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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道袍的美男跟她说话,说是带她回家,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她原来的家,回到她爹地的身边。
这本该是件让她很高兴的事情,但是,她听了,却没什么反应。
当时她的表情呆呆的,只是抬头看了那青色道袍的美男一眼,便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墨白,嘴里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那美男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没听清他说的话,便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她当时很不耐烦他,朝他吼了一声,“你烦不烦,我不想回去,别再来烦我。”吼完又低头定定地看着墨白,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将他脸上的血擦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那血就像擦不干净似的,一直流,擦完了又有擦完了又有,烦的她边哭边不耐地叫着墨白的名字。可就在她擦不耐烦的时候,突然,眼前模糊一片,白茫茫的,待她看清以后,怀中没有了墨白,而她却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站在她家别墅门口。
就在她要进门时,却醒了。
然后眼前突然看到墨白,她当时还以为身要梦中,以为他死而复活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167 明白心意
心宝将墨白赶了出去,想到梦里的情景,她有些心慌,不知道是因为他死的原因还是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似乎她很不能接受他死在她面前,想到那个场面,在他死的那刻,她的心似乎停了片刻,然后胸口发闷,似乎喘不过气来。
就连听到自己一直想听到的消息——回到现代,她也感不到欢喜。
这种心情很熟悉,好像她之前也有这种情况,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
这是她在乎他的感觉吗?
那之前有过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
她可以肯定不是在二十一世纪有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
那么,她之前是有喜欢的人啰?
那么,那人是谁?
那么,她为何会失忆?
她喜欢的人又为何没来找她?
这种心慌,绝望的感觉是那人要丢下她吗?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不知道,此刻她迫切地想知道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唯一的线索是云州城,她之前呆过的地方。
她想去调查一翻,但是想到墨白……他肯定是不会同意她去的,而她也担心他的身体。想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心宝也不矫情,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他体内的毒,一日不解的话,她一日不安。目前最了解那毒的人就属凤阳了,看来她得去好好地找他谈谈。
屋外的墨白还不知道他已经成功了,成功让自己进入了心宝的心房,让她对他上了心。
现在的他只知道心宝做了恶梦,心情不好,还将他赶了出来。
他很担心她。
“宝儿,开门,乖,让我进去看看。”拍打着房门,带着心疼又哄宠的语气祈求着。
“不开!”现在看到他她会忍不住的。
她好不容易将他赶出去,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了咬他,但又担心他的血液有毒,害她间接也中毒。在她刚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后,在她知道他随时会死后,她就想咬人。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她现在想看到的是凤阳,想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她知道上次他根本没有将实情说清楚,她知道他的担忧,知道他对自己的好,也知道他想隐瞒的苦衷,但是现在,既然她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么,她就不想他死。她想要和他白头偕老,要他一辈子都陪着她。但首先她要了解他中的毒,然后想办法解决。
她不相信没人能解他的毒,不相信他这么年轻就要早死。
她会尽一切办法治好他,等他好了,再任她为所yu为!
“宝儿,你——”
“再叫也不开,走!”心宝撇撇嘴,不耐烦地吼道。
她现在要静下心想事情,别来打扰她。
再叫一声,她就不想办法治他了。
果然,门外沉默了下来。
墨白在听到她的那声吼后,便知道她是不会开门的了,但是他是真的担心她。他认识她以来,她一直都是开心的,任性的,霸道的,愤怒的,无理取闹的……但从来没见她刚才那个样子,面无绝望,无声地呼唤,无声地流泪。
他此刻迫切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那梦究竟如何可怕,竟然让她绝望成那样,哭成那样。
墨白看了看天色,已经是正午了,该用午膳了。
墨白双眉紧锁,半响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关闭的房门看,眼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涌动。过了片刻,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倏地抬步离开,青色的衣衫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圈,但没带起一点波动。
他离开的脚步心宝也听到了,但她只是撅撅嘴,便又接着想自己的事情。
可她还没想好便又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宝儿,该用午膳了,不管有什么事先用了午膳再说。”说完,收回敲门的右手,两手重新端好托盘,只待房门被人打开,将饭菜端进去。
现在,门是一定会开的。
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果不其然,在他的话音落下不久,门很快就开了。
“这么快就到中午了,真快,不过肚子还真的有点饿。”虽然早上吃的多,但是睡了一觉,又闹了一下,现在肚子也消化的差不多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饿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进去。
心宝看在饭菜的份上,侧身一让,让他进房。
反正她的事情也想好了,心情也静了下来,现在看到他不会想咬他了,让他进来服侍她吃饭也不错。
心宝坐了下来,什么都不管,等着墨白服侍。
墨白也不恼,还很是理所当然。
他将菜一盘盘地端出来,将饭碗放到宝儿的面前,又端了一碗汤放在她的旁边,然后用丝巾将筷子擦了一片递给她,做好一切之后,他自己才坐在她的旁边吃饭。
心宝面无表情地吃饭,但是心里却是喜滋滋的,这就是有男朋友的好处,什么都为她想好,做好。之前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现在明白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也想要跟他在一起,现在享受他的这些服务她就有些心安理得了,不会觉得点别人便宜。
嗯嗯,不错!边吃边点头。
他这个男朋友当的很称职。
心宝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看着他。
长的好,听他的潜在意思出身也不错,只是被人嫉妒被人陷害了才会落入如此田地,但是现在也不差,至少他能保护她,也不会少她吃穿,对她又好,体贴不说,还很听她的话,就是有一点不好,中了毒,还是很厉害的,随时有可能死掉,这点让她有些提心吊胆的。
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位不错的男朋友滴!
“我脸上有东西。”不然为何一直盯着他看。
墨白看了她一眼,还用手摸了摸。
心宝咬着筷子摇了摇头。
眸子一转,似想到了一个主意。
突然,她猛地站起身,朝墨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力道很重,声音很响,一时之间,房间里似回荡着刚才那大大的“啵”声。
亲完,心宝坐了回去,盯着墨白看。
只见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倏地一下变得通红,连耳朵也幸免不了,红通通的,很是可爱。
难道这是他的初吻?
心宝想到这个可能,先是觉得惊讶,然后甜蜜蜜地笑了,笑的很是灿烂,很开心。
墨白以为她是笑自己,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不自在了。
不敢对上宝儿的视线,低着头,垂着眼睑,默不作声地吃着碗里的饭。
他没想到宝儿会这么大胆,主动地亲他。
不过,他很喜欢,他经常对着宝儿作些亲密的动作,但最多是抱抱她,摸摸她的小手,这还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他不敢亲她,一是没确定她的心意,二是怕她讨厌他。这两点还是一个意思,就是怕他亲了心宝后,心宝会远离他,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他只好慢慢来,一步一步地对她,让她习惯他的碰触,习惯他的亲密,习惯他的存在。
心宝见他这样,更是想调戏他了。
干脆放下碗筷,本来她也吃的差不多了。
笑眯眯地问道:“我是第一个亲吻你的女人吗?”
这话一落,墨白的头垂的更低了。
但是心宝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是个男人呢,是我亲你,我都不害羞,你羞啥。再说了,你平常也对我搂搂抱抱的,那时怎么没见你害羞啊!”
“那不一样。”急了,猛地抬起头。
“有什么不一样的。”对她来说,没什么分别。
不过,她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的靠近不抗拒,不反对了,不只是他那张脸的原因,可能她早就对他有好感,然后慢慢地喜欢上了他,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如果不是这次她做梦梦到他死了,她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心意并确定了下来。
“就是不一样。”在他眼中,吻和抱是不一样的。
“对我来说就是一样。”在她的眼中,能吻她抱她就是她喜欢的人,不然,她才不会让那些人靠近她一分,占她一毫便宜。
“就——”
“停!”心宝再次打断他的话,“好了,别再争这个了,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是不是亲吻你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也是你亲吻的第一个。”如果后面那句不加的话,他就算回答是,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亲别人啊?
本来脸色已渐渐恢复正常的墨白一听她又追问这个问题,一下子又不自在了,但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心宝命令他,道:“抬头,看我。”
在墨白听她的指令看她时,还没看清她,一个黑影朝他扑了过来,唇上突然一热一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亲吻他的人。
“是吗?”心宝贴着他的唇峰问道。
她的双唇贴着他的双唇,说话时带动了他的嘴唇,让四片红唇触在一起,你动我也动,亲密极了。
心宝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唇贴着他的唇,鼻头碰鼻头,眸子也紧紧地盯着他,特别想知道答案。
此时墨白愣愣地看着她,怔了片刻后,才点了点头,无比认真地说道:“你是第一个我碰也是能碰我的女人。”盯着心宝的眼睛,“你是特别的。”
闻言,心宝笑了。
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得很是灿烂,那笑容让墨白也跟着笑了起来,似乎她开心他也就开心。
拍了拍他的肩,“不错,我喜欢。”说完,又大方地亲了他一口才离开他,坐回了自己的位上。
墨白闻言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道:“你喜欢我?”语气似肯定又带有小心翼翼地求证。
168 嫉妒的心(万更)
“主子!”玫佩态度很是恭敬地唤道,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主子坐在那里,她再也忍不住了,一点都没有金楼老大的风范,现在的她是一个爱慕自己心爱男人的小女人。
虽然她表现的不见多亲密,不过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柔意,几分喜意,几分爱意。
可惜的是凤阳始终闭着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算是这样,玫佩也欣喜半天,她离主子这么近,能默默地看着主子的睡颜,能安静地陪在主子的身边,这是她一直以为奋斗的目标。
什么男人会让她心动,什么男人能让她高看一眼,什么男人能让她陪伴一生,什么姿容让她深陷其中,玫佩默认的一笑就回答了所有问题,这就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知道主子的冷情,无情,她很有自信的说主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她是有优势的,至少她能站在主子的身旁,陪伴他这么久。虽然不像妹妹玫玉那样无时无刻地守在主子的身边,但她能每个月见主子一次是别人宵想不到的,这点很让她满足。
主子不睁开眼,不说话,她也闭上嘴,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一时之间,房里安静无比,就算有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得见。
片刻后,就在她以为主子睡着的时候,主子开口了。
“说吧,最近金楼的情况怎样?”
玫佩闻言愣了一下,见主子睁开了眼,赶紧低头,恭敬地汇报关于金楼的情况。
柳花阁不是名不见经传的青楼,也不是初次开门做生意。柳花阁是京城青楼里的老大,它的后台深的很,没人不识相地在柳花阁里闹事,也没人敢不付钱的白玩。
不说银楼,就说金楼的生意可是红红火火,银子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飞快地增长。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们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