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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暂且不提,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啊?
没有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你说“你没有做奇怪的事吧”,这算什么?
我说啊,在怀疑我是萝莉控什么的之前,你好好想想,难道你认为我会对塞尔堤以外的人出手吗?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发着烧、做将噩梦的塞尔堤的话,我都会代替棉被用体温来温暖她的!
如果没有塞尔堤的话,也许我就会隐居山林享受种豆南山下脱离红尘了啊。
能和塞尔堤媲美的大概也只有这广阔的地球了吧……我只是想表达这一点啦。不,但我还是觉得塞尔堤会更美一些……你觉得呢?
……那个静雄啊,那个叫汤姆的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说话?
嘛,算了。
哎?塞尔堤?
塞尔堤的话,现在在给栗楠会的四木工作呢。
嗯,是四木。
好像是上层团体的目出井组和明日机组要交接还是什么的,虽然那边也很忙的样子。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工作想要交给塞尔堤。
……
嗯,算了,要说担不担心……那只能是说谎啊。
栗楠会啊,不是从事那样职业的人们吗?
像塞尔堤那样可爱的女孩,是不适合从事那样枪林弹雨、鲜血淋漓的工作……之类的那才是骗人的。事实是我觉得非常适合。
在飞弹中奔驰的漆黑骑士。太帅了啊。
但是,担心也是事实。要是一直能和我一起就好了,但遗憾的是我只能扯后腿罢了。
啊啊,塞尔堤很强,是可以让人放心的。
塞尔堤很强,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话说回来,静雄你啊,因为你太过怪物了所以都没有注意到吧,塞尔堤也是力量十分强大的哦。
像铁棒那样的东西也能轻易的弯曲哦。
即使被车碾过也会毫不在乎哦。不,应该也会痛吧。
要是像那里的那种小混混程度的话,十个人围住她也完全没事的。啊,可是如果三十个人的话,可能还是会害怕的啊。
虽然弱点是一部神秘电影和交警,嘛,不过我觉得女孩子还是有弱点会比较可爱。
强大外加可爱。很不错吧?很不错对吧!
我可不会让给静雄的啊。虽然塞尔堤和静雄的关系很好吧,其实我可是相当的嫉妒呢。
……哎?汤姆先生对吧?怎么了,那种表情?
塞尔堤?嗯,是的。就是黑色机车啊。
你说原来是女的啊……静雄,你没有说过吗?
……哎?静雄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吗?塞尔堤是女生这件事?
真不敢相信!
明明是那么有魅力的搬运工!一看到在影子下浮现出的妖娆曲线,那种魅力都会让人自然而然的产生情欲啊!
是的……爱一个人如果从脖子往上都不需要的话,那么说不定风韵也是从脖子往上都不需要的呢。现在或高中时期,我从普通的女生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魅力。但是,塞尔堤不一样!在我小时候,觉得塞尔堤是一个很可靠的大姐姐,但现在我长大了,塞尔堤对我来说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哦。虽然我可能是老鼠吧。
……对不起。我说的太高兴了。但是我不后悔。
回到这个女生的话题上去吧。
第一次见面的女生对你说“去死吧”,静雄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虽然我明白你也不知道,因为你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会被人恨上的类型啊。
比如说,你偶然在某次打架中拔了棵林荫树。
说不定那棵树在某个失去母亲的女孩看来,是在母亲去世那天发芽成长起来的……你把作为母亲代理的树拔了出来,少女就恨你恨到要取你性命的程度了……说不定会有那种可能。
嘛,不过只是假设而已啦。
你觉得这种假设比那个女孩是无差别杀人的杀人鬼的可能性高?
哎?罪歌?
不,那是不可能的吧。那女孩眼睛什么的又没有变红。
嘛,不管是什么理由吧,人类嘛,说不定意外的会很简单的对谁有了杀意呢。
不管能不能想象得到吧,这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了。
那是不定哪天就会降临到身上的。
这其中也会有误解或者是好心没好报之类的。
但是,即使对于因误解要被杀死的事感到愤怒……但也改变不了对方的杀意。只有想办法渡过这种状况才行。
而且,或许不是误解。
自己在过去做的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就搅乱了他人的整个人生。这种事情很多啊。
嘛,也有故意做些这种“小事”的人啦。
比如说临也那家伙。
哦呀,很明显的露出了不爽的表情嘛。
也差不多该和好了啊,你们两个。
……不对,貌似你们好像没有关系好的时期啊。
真是令人怀念啊,高中时代。
那个时候的青春实在是太“红”了啊。
你和临也周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血淋淋的啊。
托你们的福,我对于骨折的处理啦缝合技术啦都大大的提高了呢,哈哈。
我不讨厌临也哦。
那家伙只不过是很直率罢了,对于自己的欲望。
这和你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是同样的道理。
临也的话,如果欲望老老实实的是金钱啦女人啦的话还好说。
但居然向“人类观察”这一搞不懂的方面下手。
观察他人然后一脸满足的家伙是挺莫名的让人火大的,就好像被别人俯视了似的。
那家伙是善解人意的家伙,所以不会让人讨厌——但是除了善解人意,不让人讨厌,还能说出最动摇对方的话。
……汤姆先生,你好像有什么要说的是吗?请说。
……哎…你说我更像是进行着人类观察然后沉浸在优越感之中人的吗……伤脑筋啊,原来我是被人厌恶的类型啊——
嘛,只要不被塞尔堤讨厌怎么都好啦。
总而言之,有机会真想再像来良学园那会儿一样三人一起去玩啊。
远远的在一旁看着你和临也之间如同互相残杀似的打架可是我那会儿的日课啊。
话说回来,现在的来良学园的学生们怎么样啊?
嗯——虽然我也不是太消楚吧,火锅Party的时候是有一个叫龙之峰帝人的孩子吧,是和塞尔堤认识的。啊,园原杏里这个孩子我是认识的,你之前被枪击中来到这里的时候也见过一次的吧?然后是……矢雾诚二和张间美香认识吗?
火锅Party的时候静雄也在吧?
哎,认识诚二啊?
被他用圆珠笔刺伤?什么啊那是?
嘛,那就姑且不说……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实的孩子啊。
帝人和杏里都像是当今完全不会吵架的孩子们啊。
虽然好像和塞尔堤有什么共有的秘密,嘛,秘密是会改变魅力的,这是孩子和女生的特权啦。神秘美女,谜之少年。真好啊,好像是电影的宣传词。要是邋遢的男人抱着个秘密的话,那只会是个单纯的可疑人物啦。
……为什么听到“可疑人物”这个单词的时候要看我呢?
嘛,那个就姑且不说——
现在的孩子们在过一种什么样的青春呢?
我的高中时代都因为你和临也而浪费了,不过回家的话有塞尔堤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有可以回去的地方真是好啊。
说回来……貌似很担心我和临也认识这件事呐。
所谓的青春就是悸动啊。
就是粘糊糊的道不明的感觉啊。
原本“青春”这个单词就是指“人生的春天”嘛……
春天,并不是说一定会是清爽舒适的。
还有毛毛虫啦什么的,对每个人来说,都会有一些讨厌的东西在这个季节出现。
说不定,自己也是那群爬虫中的一员。
虽然我觉得他们不要成为那样就好了,不过就像刚刚说的那样,在人生中,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就做了招人怨恨的事情了。
说到底,帝人在“和临也认识”这一刻起,就已经向不妙的领域踏进去了。
嘛,在上次的火锅Party上和你认识的这一刻起,就已经走到地狱的一半了呜哇——
第三章 青春时代的辉煌与堕落
第三章 青春时代的辉煌与堕落
俄罗斯某地
“那么,是什么事来着?”
克里宁一边敲打卡住双手的壶,一边茫然地问道。
和他轻松的语调相反,他现在站在血腥味很浓的空间里。
如字面意思所示,那个房间充满血腥味。
不过火药味要更加强烈,硝烟使得充斥四周地面的红色显出几分艨胧。
克里宁的脚下躺着无数的尸体。
大概是之前说过的偷渡者集团吧。明显有着外国人外貌的男人们已化作头、胸部流血、飘荡着尸臭的肉块。
在那样的空气中,幸存的男人们的样子和之前完全没变。
龙一边拭去眼镜上的雾气一边站到克里宁身边,周围特种部队打扮的人们沉默地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四周。
“瓦罗娜和史隆的事,克里宁同志。”
“啊啊,没错没错。谈到一半他们来了呢。真是不解风情,所以才会没命的。”
克里宁长吁一口气嘀咕道。
他把卡在壶里拔不出来的双手伸展开,夸张地说道。
“没错,读懂气氛是很重要的。在这个意义上,丹尼斯和赛门就读懂了气氛呢。他们逃到日本的时间,就在我们即将迎来最大危机之前。”
“作为敌对商社的警告,袭击他们所雇用警备公司的时候呢。”
“那时我真以为会没命呢。不,那是我没读懂气氛。根本没料到全都是原特种部队的人。这边作为威胁故意射偏,对方却是真的想要我们的性命呢。”
龙而对哈哈大笑的雇主,刻意扶了扶眼镜,而无表情地冷淡说道。
“在伴随民主化的军备裁减中,大量的特种部队队员失去了工作。再就业时被警备公司和黑手党雇佣的人也很多,需要警戒……我从苏联解体起已经谏言过二十三次了,可克里宁同志似乎没有听进去。”
“不,因为我认识的队员们全都成了雇佣兵……再说,现在不是责备我的时候吧?龙也意外地不会观察气氛呢。”
“你的双手是现在最脱离现场气氛的,克里宁同志。”
他面对如同在渔猎蜂蜜壶的熊一般的雇主,没有表现出轻蔑、侮辱或愤怒,只是淡淡地陈述出事实。
克里宁缓慢移开视线,插科打诨般笑着回答道。
“我也不是自己喜欢才这样……”
紧接着——壶随着一声巨响被炸得粉碎。
从右手的壶中出现的,是一把闪着黑光的手枪。
枪口冒出硝烟,破裂的碎片像雨点般落到地而的尸体上。
紧接着,“砰”地响起某物倒地的声音。
龙仔细一看,只见装成尸体的偷渡者仰面倒在那里,嘴里流出鲜血,瞄准克里宁的枪无力地掉在地上。
“……精彩。”
龙耸耸肩嘀咕道。克里宁则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
“对啊……开枪就可以了!虽然可惜了这把壶,不过比起这枪要便宜……才对!”
“我首先对把枪装进壶里的必要性感到疑问。还有,为什么不松开手把枪拿出来?再说,既然能用子弹打碎的话,一开始就,朝墙上敲下去不就好了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讲俄语。”
“我现在所说的话,难道听起来像是英语或者日语吗?我明白了。如果脑内控制语言感觉的Wernicke’s sarea有异常的话,只可能是你我之间其中一人。两人一起去医院吧。我很期待到底谁会被送到疗养院去呢。”
随着话语还会喷出干冰块。
因为似乎会看到那样的幻觉,所以克里宁再次移开视线,谈起了正事。
“是瓦罗娜小姐的事吧。虽然她年龄已经20,内心却还是小孩子。尽管很能干,但是却和赛门他们不同,不懂得察颜观色。”
“是在那之前的问题。他们触犯了我们定下的不可触犯的不成文规定。要是可以的话,我会亲手打爆他们的脑袋。”
“好可怕。这不是对亲生女儿该说的话吧。我已经没有在生气了,这件事关关禁闭就算了。”
“仓库吗……比起枪毙,饿死应该会更痛苦吧。”
克里宁笑嘻嘻地看着一本正经嘀咕着的龙,开始快活地饶舌。
“喂喂,处刑是前提啊。别这样,我们既不是军队也不是黑手党。再宽容一点啦,随便就要杀人。你是那种人吧,有点过于野蛮了。”
克里宁坐在遍布凄惨尸体的房间中央,仍然若无其事地说着话。
“第一……从实力上来说,你根本没法枪毙瓦罗娜吧。”
“肯定的。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办不到。所以才会把伊格尔送去日本吧?根据情况,也会找丹尼斯和赛门协助。……话说回来,那个伊格尔似乎也在前几天与当地人冲突时身负重伤的样子。”
“日本也有日本的可怕之处呢。我们的大总统阁下听说也是日本格斗技柔道的高手,难道对方是柔道的达人吗?对了,把这边的壶也打碎吧。”
克里宁把右手的枪口对准左手的壶说道。龙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但没有看向他,只是淡淡地说道。
“琐碎的事我就不说了。因为左手会受伤,所以用枪柄敲碎会比较好。另外关于日本的事,真的很麻烦。如果知道伊格尔败给了当地人,瓦罗娜就更不会默不作声吧。”
“是啊。与像机械一样的你相反,瓦罗娜小姐真的很有人情味。为了自己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