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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鲁女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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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几个月后还有人问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想,出生在政治世家的威尔以后很有可能会继承父辈衣钵,投身政坛。等到他竞选总统或参议员的那天,不会没有人站出来抖搂他这件“裸体丑闻”的。    
    为什么这么多被人视作精英的耶鲁学子,喝起酒来如此不理智呢?耶鲁的众多学生刊物不时就刊登专题,端出这个问号来讨论一番。有人说没有节制是年轻人的通病,耶鲁学生也不例外。也有人说这是美国法律造成的,过分严厉地限制年轻人喝酒,反而使年轻人有了逆反心理,一有机会就不顾一切地大喝一通,而欧洲许多国家没有那么多限制,年轻人与酒一起长大,并不觉得喝酒有什么特别,反而对酒比较有“平常心”。还有人说在耶鲁,学业上的压力实在大得超过学生们的负荷能力,如果不时时借酒痛加发泄一番哪儿受得了?耶鲁学生因此还有了“玩命地拼、拼命地玩”的名气。    
    现任总统小布什在我们这一届毕业的时候来耶鲁演讲中插科打诨,说他因为年轻时喝酒太多,“记不清多少大学时光”。在一旁坐着的我的父母一定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可是,见识了耶鲁学生的我,对他的话绝对相信!


第二辑 校内校外一辆警车跟上来

    我在耶鲁读书四年,教书就教了两年半,有一年整个暑假都留在耶鲁的尤里西斯·S·格兰特基金会教书。开课之前,所有教师(都是耶鲁的学生)集中起来接受一周培训。基金会主任,一位日裔高年级学生野树将培训周的日程安排得挺紧凑:每天早晨有一个半小时讨论,探讨他给大家出的关于现代教育的种种课题;每位教师要备课、写教案,还要给同事讲一堂见习课;培训周结束的周末,全体教师去山里露营。    
    野树对我们每人讲见习课的具体内容没有限制,说:题目自选,你可以讲你最感兴趣的任何题目。每人讲45分钟,然后大家评议,谈意见提建议15分钟。    
    每人的讲题都十分有意思。野树第一个示范教学,讲的是弗洛伊德解析梦的方式。他先让我们读一小段弗洛伊德的文章,然后简明扼要地给我们讲解几条解析梦的基本规则,然后让“学生”回忆自己印象最深的某个梦,写下来,又点了三个人来当众朗读他们的梦,大家在他的引导下分析这个梦的意义。    
    接下来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第二个讲见习课的是罗伯特,这位英语系学生,讲解莎士比亚《李尔王》中的片段。热心公益的查德讲美国教育系统的改革——他结合他去年暑假在美国联邦教育部见习的经历,给我们详细剖析美国教育制度的弊病。西班牙裔的安吉,秋后要进神学院了,他介绍一种非洲的宗教。酷爱吹萨克斯管的米格尔向我们推出一位有名的爵士乐音乐家。肯尼安端出逻辑悖论的有趣命题。波蒂莎领着我们读并且自己创作日本俳句。对生物着迷的苏菲给我们讲解植物的分类。他们的题目一个比一个雅,轮到我时,我决定来点俗的:给大家露一手怎么做我的拿手好菜——鱼香肉丝。    
    好像跟谁都不太合得来的理查德,讲基因工程。这是唯一上课气氛不太好的一堂课,反对基因工程的罗伯特和赞成基因工程的理查德吵了起来,弄得大家都挺尴尬。    
    虽然见习课让我们每个人都收获不小,但大伙儿还是闹得疲惫不堪。总算都完成了,星期五中午,我们大家收拾东西去露营。郊游负责人波蒂莎选中的地点,是在耶鲁北面新罕布夏州境内的一个国家公园。我们租了一辆大面包车,十六个人带上帐篷、食品,颇有点去历险的感觉。    
    野树和波蒂莎显然没有把一切都安排好。刚开出城十几分钟,他们忽然发现忘了带早就买好的矿泉水,只好转头回去拿。再一次出发,又发现忘了锁办公室的门。第三次出发,居然走错路了,而且走了近20分钟才发现,只好在高速公路上找出口转个180度的弯,原路返回。再一次经过我们的纽黑文镇时,车上已经有人想上厕所了,于是干脆再次在基金会的办公室停车,让大家上完厕所再出发。这时候我们已经比计划晚了两个小时!    
    第四次从纽黑文出发,车上的人很快就昏昏欲睡,我读报纸,听音乐,看风景。车开出了平坦的康乃狄格州,进入了丘陵起伏的马萨诸塞州。天气真好,蓝天白云下一片郁郁葱葱。看见了“欢迎到新罕布夏州”的路牌——到野营地点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了。开过一个小镇,大家决定去买点酒,准备晚上在篝火边喝。我们车上大多数人都没满21岁(我当时刚满20岁),只有野树、安吉和米格尔够法定资格买酒,大家就凑钱让他们三人出面替我们去买啤酒。我们在一个加油站边停下,他们三人每人去搬了一箱酒放上收银台。我们其他人则在商店里随便转转看看,买些小东小西。    
    没想到,女店员不肯把酒卖给他们三人!她看到我们一大群人都从面包车里跳出来,知道我们是一伙的,于是坚决不卖,说这是新罕布夏州的法律。没办法,我们只好悻悻地离开。    
    回到车上,我们还是不敢置信地议论纷纷:“那个保守的婆娘!”“居然不卖!”“这个闭塞的深山沟!”安吉说:“我最后一个出门,那女人正在给警察打电话呢。”这下大家全笑了起来。“真是有点神经病!”罗伯特说。    
    正说着呢,后面突然响起“呜啦呜啦”的警笛声。回头一看,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紧跟在我们车后。“真邪门了!”米格尔叫了起来。刚才都以为只是那个女售货员有点神经过敏,没想到警察还真跟来了!大家一片掩饰不住的兴奋。    
    野树把车在路边停下。一个挺英俊的年轻警察走了过来,很例行公事地向他要驾驶执照、车的注册卡和保险卡等等。尽管刚才野树也和我们一起笑话这里的警察,可现在彬彬有礼,称警察为“长官”,详细地有问必答。    
    警察检查完所有的文件,低头透过车窗看了看我们这一群人,问:“你们从哪儿来,上哪儿去,干什么?”野树告诉他:“我们从康乃迪格州来,是一个非营利基金会的志愿劳动者,现在正去附近的露营地点。”警察又问:“你们都多大年纪?”野树答:“从18岁到21岁不等。”    
    警察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是从外州来的,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所以要跟你们说明一下。在我们州,21岁的人给未满21岁的未成年人买酒是违法的。你们虽然是让21岁的人去买酒,但是我们都知道你们回到营地或是旅馆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另外,顺便提一句,在有未满21岁的人在场情况下,车里有酒也是违法的,违反者可能罚款甚至进监狱。所以你们小心一点。我们刚刚通知了我们这里方圆五英里的所有酒店,让他们不要卖酒给你们,所以你们连想都不要想到附近的其他店去买酒。”说完,他有礼貌地点点头,就走了。    
    这下我们车里可炸了窝:没想到新罕布夏州的社会风气竟这么保守,对年轻人喝酒竟防范得这么严厉!在我们耶鲁所在的纽黑文,酒店当然也要对年轻人查看证件什么的,但是只要满21岁,是肯定能买到的。另外,这“有未满21岁人在场,车里就不能有酒”这类的法律也显然是冲着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来的——难道那些家长自己买酒,还都得先把孩子们送回家去?我才不信呢。    
    这时我可真讨厌美国的联邦制——走了才百把英里到了另一个州,就得遵循另一套法律规矩了!    
    买不到酒怎么办呢?这当然难不倒已经被勾起酒兴的我们。怎么能甘心晚上坐在劈啪燃烧的篝火边而没有酒!不在一起把盏举杯怎么能无拘无束地畅谈放歌!我们看了看地图。嗨,弗蒙特州就在不到20分钟之外,弗蒙特州可是非常开放的,绕一点路,开到弗蒙特,可不就能名正言顺地买到酒了?    
    这时候我可真感谢联邦制——各州法律不同正好让我们钻空子。    
    40分钟以后,我们顺利地载着买来的三箱啤酒来到了营地。


第二辑 校内校外耶鲁调酒师手记(1)

    您想要杯什么酒?    
    我从十二三岁起就打过各种各样的工。在耶鲁求学四年,干过的挣钱活路更是五花八门:秘书,在一个基金会教孩子们英语,给耶鲁的学弟辅导德语,在图书馆给书上架,为耶鲁儿童中心的社会研究项目搞问卷调查,给教授当研究助理,在耶鲁校办报纸校对“捉虫”……    
    职责各异,工资级别也相差悬殊。像校对员这个活,每小时只付六美元,刚过联邦规定的最低起薪;而调查员、研究助理这类工作呢,一小时则拿到至少十二美元。但我更看重的指标,是有没有意思——在图书馆上架这份活就无聊得让我发疯,干活时每五分钟就悄悄看一看钟,渴望着下班,干不到两个月就得“引退”;我却好为人师,教书教了两年半,有一年夏天我整个暑假都留在耶鲁诲人不倦。    
    不过,要论我在耶鲁最喜欢干的活,还得数当调酒师——报酬最优厚,而且最有趣,不但可以把赤橙黄绿、酸甜苦辣的酒啊水啊倒来倒去,像做化学实验一样,变成像“鸡尾”般琳琅满目的液体艺术品,更可以与众多平时无缘认识的人打交道。    
    大学里举办活动是常事,某院某系给教授开个庆祝酒会啦,校长宴请知名校友啦,这些场合,只要供应酒,就必须有持有“执照”的调酒师在场——这好像还是州里的法规。耶鲁调酒师的需求量可不小,尤其是到了重大节日,调酒师简直分身乏术。暑假时耶鲁各届校友回母校来聚会,酒吧全天得开着,调酒师要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为了确保这一重要职位不至于人手短缺,校园里每个月都开设调酒培训班,不断在学生中培养“第三梯队”。觊觎这项肥缺的学生还真不少呢,不过,调酒师的执照不是什么人想拿就能拿的,首先必须满21岁,不然连喝酒的权利都没有,更别提调酒了;此外必须先交45块钱上为期十个小时的培训班,结业时得通过严格的笔试和操作考核,才能领证上岗。    
    大四那年,我看到校报上登了广告招学生调酒师,任务是在暑假时在耶鲁为老校友回校聚会调酒。我刚刚满21岁,年龄资格算是有了;掏45块钱有点心痛,犹豫了一下。不过,我一向对酒很感好奇,就算通不过考试上不了岗,体验一下调酒是怎么回事,掌握一点关于酒的常识,也算是耶鲁生涯的另类收获了。    
    我和一个当研究生的朋友一起报名参加了培训班。我们这期学员共有十人,四女六男。大多和我一样是大四学生。    
    上课地点在耶鲁公共餐厅的楼上。电视电影中的调酒老师都是干练精神的小伙子,我们这个班的老师却是个很胖的黑人女孩露丝,看上去不过二十刚出头,但据她自己介绍,已经在耶鲁餐厅服务中心工作了五年,是资深雇员了。    
    十个小时的调酒班分三次上,每次三到三个半小时。第一堂课是由露丝先向我们介绍食品行业工作的卫生常识和基本规矩,大都很简单,上岗前先洗手,不能随便离岗之类。露丝强调说,如果我们在该干活的那天感冒了,一定得打电话请假。“‘带病工作’到那时可不是什么美德!”露丝说,“你会把你的病菌传染给几十甚至几百人。”    
    还有着装要求,不能像平时上课那样不拘小节。上身白衬衫,下面黑裤子,衬衫塞到裤子里,领子系上黑领结;女生可以穿黑裙子,但一定要长过膝盖,穿裙子就一定要穿长筒袜,最好是黑色的;鞋也得是黑色的,不能穿露脚趾的鞋,也不能穿高跟鞋。    
    接下来,露丝又带我们去耶鲁公共餐厅的厨房。公共餐厅是除了十二个住宿学院各自的餐厅外,给所有学生们开设的餐厅,面积很大,能容纳一千名食客。厨房在地下室,在耶鲁快四个春秋,我是头一次去,没想到这个餐饮大戏的后台竟如此之大,长长的走廊,十几间屋子,里面像仓库的货架般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品。调酒需要的原料都从这厨房的冷藏室里拿,各种食品用具像桌布、杯子、下酒的小饼干小点心、干果什么的,都井井有条;但对我们来说,像进了迷宫,眼花缭乱,频频看地图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究竟在哪里。    
    第二节课才跟酒打交道。得背熟各种各样淡酒烈酒、苏打饮料的名称,背熟在柜台上的排放顺序,这就够我们忙活一通了。原来酒吧里密密麻麻林立的酒瓶都是有一定顺序的,一个熟练的调酒师,应该想都不想就能“唰”地拿出他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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