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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
没懂她的意思,他摇摇头,不准备再跟她疯下去。
她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指了指他,然后再指了指她自己的胸口,接着在空中将双手做了一个抓挠状,最后竖起大拇指。
他大概猜到她是在夸赞他的胸肌发达,但心里却对她这个夸奖并不受用,索性不理她,把目光挪向别处。
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辣辣,还没睡吗?”是朗战的声音。
舒辣辣有点慌乱,她没想到都这么晚了,朗战还会上楼来跟她说话。
“哦,。。。。。。就要睡了。”连他们玩得怎么样都没有问,细心的人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
果不其然,朗战起了疑心,“你还好吧?没事吗?”
“当然,当然没事。”经过努力,终于用上了若无其事的口吻。
“既然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营业呢!”
“知道啦,战哥你也快点休息吧!夜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来。
“夜安。”朗战说罢,离开了。
舒辣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才放下心来。
“夜安?”他轻声重复了一次。
“大半夜的,当然夜安!不然还夜壶啊?”她虎着脸,晃悠悠走到床边。
他了解她那口无遮拦的功夫,听到她开始口吐敏感词汇,便理智地放弃反掐,生怕惹毛了她,更多的淫词秽语会劈头盖脸地飞过来。
“要不要嘘嘘?”她忽然问了一句。
“嘘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笨!嘘嘘,尿尿,小解,小便,哗——”最后竟然连声音都模拟出来了。
“停!”他咬牙切齿吼了一声,生怕不及时阻止的话,她会吹起口哨。
“嘘不嘘?要嘘就说一声,趁着还没睡,我先帮你嘘了。”她的话怎么听都有着某种暗示,根本不像对一个行动不便的病人说出的体贴之言。
“不了。睡觉。”倒到床上,因为抻到了腿部的伤口,他疼得皱了皱眉。
她没有立刻爬上/床,而是东张西望找起了东西。
不管她把声响弄得多么大,他都不吭声,只是眯着眼睛假寐
。
过了一会,就听见她的脚步声来到近前。
“喂,我给你弄了个口大的茶壶,放在床下了,你伸手就能够到,晚上想嘘嘘的时候就用这个哈!记得哦,要把小弟弟塞进去之后再嘘哦,不要嘘得哪儿哪儿都是!”态度蛮好,像嘱咐一个三岁的男童。
他没理她。
亏她想得出来,弄个茶壶当夜壶,竟然还要他塞进去之后再尿,任谁会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之口。
她见他不搭理,以为他睡着了,就蹑手蹑脚地绕到床的另外一边。
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蜡烛,还有一点就燃尽了,索性不去管它,由它自生自灭好了。
上/床之后刚躺下没一会,又不放心起他的腿伤来,便悄悄坐起身,掀开被子,准备查看一下。
谁料到手还没触及到他的睡裤,整个人就像一粒灰尘似的,飘了起来。
然后,是一个狠狠的俯冲,“啪”一声,摔在了地中央。与上次在”踏梅轩“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臀部先着地。
“你。。。。。。”她指着床上那个凶残的男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质问的时候,眼泪已经疼得流了出来。
“是你咎由自取!”他仍旧背对着她躺着,甚至连转身都懒得做。
“怎么咎由自取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腿伤怎么样了。那个铁爪伤到的部位比较特别,搞不好会弄伤里面的筋。。。。。。”勉强爬了起来,可晃晃悠悠走了没两步,又摔倒了。
“我自己的伤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费心。”硬邦邦的一句话,根本不接受任何人的关心。
“你。。。。。。”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我没用那么大的力道,你只是摔疼了,还没有残废。”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
她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摇晃着走到床边,像一只树懒似的,以最慢的慢动作爬上了床。
“晚上不要用梦魇、梦游或者是睡觉不老实之类的荒唐理由来***/扰我,否则。。。。。。”警告的话只说了一半,却已经完全表明了他的态度。
“你记住了,就算是发大水着大火大地震加龙卷风袭击,我都不会碰你一下!”她眯着眼睛,对着那个宽宽的后背,诅咒发誓道。
许是之前救他的时候耗费了太大的体力,尽管仍旧堵着气呢,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背后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之后,他缓缓翻身,平躺着身体。
歪头看了她一眼,将熄的烛光下,睫毛上竟然挂这一颗泪珠,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收回目光,望着渐渐陷入黑暗的天花板。
“唔,要亲亲,过来过来,我要亲亲,哦,好香呢,你真好。。。。。。”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她忽然呓语起来,并且,还伴随着令人几乎崩溃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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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①
不举男人的中秋夜①文/伊人树
就在蜡烛的余火即将熄灭的时候,她呓语了起来。
伴随着呻/吟一般的呓语,还有一个撩人的动作,——闭着双目、微微撅着小嘴,扯开合实的衣领,露出了一件嫩粉色的亵衣。
最折磨人的,是将小巧纤细的白皙手掌覆盖在了已经成熟的一侧峰峦上,并且,隔着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搓弄着上面那个小小的豆一样的凸起。
他几乎看愣了!
直到烛火彻底燃尽,屋子里进入了黑暗,他才将头扭了过去阙。
她的呓语和动作仍在继续,只是,没有影像的衔接,声音的魔力便小了许多。
好一会,他才想起,她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正与一个没有根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却故意做出如此不堪的诱/惑之举,她想证明什么?她的媚惑功夫登峰造极吗删?
还是,她是另有目的!
又回想起之前对他施救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气定神闲,这哪里是一个弱质女流能够做得出来的!
还有,她竟然能够从二弟手中逃脱,这就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个以色为宗的男子,一旦喜欢上一个女人,不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挑战得了他在性上的权威,而她,不但可以成功脱离他的掌控,甚至还能伤了他的要害,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
再就是,在“踏梅轩”那次,二弟明明已经弓在弦上了,她却被那个人暗地里施援手救下。一个小小的下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人缘?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和施救的人是一伙的,他们在竺府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相互保护着!
从他们日常接触的人来看,主要目标应该就是他了,绝不可能是二弟。若目标是二弟,她大可以直接委身于他,那样来得更加简单。
他们接近他,却没有刻意伤害他,只是试图从不同角度、不同程度地抓他的把柄,绵里藏针似的,好像在酝酿着一场大的阴谋。
难道,他们是厂督派来的?
除了厂督之外,任何人都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来试探他。
又仔细联想了许多生活中的细节之后,他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这两个人,必须要小心提防。
只是,他们缘何会离开竺府,在这里开酒楼呢?
难道这次的暗杀是逼他走进“金岛”的一个诱饵?
好多疑问凝聚在心里,他想,是该进入角色了
***
竺雨沐仰面躺在软塌上,脸上皆是烦躁和不爽的神情。
黛月跪在软塌旁的地上,身上竟然不着片缕,不知道是由于秋夜更深地上太凉,还是因为害怕的缘故,身体瑟缩着,就像一片被秋风打残的落叶,在微风中身不由己。
“爷,是黛月不好,能让我再努力一次吗?”终于,她鼓足勇气抬头看着竺雨沐。
他却投来鄙视的目光,“再试一次?三个月了,我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你都试了什么?”
说完,看了一眼那个软塌塌的物件。
许是连他自己都嫌恶了,顺手扯了一条被子,搭在身体中间,只露出上身和双腿。
那个伤足足养了三个月。
三个月里,他不仅没有性/生活,甚至连女人都没有见过。
一来是想安心养伤,生怕看见了女人,再一时兴起,不顾“老二”的痛楚,“重伤接着干”,会影响到日后的恢复;二来是想攒着对女人的渴望,希望伤愈之后来一次大爆发,到时候,一定会爽到巅峰。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当他差人把黛月接到竺府之后,他竟然没有预期中的那般雄壮威武。
不要说雄壮威武了,就连勃/起都成了难题。
当时,黛月便安慰他,可能是好久没做,所以生疏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里,她便像个勤劳的园丁一样,日复一日地变着花样勾/引他,只祈盼着他能有重振雄风的一天。
可这一天却迟迟不肯到来。
一直到了中秋夜,这个人月两团圆的时刻,他依旧是个不/举的阳/痿男。
“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黛月跪地恳求,因为牙齿打架,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嘴唇。
“我又从你身上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说,没见我的那三个月,你究竟跟了多少个男人?”他忽然顾左右而言他,追问起这件事来。
“我我承认,因为那段时间爷没有光顾,也没有派人给我送生活的用度,迫不得已,接了两次客,可那都是以唱曲儿和陪酒为主,并未跟客人发生过关系”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得真没错!”他打断了她的解释,冷冰冰地扔过来这句话。
她听了,仿佛遭到了一记重击,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爷,我没有对不起您,在我心里,只有爷,不管爷怎么对我,都只有爷”
他眯起眼睛,“真的?”
“当然是真的!为了爷,我什么都可以做!”信誓旦旦的发誓,希望软塌上那个已经不能人道的男人相信她的话。
“那好,我现在就要你做一件事。”听他的口吻,似乎她若是答应了这件事,他就原谅了她的“失职”。
她听了,爬到他的脚边,将上半身匍匐在软塌上,“爷,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他笑了,似乎是一种开心的笑。
她看见了他的笑容,身心都跟着愉悦起来,脸上竟然泛起了桃花一般的红晕。
“来,把他吃下去!”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药丸。
药丸不大,比小拇指的指甲还要小,通体粉红色,在满屋烛火的映射下,绽放出诡异的光彩。
“这,这是什么?”她到底还是有些忐忑的,大概是缘于药丸的那个颜色。
要知道,自打服用过红花之后,什么药物对她们这些妓来说,都已经不是药了。(一个女人,以损伤自己的生育能力为代价,就算活得再风光,又有什么用!)
可这个药丸的颜色却美得让人恐惧,令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黛月不得不细问个究竟。“想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服用之后不就明白了?”他似乎在故弄玄虚。
“爷,告诉我,这个到底是什么药,好吗?就算爷想让我死,我都不会眨眼的。但是,请爷让黛月死个明白。”这话听起来倒是有那么一点心酸。
“放心,不是毒药,吃了之后也不会死。你想啊,你伺候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爷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啊!”他坐直了身子,抬着头,耷拉着眼皮,看着脚下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那,是什么药?”她隐隐觉得,这颗药大概跟他的床第之欢有关系。
他俯下身子,离她近一些,“是——媚药。”
她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媚药。
虽然她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尝试过吃媚药接客,但对这个药的药效还是有一点见闻的。
曾经就有一个姐妹,被客人逼着吃了媚药,结果***膨胀,跟三个客人整整欢爱了一天一夜,直至身体流血不止,后来险些丧了性命。救好之后虽然还能接客,但因为生/殖系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相貌上连带着一下子苍老许多,后来竟然不得不沦为最下等的妓。
眼下虽然也被要求吃媚药,但毕竟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那方面有待恢复的男人,想来她顶多是药效上来之后,因为得不到足够的满足而痛苦一点,并无别的损害。
于是,她便冲他点点头,“好的,爷,我吃!”
说完,伸手去接药丸。
他却没有立刻给她,“你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