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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战没理他这个话题,只是陪着笑了笑。
“让她出来吧!我知道那个娘们没出门,还在你们‘金岛’。你放心,若她真的是个船娘,我是不会碰的!”竺雨沐的语气是高高在上,全然不顾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救了他的命。
那一年,他突发奇想,特意亲自去江南进一批超级精美的苏绣。
其实那不过是一个借口,最主要的是,他听一个商场上的朋友说过,江南的美女特别温婉柔美,尤其是那些烟花巷里的美人儿,个个比那皇宫里的妃子还要听话、懂风情。
听人说了几次之后,他便活心了。
于是,便想借此机会去好好地玩乐一下。
到了江南之后,先定好了生意,让手下们都押着货物回了京师,他自己则打算留在那里玩上个几天。
孰料,第一次进的青楼却是个黑店。
姑娘倒是很令他满意,白白嫩嫩的,样貌也姣好,声音更是美得没得说。然而却没有嫖上,连人家的手都没有摸到。
一进姑娘的门,他就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姑娘却灵巧地躲开了。
“大爷,想要我伺候,可是很贵的呢!您有足够的银子吗?”吴侬软语一开口,就算是在嫖资上讨价还价,都听着那么的舒服。
箭在弦上,他根本不做他想,一把掏出所有的银票,砸在桌子上,“爷有的是钱,就看你能不能把爷伺候舒服了!”
那架势,就像在京师的窑/子里一样。
可他忽略了一点,此地并非京师,不是他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
就见那个肌肤好到几乎可以掐出水的妓微微一笑,“爷,您还真是个出手阔绰的人呢!”
他正讶异她为什么忽然提高了音调的时候,几个男人便破门而入了。
然后,刚刚还风姿绰约的妓便嚎啕着,奔向为首那个男人的怀中,“相公,他,他想轻薄我。。。。。。”
接下来,那群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胖揍。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儿,钻进了设计好的“仙人跳”。
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只有抱着头,委着身子,任由恶徒们踢来踢去。
那些人打够了之后,收了桌子上的银票,将他扔出门去。
身无分文的他沮丧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初在全国设置竺家商铺分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取消了别人对江南分号的设置提议。
如果当初同意那个提议,让人在江南设置分号,在这个落魄的时候,就可以去江南分号拿些银子救急了,又何苦会落到现在这个走投无路的地步!
在街上转了两天,灰头土脸、饿得头昏脑胀的他忽然想起头上还插着一只玉簪子,便拿到当铺去当。
当时,开当铺的人便是朗战。许是一眼看出竺雨沐并非等闲之辈,便跟他攀谈了几句。当听他无限悲戚地讲诉了自己被骗的经历之后,朗战当即拒绝收当,并请他到自己家住了几天。
之后,又给了他足够的盘缠回京师。
竺雨沐至今都不知道当年朗战是出于什么缘由才会伸手施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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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 c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文/伊人树
自打土豆飞奔着过来转达朗战的话之后,舒辣辣一直躲在厨房最里面的灶间做牛排。
即便如此,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特意安排土豆不要做别的事情,就站在厨房门口放风。一旦看见那个紫衣男子往这边走来,赶紧过来通知她。
好在厨房有那个窗户可以逃生,这个是“金岛”以外的人所不知晓的。
刚刚一个伙计来催菜,说是要呈给大当家亲自陪的客人。她知道,一定是那个王八蛋!
遗憾的是,厨房没有耗子药,要是有,她绝对会毫不迟疑地放进去阙!
别说是耗子药了,就连泻药都没有。
又想了想,既然不能让他死在牛排上,也就不能让他吃牛排吃出任何差池!
不然等他找后帐,更加麻烦删。
于是,就随便做了一份不好也不坏的牛排,差人端了上去。
给那种人做菜,自然不能太美味,否则会对不起灶君的!
她的这个做法倒是为前面的朗战解了围。当竺雨沐尝过牛排并给予了不太好的评价之后,他便解释说:辣爷回老家去了,做菜的是他的徒弟,可能水准就差了那么一点。
这个刚好说得通。
“介不介意带我参观一下‘金岛’?”竺雨沐只吃了两口牛排,就站起身,四处张望着。
“这个,”朗战也站起来,“这个不太好吧!毕竟现在是晚餐时间,食客很多的,我怕会影响大家进餐”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一个人随便看看。”竺雨沐按了一下朗战的肩膀,便离席出了小隔间。
朗战没办法,快步跟了上去,“好吧,我带你四处看看。”
两个人就绕过大厅,走上了楼梯。
在二楼的围廊上,竺雨沐几乎打开了每一个房间查看。
朗战对他的行为有些反感,但他知道,舒辣辣现在在厨房呢,所以,便由着竺雨沐去查看,希望他发完神经之后能够赶快离开。
一直查到围廊尽头,最后一个要进的便是舒辣辣的房间了。
“这里是谁的房间?”竺雨沐问道。
“辣爷的。”
竺雨沐的嘴角便挂上了笑意,“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呢!”
说着,伸手便去推门。
就在他的手指还未触到门板的时候,楼下忽然发生了一阵***乱,两人一齐扭头向下望去。
——门口站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而原本在各个隔间里坐着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出来,竟然齐刷刷地跪倒在中年男人的面前。
朗战诧异地看了竺雨沐一眼,“二爷,认识此人吗?”
竺雨沐收回自己的手,点点头,“认识。”
只说了两个字,也不说白衣人究竟是谁,就赶忙快步离开围廊,下了楼,走到那些人中间,也跟着跪了下去。
朗战也下了楼,来至白衣人的面前,行了个大礼,“鄙人是‘金岛’大当家,请问阁下是”
白衣人笑而不语,“都起来吧,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这时候,有人凑到朗战身边,耳语了一句,“这位便是掌握了我们整个明朝经济命脉的四王爷。”
朗战赶忙跪下,“王爷大驾光临,朗战有失远迎,请王爷不要怪罪!”
被尊称为“王爷”的白衣人伸手将朗战扶起,“不要如此拘礼,我只是耳闻‘金岛’的美食享誉京师,所以才来凑热闹的。”
朗战赶忙将王爷请到一个小隔间里。
“都继续吃饭吧,就当我没有来过才好。在这里,我们都是食客,没有任何身份上的不同。”落座之前,王爷冲众人吩咐道。
大家这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各自的餐桌前坐好,然而,却从此开始食不知味起来。
“你们这里都有何美食啊?”王爷笑眯眯地问朗战。
朗战便把“金岛”经营的菜品都报了一遍。
“这样吧,美食无限,肚腹却只有一个,先给我上一个你们的拿手菜吧!”这个语气,一听就是个亲民的皇室之人。
朗战赶忙让身后跟着的伙计去催菜。
就在等待上菜的那么一会工夫里,连续不断地有人结完帐之后前来告辞。
王爷也都笑眯眯地冲前来告辞的人点头。
这些人里还包含了原本带着找茬目的前来的竺雨沐。许是他觉得不管辣爷是不是舒辣辣,今天都没戏可唱了,所以才悻悻然离开的。
他的离开令一直悬着心的朗战终于踏实了许多。
厨房那边,土豆也向二当家及时汇报了紫衣人离开的消息。
待到菜品被端上来之后,偌大的厅堂里,竟然只剩下王爷这一桌客人。
“对不住了,我好像把你的客人都吓跑了”脸上竟然带着诚挚的歉意。
“王爷快不要这么说,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朗战伸手指了指餐盘,“请您试试我们这款樱桃烧鸡胸,味道还不错。”
王爷点点头,拿起刀叉,根本不消别人演示,径自用了起来。
只吃了一汹,他就点头说“好”。
接下来,几乎是失掉了皇家的高贵尊范,三下五除二便将整盘的鸡胸吃了下去。
吃罢,喝了一汹饮品,然后用桌角放着的那块白色餐巾擦了一下嘴巴,“正宗的西式餐点。”
朗战有点诧异,“王爷,您之前好像经常吃西餐。”
王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把大厨请上来吧!”
朗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起身先差人关好大门,——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竺雨沐再杀个“回马枪”。
然后,去厨房叫上舒辣辣,一路上将整个过程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一遍。
当她来到餐桌前的时候,就见王爷冲她伸出了一只手。
没有犹豫,她便将自己的右手四个手指轻轻搭了上去。
在伙计们和朗战的众目睽睽之下,王爷轻轻用唇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除了朗战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但那个惊叹的呼声都被他们恶狠狠地咽了下去。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王爷问。
舒辣辣踌躇了一下,“人家都管我叫辣爷,王爷可以称呼我为小辣。”
“好,就叫你小辣。你可以叫我匿弩。”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舒辣辣便走到他身边,坐下。
“匿弩王爷在国外生活过吗?”她有点纳闷,怎么明朝的皇室成员竟然懂得西方礼节。
“是的,我曾经在拂朗察(作者释:即今天的法国)生活过一段时间。我想,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匿弩。”
“可王爷就是王爷,是不可以直呼其名的。”她谦恭地回答。
他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又看向朗战,“可以麻烦你们都回避一下吗?我想跟小辣姑娘单独聊一会。”
朗战跟舒辣辣对视一眼,冲王爷点点头,带着所有的伙计离开了大厅。
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了王爷和舒辣辣两个人。
“您还想再吃点什么吗?我去做!”舒辣辣对于能够赏识她的厨艺的人一般都是比较热情的。
“不用了,陪我坐着聊一会。”匿弩王爷说道。
“我不懂,王爷难道不是来品尝美食的吗?”舒辣辣直言不讳问道。
“是,也不是。”
“哦?”
“主要是来看看‘金岛’大厨的厨艺是否如传说那般惊为天人。一旦确定之后,就要换个目的了。”
“王爷吃饭还有目的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我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别一口一个‘王爷’地叫着,尤其是坐在西餐桌前,听着别扭。还是直接喊我匿弩吧!”
“匿弩,藏匿弓弩?王爷希望和平,希望百姓安居国家兴泰,对吧?”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4样子,我没有找错人。”
舒辣辣笑了笑,一个谦虚的字都没说,“好吧,就叫你匿弩。匿弩。那就请你说说今天来此的最终目的吧!”
“好,爽快!我就喜欢与这样的人合作!”匿弩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
你对这厮不是很放心
竺风坦最讨厌的黄昏又来了。
随着暮色透过窗户纸映进屋子里,他的心情便开始烦躁不安起来。悌
早晨不得已在那个木桶里方便过之后,那个疯女人便冲进门来。
——她竟然是端着包子和清粥进来的。悌
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就拎着装了屎尿的木桶出去了。
过了一会,又把桶拎了回来。
“马桶刷干净了,可以接着用。我去忙了,中午给你送饭。”说罢,又风一般地刮走了。
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然后,中午再端着饭菜冲进来,拎着桶冲出去,再回来,再离开。
依旧跟早上一样,不容分说、雷厉风行。谀
整个下午,他在煎熬中度过,不知道晚上她再回来时还会使什么幺蛾子。
终于,房门打开了,一股食物的香气扑进了鼻子里。
屋子里光线很暗,她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之后,点燃了两个蜡烛,房间里这才亮了起来。
“吃饭了。”难得她也会细声细语地说话。
他坐着没动。
不是跟她赌气,实在是中午的饭菜还在胃里没有消化呢!
他觉得这样窝在床上一天,完全可以只吃一顿饭。
“下来吃饭,总不会要我过去背你吧?”她摆弄着餐盘,继续叫他。谀
“我不饿。”
“知道你不会太饿,所以就弄了点西餐,很简单的,稍微吃一小口,不然半夜就该饿醒了。”她很有经验地说。
然后,走到床边,掀起他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