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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中医多用于各种“寒疾、风疾”比如伤寒、中风、风湿等,现在还多制成注射用的液体用来治疗心力衰竭。”
“附子的毒性同乌头,但比较弱,只不过它是一味常用药,所以中毒情况也较多见,但是很少有死亡的。一般的附子中毒多有患者本身因素在其中,比如有过敏体制什么的,只要抢救及时不会有危险的,具体措施和对付乌头中毒一样。另外参附汤是中药中最后的急救手段,用来调命的。但那个东西不能急用,需要久煎,所以中医院就只能整天煎着那么一锅。”
看了这样的介绍,姚甜甜心中有了底数。这一回,这个张敖还是想用毒啊,只不过选择了毒性较轻的短柄乌头而已,只是不知道他要借着这个慢性的毒药为噱头,要掀起什么事端了。
姚甜甜怔怔的想着,老酒鬼观察了她半天,见她的神色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禁不住出生嘟囔道,“不好玩,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老酒鬼出声,打断了姚甜甜的思绪,她缓缓地张开了眼睛,问道,“可是酒鬼前辈发现了山海阁内鬼的什么动静?”
“是啊,是啊,”老酒鬼擎着手里的小药包上前两步,邀功一般的说到,“东家,看看人家给我们送了什么好东西来了?”
姚甜甜莞尔一笑,“酒鬼前辈见多识广的,肯定能认识各种好东西,晚辈孤陋寡闻,前辈就不要和晚辈卖关子了啊。”
“你孤陋寡闻?能认识异花奇毒的人,说自己孤陋寡闻,还有没有天理啊?!”老酒鬼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蹿到了姚甜甜的面前。
轻轻的摇了摇头,姚甜甜否认到,“我只是恰巧看过那册孤本罢了,哪比得上老前辈走南闯北的实际历练哪,哪些宵小之辈的所有伎俩怎能逃过老前辈的火眼金睛呢?”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老酒鬼受用的脸上乐成了一朵花,他掂了掂手里的药包,颇自负的说道,“东家夸奖了。不过,这一次他们的手段也是太平场了一点,居然就是弄了一点毒性不是特别大的乌头来,跟上一次不是一个断数啊。”
老酒鬼不再卖关子,姚甜甜也说出了自己心头的疑惑,“前辈说的这个乌头我也听说过的,据说只是平常的参附汤也就可以解开了,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招啊。”
姚甜甜说的平常,但是当她如此轻松的说出参附汤的名字的时候,老酒鬼还是眉梢动了动,旋即又恢复了平静,接过姚甜甜的话茬,试探着问到,“东家既然知道破解之法,那我们静观其变?”
“不可!”姚甜甜立即出声阻止到,她与药香老少年相处的时日久了,已经渐渐的有了一颗仁医之心,本能的就拒绝拿人的生命和健康开玩笑。
虽然她明明知道,张敖用这种毒性不太强的短柄乌头,很明显就是一种前奏,方便幕后之人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如果不是顾忌到山海阁客人们的健康,不动声色的看着内鬼长河把毒药下下去才是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看着态度坚决的姚甜甜,老酒鬼为难的嘬了嘬牙,带着不解说道,“东家,你何必存这妇人之仁?”
“这和妇人之仁没有关系。”姚甜甜摇了摇头,凝重的解释到,“我们开得酒楼,如果我明知道长河怀有毒药,还听之任之,就是放任客人们的安全而不顾,以后怎么还会有客人走进我们山海阁呢?”
“哎!”老酒鬼叹惜了一声,“道理是如此,可是我们若阻止了长河,怎么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呢?”
“前辈顾虑的是,这也是个棘手的问题。”姚甜甜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老酒鬼为难的搔了搔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东家可真是给老酒鬼出了一个难题啊,又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害了山海阁的客人们,可怎么做才能两全齐美呢?”
“那就让他们自食其果好了!”姚甜甜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咻’的一下子张开了眼睛,果决的说道。
“自食其果?”老酒鬼的眼神闪了闪,困惑的挠着头说到,“他们能这么老老实实的听话么?东家,快给我老酒鬼说说。”
姚甜甜俏皮的一笑,卖了关子,“呵呵,现在,酒鬼前辈可以把这包东西物归原主了,后面的时候福生和祥子会有办法的。”
“这,……”老酒鬼也知道姚甜甜的性子,只要她不打算说的话,谁也别想从她嘴里套出来的,他郁闷的叹息了一声,还是飞身离开,按照姚甜甜的吩咐去做了。
老酒鬼刚走,福生和祥子就一起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刚一进门,祥子就迫不及待的说道,“东家,那个长河鬼鬼祟祟的去了旁边偏僻的巷子里,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他是在厨房打下手传菜的,恐怕是要在我们的菜里做手脚。”福生也一脸谨慎,凝重的说道。
“他在山海阁里不是有几个关系特别差的么?”姚甜甜眨着大眼睛,说道,“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欺负他,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
福生眼神一亮,兴奋的说道,“东家,我明白了,我会交代下去的。”
听了姚甜甜和福生的对话,祥子也明白了姚甜甜的意思,他略一沉吟,问了一句,“东家打算最后如何处置那个长河?”
“酒鬼前辈会准备一些常用的解药的,至于他结局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姚甜甜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说道。
247 长河抛尸乱葬岗
福生担心夜长梦多,回去之后很快就布置了下去。
听了掌柜的暗示,一些早就看贼眉鼠眼的长河不顺眼的小伙计们马上就乐开了花,掌柜的这次吐了口,他们终于可以好好的教训长河那个小人了。
结果,过了下午的申时,酒楼里用午饭的客人基本上都散去了,那几个小伙计悄悄的一商议,找了个由头就把长河堵在一个角落里狠狠的暴打了一顿。
福生佯装不知道这事,戌时刚过半,就找了个合适的由头,早早的把山海阁打了烊,给被暴打的长河腾出了应对时间。
果然,被欺负了的长河有了动作,客人刚刚送走,他竟然主动找到了那几个打他的小伙计们,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是要宴请那些出手打他的小伙计们,说是自己之前做事前妥当,犯了众怒,要好好的给他们赔罪呢,请大家以后要多多担待他的失礼之处。
长河自然是打着好主意的,可是那些小伙计们也都不是傻子。何况,旁边悄悄的还候着一个神出鬼没的老酒鬼呢。
结果,在这场各怀鬼胎的酒宴之后,被邀请的小伙计们喝得东倒西歪的相互搀扶着回了房间,而作为宴请的主人小伙计长河却倒在了自己的凳子上,一直没有站起来。
姚甜甜和福生、祥子、虎妞几个都还在后宅的小客厅里焦急的等着消息呢。老酒鬼办完了事,一身轻松笑意的转了回来。
面对着焦急等待的众人得意的说到,“大家放心,我老酒鬼办事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估计等那个可恶的小内鬼明日醒来,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误把毒药放到了自己的盘子里面了呢。”
姚甜甜点了点头,“很好,这样惩戒一下长河,让他无法下手,等着幕后之人的下一步行动了。”
“那,长河他生了这样害人的心思,要如何处置他呢?”祥子脸上带着愤然之色,问了一句。
略微的想了想,姚甜甜轻轻的说道,“长河也不过是遭有心人利用而已,这次他服了毒药,即使毒解了,也会卧床几天。酒鬼前辈会给他解药的,以后你们悄悄的把他打发了也就是了。”
“也就是东家心善,那样吃里爬外的东西也可顾惜他的性命,如果依着我,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老酒鬼挤了挤眉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姚甜甜摇了摇头,郑重其事的解释道,“咱们虽然不是开的药铺子,但是咱们也是卖药膳的,跟药沾着边呢。若非是大奸大恶之辈,咱们情非得以,用毒害人之事,我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咱们听东家的吩咐就是了。”老酒鬼没有继续争辩,有些丧气的说道,“不过,我才不会马山给他解毒呢,让他多受点罪总可以吧。”
姚甜甜笑了笑,错落了年纪,仿佛老酒鬼是一个孩子一般,姚甜甜妥协的说道,“这事就交给酒鬼前辈负责了。”
可是,这样一件原本没有什么悬念的事情却出了意外。当老酒鬼拖到第二天的午时再去看长河的时候,他不见了!已经喝下了大量的短柄乌头毒的长河就这么不见了。
老酒鬼赶紧去把这个情况去禀告姚甜甜,而外界已经传出了关于山海阁小伙计被毒死的流言。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仿佛有人亲眼看到了一般。
说是山海阁为了哗众取宠的推出新的菜式,所以使用一些稀奇古怪的食材,开始阶段都是用自己的小伙计以身试毒的,结果就毒死了小伙计,悄悄地扔到了城外乱葬岗子里。
流言起的很快,一直盯在前堂的福生很快就听到了这种传说,他安排得力的人盯着,自己则急匆匆地跑去了内院。
福生找到姚甜甜的时候,老酒鬼刚刚把他不见了长河的事情和姚甜甜说了。听了福生转述的外界流言,老酒鬼懊恼的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意气用事,给了那些小人可乘之机!”
姚甜甜初时的震惊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略一沉吟,安抚的说道,“酒鬼也不要自责。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能不动声色的破了他们这一局,迫使对方临时变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如今,他们没能害道我们的客人,却把自己的内鬼弄死,还传言是我们把他扔到了乱葬岗中,明摆着就是要我们跑一趟城外的乱葬岗了,那我就跑一趟,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鬼魅伎俩!”姚甜甜神色一振,坚定地说道。
“东家不可!”福生立即大声反对了起来,“既然是对方这么明显的计策,东家也看透了,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呢?”
“是啊,东家何苦因为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而着了人家的道呢?”老酒鬼叶劝导,“事情既然是因为大意而起的,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不,”姚甜甜摇了摇头,“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山海阁的主意,我们不能次次都是消极的防御,是时候去看一看他们的底牌了。”
姚甜甜此言一出,福生和老酒鬼都沉默了。
福生是想起了山海阁开业之前,他们遇到的那场无妄之灾,山海阁一度被封,差一点就让他们所有的辛苦筹谋都付诸东流。如果让躲在背后的小人抓住机会再来这么一次的话,他不敢想象经营的如此红火的山海阁被迫关门大吉的样子,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一个结局。
而老酒鬼比福生想的却远的多,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知道自己这一脉辛苦努力的目标,他的目光不仅仅是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山海阁上,这个宁县是整个一盘棋中的冰山一角,胶着了这么久,也是该主动出击一回了。
福生和老酒鬼沉默的理由不同,但是却都没有在继续执意的反对,老酒鬼慎重的说道,“东家勇气可嘉,要去城外的乱葬岗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贸然前去,需要我老酒鬼提前准备一番。”
关于老酒鬼的提前准备,姚甜甜是领教过的,上一次为了给蝶衣坊解围,她冒了‘墨娘子’的名头。为此,老酒鬼筹备的十分充足,那架势真是以假乱真,有那么几个瞬间,姚甜甜都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神秘的墨门弟子了。
那一次的具体细节,福生了解的不多,但是那次事件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几乎是当天傍晚,孙夫人就亲临了蝶衣坊,不但给蝶衣坊送去了足够的银子,态度隐隐的还带着一丝丝谦恭。并且允诺说,以后县衙孙府的衣衫都会去蝶衣坊定制,请蝶舞多多费心呢。
蝶舞被孙夫人这种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了,几次来给姚甜甜拜谢,向讯问其中的缘故,都被她顾左右而言他的躲闪了过去。聪明的蝶舞没有再提起这个话茬,但是私下里却疑惑的和福生嘟囔过几回。
福生也只知道的是,那一次是老酒鬼帮忙暗中筹备的,之后姚甜甜深深秘密的出去了大半天,回来之后什么口风也没漏,就只告诉他事情成了,让蝶舞不用再担心了。
现在,老酒鬼再次提出要去提前准备,福生俯身对着老酒鬼一拜到底,“如果东家非要以身涉嫌,还想老前辈尽心保东家周全。”
“你放心!”老酒鬼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拍着胸脯保证说,“我老酒鬼是断断不会让东家出危险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筹备。”
说完这话,老酒鬼的身子如同一片青烟一般飘了出去。福生怔愣了一下才醒过神来,“东家,我去挑几个身手好的伙计,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姚甜甜摇了摇头,“现在正是山海阁最忙的时候,伙计们各司其职,不要惊动他们了,有酒鬼前辈悉心筹备,你不用担心。”
福生略微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伙计们没有习过武,去人多了,也怕不好。让大壮陪着东家去吧。”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