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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待遇,正所谓—分钱一分货是也。
也许在丰乳肥臀们看来,“锅边转”与真正的发生性关糸是有区别的,至少不能让你这把“勺子”畅快淋漓的解决问题。尽管当时我也觉得有些屈,心想,你那口“锅”今晚都零售一回了,就不能批发一次给我?虽然这样想,但终没把这话说出口,总得顾忌一下别人的面子,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在达成交易约定以后,我严格按照原则行事。我是个做事比较讲原则的人,所以才深得老板器重,两年时间,便从一个普通员工升为部门经理。刚开始,丰乳肥臀任我在她身上游走,气静神定,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浊重起来,最后简直是气喘吁吁,还伴随着猫叫春一样的呢喃。。。
也许是她有些招架不住,便哼了一句:“今天算我倒霉,你还是进去吧。”
“算了,咱们有约定的,咱们还是按约定办吧。”
“你这样我受不了,求你,进去吧。”
“不行,我要是进去了,你问我要那150块钱咋办?”
“我不会问你要的,保证。”
“不干,坚决不干,我是个讲信誉的人。”
也许是她实在有些忍受不下去了,便说:“那200块我也不要了。。。”
当丰乳肥臀欲火中烧,万般无奈,答应了那200块不要了的时侯,她刚才跟我讨价还价时的傲慢被彻底摧毁。开始我心底里还一阵暗喜,心想总算可以捞上一顿“免费的晚餐”了。但转而一想,这个时侯的她似乎比我更需要这样一次做爱,需要就是市场,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说余下来的事情是我将向她提供服务,换种说法就是,现在是她在嫖我。于是我说:“我看我们还是按原约定办吧,就锅边转转算了。”
“我说哥哥,你不会这么狠吧,不致于你还要让我倒贴你你才来吧?”
“我说妹子,你得搞清楚,现在是你要不是我要哩。你能考虑到为我补偿条把烟钱,哥哥我自然乐意接受。”
“妈个×,”丰乳肥臀骂了一声,一咬牙说:“好,就当姑奶奶我今天嫖你这个死鸭子一次,倒贴你200。”
“哈哈,这就对了嘛,哥哥就知道妹子是个善良的人,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了不是。我保证让你200块花得够本,绝不象刚才那个老肥仔,老子一个广告没看完老斯儿就提起裤子出来了。
现在想起来,老板那台奔驰真是不错,后排座椅就象一张松软而凹凸丰满的床。正当我胀满情绪、磨刀嚯嚯准备饱餐一顿的时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时,夜已经很深了。一个躺在街边睡觉的乞丐,可能是被尿胀醒,打着呵欠站了起来,松下裤带就想小解。但是,一见旁边停着一辆在这座城市并不多见的大奔,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心态,走过来对着车头就开始尿,砸得车上嗒嗒嗒的响。我和丰乳肥臀在车内早已处于临战状态,一见此景,便羞于吱声,停止作为,静等那老乞丐尿完。然而,不知是那老乞丐残羹剩水喝多了,还是有尿道毛病,那尿连绵不绝,嗒嗒声也就不绝于耳。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嗒嗒声终于停止了。我正欲再一次投入到我的服务工作中去的时侯,突现发现,那老乞丐一边提裤子,一边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往里不停的看,象是想看看这稀罕的大奔里面都是些啥玩意儿。由于车玻璃上都帖了深色的隔热膜,我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里面,而车内却把他那张又皱又脏的脸看得很清楚,特煞风景。车内的人全都赤身裸体极不便于出来撵走他。
等那老乞丐磨蹭半天离去以后,一盆炙手可热的开水,凉了;一场激情荡漾的好戏,黄了。
“我的哥哥,你的服务没做,我那200块该不支付了吧?”丰乳肥臀穿上衣服以后说,语气又拽起来。
“那是那是。”
“而你的‘锅边转’我跟你做了,你看那钱,嗯?”
“该给该给。”
丰乳肥臀把钱一拿到手,丢下一句“死鸭子”便扬长而去……与丰乳肥臀折腾了大半夜,带着一肚子的“中华鳖精”,无精打采回到住处的时侯,天边已渐渐发白了。一想到第二天是周末,只要在下年六点过钟去机场接上老板的航班,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睡上一觉。也许是在与丰乳肥臀的折腾中投入的精力过猛,而最后又什么问题也没解决,尽管深感困意,却又久久的不能入睡。这时,便想起了那位今天我打听了一天的湘妹,不知还能不能遇上她?如果遇上了,她在男人面前会不会也象今天这位丰乳肥臀一样?
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侯就睡着了。在梦里,见到了湘妹,并由此产生了一场荡气回肠的肉欲--似乎是所有条件都已充盈的具备,包括对象、环境、情绪,仿佛都在以蓄势待发的状态准备最后一击的时侯。床头上的闹铃,坚利地响了起来,那声音让人觉得来自地狱,若催魂一般。
一个灿烂的春梦,被拦腰截断。在一天里,连续两次成为“中华鳖精”,天上的阳光看起来也不再灿烂了。
我翻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挂着“空挡”,“小弟弟”高傲挺拔。记得上床前衣着完备,怎么就“跳挡”了呢?兴许都是那个春梦惹的祸。
掀开被窝,竟没有发现找不见内裤了。床上床下全找遍,还是没有,难道插翅而飞了?拉开衣厨,方才想起所有的内裤们全躺在洗衣机里,散发出阵阵的死老鼠味儿,曾经引得房东家的那只老猫在我门前转悠了好几天。时不我待,老板回来的航班马上就要降落了,还有30分钟的时间而我还要跑近15公里机场高速。老板的德性我清楚,我若迟到,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全部还给剥削阶级。于是,我从床沿上一把扯来我的“苹果”牛仔裤往腿上套……不知谁**发明了这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拉裤链的时侯,由于心急,用力过猛,惨案终于发生…“哎哟…”
我靠,拉链咬了我“小弟弟”的下巴。细嫩的肉皮,被硬卡进了拉链的凹凸之间,鲜血都渗了出来。此时,我才真正感到了父母的伟大,父母所给予的血肉之躯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谁作践它,谁就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李经理,你在搞啥哦?”也许我的叫声太大,惊动了房东的婆娘,她在门外乍呼起来。
“我在捉老鼠!”我回应了一声。
“你等倒我,我去把我家咪咪抱来帮你捉哈。”
“算了算了,已经搞定了。”
当我忍着疼痛赶到机场的时侯,老板刚巧出港。接到老板后,便沿着机场高速往城里赶。
车窗外的天色说暗就暗了下来,远的山,近的树,一片朦胧。距离收费站还有四五公里时,,后面一辆开往贵阳的中巴车,呼一声从旁边飞上前去,超车时产生的强烈的涡旋气流,让我们乘坐的大奔感到一阵摇晃。老板是最不吃这一套,骂一声:烂斯儿要和你玩车技,超他。言讫,我一脚油门,发动机如下山的猛虎长啸一声,便冲将上去…就在两车处于平行时,老板感到一样东西飞来蒙在他脸颊上,随即一阵恶臭强烈地刺激他的鼻腔,使人产生一种呕吐感。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因为已是傍晚,朦胧间,见中巴车的最后一排窗口,一张肥胖的、硕大的脸紧靠车窗下沿,这张脸的下方长有两个核桃般大小的瘤子,象是肿瘤,正在那里爬着窗口呕吐。
此时,一向霸道冲动的老板怒火中烧,他我喊道:“冲上去,堵住中巴。”
中巴车终于被堵靠了边。老板怒气冲冲一个箭步窜上中巴,他要找那个下巴长有两个畸型肿瘤的人理论。上车后,车上稀稀落几个人,老板叫中巴司机把车顶灯打开,他走到后排,并未见到那个呕吐的胖子,只有两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孩,背着画版坐在那里。见老板气势汹汹,两小屁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七魂吓丢了六魂。
“那胖子呢?”老板问。
两小屁儿绻缩在那里摇摇头。
“老子怕是撞鬼罗,刚才明明看到是个胖子,下牙巴还长着两个肿瘤,老子不相信他会飞。”老板环顾四周,确实没看见那人。
这时车上的仅有的五六个乘客都说车上没这么个人。老板和我都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撞鬼了。
“叔叔,不是胖子,是他。”两小屁儿中的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板见被指证的那个,瘦弱如柴,咋会可能。便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便讲了其中原由。
他俩是艺校的学生,去乡下写生回来。在凯里市时,觉得凯里酸汤鱼好吃,就猛吃了一顿。哪晓得,到了车上,其中一个肚子便出了问题,叫司机停车方便,司机很不耐烦地说,马上到贵阳,到了再去方便。这可是水火不留情的事情,他们见天色已暗,车上人又不多,便跑到最后一排,准备从车窗排出去,但又怕过往的车辆看见,于是,就拿出画笔,在屁股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听完,老板哭笑不得。
老板和厦门陈总的合同签得很顺利。一高兴,老板在我们这座城市最高挡的酒店贵州龙订下四桌豪宴,吆喝上他那帮政府、银行、海关、税务的各路神仙很尽性的腐败了—回。
在这酒桌上,有—位女人我不得不提到,那就是老板的老婆翟玲,一位学艺术专业,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有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颜,有一副脆弱鸟鸣的嗓音,以及玲珑八面的个性。她是这个圈子里名声很大、鲜香无比的尤物。老板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都得靠她出面摆平,所以,象今天这种比较正式的场面,没她绝对不行。
她也曾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恋人,而如今也是我刻骨的痛……饭局上,黄段子满桌乱飞,这是眼下的一种时尚,特别是公关类的饭局上特别盛行,真还有点无此不成宴的味道。几杯茅台下肚,厦门老肥仔来了兴致,班门弄斧,文化人面前装文化,一双色眼盯着翟玲,说:“弟媳,出一谜语你们猜,一个裸体男人坐石头上,打一成语。”
老肥仔话音未落,翟玲就嚷上了:“陈总,你也太小瞧咱们智商了吧。答案:以卵击石。”一桌人轰然大笑,老肥仔甚至差些笑叉了气。人们笑声未绝,翟玲较上劲了,冲老肥仔说:“陈总,我出一个你来猜,还是成语,一个裸体女人坐石头上。”
老肥仔憋红了一张肥脸,就是张不了嘴,满桌人面面相觑,哼不出声儿来,只好缴白旗投降,“我们猜不出。”翟玲得意之极,说:“傻了吧,猜不到了吧,没文化了吧,告诉你们,这个成语就是,因(阴)小失大。”
翟玲话一落地,一桌人全趴那儿了……其实,大学里的翟玲,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在舞蹈队跳独舞《沂蒙颂》,在学校里每次演出都喜欢穿一双洁白的舞鞋,当那双灵巧的脚舞动起来的时侯,象两只洁白、飘逸的蝴蝶在空中翻飞。所以,学校里没人知道她叫翟玲,都叫她小白鞋。
每次学校有演出,我和几个体育糸的哥们儿,都蹭到舞台下的第一排中间位置,为的就是想看翟玲跳舞,准确的说,是想看当她那条穿着纱质直筒裤的秀腿抬起来的时侯,她究竟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每次看小白鞋演出,事前几个哥们都要打睹,各猜一个内裤颜色,输了的哥们就凑钱为那个嬴了的买一条“黄果树”香烟。在这个意淫加赌博的游戏中,我的胜率几乎达到了80%,于是哥们都说我和小白鞋是有缘人。就为这—句话,竟让我的每次梦淫其对象都是小白鞋,而且流量都相当的大。
尽管同处一校,我和小白鞋并不熟悉,而我心里觉得与她已经相熟了很久,原因就在于我常与她在梦里有床笫之欢,几乎是每周一次。那时,这个梦魔弄到我的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直到发生另一件事情之后,我的这个习惯才得以改变…我们一间宿舍住了六个人,都来自贵州与重庆。某一年的冬天,整个男生宿舍楼的下水道出了故障。于是,整幢楼的厕所全部封闭,解溲得跑到楼下食堂边上的公厕去。白天跑跑腿亦无妨,但到了夜间天寒地冻,谁愿提起裤子跑将近一里路。加上住在六楼,更是望厕兴叹。于是,几乎整幢男生楼的兄弟些都将家里送来的装熟菜与油辣椒的玻璃瓶,瓶颈上套一棵绳子,挂在窗外,尿胀时,取之接尿,倒向楼下,方便之致。
一日深夜,学生宿舍的电灯全部熄灭。大伙拥被而眠。到半夜时分,我被尿胀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取下窗台上的玻璃瓶,方便以后,躺在床上想再次续上那个花梦。但感到下身一阵刺痛,钻心一般。同学们点了蜡烛,看见我下身红且肿,不知所以然。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