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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阴影遮住了她的视线,挡住了她所看到的太阳,一张铁青的脸在她视线里放大。
“走开!我要看太阳!”鱼果挥挥软趴趴没力气的手,打了个酒嗝,想要他退开。
那蠢样,让沈宴之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时,哪里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吵的她皱起了眉。
鱼果左摸摸,右摸摸,想要爬起来,可是身子又老站不稳。正好眼前这个挡住她太阳的东西,高高大大的,她直接伸手,想要攀附着他站起来。
手才碰到那东西,立刻有一股力道推开了她,她整个人撞到了沙发角上,一股痛感袭来,让她清醒不少。
手机正巧从她口袋里跳了出来,弹到了茶几上,手机外音不小心泄了出来:“小鱼,我看你客厅灯亮了,已经到家了吧!喝了那么多,你乖乖早点睡!”
啪!有东西被重重的砸地上,在她脚边四分五裂,溅到她腿上生疼,鱼果吓了一跳,彻底清醒,低头一看,是她的手机。
“夜不归宿,喝酒发疯,男人送你回家!鱼果,你还真是听话啊!”嘲弄戏虐的声音极冷的响起。
鱼果浑身一颤,顾不得腿上的痛楚,扭头。
只见那阴沉如修罗的男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狂风暴雨。
呼吸一窒,所有的酒气瞬间烟消云散。
“沈……沈宴之……你不是回花都了吗?”鱼果身子颤个不停,嘴巴都开始哆嗦。
沈宴之笑里透着寒意,他弯下腰:“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36。36你是无下限
欲哭无泪,鱼果受到无比的惊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脑还有些迟钝,想都没想的指控到:“你骗我,你是故意的!”
不带这么玩的!他们居然联手骗她!
沈宴之怎么可以这么阴险?
她只是一时兴奋……
“你明知故犯!”沈宴之冷哼。
不怕不怕!鱼果安慰自己稳住。
余光扫见他抬起的手,惊的连忙闭上眼吼道:“沈宴之你这个小人,你不能家暴,打女人的男人最没风度。你……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你回花都了,你就是在骗我!”
“家暴?小人?骗子?”一把扯掉她头上那碍眼的假发,沈宴之阴冷的声音陡然升高:“鱼果,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
头皮差点被扯掉,肯定掉了很多头发,鱼果疼的要命,立马受伤的抱住脑袋。
什么酒什么混,这次是彻底清醒了!
真的醒了!
眼里划过一丝恐惧,她双腿不由得蜷缩起来,以防备的姿态盯着他:“沈……沈宴之……
“鱼果!”
他一叫,带着警告,鱼果很怂的一缩。
沈宴之抓着假发的拳头,不由的握紧,青筋暴起。
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女人,早在她浑身酒气进门时,他就想把她扔出去。
想起之前自己居然觉得她剪了头发,穿着得体,懂得看他脸色……好歹还能入眼了。
如今看来实在是大错特错。
他前脚刚走,她就跑出去玩了,如此顽劣,又怎么会是怕他?
这渗到骨子里的东西,看来一两日根本别指望她能改掉。
他厌恶的看了眼手中的假发,一把丢进垃圾桶。
“啊!那是借的,回头还要还呢!”眼看着假发入桶,鱼果惊叫一声。
冷箭似的目光立刻直射向她,鱼果连忙闭嘴。
没心情让她再胡闹下去,他也没时间再陪她耗下去了,他要折了她的爪子,砍了她的翅膀,让她再也没有力气折腾。
“明天跟我回花都!”
冰冷的声线,毫无感情,鱼果好半天才拉回神经。
睁大眼睛,在确定沈宴之脸上那是没得商量的表情时,她按耐不住了:“我不要。要回花都你自己回,打死我也不会回去!”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掌控住鱼果的情绪,沈宴之唇角勾起一抹残酷,俊美的脸上是势在必行的冷漠。
“沈宴之,你不要欺人太甚!花都是我的底线!”鱼果浑身一僵,双眼泛红,脸色煞白,咬牙切齿浑身忍不住的轻颤。他是沈家人了不起啊?他是她老公了不起啊?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在她的人生指手画脚!
“你还有底线?我看到的是你无下限!”沈宴之冷笑:“鱼果,你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沈宴之的太太,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的小太妹,不是只懂骂人闹事的泼妇,更不是整天只会吵吵闹闹的无知妇孺!商家没人教你,我就亲自帮你长长记性!”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夜半的客厅里,异常的响亮。
题外话 …
哈哈,回花都回花都,这次是真的要回啦。再次感谢送咖啡及收藏的宝贝们,谢谢支持,么么哒。。
☆、37。37你闹,你继续闹
她打了沈宴之!她居然打了沈宴之!
掌心隐隐发麻,打完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那黑如深潭的眸里夹杂着杀气,让她心头一惊,连忙收回手藏在背后。
“我……是你逼我的!”
如果他不提回花都,不提商家,她不会这么冲动的。
沈宴之伸手碰了一下被打的地方,对她简直恨的牙痒痒,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鱼果,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鱼果咬着唇:“我是打了你,要么我让你打回来?不然打两下也行。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我们和以前一样,互不侵犯,互不干扰,不是很好嘛?两不相见,我也不会惹你生气,那不是你我乐见的嘛?”
“鱼果,你该醒醒,该长点脑子了。你是沈太太,不是小孩子,当初既然选择了沈家,就没有你选择发言的余地。天亮,我们就离开!”
她都已经放低姿态的求他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可理喻!
鱼果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她胡乱的抓起身边的装饰品,直接朝沈宴之身上砸去:“沈宴之,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变态,混蛋了!天亮离开,你做梦!我就是死,我也不回去!”
眼疾手快的,沈宴之迅速躲过,陶瓷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鱼果!”
“别喊我,别叫我,我讨厌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有本事,你就让人杀了我,抬着我的尸体回去!”又是一个抱枕狠狠的砸过去,鱼果说完,便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室内一片狼藉,大门敞着。
沈宴之站在屋内,狠狠一脚踢开脚边的残渣。
鱼果,你闹,继续闹,我奉陪到底!
一口气跑下楼,鱼果瘫软的跌坐在楼下,大口喘息。喝过酒,身子还很虚,又狠狠的大吵大闹了一顿,脑子里的神经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她双手紧紧的掐住大腿,晶亮的眸子里慢慢的怒意。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一次次,一个个,都是这样对她!
沈太太!多么可笑的原因!沈太太怎么了,就能让他这样的掌控她?操纵她的人生吗?他知道她是废了多大的劲儿,忍过多少痛,才从商家走出来的?这么多年,她过的有多痛苦害怕,他又怎么知道?不就是领了一张证,他凭什么指手画脚!
她知道,惹怒了沈宴之后果很严重,更何况她还动手打了他!不知道他又要动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但随随便便的就想要她屈服,她办不到。她鱼果是胆小,但豁出去了,就什么也不怕了!大不了就是这条命!
沈宴之他有胆子拿吗?
她死死的要紧牙关,硬是把即将掉落的眼泪全都吞了回去。
四周静悄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远处的天依旧灰蒙蒙的,离天亮还远。
天亮就走?鱼果嗤笑了一下。
她就要消失,躲起来,她倒要看看他有多神通广大,怎么带她离开。
☆、38。38我跟你回去
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鱼果躲在废旧的大院里,看着雨幕,这里荒草丛生,颓败的红砖墙隐约可以看出曾经的轮廓。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脚步声很乱,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不会吧?这样沈宴之也能找到?心跳加速,鱼果连忙站起来,躲到了墙后面。
“小鱼姐!”
“小鱼姐,你在哪里?”
……
听声音倒是挺像阿斗他们的,鱼果偷偷的冒出半个头看出去,只见四五个人淋着雨,在院子里乱窜。
还真是阿斗!停顿数秒,见他们即将离开了,鱼果才朝他们挥挥手:“我在这儿!”
阿斗一脸慌乱,雨把他的身上全淋湿了,狼狈不堪的站在鱼果面前粗声喘着:“小鱼姐,肆哥和昨晚一起出去玩的兄弟都被抓了,说是涉嫌藏毒,吃摇头丸……”
“什么!”鱼果整个人愣住。
“有人让我带话给你,说是只要你听话,肆哥就没事。”阿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这事情怎么会和鱼果有牵连。兄弟们都被抓了,就他一个逃了出来,他慌了阵脚,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鱼果身上。
鱼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大门敞开着,室内一片整洁,仿佛早上发生过的都不存在一样。
沈宴之不见了,连他放在这里的物品都不见了。
难道他走了?鱼果心紧绷的快要跳出胸腔了。
“太太!”李姐从里面走出来,看到鱼果浑身湿透的样子,吓了一跳。
“人呢?他人呢?”鱼果抓狂的吼道。
“先……先生已经去机场了,九点的飞机。”
看了眼墙上的时间,鱼果死死的咬住唇,冲了出去。
一到雨天就很难拦车,地上已经积攒了许多小水潭,鱼果一路在雨里奔跑,跑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去机场!”
他拿车赛威胁过她,如今他更是不择手段。藏毒!多大的罪名,他怎么能拿这个诬陷阿肆?
他说要走,她怎么就能一时得意忘形,认为他没时间和精力来看着她?
她怎么会傻的认为,他生气不会伤害别人的人身安全?
她怎么会那么的天真,以为他要绑她回花都,她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就行了?
她怎么能动手打他,彻底的激怒他?
想到藏毒这罪名要被判下来,阿肆会有多少牢狱之灾,天塌下来都不怕的鱼果,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
雨天路上很拥堵,外面的雨越发的大了,如同鱼果的心情。
到了机场,鱼果什么都顾不上了,凭记忆直接奔向去往花都的通道入口处。
远远的,就见人群中那西装笔挺的男人,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打着电话,站着。
只是一个背影,她就认出了他。
鱼果一口气冲到他身边,站住。
“老板,夫人来了!”正对着鱼果的徐谦,见她过来,轻声说道。
沈宴之打着电话,转过身。
她还穿着昨夜的衣服,浑身湿漉漉的,鞋上沾着土,雨水从头发上一缕缕的滴下,像是从水里刚被打捞上来的一样。
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哭过还是雨水淋的。
“放了他们,我跟你回去!”
☆、39。39BOSS脸越冷,夫人越是顺从
头等舱,鱼果坐在离沈宴之最远的地方。两年离开的时候,她就没想过会回来,更没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回来。手握的很紧,指甲都抠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了。
“小姐,有衣服吗?请带那位小姐去换身衣服。”徐谦看着鱼果嘴唇都已经乌青,在不停的发抖,他瞥了几眼闭目养神的boss,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喊来了空姐。
一大早boss就让他买了三张机票,这是提前就知道夫人会自投罗网啊!
从夫人到机场后,老板一句话也没理过她,boss脸越冷,夫人越是顺从,就这么乖乖的跟他们上了飞机。可,这夫人生了病,最终受苦受累的还是他啊!他猜,既然夫人都已经愿意跟他们回花都了,这些细节问题boss肯定也注意到了,只是他生着气,肯定不会主动搭理夫人了。
于是,秉着鱼果再差再烂,也是夫人的原则上,徐谦见自己出声后,无动于衷的boss没反应,就知道自己做的没错了。
不到一会儿时间,空姐就拿来了毛毯和干净衣物:“小姐,请跟我去卫生间换衣服!”
“走开!”鱼果没有太多力气,恹恹的出声。
空姐没料到,有些迟疑:“你身上的湿的,不换衣服会生病的。”
“是闲我会把座位弄湿吗?弄湿了的话,找沈先生赔!”鱼果苍白的笑着。
黑眸倏地睁开,沈宴之眼神冰冷:“不换就让她冻着!”
徐谦一头黑线,朝空姐挥挥手。这姑奶奶怎么就不识相,非得跟老板作对呢?
两个小时后,脚踩在花都的土地上,鱼果整个人都是飘飘忽忽,晕晕的。
窗外是林立的高楼,熟悉的建筑,新建的建筑,混合搭配在一起。
一股怅然由心底升起。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鱼果见它最终进了一个叫做‘滨河湾’的别墅区。
“先生,回来啦!”门一开,立即有人迎了上来。
“嗯。”沈宴之把西装和公文包递了过去。
换好鞋,就见鱼果在后面发呆。
“这位小姐是?”景管家看着沈宴之身后的鱼果,有些诧异。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