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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真的可以看见那种梦想的东西。这才是最好的、最珍贵的典型和风格。如果克劳德和特纳沿着这些河流散步,而不是法国和意大利的小河的话,肯定会喜欢这种典型和风格的。简单地说,有一双宽大的翅膀庇护着这种典型和风格,就如同慈爱的母鸡张开宽大的翅膀,只是为了要保护自己面临危险的小鸡。所以,你那些以“特色”为借口的批评是站不住脚的;因此,你不要再向我提任何问题。”这段有训诫意味的话打动了我,因为它们放弃了景色中的前景。勿庸置疑,这部分表演又是灰色水彩笔的得意之作。那天,我见到的只有抽象的优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事物能和自然环境相和谐,只有那所零星分布的学校站在那高高的绿色舞台上,依然尽责地扮演着它的角色。但是,在我的想象中,世间万物都集合在一起,甚至比我所期望的还要更温和。它就像一首纯粹的诗歌,显得那样优雅,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是妄自尊大。出于这样的原因,我似乎能够把它赞颂为一种全新的存在。总而言之,这并不是庸俗的独特,相较而言,西点军校似乎还曾受到它宽敞环境的“折磨”,只是我恰好看见的是它处于诗意环境之中的形象;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不管是从实质,还是从数量来说,它都再也不是那种平淡无味的形象。将来,当我再次想起它时,不仅会把它当作是全世界最严格的训练中心来看待,还会把它当作柯罗伟大的艺术作品——作品中只有一个年轻、无法看清的身影正在美景中漫步。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哈得逊河附近的夏日天堂(1)
不管后果是好是坏,我提出这个观点其实是为了让自己联想起另一种时刻。在那种时刻,我的耳边全部萦绕着浪漫音调,并且每一处景色都有着独特之处。 那些特色确实能够受到重视,实现它的真实价值。在初夏的第二个星期天,我找到了充分证据;证实的后果并非是一种不幸的事实,因为那里的景色确充满了细节(并且是相当突出的细节,因此的确形成了特色),这就更加增强了它的独特魅力。那也是一个靠近哈得逊河的地方,在西点的另一面,不过它更加往南;就像在西点一样,在明显的特色以及随之而来的前景的地方,我注意到这种情形。不过让人非常高兴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它的特色是显而易见的,不需要通过外在力量来取得更好的效果,完全没有必要借助朦胧或者清晰来达到目的。眼前的一切都非常清晰,灿烂的阳光在每处景色上快乐地嬉戏。不禁让人以为,就连那些数量众多的,可爱而古老的房子也是很得体的,也是一种特色。那些有着支柱和门廊的房子耸立在悬崖顶部,俯瞰着小溪;所以,一看到这些,问题立刻就会找到答案,它们已经生动地揭示出来了。虽然这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但起最大作用的正是时间。在大多数情况下,机会不会受到干扰,可以巧妙地调节自己。总而言之,在美国,很少能够享用时间的这种恩赐机会。但是我发现,这种少有的幸运还是存在的,并且对我们产生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吸引力,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换句话说,一切都在竭尽所能地去“取得成功”。这虽然毫无新意,但是它们创造出来的成功的东西仍然非常引人注目。 从这里我们得到了一条宝贵真理,也许许多美国人将不会承认它,那就是:创造需要花费时间,创造引人注目的东西更是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那些由别人提供的创造力,或者是让我们不得不接受的替代品,实在是令人绝望;在多数时候,人们对它的失败总是投以怜悯的目光。这令我想起了那个金色的星期天,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可爱的、古老的房子吸引住了。它的四周是高大的树木、美丽的花园,古老的历史标记以及许许多多的回忆,没有一件替代品,一丁点儿华而不实的东西也没有。但是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打个比喻说,黄灿灿、叮当作响的金子被搁置在高高的柜台上只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会说,只有对那些生活在原始环境中的男人来说,这样的房子才更珍贵,而对于那些处于困境中的有责任心的人来说,用处并不大。这样的优点也许随处可见,但是我认为,只有在这里它才会更加明显。这里完全是夏日理想的隐蔽处,最先看到的是宽阔的北方门廊,那是古老的美国乡村民居最绝妙的部分。在朴素的山墙下,排列着一行高高的柱子,仿佛在告诉别人,它们才是高大、深远门廊的“核心”。在山坳边,小溪在哗哗啦啦唱歌,沙沙作响的大树树叶仿佛在伴奏。在那些疲惫的夏日午后,我不知道该如何抗拒这些温柔的绿荫处;这里处处都引人深思。我曾经在印第安人居住地度过一个夏天,我的感触经常会沉浸在对那些日子的回忆之中;我曾试图向他人解释过其中的原因,但现在并非如此。当时,我处在一种轻松陶醉的状态中,悠然自得地躺在吊床里,手里还拿着一本抒情小说,实际上却对这种精品艺术不屑一顾。即使把它们联系起来,还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这种精品艺术的华美。那种浓厚的传奇色彩,那种探求原始秘密的好奇心,或者是对更早时期的朦胧想象,最重要的是对河流的那种执着的看法,都极具有浪漫主义性格。也很可能在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情况下,人们对这种艺术进行仔细分析后,变成了一两座美术馆。而在孩子们眼中,更关注的是它周围的景色、绿荫、桃树和小马。这里的一切简直奇妙极了,就如同瑞普·凡·温克尔沉睡20年后睁开眼所看到的奇妙变化一样;而多年以后回忆起哈德逊河学校的景色,那才是在他们记忆中留下最深印象的地方。
第三部分:纽约和哈得逊河哈得逊河附近的夏日天堂(2)
也许瑞普·凡·温克尔的表述并不是那么精,但不能否认华盛顿·欧文在小说中曾经准确地描述过令人亲近的家。它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常常感受到他的作品带给我的影响,那要比以往任何引人注目的传奇带来的魅力更为强烈。这些作品是那样的优美、精致而质朴,换成其他人来表达,不管他如何谨慎地去接触,细心地去体会,可能都会感到自己笨手笨脚。至于我们在阳光下看到的那片风景,我又该怎样去描绘它呢?那是一处极为优美的风景,它在绿树丛林的掩映下显得生机盎然,而小河又使它变得异常的开阔和突出。毫不夸张地说,那简直是一处人间仙境,是一块可能表现人性最温顺方面的宝地。那条曲曲折折的乡间小路,被从州府通往奥尔巴尼的公路截断了。因为这里频繁来往的车辆很多都超载,所以这条公路的路面破损得很厉害,粗糙不平,弯弯曲曲,甚至一些地方凹凸不平。在美国,现在倒是很少见到如此破烂的公路了。不过,假如你有机会把头扭向左边,在欣赏了一番美丽的景色之后,你可能会得到安慰,认为在这种公路上驱车行驶实际上是很划算的。美国的历史并不长,可是在这里,你能够粗略体会到 它短暂历史中的文学气息。它非常像瑞普·凡·温克尔作品中描绘的睡谷。我甚至坚信,作家想象出的关于睡谷的传说,很可能就在这座山中某处,当然也可能是在人们幻想中的某个地方。让人高兴的是,这里的景色与当今所谓的现代文明是极不相称的。人们的大脑中装满了现代的思想概念,“现代”代表着万能,就连玩具都能够镀金。当然,“现代”还代表着人们生活富裕、道德高尚,它的实质表现为一种仁慈。这样,“现代”在世界上确立了自己的神圣地位。总而言之,那些过去的事情发生的时间恰到好处,正处在那些注定成名的保守隐士们宣布隐退之时。在当初那个地下室的周围,现在早就修建起了许多房屋供隐士们居住——隐士的历史就是这样形成的。那个地下室现在仍然保存得非常完好,它的每一个角落都具有魅力,镀金架子里的神龛被虔诚的人们保存下来了。那所原本非常简朴的房子里,现在还能看到最初的风貌。 此地所在的州曾经扩建过这一地区。说句公道话,人们大可不必为此而争论不休,因为就是在扩充后我们才看到了效果,才更深入地发现了这一景色所包含的丰富内涵。我曾经在前面说过,有些人对美国很“小”的文学历史津津乐道,实际上,他们对美国文学的研究并不深刻透彻,当然,各大图书馆里真正有关美国文学的作品也数量也不多。人们对那些描述前半个世纪的文学作品感到非常亲切,它虽然谈不上辉煌,但是人们发自内心地喜爱它。那些生活在文明进程比较缓慢时代的文人,由于思维受到时代的限制,因此,对这个美丽的小小山谷的描述和形容只能达到那样的程度。这些同样也引起了我们对这一地区的思考,为什么在世界迅速变化的同时,人们的闲暇时光却越来越少呢?这恰是一百年前欧文在购买这块土地时,沃尔弗茨·路斯特所阐发他的最大的兴趣所在;即后来我们称之为路斯特原则,从而给早先的文人创作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又迷人的面纱。就像我在前面提到的,我刚刚从在印第安地区度夏后的恍惚状态中逐渐回到现实中来,正因为这种情形不太可能被实现,所以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在美国有一种惯例,对于那些散文作者和故事大王,态度只有两种:要么供养他们,要么根本不支持他们,一旦我们开始嫉妒他们,情况也许就会发生改变。看起来我们可以做到的就是,养活他们并使他们能够生存下来。路斯特对这个问题叙述得非常详尽,并抢先表达了他对歧视的不屑一顾。夏日的一个周末里,阅读沃尔弗茨·路斯特的作品使我身心舒畅。严格地从评论角度来看,我瞧不起那些爱咬文嚼字的文学分析家,他们只看到了一点,那就是他以前的那些文人以及那些与之相关人的条件要比他好得多,并且从中获得丰厚利益。还有一件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情,那就是在我们这个时代,铁路一直延伸到了林荫覆盖的山坡脚下;准确一点表达,就是铁路也被当成了这一地区的美丽的风景。无疑,铁路使得生活节奏加快,但也正像现在这幅画所展现的道路一样,世界因此而变得越来越小,而这些完全是人们拼命追求的结果。本来我没准备谈起这条铁路,那样会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欧文在这个地方住了很长时间,有一天铁路也修到了这里;它出现后没几年功夫,欧文就与世长辞了。欧文一旦离开了美丽开阔的阳光地带,离开了周围轻松的环境、轻松的一切,就无法再尽情地享受自然给予的一切了。从此以后,他失去了一种感觉,觉得自己不再是这条可爱河流和这块可爱土地的主人了。他无法掌握控制自己的生活了,不再拥有充足的时间,成日忙于应付与朋友、同事的交往,对自己的名气、荣誉和个性也束手无策了。总而言之,他无法再回忆美好的过去,也无法安静地思考写作用的素材了。在夏日的喧嚣声中,在给我带来快乐的人们中间,欧文所运用的美妙语言已不复存在了。所有这些,才是这些地方向我们揭示出的真实想法,而并不是为了向编年史作家和批评家们提出挑战。
第四部分:纽约景象散记富有的纽约(1)…(图)
假如我不是过分注重用所谓非常悲凉的语调,那么,我真的应该仔细地应用这种有意思的,动人的,和浪漫的幻想——我不太清楚应该使用别的什么方法来阐释这种幻想——即便在人们认为是最为尊贵和十分懂得礼貌的小镇上漫步,都要带上这种奇怪的郁闷神色。在其发展进程中,我认为有几个更深层次的因素,这些因素既非是显而易见,也并非是人们常说的房屋或一列列的投资较高的建筑。它们经常让人们吃惊(这种造价昂贵的建筑,既需要精巧的设计,同样也需要大量金钱注入。而这种建筑的产生,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严谨”的证实,刚好就是这样的建筑正在变成过去)——它们修建得这样华美壮观,从而暗示着它们会被推倒和毁灭。在这些建筑完成之初,其漂亮而又软弱苍白的外观就在急切地企盼着这样的命运。法国大革命最悲惨的教训,当然也被看作是人类历史中最惨痛的一幕,即是人们时常听说当时在法国很多无辜的青年人处死,不管是小伙子还是姑娘们。他们刚踏进这个鲜花盛开的人间,却在生命之花还没来得及绽放的时候就被送上极为黑暗的断头台。我觉得,虽然这是十分的荒唐,但他们毕竟是这种血腥屠杀的祭祀品。在震撼的背后,他们感到更多的是迷惑。虽然如此,这依然并非是我花费了如此多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