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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
“我一老太婆了你还怕啥子?”医生说。
实在痛得厉害,我最后还是把裤子脱了。医生手握放大镜凑向他的下身,用镊子,翻开包皮检查,发现里面嵌着一块辣椒皮……玻璃瓶是家里人为我装油辣椒来的,由于没洗干净,瓶边缘上边残留着许多辣椒,半夜懵懵懂懂爬起来用那瓶接尿,小弟弟舔上了瓶边缘的辣椒皮,一个尿噤,包皮就把那辣椒皮顺便挟持了进去,要知道,那可是来自遵义的朝天椒,辣力四射啊。
“辣椒皮案”以后,我的小弟弟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一周一次的梦淫习惯竟然消失了。其实,人一旦有了某种欲念,在不能达成的情形下,总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比如每周的梦淫便是我对小白鞋的爱恋的出口,如今没有了这个出口,一旦想起小白鞋我就心烦气燥,就是强奸她的心思都有。记得有一次在学生食堂排队领饭,小白鞋站在我的前面。我看着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以及一件白衬衣透出的乳罩带子,就想象着如何从后面将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一把捏着她那一双馒头一样白皙而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这样想着,小弟弟什么时侯顶着运动短裤直立如松了都不知道。就在这时,前面某一位同学的汤碗烫了手往后一让,多米诺效应—般,后面所有的同学都往后倒,小白鞋也不例外。就在她往后倒的当口,下意识往后一抓,竟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突然觉着一股热流胀满小弟弟的全身,同样是下意识的往上一挺,小白鞋竟然顺势站立了起来。站稳后,她松开了手,并没转身看我,我想她可能意识到了是我的小弟弟救了她。只在她打好饭菜离开的时侯朝我嫣然一笑,悄悄悦了一句:“进了食堂就不用再撑起你那雨伞了。”
从那以后,我就和她熟了。
豪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夜色阑珊,华灯初上。能抬杯喝酒的神仙们都已脸色微红。我看着对坐的翟玲,这时也是脸飞红晕,若桃花—样灿烂,当她的视线与我相对时,她便把视线转到了另一边,眼神里有几分慌乱。自从她嫁给老板之后,面对我始终是这样的眼神……厦门那位老肥仔,打了一个声音挺响的饱嗝,在滚圆的肚皮上拍了拍,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小李经理,今天晚上找个地方醒酒去吧。”我知道这个老色鬼的意思,于是说:“有老板在,今天晚上安排的事就得看他了。”
老板在送走客人并打发走翟玲之后,对厦门老肥仔说:“陈总今天没喝高吧?”
“高是没高,就是有点饱暖思淫欲啊。”
“哈哈哈,好,今天我就带你去玩点新鲜的。”老板笑着对老肥仔说。然后转身吩咐我道:“小李,给××酒吧的赖二毛打个电话订间豪包,就说我半个小时之内到,小姐我自带。”
××酒吧在这个城市是一个较一般人来说很神秘的场所,进入这个地方的都是达官显贵。门外站着两位很魁梧的保安,脸上从无笑容。它只对会员服务,陌生人在没有熟客引领的情形下是绝不允许进入的。弄到如此神秘,其内容无外乎两件事,睹和色。据说酒吧老板赖二毛来头不小,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忧的。这里不象普通的酒吧有一个可供歌舞的大厅,而全都是包房,也不象普通酒吧那么喧嚣,显得十分宁静。
我们坐进预订的豪包之后,老板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象是从别的地方约小姐来。
“田总啊,”厦门老肥仔对老板说,“你究竟要玩哪一路啊?”
“老兄你就别急了,今天让你玩玩土特产。”
半个小时之后,进来了两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老板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老板的裤裆将老板的JJ捏住,忸怩撒娇说:“田哥啊,好久不见了,都想死人家了。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说着,她便伸手去抓老板的裤子拉链,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板有点尴尬,赶忙把裤子捂住,说:“别急别急,今天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把我的客人招呼好。老规矩,你俩陪我们厦门来的陈总喝‘穿心酒’。”
这时,扑在老板怀里的小姐才调回头来看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我靠,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湘妹。我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当她的眼光和我对视的时侯,一飘就过去了,好象压根不认识,让我倏地有几分沮丧。其实,她这样的坐台小姐,就象满街跑的大巴,上上下下的男人如此之众,她的眼晴只顾着记人头收费了,哪有闲记住那些上下的人。
服务生拿来两瓶“人头马”,将每—个杯子都满上。两个小姐抬起酒杯就骑在厦门老肥仔的腿上,老板所说的我们这里的土特产…喝“穿心酒”,这就算开始了。两小姐一只手从老肥仔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抬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老肥仔呢,一手抬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双乳之间,贴肉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这之中有一个规则,在过程中不允许把酒洒了,假如洒在了对方身上,那你就得为对方用唇舌舔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小姐杯中的酒几乎都洒在了老肥仔的身上。而老肥仔也同样,几乎将酒洒在了两个小姐的乳沟之间。
“陈总,你得让两小姐把你的衣服解开,让她们把你胸上的酒舔干。”老板在旁边乍呼着给老肥仔当场外指导。
解除老肥仔的衣扣,两小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啃。一个个钮扣啃掉之后,便把两条红润温热的舌贴在了老肥仔的腰间,几乎是—寸一寸往上舔,象两条粉红的蛇,在四处缓缓爬行。当两条小蛇爬到老肥仔那两颗干瘪的乳头的时侯,老肥仔的JJ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撑成了伞状。在旁的老板不由扑一声笑了。
轮到老肥仔的时侯,两位小姐并排躺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老肥仔同样是用嘴,将两位小姐的上衣钮扣和胸罩逐一解开,两个女人鲜亮的胸脯就摆在了那里,宛若一屉刚刚出锅的白馒头。准确的说,更象寿桃。四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嫩白的馒头上象四粒樱桃。老肥仔抹了抹嘴,便开始玩味这四只寿桃。他的舌条,在四乳之间游走,碰到樱桃的时侯,他便使劲吮吸,弄得两小姐脸腮飞红,鼻腔里发出轻柔的鸣咽,若初生的幼狗……也许是见老肥仔进入了状态,老板向我努努嘴,示意我们两到了该离开的时侯了。
就在这时,老肥仔的鼻子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啊~~~哧~~~~!”一声,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一挂鼻涕喷在了湘妹身上。湘妹翻身跃起,说了—声:“我的哥哥呃,你上下都能射啊?”
我和老板走出酒吧包房,老板吩咐我说:“小李,陈总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等一下,把他送回宾馆。”
“老板,”我说:“你放心,陈总要不了五分钟一准出来。”
“不会吧,老陈那么不中用?”
“你不信你就瞧好吧。上次就这样,我一个电视广告没看完,他就办完事推门出来了,还让我去补一枪。”
老板一听笑了,说:“在这件事上,你还别说,肥胖的人绝没有精瘦的人经扁。不有这样一句行话吗,‘又粗又大,老娘不怕;又细又长,老娘投降。’哈哈。”
我知道老板在自吹自擂,因为他就很精瘦,在本城商界他是有名的猴精,私下里不少人就称他“田猴子”。就在我当初进入他的公司并知道他就是那位把翟玲从我身边掠走的大款的时侯,我曾试图想报复他和翟玲。但是,在他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位只比我大七八岁的老总,是一位做事果敢,极有魄力,而且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做事从不按规则出牌而又常常出奇致胜的精明人时,我暗藏心底对他的仇恨渐渐被钦佩取代。如果说我直至现在我心里还潜伏着这个仇恨的话,那都是冲“小白鞋”翟玲来的,因为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老板前脚刚走,两个小姐便鲜鲜活活跑了出来。湘妹见我站在门外,问:“小哥哥,台费该你给吧?”
“这么快就完了?”我说。
两小姐嘻嘻地笑起来,并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谁吗?有名的‘男见愁组合’,再利害的男人五分钟搞掂!要是小哥哥你不信,一会咱们试试?”
她们这话在我看来太牛B,老肥仔压根就是一见花泄。我看了一眼湘妹,她显然是早已忘记我是谁了,便说:“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先把房里那头肥猪先送回宾馆,回头就送你们一起走。”两个小姐点头答应,并提出条件,“你得请我们吃宵夜。”
我推门进了包房,见老肥仔衣不遮体、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横躺在沙发上,俨然一堆褪了毛的猪肉。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人似的,“兄弟啊兄弟,那分明就是两吸血鬼呀,我今天是彻彻底底的被抽干了、被吸干了,兄弟啊,刚才哥哥我都死了一回都……呜呜呜……”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老丫的实在是爽快得过了头,一见我就象见了亲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象是被万恶的旧社会摧残了一般。我心里对他极为鄙视,一个女人都很难摆平还让老子帮忙补一枪,丫的今天居然还敢和“男见愁组合”过招,你那不是自己找死吗?靠。
瘫软如泥的老肥仔几乎是我把他抱上了车,他刚躺后座上便鼾声如雷。把他送到宾馆以后,我回头接上两小姐跑到合群路吃夜宵。
“在××夜总会我见过你。”我们在一家“水城烙锅”摊上坐下来,要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我对湘妹说,“你真不记得啦?”
“萝卜拔了土坑在,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哪能记得那么多哟。”湘妹一边啃着鸡翅—边喝着啤酒,心不在焉的回着我的话。
“那次要了你的台,就在你们夜总会四楼,我把炮钱给你了可是没和你做。”
她朴赤一声笑起来,嘴里的啤酒喷了我一脸。她说:“你是**呀?”
“你说我长得象你哥哥,还说你哥在贵大上学,你说你家在湖南湘西乡下,很穷。你来这里坐台,是为了挣钱供你哥读完大学。”
听了我这话,两小姐更笑得厉害了。湘妹说:“看来你真的是个**,坐台小姐的话你也相信啊,那是我编的谎话骗你的,大**哥哥……”
湘妹在说这话的时侯,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一双很有灵气而略带哀怨、流盼的眼睛,她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眼睛曾经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内容之一,曾让我付出、也得到了许多,尽管这双眼晴早已离我而去,但是,我此生将注定为之而痛。也许正是这样的感觉,我当初才没有上她。是的,她有一双与翟玲一样的眼睛,翟玲,一个将令我痛一辈子的女人。我始终坚信,男人可以与任何一个路遇的女人上床,而且激情四溢,但他绝不会随便的、如动物一般的和自己的感情上床……“哥哥,你今晚究竟要不要我啊?”夜宵结束以后,湘妹问。
“要,但我只要你一个。”
我把湘妹带到我的住处,她一进门便问,“能洗澡吗?”
“当然可以。”
“你和我一起洗吧。”
温热适度的水,从喷头泄下来,洒在湘妹嫩滑如脂的肌肤上,她乌黑若瀑的秀发,紧紧贴在她坚挺的双乳上,让两颗粉红的樱桃看起来若影若现,充满诱惑……“哥哥,我来给你擦背。”湘妹让我伏在浴缸上,把沐浴露喷在双乳上,然后再将双乳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揉搓,我的背上若有两个火球在滚动,同时也感觉到两粒小樱桃硬了,象两颗铁珠子在我背上转圈。这时,我的小弟弟燥热难当,象胀满了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只嫩滑的手捏住了,我不禁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痉挛……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把把她扯过来,若有仇一般,掰开她,坚挺而入……她穿好衣服,要走。我要了她电话,然后给她500元钱。她接过钱,看看,又还给我,说:“这钱我不要了,当我偿还上次欠你的。我是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情……”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供养我哥读大学的事情是真的。”
湘妹离开以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冲进浴室反复冲洗我的小弟弟,毕竟湘妹的那口“肉锅”,在一小时前被老肥仔那把不中用的“老枪”在里面涮过一阵,尽管湘妹反复的冲洗过,终归难免会留下一些残羹剩水。当时小弟弟性急没有顾上这些,在别人涮过的锅里又涮了一把,而事情过后还是觉得这种回锅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倒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