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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暗暗祈祷,他最好是在**的时候中了梅/毒,然后再延误了就医或者干脆就是被庸医误诊,直接烂掉了小弟弟,从此之后变成了一个比太监还要惨烈龌龊的阴阳人!
估计真要是这样,绝对比杀了他还狠阈!
一个喜欢性/爱的人,最珍视的,应该就是他的享乐工具吧!
虽然这个诅咒有点阴毒,但一想到他之前做过的恶事,又觉得这样的惩罚似乎是太轻了。
不管怎么样,就算他还安好,只要他不出现在眼前,就是值得欣喜的喁。
再就是自打她有意无意地疏远竺笙之后,“死人脸”对她的态度也相对温和了许多。
她倒是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有多么恶劣,问题是,他温和了一些,她就可以在那间暖房子里多待一会。
有谁会不喜欢大冬天里的那份温暖呢!
当然,还有一件最最令人振奋的事情,那就是,她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喜人的变化。
虽然天气寒冷,没办法在外面做瑜伽,但她的锻炼活动却并未中断,而是转战到了房间里。
经过这段时间的针对性练习,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了增进发育的迹象,就连身高都有了变化。
每隔二十天就量一次身高,那面墙上便会增加一条递进式的横线。
虽然未来世界的那个傲人身材是不可能再现了,但要变得玲珑有致,还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人的心情愉悦,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年三十转瞬即至。
按照习俗,除夕这天要有很多事宜的,可是“踏梅轩”却一如往常般安静,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除了贴了红红的对联之外,别的再无特殊的事情。
不过,午饭倒是有别于往常的丰富,尤其是下人们的饭菜,不仅多了花样,还加了一些往日里看不到的海参和鲍鱼。
听竺笙说,这些都是竺风坦吩咐厨房给大家做的,所有人于是边吃饭边感叹大爷的仁爱之心。
下午,舒辣辣在竺风坦的房间给他磨墨,竺笙忙完其他的事情,进门来候着。
他时不时地抬眼偷偷看舒辣辣,见她认真的样子,他便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竺笙,晚上跟我去前院。”竺风坦头都没抬,但竺笙的举动还是没有逃的过他的法眼。
“前院?是去赴除夕宴吗?”竺笙问。
竺风坦点点头,“穿得精神点!老爷今年特许每一处带一个下人一起赴宴。”
竺笙“哦”了一声,扭头看了看舒辣辣,“大爷,我还是不去了吧,府里的主子们我都见过。要不,让小辣去吧,她来了这么久,可能连老爷夫人的样子都不知道呢!”
竺风坦扭头看看舒辣辣,“她?我真担心她会搅了一大家人的喜庆气氛!”
舒辣辣用力摔了一下砚台,“你当我是什么?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傻子吗?实话告诉你,什么样的世面我都见过,姑奶奶根本不屑去参加你们那个劳什子除夕宴!”
心说:未来世界老娘参加过无数次的宴会,每次不是艳光四射地穿着晚礼服受到全场的瞩目?如今落魄到成为人家的下人,还被人厌弃到连参加一个破除夕宴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傍晚,竺风坦竟然出现在了舒辣辣的房间。
“敲个门能死啊?”她正在做瑜伽,正弯到一个几乎要折腰的姿势。
他的突然闯入令她差点真的弄断了腰肢。
“马上换一身最贵的衣服,跟我去前院赴宴。”指望他道歉,想都别想。
“不是说好让竺笙跟你一起去了吗?”她揉着腰,迟迟不肯找衣服。
“他病了。”
“什么病?”这个病生得有些蹊跷。
“腹泻。”
“那你换个人陪你去不就结了吗?”竺笙去不了,他才来找她,怎么,当她是替补吗?
“别人都没见过世面。”言下之意,就你见过世面。
她得意地仰着头,“出去等我吧!”
“快点!”他叮嘱完,出了门。
一刻钟之后,她出现在门外。
乜斜了一眼,他不屑地摇摇头,“沈家镇虽然是个偏远的地方,但好歹沈府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这么不会打扮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衣服,浅粉色的衣裙、粉色的裤子、水蓝色的绣鞋,外面罩一件粉蓝色的棉马甲,绝对经典的纯色混搭。
他这个人也太不重视别人的劳动成果了,这可是为他争脸面的事情,他不感激她,竟然还打击她!
“你再等一下,马上出来。”她又奔回屋子里去。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竟然穿着一套淡青色的粗布短衣和裤子,就连绣鞋都换成了藏青色的粗布鞋子。
他的眉头皱得更凶了,“你存心挑衅是吧?”
“走不走?不走就迟到了啊!”她不管不顾地走在前面。
他望着那个蹦蹦跳跳的身影,鼓了鼓腮帮子,快步追了上去。
“记住,今晚你就是个哑巴!”他恶狠狠地对她说。
她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路,没作声。
“听见没有?”他不耐烦地问。
她仍旧没有回音,就像没听见似的。
“我问你话呢!怎么?想用沉默来表达你的不满吗?”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臂。
有点后悔,怎么会带她出来呢!
该死的竺笙,早不病晚不病,非要在这个时候吃坏了东西。
搞不好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把这个机会让给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明明已经被抓痛了手臂,可她还是不开口,只是忽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说话!”他的耐性几乎被磨光。
“你刚刚说过,我今晚就是个哑巴,哑巴是不能说话的。”说完,马上把嘴闭的紧紧的。
“很好,你终于听话了。既然你愿意当哑巴,最好给我做到一声不发。如果让我听到你出声,大年初一的晚上你就得在牢房里度过了!”放开了她的手臂。
她皱着着眉头,做了一个手势。——冲他竖起右手的中指。
他没懂这个手势的意思,但他猜得出来,那绝对不是好事。
便不再理她,闪身走在前面。
因为路上有点滑,她不得不颠着碎步跟在后面。
很快便到了前院。
前院的氛围跟“踏梅轩”可是截然不同的,到处张灯结彩,喜庆气氛十足。
云兮和菊秀比他们早到一步,看见舒辣辣,三个姑娘家便亲昵地聚在了一处。
可不管云兮和菊秀怎么问话,舒辣辣都只是用手比划,没有发出声音。
“哥,辣辣这是怎么了?”不得已,云兮只有问堂兄。
“她吃坏了嗓子,说不出话来,过几天就好了。”他如此回答道。
舒辣辣在一旁猛烈点头,以赞同这句话。
竺风坦冷眼旁观,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平日里喜欢说话噎人的小狐狸能憋到什么时候。
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竺雨沐和朗战坐在那里。
“雨沐,我们过去跟风坦兄打个招呼吧!”朗战提议道。
竺雨沐摇摇头,“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讨他的教训。”
“真不懂你,怎么跟自己的堂兄产生这么大的隔阂。”朗战站起身,走过去跟竺风坦寒暄。
竺雨沐仍旧没有动窝,他把目光挪到了舒辣辣的身上。
嗯?
才两个月没见,这丫头怎么好像变了许多似的?
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哟,她那对原本并不是很大的胸脯怎么忽然间暴涨了?
他的眼睛就跟透视仪一样扫描着毫不知情的舒辣辣,全身粗布衣衫的她在他的眼睛里与周围人简直天壤之别,完全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裸女形象。
一时间,他开始潮热汗出,长衫打褶处便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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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之打翻醋坛发飙
夜宴之打翻醋坛发飙文/伊人树
朗战走到竺风坦身边寒暄,顺便跟他身边站着的舒辣辣点头致意。
她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对这个人虽然没有太大的意见,但因为他是竺雨沐的死党,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好感,总之是亲近不起来。
这时候,老爷在管家的陪伴下走进了大厅,众人纷纷安静下来。
紧接着,竺风坦和竺雨沐一左一右随他离开了阈。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三人才回来。
听几个下人议论,他们三个是到祠堂祭祖去了,这是每年除夕惯用的活动。
竺府的祭祖仪式从来不让两位夫人参加,至于下人,就更没有份儿了喁。
而竺府的祠堂,据说除了竺家的爷们之外,没有别人进去过。
那个地方也算是竺府的一个秘密所在了。
祭祖回来的竺老爷似乎有些疲倦,他径自走到主位的位置上,“今夜是除夕夜,大家吃个团圆饭,围坐一起守岁,都不要太过拘束了。”坐下之后,又挥了挥手。
那个招聘时曾经出现过的老管家得到了指令,开始安排众人一一入座。
竺家的主人们都跟竺老爷坐在一桌,以他为中心点,左侧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穿着素服,手拿念珠,她应该就是竺家的大夫人,竺雨沐和云兮的娘亲;老爷的右侧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得也并不是十分艳丽,一身素雅的淡黄色衣裙,人长得也很温婉可人,这位想来便是二夫人了;大夫人的左侧是竺风坦;他身旁是朗战;朗战左侧是竺雨沐,竺雨沐和二夫人中间夹着云兮。
能够跟竺家人坐在一桌守岁,想必朗战的地位在竺府是受到认可的。
不过,他的具体身份一直是个谜。
其他随同一起到来的下人们围坐在另一张桌旁,舒辣辣自然是跟菊秀挨着坐的。
菊秀知道她不能说话,凡事便很替她着想,对她很是照顾。
接下来的程序,便是烦人的社交礼仪,从竺老爷开始,发完贺辞之后,挨个发言讲话。
因为要守岁,所以酒桌上只准备了度数较轻的黄酒。可是,用的喝酒器具却是喝白酒用的小酒盅,而不是大号的酒杯。
这样喝起来不仅不过瘾,而且还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百无聊赖的舒辣辣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什么都没听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过除夕,还以为守岁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结果却是这么枯燥乏味。早知如此,她真不该跟“死人脸”过来,更不该答应他做一晚上的小哑巴。
大概到了第三个人发言的时候,她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幸好屋子里很暖和,不用担心受风寒。
坐在她身边的菊秀发觉她睡着之后,便把自己身上的棉斗篷搭在了她身上。
对桌的竺风坦坐下以后视线时不时地扫一扫舒辣辣,这会儿,见她竟然呼呼睡着了,不禁扯了扯嘴角。
这个小动作被竺雨沐看在眼里,他顺着竺风坦的目光瞄过去,看见的竟然是刚刚令他“支帐篷”的“元凶”,心里便有了几分不舒服。
明明知道竺风坦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待到老爷吩咐可以自由喝酒聊天的时候,他便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虽然黄酒性子温和,但架不住他那么个喝法。
大概十几杯过后,便有些不胜酒力了。
这中间朗战劝过他,要他少喝,可是没用。
人在妒忌的状态下,通常都是不够理智的。
“用不用我跟老爷商量一下,先送你回‘紫竹林’?”朗战轻声问道。
竺雨沐摆手摇头,“这点酒算不得什么,一会就醒了。”
朗战便不再坚持,毕竟不是普通的场合,守岁呢,大家都图个好意头。
也许是年纪有些大了,再加上小酌了几杯,竺老爷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二夫人便劝他早点回去休息,让几个孩子们带着下人一起守岁。
竺老爷想了想,便和二夫人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大夫人也带着下人离了席,——她该回去诵经了。
主人席面上,就剩下了竺府三兄妹和朗战,下人席上也没剩下几个人。
竺雨沐提议下人们坐过来跟他们一起守岁,人多热闹一点。
竺风坦没有反对,但也没有同意,这便招惹了竺雨沐的不满。
“大哥,这么做会影响你的威严吗?”他讥诮道。
“我哪里有什么威严?我的话任何人都可以不听的,自然谈不上威严。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好了。”竺风坦毫不示弱。
朗战察觉到氛围有异,便拍了拍竺雨沐的肩膀,然后起身喊那些下人们并桌。
下人们自然愿意并桌,主人席上的酒菜跟他们的可不在一个档次。
虽然不好大快朵颐,但一一浅尝一遍,也是不错的享受呢!
菊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