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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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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而过……这时,我有些按捺不住,还是鼓起勇气给湘妹发了一条手机短信:
  “我想给你打电话,行吗?”
  过了很久,湘妹回了信息:
  “还是别打了吧,我不方便。我已经习惯了我目前的生活。”
  我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几位在路边卖草霉的农妇,一见我,便提看草霉走过来:“师傅,买草霉不?”
  我抬起头来,看了她们一眼。她们立即停止了说话,一阵嘻笑跑开了。
  “啧啧,一个大男八汗的,哭象那个P样子,难看死。”
  一听这话,我火不打一处来,一跃而起,把那几个乡下婆娘手里装草霉的提蓝夺过来扔在路上。我没想到的是,那群婆娘的男人就在一旁,见状,便一轰而上……不—会功夫,老子就成了一只真正的“熊猫”。
  “小伙子,打110报警吧。”旁边有好心人说。
  我抹了一把嘴上的血,竟然发现自己轻松了许多……我的眼睛和嘴唇都被打肿了,通过倒车镜,看见自己的这副“尊容”,简直与猪八戒无异,不竟自觉好笑。心想,男人TMD脆弱起来,比女人还熊样儿。顿时,我便开始后悔给湘妹所发的手机短信息,我似乎不应该在—个从心理上与我渐行渐远的女人发去这样一个有求助意思的信号,这样很丢嘴脸,不是我的风格。
  既然车在花溪大道上,便想着顺便将英子想吃的花溪肉包子买回来,于是我启动汽车直往花溪开。
  其实,我非常清楚,这个时侯的英子和我,谁也不能离开谁,尽管看起来与爱情似乎关糸并不大。躺在病床上的英子,只有当她的心理站立起来的情形下,她的身体才有可能重新站立,而支撑着她心理站立的,只有我,所以,这个时侯的我,更象她的—颗拐杖,在她只能依附这棵拐杖才能行走的情形下,我不能闪身,否则,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我不想再背上第二个张静这样的精神、道德包袱,如果那样,此生我非阳痿不可。与此同时,在对待英子的这件事上,我似乎也想向英子、英子的父母、翟玲以及更多的人,包括我自己,证明李果尽管有着牢改犯的背景,尽管是他们眼中的垃圾,但他能担责任,算条汉子。
  我想,我会离开英子,但绝不是现在。
  “李果,”这时,英子打来了电话,一副精神未定的口吻:“你跑哪去了,我都急死了。你快回来吧,现在我的腰好痛,你快回来。”
  “我没跑,我现在花溪给你买包子呢。我马上就回来了。”
  买好包子,我就掉头往回赶。回到医院的时侯,英子的父母还守在病床前,我把手里提着的包子放在床上头柜上,然后对着英子的母亲,极其诚恳的说:“阿姨,刚才我太冒失了,向你认错,对不起。”
  也许是看在英子的面上,英子的母亲只哼了一声鼻音,再不看我一眼。
  “你的脸怎么啦?”英子注意到了我的猪脸,便急抓抓的问:“是不是被人打了?”
  “好端端的,谁平白无故打我啊。”我详装乐和和的说:“是我刚才跑出去的时侯,摔了一扑趴,谁叫我在老辈面前没礼貌呢,老天惩罚我,绊我摔了个狗吃屎。”
  英子一听这话,吃吃地笑了。
  108“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把你投资服装店的钱还你。”
  一个月之后的一天,我从公司楼下来,准备去医院。湘妹打来了电话。
  “没必要这么急着还啊,你的店还没上路噻。”我觉得很诧异,湘妹不可能三个多月的时间就赚回了那么多钱吧。我说:“不忙,你先留着用吧,你的店上路了你再给我。”
  “不用了,”湘妹在电话里说:“我不想欠你什么,你的钱我用了三个月零十一天,我按稍高于银行的利息连本带利全算给你。”
  所了湘妹这话,我TMD想发火。但—想起湘妹如今己是可“老公”的人了,骂起脏话来,觉得有些不合适,于是,说:“好吧。晚上八点我们在湘堤雅见,行吗?”
  “不要晚上,晚上我不方便出来,下午三点钟,在昨日重现,我在那等你。”
  就这几句简单的话,我曾经的湘妹让我感到说不出的陌生,这时,我似乎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远离……这让我特别的不爽。而造成这一切的,又是我自己,于是,就有了一种打不出喷嚏的感觉。
  我去了一趟医院,照顾英子吃了中饭,然后告诉英子下午我有一个同学从重庆来,我得去见一下。
  “你去吧,早点回来。”
  我点了点了便转身出来。我抬腕看表,时间还早,心想,到那里去坐着等她吧,于是便驾车到了昨曰重现。
  昨日重现的厅很大,下午的人并不多,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隔着玻璃墙外,是繁杂的市府路与公园路的交叉地段,花市贩子的招揽声,很远都能听到。朋友或者商务泡吧,我不会选择这里。
  到了一杯“都匀雪芽”茶,寻了一个整个大厅里稍稍看起来宁静一些的吧位坐下来,点上—支烟。当烟雾从嘴里溢出掠过脸颊的时侯,突然感到心一下子空落了,与湘妹的这一次谈话,我根本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而且,其目的也是言不清道不明,当然,绝不是为收回那笔区区几万元的投资款。是希望她回心转意吗?当今社会的生活节奏快得让人常常措手不及,情感依然如此,湘妹能否回来已经是个问题。就算回来了,我又将放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英子怎么办?尽管英子对于她身外的一切还蒙在鼓里,但湘妹却知道所有的秘密,继续周旋于两人之间的那场游戏,显然已经失去了存活的条件。
  “那就放了湘妹吧!”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对我说话。这有点象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蔫蔫一息的鸟,已经具备了放归自然的所有条件,这时侯,只要攥着它的那只手轻轻一松,鸟归林,人归窝,应该是一件完全可以接受的事情……然而,我的心里又是那样的不甘。手松了,鸟飞了,我,真能归窝吗?
  三点正,湘妹走了进来。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竟跳个不停。三个多月不见的湘妹,已经是靓丽飞扬了,着装的品味以及整个气质,与以前简直不能同时而语,用“妩媚”二字来形容,一点不过。站在面前的这位妩媚女人,你根本觅不到一丝曾经是坐台小姐的味道,而且,我甚至发现她长高了,皮肤变得更加细腻而白皙,眼神灵动而有几分浅浅的忧郁,正是这几分浅浅的忧郁,可以让所有的男人乱掉方寸……这,应了我以前对她的评估,给她一个不一样的天空,她可以从鸡变成凤凰。
  “最近好吗?”大家坐定以后,竟发现找不到话说,沉默一会,我很老套的开了口。
  “很好,你呢?”
  “老样子。”
  “英子怎么样啦?”
  “好多了,医生说,坚持目前的治疗方式,半年时间她应该可以下床了。”
  “那真好,她是个好人,你要好好对她。”
  我点了点头,彼此又语塞了。
  110“都匀雪芽”的色泽,嫩绿而且宁静,可以遥想到空山鸟语。
  我看着我的那杯“都匀雪芽”,湘妹看着她手上的那杯褐色的咖啡,而且不停的抬腕看表。我知道这样的沉默,或许会让这一次今后不会再有太多的约见失去耐性。于是我说:“那天给你手机短信息,你说你说话不方便,是有男友了吧?”我并没有提到我曾去她的服装店找过她。
  湘妹浅浅的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哼声。
  “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湘妹有点明知故问。
  “这人怎么样?”
  “还行,对我很好。”湘妹说这话时,脸上没任何表情,好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我发现了自己的言不由衷,且心泛酸味。
  “李果,”这是湘妹第一次对我直呼其名,她喝了一口咖啡后说:“我很感谢你曾经为我做过的所有事情,对你的恩,小梅永生不忘。但是,我们现在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希望今天以后,我们就别再联络了,彼此松手,让过去的一切成为—场梦吧。”
  “你甘心吗?”我突口而出了这句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出口之后我自己都惊诧得不了。
  “你别给我说这个!”湘妹的语气突然提高了很多,也许是触动了她的敏感部位。“自从那次南明河边分手之后,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是以泪洗面,死的心都有。我曾经以为我找到了我一生的依附,整天心里幸福啊,甜蜜啊。可谁知,就是这个我最亲、最爱的人,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我……”
  “听我说完!你别给我提什么甘心不甘心,我是死心了。我知道,你从骨子里根本就看不起我,你仅仅是迷恋和我做爱,发泄你的性欲,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坐台小姐。”湘妹停了停,继续说:“我本来想离开贵阳这个破地方。后来,我终于没有离开,你知道为什么吗?小梅就要在这个破地方闯一番事情出来,让那些看不起老娘的人瞧瞧……”
  “小梅,真的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此刻的湘妹已是泪流满腮,她不停地用桌上的抽纸去擦,而那泪始终不停的留下来,她说:“我反而要感谢你,是你让我懂得了我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这不,”说着,湘妹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张现金支票,“现在,我可以还你钱了,今后我还会有更多的钱,我要让钱在我手里成为—个王八蛋!”
  “小梅,你别这样,这钱你先留着……”
  “李果,我不缺你这个钱,别以为你用这钱就能买回你对我的欺骗!”湘妹把支票扔在我的面前,然后说:“我今天把这钱还你,让你的良心永远不安!你永远在感情上欠小梅的……”
  湘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我一步抢上前去,抓住她的手,大声说:“话没说完你别想走,你说清楚,你这钱哪来的?你的店这么短的时间赚不了这么多钱。”
  “这与你无关!如果是偷的、抢的,公安局会找我!”说着,湘妹要挣脱我的手,我紧紧攥着她不放。
  “今天你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湘妹也许是发现我较上了劲,便说:“我老公在的银行贷给我50万。”
  “你也真敢贷,你那么一个店就能贷50万?你老公是银行的?”
  湘妹没说话,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默认。我与几家银行的关节人物都比较熟,当年,田大林就是以项目向各家银行圈钱发家的,至今与银行都保持着密切的关糸。我想,湘妹的“老公”也许我能认识,于是我问:“你老公是谁?”
  “你是我什么人?我非要告诉你吗?”
  “别管我是你什么人,你今天必须说!”我的语气和态度都很坚决。
  “杨军。”
  “杨军?!”真把我大大的吃了一惊,:“他四十多岁了,而且别人是有老婆的,你竟然……?”
  “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
  说着,湘妹又开始挣脱我。突然,一股怒火直冲我脑门,我竟然给了湘妹一耳光,并冲她嚷道:“你这是叫卖,你懂吗?”
  湘妹捂住脸,惊诧的看着我,几乎是发狂一样的喊道:“都是你狗R的害的!!!”
  湘妹这—嗓子,整个大厅的人,眼睛齐刷刷看了过来。就在这时,湘妹的电话响了。“杨哥啊,我的事已经办完了,你把车开到市府路花市来,我在那等你。”
  湘妹接了这电话,其实就意味着我们的这次谈话结束了。我松开湘妹,湘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侯,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除了眼睛还有些微微发红,一切看起来都正常不过。
  “忘了我吧。”湘妹丢下一句,便径直下来去了。
  湘妹走了之后,我在吧座坐下来,发现全身完全瘫软下来,一点不想动弹。突然,我象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在菜单找到一个电话码,拔了过去。当电话里“喂---”了一声以后,我冲着电话喊了一声:
  “杨军,我R你妈!”
  我不知在昨日重现坐了多久,在看见大厅的客人渐渐多起来,而且都在开始点简餐的时侯,我才知道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这个时侯的我,应该回到英子身边了。于是,我便向服务生埋单,正准备收桌上的东西走人的时侯,我看见那张现金支票还摆在桌上,我拿起支票,看也没看,几爪就把它撕成了碎屑……湘妹的“老公”杨军,是一家银行的信贷科长,和田大林是铁哥,两家老婆来往也很密切,常凑在一块搓麻将。杨军在外的口碑不错,大权在握,却为人行事正直,特别是对他那位长得象梅超风、从县份上带来的老婆,不遗不弃,传为佳话。每次田大林一提起杨军,总是一副不服气的鸟样。
  “杨军那憨私儿,简直就是TMD伪君子。婆娘成天在外打麻将,他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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