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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四个南海仙翁晁公错?他们怎么这么多高手啊?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魔将军算什么!”大雷神哼道:“如果让魔皇跑掉一个,你的华夏军就等着让他慢慢杀光吧!这个魔皇是极其小气的,当年也有一个北方霄主,非常的牛气,得罪了他,结果最后让他害得心胆俱裂,坐立不安,草木皆兵。”
“符坚的那个‘草木皆兵,是让这两个魔皇吓出来了?”徐子陵大汗道:“符坚是东晋时期的秦王,大约公元三八三年与谢石谢玄两兄弟在淝水大战,看见八公山上的草木,以为是敌兵,所以才大败的。你不是想告诉我,那两个魔皇就是谢石和谢玄吧?”
“不知道他们叫做什么名字,但是淝水大战,你不觉得奇怪吗?”大雷神淡淡地问道:“符坚一辈子也没打过什么败仗,是北方的超级霸主,又有军队九十万,但是对方只有八万,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军力,也会让敌人吓得草木皆兵?你这个华夏军之主,会不会让李子通这种实力的人,吓得草木皆兵啊?”
“这……”徐子陵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淝水大战,也觉得魔皇不会是谢石和谢玄两兄弟,但是符坚必然是害怕躲在暗处的两位魔皇,而不是是害怕八公山上的草木。”大雷神一说,徐子陵觉得自已又有点冒汗。口
以符坚的雄才,还有九十万的军力,的确不可能害怕只有八万军力的谢石谢玄,更加不可能因为一道后撒军令就全军崩溃,甚至不可能连弟弟符融这样的战将也死于敌人之手,这中间必然有猫腻。
在学历史的时候,因为在历史中有很多这种雄才大略又军力鼎盛的人物让弱小军力打败的事例,比如三国时袁绍大败在官渡,曹操大败于赤壁,刘备大败于夷陵,这些人物几乎都是在不可能战败的情况下,大败给对手。正因为有了这些先例,所以徐子陵就对符坚这个“草木皆兵,不感到奇怪了。
可是让大雷神一问,一个百战的霸主,真的会因为看到草木而觉得那是兵马吗?会因为弱小的对手拥有如此之多的军马而不怀疑吗?会因为对手的兵多而感到恐惧吗?
会害怕到‘草木皆兵,这个程度吗?
“如果这两个魔皇是东晋就牛气的人,那么他们多大年纪了?”徐子陵暴汗,道:“他们几百岁了?等一等,老头儿,你几岁了?你是那个朝代的人啊?”
“忘了。”大雷神想了半天,最后得出这个结论,让徐子陵一头栽地。
“听说你会《战神图录》?”徐子陵忽然记起一事,问道:“现在己经练到第几式了?”
“什么第几式?”大雷神奇问。
“不是说有四十九式吗?”徐子陵又八卦地问道:“你是不是在什么战神殿里学到的?里面是不是那个创造者的骸骨啊?里面有没有魔龙守护什么的啊?”
“不明白你说什么。”大雷神听得一头雾水,道:“我的《战神图录》是上一代的战神传人传授的,本来传人是师弟杨坚,可是他一心为百姓做点实事,结果最后放弃战神传人而做皇帝了,最后才落到我的头上。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哈,那个误传!”徐子陵打个哈哈,又问道:“那《战神图录》究竟有多少式?”
“无限。”大雷神淡淡地道:“跟你那个长生诀一样,只是真气属性不同,根本就没有固定的招式,想出什么招就出什么招。师弟是‘金、土、光,三种真气属性的拥有者,我只有一种,那就是‘雷,。”
“可是我只能感觉你身上的金木水火土这些真气属性,根本感觉不到什么‘雷,啊!”徐子陵一听,大奇道:“听白妖女说。刚才你这里光亮就像太阳一般威烈,这不是你的‘雷,吧?喂,老头儿,做人要诚实,你不要把秘密收得那么紧好不好?”
“你的长生真气是怎么模仿别人的武功的?”大雷神微笑道:“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明白吗?”
“厉害,想不到你这个看起来似乎很实的老头儿,也是个大骗子。”徐子陵呵呵笑道:“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是假的吧?什么时候现个真身给我看看?等等,你是个牛人,怎么跟尚秀芳赶起马车来了?就是埋名隐姓,做什么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也不用做马夫吧?尚秀芳她是什么人啊?”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大雷神哼道:“现在才想到问这个,会不会太迟了点?”
“这么说来,尚秀芳的身世一定有惊天大秘密了?”徐子陵好奇地问:“她该不是你的女儿吧?”
“你瞎猜什么?”大雷神正在喝茶,差点没有噎了。
“那是孙女?”徐子陵继续瞎猜。
“不是。”大雷神摇头。
“外孙女?”徐子陵非要把尚秀芳的关系跟大雷神拉上不可,又问道。
“也不是。”大雷神还是摇头,
“她是明月的女儿,没听说明月后来喜欢谁,也没听说明月嫁给谁。”徐子陵自问也知道不少八卦,但是对于明月和这一个尚秀芳,却所知极少。他坐下来,大咧咧地坐在大雷神的身边,拿起茶杯一边轻喝一边随口问道:“明月是我们上一代的人物,那她是大色狼杨广情人还是小淫棍李渊的情人啊?”
“她是师弟杨坚最心爱的妃子。”大雷神一开口,徐子陵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徐子陵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喃喃地道:“杨坚都死了多久了?十几年了吧,他一个死人是怎么生尚秀芳的?”
“遗腹女。”大雷神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样子,淡淡然道。
“那她为什么不姓杨,而姓尚?”徐子陵不敢置信地问道:“就算姓杨,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是杨坚的私生女吧?等等,她姓尚,皇‘上,之女,皇‘上,之秀芳?这……,这也行?你们用不用那么私密?玩藏头字?天哪,这可真是一个惊天秘密!喂,看你的样子,不是想杀我灭口吧?”
“你说呢?”大雷神哼道。
分曹射覆蜡灯红 第六百一十三章 暗生情愫
徐子陵冲着盘坐瞑目的大雷神做了个鬼脸,推门而出。
在边上尚秀芳门口走来走去,却不扣门,仿佛拿不定注意,到底是见还是不见这个尚美人。徐子陵觉得自己在尚美人的面前,那形象已经败环到不可再败坏的程度了,就算现在进去,再跟她讨论什么舞蹈,如果教她那个什么交际舞,说不定就会让她误认为别有居心。
当然,如果要徐子陵就这样走掉,心中多少也有点舍不得。
如果不来上林苑,那么还好。可是此刻就站在尚秀芳的房门外面,刚才又得她的邀请,如果说没有一点儿动心,那相信除非是四大圣僧那种老和尚,或者韦公公那种老太监。
不见,自然心静如湖,可是一旦相见,即相思似海,扬波。
徐子陵好几次想离开,因为此时再跟尚秀芳弄点感情纠缠是他所不愿的。魔皇的威胁还在,而慈航静斋的背后实力太强,甚至在玉鹤庵,还有一个师妃喧在等着自己,现在若是再加尚秀芳这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弱女子,那么他头疼的感情事就会倍增。
轻轻地,身后的门无声地打开一丝。
尚秀芳自里面静静地站着,看着徐子陵在前面一副心事重重地走来走去,拿不起主意的样子,星眸不由有喜意,又有一丝黯然。
“徐公子进来喝杯茶吗?”尚秀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甚至才点害怕徐子陵会一下子拒绝。
“啊...”徐子陵回头一看。
美人依门,似有千言万语。神情内中蕴金着无尽的失落、惊喜、期待、企盼。看着她惊世地天颜,看着她那优美起伏的轮廓,晶莹如玉、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看着她那闪闪生辉、深迷不可测的星眸欲语又止。徐子陵觉得心神一下子完全让她吸引过去了。
两人对视。久久不语。
天雪飘飘,更添情意。
虽然两个人都不敢把心底最深处地感情轻易浮出心间,但是却在这里无声地对视中,交换自己的心意。
也许默契地逃避,是他与她共同的心愿。
虽然相距极近,但因为种种外因。两颗心无法贴近,无法相融,但是,却没有能妨碍他与她在心底的深处更加千百信地滋生,暗暗地感悟着波此的心意,当然,还有猜测。
只在这一种对视,才没有掩饰,直视心间。
只有这种时候。才有敢把秘密,悄悄地透露,并希望对方明白。虽然无语,但却胜有千言万语。
“进来坐坐吗?”尚秀芳让寒气袭得微打了个寒战,于眼神默默交流中惊醒,幽幽问。
“其实我不会跳舞......”徐子陵答非所问
“我忘了给你倒茶...”尚秀芳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徐子陵在说什么,自顾道。
虽然两个人都神魂颠倒的,可是行动却没有丝毫地妨碍,尚秀芳又把门打开一丝,让徐子陵进来。在两人静静地生下,根本没有谈什么舞蹈。也没有沏茶,只是静静地对坐着。甚至,没有看着对方。
偶尔,两人会偷偷地看一下对方,但出奇默契,并不以目光相触。
仿佛他们知道,在一触之后,就会发生吸引,就会发生不可估计的后果,让两人的现状大为改变。
“你以后还会来吗?”尚秀芳忽然问。
“会吧.....”徐子陵自己也不确定,事实上,日后他会更加忙碌,甚至为生死挣扎,可能没有很多时间来尚秀芳这里了。自一开始,徐子陵就刻意减少与尚秀芳相见的机会,就是生怕自己会有一天会被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吸引,虽然心中非常愿意,可是,在行动上,徐子陵却是极力避免的。
如果一旦与她的关系确定,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四处游艺了。
第一太危除;第二是自己不可能会让心爱人的整天在世人的面前抛头露面。徐子陵自觉不是圣人,嫉妒心那肯定是有的。
但是尚秀芳有着自己地理想,她喜欢自由自在,喜欢游艺天下,追求舞蹈的境界。
如果限住她,那么她不会快乐,如果她不快乐,那么爱就会成一种负担,和苦累。
“秀芳很喜欢跳舞,因为自娘亲去世后,秀芳就很孤独。”尚秀芳忽然轻叹道:“秀芳不愿意担承着以前的身份,可是却又迫得流浪天下......徐公子,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忙碌?”
“啊?”徐子陵没想到尚秀芳忽然把活题扯到了自己身上,一下楞住了。
“虽然徐公子总是来去匆匆,但是,却很能让秀芳注意。”尚秀芳于长睫下的星眸微潮,声如清泉,缓缓细流,道:“造化弄人,秀芳一直都很悲苦自己的命运,可是,在此刻,更是深恨自己是一个歌姬的身份。秀芳与徐公子,相隔得实在太远了......”
“不是这个原因。”徐子陵带点激动地分辩,但话冲出喉咽就止住了。
他觉得一说,那么某些关系就会明了。
两人地某种关系,就会随着他的话确定下来,那么日后就会发生他难以估计的变化。
他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准备好担承那一份贵任,他还没有能给她一份需要的东西,比如陪伴。
“秀芳除了会唱歌跳舞,其他一窍不通。”尚秀芳又偷偷地看过来,但很快收回,微带黯然道:“不像贞贞姐姐,她会教人,不像沈军师和小公主她们。会军事,也不像别地女孩子,可以带上你的什么忙。甚至秀芳地歌舞都是风花雪月类的无用东西,不像倩妹妹和纪妹妹两个。可是进行军演和激励民众士气......”
“她们两个是胡闹。”徐子陵汗颜道:“不讲什么阳春白雪。只是一种小孩子的胡闹,就唱给普通老百姓和士兵们解解闷还行,根本不是什么艺术。”
“徐公子不要安慰秀芳了。”尚秀芳轻轻摇头,道:“之前,秀芳还想出塞,游艺天下。学习龟兹和外族之舞,却想不到,真正的舞蹈大家,却一直都在面前而不识。一个人跳舞,如果只能以服色,颜容,身段来吸引人,那么,还有何意义?一个人跳舞。若看者只是些达官贵人,拈花还色之徒,又有何意义?”
“我真地不会跳舞......”徐子陵觉得自己地三脚猫功夫在尚秀芳的面前,减去因为时代的变化积累,简直就一文不值。
他自然明白,尚秀芳更喜欢的。是那种天下人都能共鸣都能欣赏的歌舞,而不是现在这些风花雪月之舞。
尚秀芳是真正的舞蹈大家,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经过千年积累和古今中外融合化地舞蹈的优胜之处,但是。这些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