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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雨沐面露不快,“那好吧,给你一盏茶的工夫,把你想说的废话都说出来。”
“用不了那么久。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人已经不在了,你再伤心难过也没有用。”
“你倒是想得很开。还以为你喜欢她,会对她的死伤心欲绝呢!”讥讽道。
朗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原本看到竺雨沐如此伤心难过,多少被他的痴情感动了一些,就想劝他想开点,谁料到却反被他揶揄。
“好了,我难过我的,你快乐你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不待朗战再开口,竺雨沐起身拂袖离去。
之前商议营救舒辣辣的时候,对朗战可不是这个态度。
朗战无奈地摇摇头,心说:既然你非要伤心,那就伤心去吧!欠了那么多女人的情债,也该还一还了。
***
自从一个多月前舒辣辣撞见了竺风坦的裸*体,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微妙了起来。哪怕周围有很多人在场,他们之间也总是透着那么一点尴尬。
天气已经到了最寒冷的时候,几乎滴水成冰。
因为竺风坦的屋子里火炉最多,所以温度也要比别处高许多。于是,跟去年冬天一样,舒辣辣仍旧会借故在他的房间多逗留一会。
“把你的行李搬过来,就住里面那个小套间里吧。”忽一日,竺风坦开口吩咐道。
“可是,可是,可是……”舒辣辣“可是”了半天,还是没有道出拒绝的理由。主要是这个温暖的房间太有诱*惑力了。
“可是什么?你那个屋子太冷了,回头再受了风寒,还得给我添麻烦。”
他说得没错,上次被推出门冻病,就是他悉心照顾了三四天才痊愈。
“好吧。”她看似不情愿地答应了,可一想到晚上可以不必再冻得瑟瑟发抖,心里就乐开了花儿。
当晚,她就住进了他的房间。
不过,这次倒是并未引起那些阉人们太多的议论。
后来才知道,原来每一个够级别的大太监都有随身太监侍寝的,无非是晚上给主子拿夜壶或者端茶水之类的琐碎活计。
也因此,没有人喜欢做这个睡不好觉的工作。
如今她做了这份工作,倒是没有一个人在背后羡慕嫉妒恨,幸灾乐祸的声音确是占了多数。
入夜,两人分别上了床。
她住的里间其实跟他的床就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中间没有门,只是用一道薄薄的纱帐隔着。
光线好的时候,几乎就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对方的任何举动。
好久没有睡在温暖的房间里了,她上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他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寐的,伴着昏暗的烛光,不由自主地看着那块薄透的纱帐。
过了好久,正当他恍恍惚惚正要入梦的时候,便听到了纱帐那头传过来的呻*吟声。
将头抬离枕头,方听清楚,那不是呻*吟,而是低低的抽泣。
蓦地想起她有做恶梦的毛病,便坐起身,下床去,走到纱帐边喊了她一声。
她却依旧在哭泣,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焦灼地在纱帐这一侧转了好一会,他终于按捺不住,撩开纱帐走到她的床边。
就见她眉头深锁,满脸凄楚,大滴的泪珠晶莹剔透地挂在脸颊上。
“辣辣,醒一醒……辣辣……”他轻声唤着她的真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摇动。
摇晃了几下之后,她睁开了双眼。
当认出眼前的是他时,她哭得更委屈了。
“做恶梦了吧?”伸手撩了一下粘在她脸上的头发,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点点头,拉住了他的手,“好怕……”
“别怕,有我在。”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想传导一点力量过去。
“能不能抱着我躺一会?”她怯怯地问道。
犹豫了几秒钟,他点点头,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了怀中。
她就像一只柔弱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跟白天那个率真到有些莽撞的姑娘判若两人。
“能告诉我你做什么恶梦了吗?”他轻声问。
她听了,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用力摇头,“不要,我不想说……”
“可是,如果你不把恶梦说出来,很可能以后还会继续做同样的梦。如果你说出来,或许以后就只会做美梦了。”他继续温柔地劝说着。
“真的吗?”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跟我说说吧,都做什么梦了……”
又打了个寒战,眼神迷离着,“我梦见,梦见好多男人在我身上……”
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下去,大颗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她虽然没有说完,但聪明如他,到底还是听懂了。皱着眉头,伸出拇指,用指肚抹去了那一滴滴令人心碎的眼泪,“别哭了,那些都是梦,梦都是假的。”
“不!”她奋力摇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就在我十五岁那年,好多男人,他们……他们……”
没有说完,已经陷入了恐惧的抽泣中。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抚揉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心里却是疑窦丛生的。
她说十五岁的时候被几个男人欺负,可她现在明明就是十五岁啊!难道离开竺府的那段日子里,她被人给欺负了?
心里忽然腾起怒火!是谁?是哪些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欺负了她?他定要让这些该死的男人不得好死!
“辣辣,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我会为你报仇的!”待到她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之后,他试探着问道。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都是一些陌生人……”
许是想到了当时的那个场面,她的身体又禁不住抖了起来。
他便再度将她拥紧,“没事,没事了!别想了,别去想!”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人查到,然后将他们大卸八块,不,是碎尸万段!最后,再挫骨扬灰!
她忽然又把头抬了起来,“我,我的身子脏了,怎么办,我没有资格再去爱心爱的男人了……他不要我了,他说我脏了……”
未说完,又是一阵压低声音的痛哭。
“谁说你脏?你不脏,你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如此悲痛欲绝,他的眼睛竟然也湿润了。
待察觉到这个变化之后,他又有些懊恼,粗暴地擦了一下眼睛,继续抱紧怀里的她。
“脏了,他说我脏了,他说我是残花败柳,说我人尽可夫……”她边哭边说道。
他?他隐隐猜到这个人应该是她的意中人。
想到“意中人”这三个字之后,心里酸了一下。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嫌弃她!所以?所以他也得死!
凡是对不住她的人,都要死!
他的腮帮子鼓了又鼓,然后再鼓了又鼓。
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
“你听着,你不脏!是那个男人有眼无珠!那样的男人,不跟也罢!总之,你不能妄自菲薄、看轻了自己,听见没?”他用手掌托着她的后脑,看着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觉得我脏吗?”她哽咽着问。
“当然不!我说过了,你是世上最干净最纯净的姑娘!”他正色回答。
她听了,用力抽了一下鼻涕,“那你敢要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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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醒来帮它哥揍她①
竺风坦听到问话之后,愣了一下。
但很快,训练有素的反应便提醒了他,要理智对待。尽管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可到底他现在还是东厂的一名“太监”。
“我会为你报仇的。”说完,就要起身下床。
她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要你回答,你敢要我吗?”
他僵在原地,不置可否地闭上了眼睛惚。
“你不敢,是吗?”有一点失望,也有一些鄙夷。
他承受得了失望,却承受不了来自于她的鄙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冽地扔出几个字:“不要逼我!”
她又抽了一下鼻子,“逼你?我哪敢逼你!知道你嫌弃我……温”
“我说了,不要再妄自菲薄!”几乎将头抵在她的头上,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
“你怕,是吗?”问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不屑。
“我?会怕?”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迄今为止还没有令我惧怕的事情呢!”
“那你为什么不敢要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纠结于这个问题。
好久以后回想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天晚上着了魔。
“不是不敢要!”他迅速回复,澄清自己不是没胆没种的男人。
“还是,你不会?”戏谑的笑意揉进了刚刚哭过的眼睛里。
“你!”这回他是真的震怒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敢说他不会!
他是个名义上的太监没错,可正常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包括***在内!
以往的日子里,他可不是没有机会与女人欢爱,终究还是有不受人监视的时候。他不去做,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只有跟喜欢的女人才能做床第之事,其他,跟动物交*媾无异。
他是个雏儿没错,可雏儿并不等于不会!
“我猜对了,是吧?”她有点沾沾自喜,仰着小脸问道。
“谁说我不会?”他邪魅地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颌,“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她扭头看向一侧,“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有那几个东西,却都不好使!我看啊,就算是把全京师青楼里的头牌都弄到你面前来极尽媚*惑,你依旧还是个不举的男人!”
这可是她的真实想法。
“死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实在忍无可忍,气哄哄地将她推出怀抱,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怎么?生气啦?你看看你,说说实话你也生气……对不起啦!以后我再也不……”原本她准备了好长一段的道歉词,最后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见他站起来之后三两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脱上衣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待到他脱下裤子的时候,她有点慌了!
——两颗蛋上方,竟然悬着长长的一根,目测得有近二十厘米,已经呈现出狰狞的状态。
“啊——”她惊呼一声,把头扎进被子里。
心说:糟了!一直以为他那话儿是个瞌睡虫,可现在看来,它醒过来了,而且还是不容忽视的威武!刚刚自己还大言不惭地笑话了它哥,估计它哥一怒之下定要把她赶出这个温暖的房间了。
隐隐感觉到他又躺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看他还是没有赶她出门,便探出头去观察,不期然竟然险些撞到他的脸。——原来他们是近在咫尺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巴,“对不起哦!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
剩下的道歉都变成了嗫嚅,身子向床沿处蹭着,笃定了心思随时准备自行离开,不用他踢她出门。
他的脸色是严肃的,甚至有点冷,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我说了,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负责?”她苦笑着,心说:完了,这个房间这么暖和,待了不到一晚上,就得被人赶出去了,无限悲催。
“对,负责……”他忽然拉起她的一只手。
以为他这就要拎她出门,便用力向后搡着身子,然而当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触到一个东西之后,她便一动不动了。
手里的那个东西很硬,很烫,似乎还轻轻地跳跃着。
待意识到手握的是什么时,她吃惊地望向他,“你……”
“我什么?你要负责!”他冷冷地说完,眼睛望向别处。
她却在他的脸上发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哟,他害羞了!
这个发现令她兴奋异常,手指就动了一下。
“你做什么?”他喘息着,怒视她。
“负责啊……”作出傻乎乎的样子,“它醒来不就是为了帮它哥揍我的吗?”
他扯了一下嘴角,但仍旧憋着笑,“怎么负责?”
“哄它睡觉呗!”她依旧傻不愣登的。
“睡觉?他醒了就没那么容易睡了……”
她的坏劲儿又上来了,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说真的,你是个大*处*男,没做过,所以不会,是吧?”
那神情,绝对暧*昧!
他咬了一下牙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顺势探进了她的亵衣,覆盖在上身的一座玉*峰上,手指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
她先是惊呼一声,然后就咬着被子,没了动静。
“舒服吗?”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邪恶地问道。
她忍住呻*吟,不服气地摇头,“没感觉!”
“没感觉是吧?那就来点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