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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弟弟顶到我了
你的小弟弟顶到我了文/伊人树
竺风坦是被早起的第一缕阳光叫醒的。
阳光顽皮地刺在他的眼睛上,痒痒的,还有点痛。
眨了好一会,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毛茸茸的头。
对,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因为头发在被窝里拱得乱七八糟的,所以整颗头就毛茸茸的沔。
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个是舒辣辣的头。她几乎每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发都乱蓬蓬的,好像刚刚从鸡窝里钻出来一样。
他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今晨醒来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会如此近,一定是她夜里趁他睡着之后偷偷凑过来的。
再往下看的时候,瞬间惊得险些出了冷汗色。
——他们两个的上身竟然都未着片缕,而他的手臂,竟然搭在她那赤*裸的香肩上。
要命的是那只手,竟然、竟然握着她的一个乳。
这还不够,他的两个手指头竟然、竟然还捏着**上的那粒小小的突起。
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之后,几乎是像被烫了一般,他揸开那只手,绕过她的身子,收了回来。
定了定神,依稀记起昨晚的一些情形。
他因为腿伤的感染,发起了高烧。她要去请大夫,被他阻止了。然后,她脱了两人的衣服,拥抱着他,为他取暖。
不对啊,他明明是背对着她的,伸手搂抱的那个人明明是她啊!
怎么半晚上觉睡下来,两个人的方位完全变了呢!
现下是要赶紧把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在她醒过来之前,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两件事情。
否则,一旦她醒过来,见到此情形,不上吊自杀也得哭他个天昏地暗了。
可就在他试图去够取扔在她身后的衣物时,因为床上受力不均匀而产生的“咯吱”声弄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不解地问。
“我……”他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一个姑娘家,为了救一个整日里跟她冷眼相对的男人,竟然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舍身为其取暖,这原本就令他自惭形秽的了。
再加上一睁开眼睛,两人就要面对赤*裸相见的尴尬场面,更是让他情何以堪!
然而,她的反应却令他大跌眼镜。
“你好了吗?”伸出白皙光滑的手臂,去触摸他的额头。
小手在额头上放了一会之后,又回过来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嗯,高烧退了,真是铁打的身体!”
这么一折腾,冷风就钻进了被子里,她便打了个喷嚏。
“冬天快来了哈,真冷!”说罢,一低头,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都不哭不喊的吗?
这一切进行得也太自然了吧?
他猜测,那些个一起生活了数十年的老夫老妻在一起裸*睡了一晚上之后,都未必能够如此泰然自若吧!
“你的怀里真暖和……”她嘤咛着,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揸着手,“你,出去好吗?”
“去哪儿?”她连头都没抬,随口问道。
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了他的胸口,害得他痒得想去触碰。
“回你自己的被子里去。”他往后蹭着身体。
“不去,我的被子里凉,你这儿好……”她跟着往前蹭,紧贴着他不离开。
“如、如果你要是觉得冷,可以穿上衣服……”差点咬到舌头。
此刻,他真憎恨自己,素日里杀人都不眨眼,此刻为什么变得像个娘们似的呢!
“舒辣辣!”他板起脸孔,心说:必须用强硬的态度才是。
她抬起头,眼睛却仍旧是闭着的,“说!”
“看着我!”他讨厌她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个姑娘家,怎么脸上还会出现无赖的神情呢!
“哦。”她睁大双眼,速度很快,就像忽然打开的电灯似的,吓了他一跳。
“为了照顾我的身体,让你费心了。对此,我表示感谢。可我们毕竟是男女有别,同居一床尚属不该,更何况,我们昨晚……”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昨晚怎么了?”她的眼睛已经支撑不住,眼皮开始往一块凑。
“那好,就不说昨晚,说现在。”
“现在怎么了呢?”眼睛已经快成一条线了。
“你自己看,我们现在……”
她努力将眼睛睁大一点,再一点,然后,瞪得老大。
“你竟然有胸毛!”她指着他的胸口。
“你!”他真想把她的胸腔挖开,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大!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长胸毛却不讨人厌的,反而还有些小性感呢!”放肆地伸出手指,拨弄着他胸口上那一簇簇的绒毛。
“手拿开!”他冷冷地命令道。
“好!”她收回手,又把头扎进他的怀里。
“出去……”依旧冷冷的,但却不那么硬了。
她没出声,只是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别逼我对你动粗的……”不得不威胁了。
她听了,摸索着把手放在他的嘴巴上,“别吼了,让我再睡一会,睡醒了自己就走了。”
他真想一下子把他甩出去,可一想到她身上一丝不挂,甩出去之后场面更加不堪,就只有忍气吞声等着她睡醒过来。
没一会,她就没了动静,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低头看了一眼,她那白皙瘦弱的肩膀露在了外面,忍了忍,终于还是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她的肌肤。
许是昨晚睡得好,也可能是经历了刚刚的你来我往,完全消磨了睡意,反正他一点都不困,便睁着眼睛,打量着周遭的东西。
透过床铺四周的幔帐看了一圈外面之后,又把视线挪回到床上。
深粉色的床单,淡粉色的被子,一个健壮的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娇羞可人的小女子。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这样一幕,十分引人遐想。
大凡这样的嘲,都是发生在欢爱过后吧!
他轻轻叹息,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的眼睛带动自己的心四处乱窜。
然而,眼睛控制得了,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这次,是心感受到了怀里这个活色生香的女人,然后,带着身体去感受这个女人的热度。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连带着汗毛,都开始发生了一系列微妙的变化。
忽然觉得有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窜到某个尖端的时候,竟然变得很胀痛,是那种前所未有、史无前例的。想用内力将那股热流压制回去,却惊愕地发现,越压制那股热流却会越强烈。
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它像疯了一样四处窜着。
体内便像着了火似的,焚烧着他的**,也焚烧着他的精神。
这样煎熬着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她终于抻着懒腰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喂,你的小弟弟好像顶到我了。
他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我……”,只剩下了嗫嚅。
往日那个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死人脸”好像一夜之间消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憨厚的腼腆男人。
“不要不好意思,你切蛋蛋的时候还小,所以,至今仍旧是童子之身,早上醒来当然有可能一柱擎天了……”她径自解释着,全然不顾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红脸膛的汉子。
她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喏,我们已经同床共枕外加坦诚相见过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哈!以后不许再跟我冷言冷语的,听得人心里难受。”
说罢,钻出被窝,起身穿衣服。
他赶忙扭头看向别处,“我毕竟是个男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对你心生歪念?”
“怎么会?你已经没有蛋蛋了,没有蛋蛋的男人是不会想女人的,在你心目中,男人和女人已经没有区别了吧!总之,我放心你!”边说边穿好了衣服。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个男人,你还敢跟我那样吗?”他忽然问道。
她听了,猛然冲到他身边,逼视着他的眼睛,“你,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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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亲刺。激树儿的创作欲。望!
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
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文/伊人树
竺风坦躲开了舒辣辣质询的目光,“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她眨了眨大眼睛,忽然“恍然大悟”:“想做真正的男人了,对吧?”
他正要否认,却被她伸出的手掌捂住了嘴巴,“你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真正的男人!除了不能与女人欢爱,其他所有方面你不输给任何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千万不要难过,更不可以有自卑心理,记住了,你是最优秀的纯爷们!”
说罢,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想给予他某些力量。
他还想解释,她却已经转身离开,“今天起晚了,中午回来再给你换药。沔”
“哐”一声,房门被她从外面关好,也把他的话给关回了肚子里。
“其实,其实……”又嗫嚅了两句之后,放弃了。
**色*
竺雨沐坐在商号的太师椅上,透过敞开的房门,看着院子里的一棵古柏。
时值深秋,别的树木已经落了大半的叶子,而这株古柏却依然苍劲有力绿意盎然。
“交代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喝了一口热茶,质问躬身站在一旁的柴洪。
“二爷请放心,我们竺府发话,还有哪家商户敢跟‘金岛’打交道……”
“我要的是确切的安排情况。”竺雨沐有些不耐烦。
“是是,这就跟您汇报。凡是跟我们有联系的、一共一百二十家商户都已经收到了二爷的指示,并且他们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向‘金岛’提供货源。还有一部分人承诺,他们不会再去‘金岛’吃东西……”
“好!你跟他们说期限了吗?”
“说了说了,要求他们半月之内照做即可。”
“很好。半个月……”他憧憬着半个月之后,将那个“小妖精”拥在怀中肆意享乐的嘲。
“二爷……”柴洪欲言又止地开了口。
“什么事?”心情尚好,所以即便被打断了畅想,仍旧没有发脾气。
“今天,是黛月姑娘出殡的日子……”其实柴洪并不想说,可又担心万一哪天这位喜怒无常的二爷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参加黛月的葬礼,势必又要怪罪到他的头上,这才不得不开这个口。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二爷为黛月报仇的经过,心里清楚,这位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对那个妓还是有些感情的。
“今天就出殡了么?”
“是的。昨晚咽的气,今天就葬了。青楼里历来都是如此。”
“好吧,备轿,去‘醉艳楼’。”
柴洪赶忙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了“醉艳楼”的大门口。
还未进门,就被迎出来的大茶壶告之,天不亮的时候黛月就出殡了,现在估计已经下葬完毕了。
问了埋葬的地点之后,竺雨沐坐着轿子赶了去。
那是一处距离乱葬岗不远的地方,是一块平地,然而景色却还好。只是因为是深秋的缘故,周围的树木开始往下掉落叶子,地上的青草也已经泛黄了。
这样萧瑟落败的景色,倒也为黛月的下葬平添了几分凄楚。
参加葬礼的人不少,自然都是“醉艳楼”的妓们,领头的是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老鸨。
竺雨沐有些不屑,老鸨和妓的关系可能相处得这么好吗?
老鸨不过是把妓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妓们第一个应该恨的就是她们。
不过,她哭也是应当的。要知道,黛月活着的时候就是一座小金山,她一个人一年赚取的银钱就等于整个“醉艳楼”全部利润的五分之一。
当然,这五分之一的钱全都是他竺雨沐贡献出来的!
其实,老鸨最应当感谢的应该是他竺雨沐,而不是已经躺在棺材里的那个没了用处的人。
果然,一见到他到来,风韵犹存的老鸨做出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凄楚神情,“二爷——”
那架势,就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姘*头!
“已经结束了吗?”他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怜香惜玉,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给她。
“是的,刚刚完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眼泪的确是真的,感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无人知晓了。
“那好,你们都回去吧,我单独在这里留一会。”他吩咐道。
老鸨便挥挥手,让妓们都回去。
然后,她扭着腰肢来至他的身旁,试图安慰一下这个“有情有义”的嫖*客。
“你也回去。”他却先开了口,冷冷地撇过来这句话。
老鸨愣在原地好一会,才扭着离开了。
竺雨沐又让轿夫抬着轿子走远点,最后才驻足在黛月的新坟前。
“不是我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