的,不知道多少钱,估计便宜不了。     
    飚子很不情愿的出去开车去了,我知道他从来都看不起这帮小混混,碰到他手里的,他从来都不心软,该揍的揍,该罚的罚。碍着我的面子,也没有放什么不乐意的屁。     
    我安排大利把送小K的事办好,既要躲开人家的眼睛,又不要再出什么事。     
    找到孟姐,玉艳决定跟老黄的事情她还不知道,毕竟人家是带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孟姐听了我的解释,当然将我向老黄借钱的事省略了,她一脸世故地说一切在她的意料之中,人家愿意做小的,她也没有办法,她其实和玉艳也不是很熟,在家也只是临县的。     
    她既然没有意见,我更乐见其成,便示意今天傍晚老黄来的时候,我想躲开一下,由她送送玉艳,姐妹们有想送的就放几个小时的假,她连声夸我很有人情味。狗屁,我心里说,我他妈的最狗屎。     
    我走出发廊,有点垂头丧气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茫然,好像有很多的东西在想着,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这一刻,这世上,还有没有值得我想念的人呢,我自问。嫣然好像突然出现在眼前,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这刻之前真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打通她的手机,说是很忙,一会给我打回来。


第二部分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天有些阴,风中还夹杂着点点的雨丝,冷倒不冷,风带着雨点暖暖地润进我的发丝里。好久没有享受这大自然给予的恩惠了,整天忙碌于各种人群中,连思想都快停滞了,我还是个自然的人吗?     
    不知道身边匆匆走动着的这些人,相互没有语言地快步走着,哪里是尽头,难道我们都将成为悲剧人生的所有者吗?时间的匆匆已经将我们思考的空间挤空了、压扁了,于是我们便成了一群充分失去水份的木乃伊。     
    当嫣然还是经典地将车猛的刹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又没有了思考的空间。我傻站着,透过车窗看着嫣然这个让我曾经激情不已的女人,还是青春不变的那张脸。她为什么喜欢我?难道仅仅因为我的一点痞气、少的可怜的文气,还是我稍微算有型的脸?她也在注视着我,微笑着。她可能会错意了,我猜测。     
    看着我没有上车的意思,嫣然熄火下车,正面抱着我,仰头看着我,渴望的用嘴唇吻着我有硬胡茬的下巴。我吻上了她的嘴唇,就在这人潮汹涌的街头,我已经没有了灵魂支撑的身体就这么僵硬地吻着她。     
    我履行承诺,请大利和飚子加上嫣然在食街吃了顿便饭,他们也知道是用钱之秋,也不敢奢想美酒佳肴,只是苦了嫣然基本上没有动筷子。看我脸色不是太好看,笑着说不饿,还不停地给我夹菜。我一阵子心酸,心想我要是不混出个名目,就绝对不会向你嫣然求婚的。我不停地劝他两人喝酒,自己也不停地喝,心想喝醉了事,醉了也许就没有心事和烦恼了。     
    不知道是怎么和她回到怡景花园的,当我醒的时候发现柔柔的灯光下嫣然守护着我,床头下有一个装着半边水的脸盆,尽是污物。     
    见我醒了,她急忙端水给我,握着她白嫩的手,我激动地说,“谢谢了,不好意思!”     
    “老公!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的!”她竟然叫我老公,我有点怀疑我的听觉出了问题,这可是个敏感的称呼。     
    “你叫我什么?”我问道。     
    “叫你老公啊,怎么了?不想让我这样叫你吗?”她有点俏皮地头歪着,笑着说。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高兴又很害怕,但愿她不会是一时兴起随口叫叫吧,我也确实从心里想让她这么叫我。要知道这可是一位可遇不可求的女子,怎么就偏偏让我给碰上了,看来肯定是俺家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积的德,上天安排我这一辈子要受这个恩惠吧。     
    “你真的想做我的老婆吗?”我很认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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