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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姚甜甜这么说,祥子脸上一喜,兴奋的说,“乡亲们一听说是东家你需要人手,每家都匀出了一个人来,听候东家的调遣呢,不过,……”
祥子说着话,少有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来,“不过,咱们要找什么样的野果、野菜,还要东家你明示呢,我,我也不知道啊。”
“哦,这事啊,自然是我给大家带路了,难得乡亲们肯帮忙,替我谢谢大家。”姚甜甜暂时压下对宁县的担忧和对药香老少年的牵挂,把心思转了回来,顺畅的说到。
姚甜甜一边说,一边暗暗回想着自己选定的几款美容养颜粥:艾叶粥、银杞菊花粥、红枣茯苓粥、芝麻核桃粥、补血美颜粥、红枣菊花粥、黄芪橘皮红糖粥、桂圆莲子粥。
把各类食材都一一过了一遍,姚甜甜心中有了底数,她略一沉吟,跟着心中的直觉,向着荒山的深处走去。
这些食材都是药香老少年根据姚甜甜的选择早就准备下的了,姚甜甜只要带领着众人去采摘了下来就好:艾叶、枸杞、菊花、红枣、茯苓、芝麻、核桃、黄芪、桂圆……
药香老少年操控植物的本事真是一绝啊,不管季节是合不合适,也不管是土里埋的、还是树上长的,甚至是水里长的,统统被他集中在了这片荒山上,送到了姚甜甜面前。
姚甜甜惦记着宁县的事情,无心感慨药香老少年的这项本事,她带着众人一致忙活到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这才收拾好了所有的食材。
姚甜甜毕竟体力上弱了一些,虽然她没有亲手去采摘食材,但还是忙活了个满头大汗,五奶奶心疼的拿帕子给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嘴里嗔怪道,“我说你这个孩子,这么着急干什么,这么东西就一直在这里,黄不仁也被吓跑了,没有人来跟我们抢得,你至于心急火燎的这么忙活吗?”
面对真心实意的关心着自己,关心着大家的五奶奶,姚甜甜不能实话实说宁县有异,她要赶紧赶回去的事,除了平白的让老人家跟着担心,别无益处。
略一沉吟,姚甜甜绽放了一抹让人心安的笑容,略略带着撒娇的意味,解释到,“奶奶,山海阁开业在即,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啊,耽误了开业大吉可是不吉利的呢,等那边平稳了,我们再回来看望奶奶。”
“哦,也是,也是,你们都担起了大事了,是奶奶糊涂了,”五奶奶带着歉意说着,抬手心疼的帮姚甜甜抿了抿有些散乱的鬓角,“奶奶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可也不能扯了你们的后腿,你们尽管去吧。”
191 牛老爷中毒昏迷
对于回来采集食材,姚甜甜是早有准备的,她已经悄悄的叮嘱了祥子,让他在清水镇上顾上几辆大车,天色擦黑了再来。
祥子对清水镇极其熟悉,赶车的车把式也认识不少,他挑选了几个老实可靠,不会多嘴多舌的谈妥了价钱,然后就把这事托付给了小顺子,让他掐着时辰在带着车和车夫一起来。
小顺子做事妥贴,带着车和人来赶的刚刚好,祥子和大壮带着大伙把从山上收集到的各色食材连夜装上了大车。
第二天天色刚刚蒙蒙亮,祥子就带着几大车食材先走了。
昨夜,姚甜甜已经知会过蝶舞了,她们山海阁开张在即,她们一大早就要赶回去。蝶舞这一趟来杨家屯的目的就和杨二婶和杨二叔挑明她和福生的关系的,既然事情都已经办妥,她也是归心似箭,她的蝶衣坊刚刚重新步入正轨,她不能离开的太久,而她和杨二婶也已经达成了默契,清水镇的分号也需要尽早的筹备、开张把生意做起来的。
姚甜甜利落的收拾妥当之后,带着一众女眷登上了马车。而蝶舞带着小福妹和丫头小桃已经在等着她们了。还是大壮赶车,在清晨的薄暮里,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姚甜甜她们又离开杨家屯,上路了。
五奶奶、杨二婶、杨二叔、枣花的爹娘都默默地把他们送到了村口,老村长带着乡亲们也都来了。在杨家屯众众乡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姚甜甜她们的马车越走越远,渐渐的消失在了朝阳升起的远方。
车好马好,大壮听了姚甜甜叮嘱,一路的疾驰,饿了就在马车上吃点干粮,渴了也是随便喝点水囊里的水,一点也不敢耽搁。
很快的,他们就过了清水镇,追上了祥子带领的车队。
祥子看到姚甜甜的马车赶了上来,赶紧迎了过来,急切的说道,“东家,宁县出了大事了!”
一路上姚甜甜都在猜测宁县到底发生了什么对自己、对山海阁不利的事情,可惜药香老少年只是感觉到一个大概,并不能具体的知道详细的内情。
听到祥子的话,姚甜甜心头一跳,撩起车帘子赶紧问到,“祥子哥哥,你听说了什么?”
“宁县的大户纷纷病倒,首富牛老爷病的最厉害,已经昏迷了,赵老爷等人也都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了。”祥子急切的说完,声调一转,带着愤然说到,“他,他们竟然盛传是咱们的山海羹出了问题,说这几位老爷是被东家您陷害的,您为了做宁县首富,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阴损的主意,他们说……”
“这群无事生非的小人,真是岂有此理!咱们给他们做山海羹都是多少天前的事了?要是诚心下毒,那些人早就归了西了!哪还会等到现在他们来诬蔑我们哪?再说了,我们几个人离了宁县,他们才病的,他们是诚心挑我们东家不在的时候,故意闹事吧?!”虎妞第一个跳了出来,气愤的大声说道。
姚甜甜被祥子带来的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吓的脸色一白,如果说牛老爷就此离世,除了他们牛家之外,受到影响最大的怕就是自己的山海阁了。自己的资金基本上都是从牛家的钱庄里借来的,如果牛老爷这个时候离世,又是被盛传是自己的汤羹害死的,那不但以后不能再从牛家钱庄里借来一分钱,怕是他们会马上上门要钱,山海阁怕是连正式开张都没办到就要歇业大吉了。
可是,虎妞的话提醒了姚甜甜,牛老爷他们几个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挑了自己离开宁县的这两天病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不!这不是巧合,这是有心之人故意挑的时候,故意挑她不在的时候,是想打她各措手不及,这是一个针对自己的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牛老爷他们不过是因为自己而被人陷害利用罢了!
清水镇上七月十五这一场约定是早就宣扬了出去了的,有心之人想要提前预知自己离开的时候,一点也不难。这样的巧合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想到了这一点,姚甜甜强迫自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缓缓的说道,“牛老爷他们病倒虽然不是我们下的毒,但是也算是因为们而起,这是背后的小人冲我们山海阁来的!”
“谁?是那个混帐王八蛋想打我们山海阁的主意?咱们没有得罪什么人啊!”虎妞把眼一瞪,大有只要姚甜甜说出名字,她立即去找人家拼命的架势。
“这个,暂时我还说不好,”姚甜甜摇了摇头,斟酌的说到,“咱们山海阁还没有正式开张,可是势头造的很足,难免有些人眼热,想要提前把我们整臭,甚至整垮!”
“会不会是张敖那个小人?”九红畏畏缩缩的小声问到,“东家救了我,又救了秀儿小姐,坏了他侵吞翡翠轩的大事,他肯定怀恨在心的。会不会是他趁着东家不在宁县的时候,在背后捣鬼、使坏?”
其实,姚甜甜不是没有想过九红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她很快的否定了这一点。张敖虽然歹毒,也确实是很恨自己,但是他应该还没有能量能在几个大户老爷身边下毒。尤其是首富牛老爷,他家不仅防范的很严,更是对张敖发出了追杀令,他应该近不了牛老爷的身的。
详子也是个有脑子的,他摇着头否定了九红的说法,“现在,牛家的人到处都在追捕张敖呢,他躲还来不及呢,哪有本事和精力再跑去下毒啊,而且还是给好几个高门大院里的老爷一起下毒。”
听了祥子的话,九红明显的送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是个苦命的人,被很多人伤害和利用,好不容易老天开眼,让她遇到了姚东家,不但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家,还帮她调理身子,是她的大恩人哪!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了东家,那她万死也不足以弥补啊。
姚甜甜明白九红的心思,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道,“你不要想太多,即使是张敖作怪,也不能算到你的头上的,你也是被他伤害的人。”
虎妞见大家否定了张敖做恶,她立即为难的嘟囔了起来,“如果不是那个大坏人,真像东家说的那样,是有人眼红咱们的山海阁,那可就难办了,这么多的生意人,咱们可怎么去查?!”
“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姚甜甜脸上若有所思,随后坚定的说,“宁县的生意人是不少,可是和咱们山海阁有冲突,又有能力在牛老爷身边下手的人却不多,咱们尽快回去,走一趟牛府才是正经!”
“好,听东家的,咱们快点回去。”祥子大声地附和着,转身就要去招呼那几辆装着食材的马车。
“慢着!”姚甜甜神色一转,赶紧喊住了祥子,“这几车的食材太扎眼了,咱们现在又在风口浪尖上,你不能带着这些东西回山海阁。”
“那,……”祥子脸上露出了焦急和为难的神色来,拉着长长的尾音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了。
“呆会儿啊,我们先走,你们慢慢的走,赶在今晚城门关闭前进城就可以,到了之后先找家客栈住下来,明天再悄悄的把食材运到后宅去。”姚甜甜小声地吩咐道。
“好的。”祥子眨巴着眼睛,想明白了过来。
事不宜迟,姚甜甜的车马再次上路了。这一回,不会姚甜甜嘱咐,大壮自己就要辫子甩得山响,比刚才更急切了起来。
再无枝节,马车跑了两个多时辰,直到马身上已经跑得满满的都是汗水了,宁县的城门才远远的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姚甜甜她们几个人看到了城门,城门外的人也看到了他们的马车。
姚甜甜他们是三天前去的清水镇,他们离开宁县的当天夜里,牛老爷、赵老爷他们就一起病到了。这个消息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刚亮不大会儿,就传遍了整个宁县,大街小巷的议论开了,大家都在说是他们前几日去牛府参加喜筵的时候,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赵老爷和牛老爷他们才一起病倒的。
竟然没有人质疑这个说法有多么的荒唐和不合理,反而是越传越玄,到了下午的时候,人家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牛老爷他们是吃了山海阁的人做的菜式才得的病,之所以牛老爷病的最厉害,是因为他那天晚上还吃了他们做的菜肴,所以才中毒最深的。
福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就懵了,他赶紧赶去了牛府想去探视一番,看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刚到了牛府门口,就被他们的家丁护院给打了一顿,说是夫人吩咐了,若是他们山海阁的人再靠近牛府一步,直接打死勿论的。
当福生带着一身的伤痛返回山海阁的时候,发现还没有正式开业的山海阁已经被县衙的差役给查封了,说是他们涉嫌下毒谋害牛老爷和赵老爷等一众贵人老爷,要查封了他们的酒楼,等孙大县老爷回来查问清楚了再开封。
福生当场就气的吐了血。
192 枣花送信
福生急火攻心,但是却束手无策,他们在宁县唯一的靠山牛老爷成了受害者,现在昏迷在床上,生死未卜,他们山海阁成了最大嫌疑者。而蝶衣坊的蝶舞也跟着去了杨家屯,福生就是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处找去啊。
福生撑着、忍着,煎熬着,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来。枣花吓得直掉眼泪,可她除了能一直照顾着发高烧的福生外,更是没有主意了。
福生说了一夜的胡话,枣花流了一夜的泪,好不容易撑到了第二天中午,福生的烧退下去了一点,他非要强撑着起来,要赶回杨家屯去给姚甜甜她们报信,要她尽快回来。
枣花看着两颊深陷下去的福生,心疼得连声说,“不行,不行,你这样子出门赶路,这不是那自己的命当儿戏嘛?咱,咱们虽然不会成亲了,我依旧把你当做我的亲人,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可是,你也看到为了这个山海阁,咱们前前后后忙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还没有开业就这么毁了。姚东家还不知道这事呢,她留下我打理这一切,我搞砸了,必须尽快地让她知道,也好早做打算。”福生红着眼睛,嘶哑着嗓子,几乎是用吼的说道。
经过了历练的枣花,胆子大了许多,她锁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决绝的说道,“这事是得赶紧让东家知道,可是你的身子也确实不允许你长途奔波。这样吧,安心的歇息,我回去送信。”
“你?”福生有些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了枣花一眼,眼神里写满了问号,仿佛第一天认识枣花一样。
枣花在福生的注视下,习惯性的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