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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官差的身份,小妹也没有表示要为了爱情而背叛大姐,所以,作为观众,我们基本上是一头雾水,即使作为一部大片,观众只不过是为了娱乐眼球,但是,观众所要看到的毕竟不是一台联欢晚会或者MTV,所以说,但从娱乐大片的角度来看,《十面埋伏》是比较糟糕的。
第三部分新武侠电影的伪庙会之旅(5)
同上面讨论的两部电影一样,《十面埋伏》中的三个人物都有武功,而且是近似绝技的功夫,但是这三个人都不是侠客,没有任何除暴安良、扶持正义的举动,他们利用自身的功夫,或者为各自的团体效命,或者挣抢一个女人,所以,《十面埋伏》即使将故事安排在年代久远引起审美遐想的唐朝,却依然是一个三流的香港警匪片。
《七剑》(2005年):七个民间剑客上访的故事
《七剑》的蓝本来自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七剑下天山》,作为于金庸风格相去甚远的梁派故事,《七剑》的故事原本呈现出一种显示较为贴近生活的本色,降靠清主的武林高手风火连城打着朝廷“禁武”的幌子,为了获得更多的人头赏银滥杀无辜,罪恶滔天,生灵因此涂炭,已经威胁到了天地会分舵所在的武庄领地,傅青主为了阻止风火连城的暴行,从天山获得世外高人的七把神剑,并与楚昭南、杨云聪等人下山,挽救武庄于危亡之际,并率领武庄百姓逃亡,在设法灭除了风火连城之后,七剑侠决定到北京上访,面见圣上,以求其解除禁武令。
相比以上几部影片,《七剑》较好地体现了原本的侠道精神,首先,邪恶力量的社会公害已经造成和非常严重的后果,社会正义的力量已经发生严重倾斜,因此,七剑的出现完全符合社会正义原则的实际需要,七剑要对抗的邪恶力量打着国家的幌子,力量相当强大,非凡常之人能够匹敌,因此,七剑的出现弥补了在正义一方的社会性缺失,从而展开了人类普遍生存经验之上的两种力量的较量。在影片中,作为武侠电影的娱乐本质,七剑的出现也十分具有传奇和神秘色彩,如果说风火连城在影片中的力量展示是以其官方身份和强大的武装势力作为依据的话,七剑的出现则完全通过某种神秘的超现实性来体现其威力并说明其对抗的可能性,事实上,作为相对尊重现实可能的作品,梁羽生的原作也是如此,《七剑》充分强调了剑的神秘性极其作用,并且在几个剑侠在选择社会责任的承担上也富于戏剧性,比如杨云聪原本已经无意出现在江湖凡尘之中,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承担这一社会责任,在个人力量方面,《七剑》并没有过于夸大七位侠客的能耐,在与风火连城的决斗中,其功力的展示相对具有现实可感,并且恰当地具有共时性悬念。
《七剑》在视觉渲染上已经非常接近美国的动作大片,其中人物造型的设计以及对大场面的铺陈无不体现出一种极力向好莱坞趣味靠近的企图,尽管从娱乐的意义上,观众看到了一种用大漠和雪山以及千军万马铺垫起来的宏大气势,但却也因此而产生遗憾,当东方气质的武侠电影向《角斗士》或《特洛伊》靠拢的时候,失去的必然是整体的独立的味道,可以想见的是,当观众希望看到一种具体可感的身体力量或科幻效果时,自然应该选择美国动作大片,但是,当他要求看到一种神秘、空灵并且挥洒自由能够提供一种脱离现实羁绊的正义力量的理想范式时,自然将目光转向真正意义上的武侠电影,可以说,武侠电影提供的不仅仅是用力量结束邪恶的破坏和挑衅,比如,《七剑》中的杨云聪就是一个翩翩书生,但是他同样身怀绝技,功力高强。
非常有意思的是,影片中展示的的志邦和郁芳的爱情却是保守而中规中矩的,也就是说,这部影片中整体所坚持的社会伦理道德都趋向于相对保守的过去时代价值,郁芳的职业是教书,并且她没有成为七剑之一,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创作着坚持以教化来终结武力对抗单方面理想,而七剑最终的任务是到北京去上访,要求政府解除禁武令,以防此种政策再次被风火连城那样的邪恶力量利用,可以想见,在《七剑》中,最终同样陷入了侠道的终极归宿问题,这次,他们试图通过与国家的谈判来完成。
新武侠电影的叙事困境
当高科技手段似乎无所不能的时候,武侠电影在叙事上却屡屡遭遇困境,这实在是一件滑稽可笑的事情,武侠电影的创作者所恐慌的是高科技包装最终导致武侠电影创造力的全面枯竭,最终,银幕上呈现出的将是毫无生气的一堆不着边际的视觉幻象,新武侠电影的诞生似乎表明一贯热衷与创造的导演对传统武侠电影全面超越的野心,但是事实上,新武侠电影却反复地表现出这种野心和企图的失败。作为真正意义上的智慧所在,电影,尤其是通俗意义上的娱乐电影,不可能抛弃对一个故事的讲述而单纯地展示高科技的最新成果。新武侠电影所遭遇的叙事困境至少反映出两种以上的现实危机,即价值观混乱的危机和想象力挫折的危机。
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剑?
乐观地看,我们(主要是我们的下一代)即将成为世界公民,但是这种乐观决不应当引起我们的盲目,在所有的资本主义时代,人类通过探险、殖民、生产、贸易、世界性战争以及全球经济一体化试图不断地将全人类整体地融合起来,目前看来,这种力量势不可挡。但事实上,战争、生产和消费并没有并且不能解决此中的所有问题。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迎来了在价值观模糊之后的身份模糊,其后果是,对于相当一部分人而言,哪个国家,哪个种族以及哪中固有的文明之上的价值观不再能全面地决定其个人趣味。中国观众完全可以因为美国大片更好看而选择美国大片,儿童热衷《哈里•;波特》不在其列,在商业攻势和票房的影响下,中国的电影制作暂时陷入选择上的混乱。我们个人以为认真研究好莱坞大片之所以成功的人不在少数,但事实上我们从中获得了什么样的经验?目前看来,有人部分地将制作的质量和趣味混为一谈。
中国的武侠主人公是否应该具有佐罗和蜘蛛侠特征?非常遗憾的是,当美国好莱坞拿来全世界的各种题材进行完全美国趣味和美国意志的改造时,我们的电影也跟着拿好莱坞的趣味和意志来改造自己,这一点在糟糕的《天地英雄》和今年的《七剑》表现得相当突出。而《英雄》则是另一种情形。也许《英雄》的创作者期待若干年后的世界公民恍然觉得他们的见解是先知的,但是就目前的个人的感觉,这不大可能,因为这是一个多次企图被验证的老命题。
什么样的人?是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人不简单地是一个黄皮肤或者白皮肤、黑皮肤的人,也不仅仅是一个健壮如牛的人或者清瘦的人。
第三部分新武侠电影的伪庙会之旅(6)
大众的趣味和心理习惯一般来讲是显而易见的,但往往在某些时候又是难以琢磨的,当脱离了一般民众的电影制作者长期坐着飞机跑来跑去的时候,渐渐地,他们确实已经成为世界公民,进而最早地身份模糊,我们暂时之称为“身份缺失的人”,他们可以说比一般人更懂,但是也可以说已经不懂。是否创造一个概念模糊,没有种族文化和价值认归的理想的世界公民,就会赢得全世界的票房?答案是否定的,一个模糊的人最终无非是个概念人,我们可以将机器人归结为一个理想的世界公民,但是这样的人物除了出现在儿童科幻片中之外,显然难以取得更多观众的朴素情感上的认同。
我们可以认为诞生于中国本土,并且长期在封闭的文化中延续的侠义精神和价值关相对而言是地域性的,局限的,事实上也如此,但是,古希腊神庙里的柱子说,认识你自己。同时,貌似地域的侠义精神实际上是在维护着人类普遍认同的政治伦理。在这样一个普遍的政治伦理支持下,我们只能获得一个概念上的人,而这个人要获得情感和经验上的认同,他就必须确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一个种族的、有相当长的传统的、具有一般的种族生存经验的身份。这个人或者是《史记》中的荆轲,或者是金镛小说里的杨过、郭靖、令狐冲,或者是古龙小说里的楚留香,他们的生存都必须是在自身的土壤之上。
中国的侠客,拒绝集体武装、有组织的暴动,他们某种意义上与官方武士和草莽人物完全不同,所以,中国的侠客最为可贵的是独立的自由、正义精神和神秘强大的个人力量,而这种强大的力量不是野蛮的身体力量,而是长期的对本土哲学和文化的参悟所习得的超越性的能量,包括他们的武器以及他们对武器的认识(武学境界)。长期以来,中国的侠客浸透着一种体现着古典的哲学文化的优雅飘逸的气质,他们的存在不仅是一种平衡社会力量的价值实体、而且是一种浪漫的生存理想。
什么样的风?什么样的路?
一般来讲,中国的武侠主人公都是低层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从功利的意义上来讲,这些英雄能够在他们的立场上帮他们解决一些现实问题,从超功利的意义上讲,这些英雄常常被认为是“我们的人”或者说“自己人”,这是一种情感上的认同,以此来填补现实中缺失的力量和道义上的援助,并且,相对封闭的农业生存而言,侠客的传奇方式成为他们精神自由活动的一种理想所在。
由此,武侠题材的故事至少应该坚持一种民风,把自己的情感和力量完全抛向民间,所谓“群众利益无小事”,并且建立一种能够为民间所领悟的诗意的生存方式。事实的经验表明,低层社会更加认可的是一种同样来自低层的英雄,就是说,这个英雄,是由一个小人物成长起来的,他的身上永远由此而秉持着一种草根情感,他个人的发展中融合了丰富的草根生存的经验,整个这样的一个自有发展和强大的过程都能够得到草根阶层在个人体验和情感上的认同,非常遗憾的是,所有这些,在进期的武侠电影里均告缺失,武侠电影大片由此无可救药地陷入少数人的华丽。与此相反的是周星驰的《功夫》的成功,尽管我们难以将其列入真正意义上的武侠电影,但是作为一个无厘头的动作片,虽然夸张得不着边际,主人公也不是什么侠客,却体现出了一种草根性的无限亲近的情感力量和小人物的辛酸、艰难的生存体验以及对梦想的执著、对自身力量的神话般的自信,这恰好是广大人民所乐意接受的。
第三部分赵本山的足球忽悠(1)(图)
文/王岩 陈述:从马大帅到本山董事长 当年东北老基地几个军工厂里爬出来的小子,为了比试脚法,天天在数九寒天的大野地里摸爬滚打,哥儿几个谁也不服谁,为的是一个“牛逼”的名节,看谁更牛逼,谁是老大,没啥别的。 这几个小子当中就有日后如日中天的唐尧东,速度奇快的杨玉敏,中国的英扎吉马琳,和巴斯滕一块儿出名儿的李华筠、还有号称亚洲第一门将的傅玉彬。 您要是不知道这些人,恐怕算不得真球迷。 可是,在中国的足球联赛职业化以后,说白了就是踢球给大家看,然而你给我钱的新规则开始大行其道以后,辽宁的小子们就立马不会踢球了。 本来踢球的人不需要关心什么别的,就是看谁更有能耐,谁会过人,谁会射门,这是球场上的荣誉,是成为一个被对手尊重的球霸的基本功,更是爷们儿的气节。但凡在球场上踢过球而不是一天到晚清谈的人都有经验,看到球场上一个球技明显高超的人那在内心里是非常尊重的。 中国北方自古以来战将如云,义薄云天,讲究义气和名节,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这也是搞足球的人的最主要的必不可少的素质和一种霸气,所以,随便拉出一个辽宁足球人,都是个顶个儿的。 但如今不行了,似乎气节这东西已经沦陷了,因为还得看谁会弄钱。 辽宁人在弄钱这方面并不在行。说实在的,弄钱并不是踢球人的专业,只管踢好球就可以了,球场外的事情还是不操心的好,不会算账对于一个球星来说不是什么毛病。 可惜,辽宁这地方,该算账的人没有算好账,反而不该算帐的足球人倒是一天到晚抱着个打算盘,噼里啪啦的,辽宁足球就这么被算盘给算死了,终于做鸟兽散。 就在这个时候,赵本山来了。 赵本山在到来之前,早已酝酿了良久。从风传他会接手危难之中的辽足,到最终沐猴而冠的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