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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自己已婚却还在上学的这个尴尬处境,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没跟室友说过她早早的就把自己给嫁了。每次不在学校留宿,她都跟室友声称自己回家了,室友们也知道她是花都人,家就在附近,大学学习压力不大,她住在家里也挺正常的。沈宴之和司机每次送她上学时,她也只让他们送到校外,好在这半年,都没让人发现过什么不对。室友们也一直以为她单身,偶尔还会羡慕她被黎梓铭追,更有人提议,大学是该谈谈恋爱,反正黎梓铭对她也好,不如让她接受黎梓铭,试试看。每到这个时候,她都跟她们打打闹闹的开着玩笑,就过去了。她还想着,等到大四快毕业时,再跟室友们坦白的。
“我还想上个厕所,你先去吃吧!”鱼果的心很慌,根本没心思吃了,她冲室友说道,她现在需要静静,缕一缕自己的思绪。
找了个措辞,室友便先出去了。
洗手间内,剩下鱼果一个人,她颤抖的指尖抚上了自己平坦的肚子。
她知道沈宴之一直想要个孩子,也渴望要个孩子,之前也提过,她当时被推倒的时候,心底也是愿意的。
她从小就缺少正常家庭的温暖,缺少亲人的关心,疼爱。所有家人的温暖,全都是在跟着沈宴之回了沈家后,才从公公婆婆和爷爷身上感受到的。所以,她的内心也是渴望有个幸福的家庭的。如果和沈宴之有个孩子,那她会生下来,会努力经营一个完整的家庭的。
可怀孕?有可能吗?
沈宴之表明自己的意愿后,他们经常就很少做什么措施。可上个月她的大姨妈有来过啊,后来,就是平安夜那晚出了事后,沈宴之当时生了气,带着怒气狠狠的折腾了她。
这才过去十几天,有那么快吗?而且,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刚才那么突如其来的一下。
也许,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还是偷偷先去做个检查,等确定了再说。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她望着锅里热腾腾的鱼肉,拿起筷子,想夹一块儿再验证一下自己,可看到那白皙的鱼肉后,就没什么食欲了。
刚才那反胃恶心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怕了。
放下筷子,鱼果坐不住了,直接说:“我就不吃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
见她执意要走,脸色还很难看,室友也不拦她,让她快点回去睡一觉,还说一会儿带饭回宿舍给她。
鱼果谢了她们的好意,看了下时间,想起又到去医院看黎梓铭的时间。
黎梓铭住院一周多,她每天都会去看他,他恢复的也不错,身上的伤口都差不多愈合了,也能随意的上下床走动了。之前,最初的时候,她每天去医院时,沈宴之都会主动粘上来,就算他要去公司,也会抽时间出来,陪她一起去医院。她一直知道沈宴之心底介意黎梓铭,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着黎梓铭。可后来,他就突然有了转变,她去医院,他居然不跟上来了,而且还很放心的让司机送她。她总觉得怪怪的,又猜不透他。
从宿舍收拾完东西,提着包,鱼果才走到大门口,准备一会儿叫个出租车。
谁知,就看到必经的路边,停着一辆车,而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商忆傅竟站在车边。
他穿着单薄的黑色大衣,脖子上围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双手抱胸的靠在车上,身材高大,远远的看着,宁静美好。颇有大牌明星的味道,来来去去的不少女生,都忍不住眼带花痴的回头,偷偷的望着他。
太久没看到商家的人,久到鱼果差点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
看到他,那些不美好的回忆通通都冒了出来,连同商伟国……
胸口一顿,鱼果原本就因为不舒服有些发白的脸,这下子更加的惨白了,脚下的步子都静止了。
没事的,小小也在这里上学,他会出现在这里,也许是来等小小的。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他们早就没什么交集了。想必来找她,也不太可能。
鱼果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那边的人放佛是察觉到了鱼果的目光,一直垂下望着地面的头陡然就抬了起来,猛地朝着鱼果的方向直直的望了过来。
鱼果立即转头,就想逃。
才走了两三步,她的手就被扯住了。
“放手,你做什么?”鱼果一回头,果不其然就看到他的脸,整个人都不好了,炸毛叫道。
商忆傅深深的望着鱼果,没松手:“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鱼果想都没想的就拒绝到。
他跟她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过往的学生已经投来了诡异的目光,鱼果被盯的浑身都不舒服。
“商忆傅,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自重。”鱼果怒斥。
她真的是不想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这张阴沉的脸,虽然俊美无双,丝毫不亚于沈宴之,可见到这张脸,那些不美好,在商家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如放电影般在脑中闪现,就足以让她无法舒服起来。
商忆傅见她脸色发白,眉宇间尽是复杂,停顿了片刻后,还是松开了她。
鱼果一获得自由,立刻就想走。
可商忆傅的话,让她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看样子,你是不想拿回那些东西了?”
她想拿回的东西,毫无疑问,是那些照片和底片。
鱼果怒瞪着他:“商忆傅,你别再玩我了,你有那么好心会给我?”
他不就是握着这一点,知道她不想让沈宴之知道,想看她随时惊恐害怕,随时想拿这点威胁她吗?
“信不信,随你。”商忆傅眸色深沉:“信,就上车。”
说完,他直接扭头,上了自己的车。
鱼果站在原地,看他上车,车停在原地,没有发动。
他坐在驾驶座上,隔着车,隔着窗,鱼果都感觉到那道熟悉的视线死死的在盯着她,像是等着她一样。
回想起他上次帮了她,回想起她喝醉,被他带回去的画面……
商忆傅是真的没有伤害过她。
鱼果有些动摇。
可她也没忘,从小到大,他对她的恨意是有多浓,他一直都不想让她好过。
恐怕,就连商忆傅自己,也是个矛盾体。
所以,他才会活的那么痛苦,那么累。
一想到沈宴之,鱼果咬了咬牙,攥紧了拳头,朝着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商忆傅就那么在车上坐着,静静的望着远处的人影。
记忆里,他有很多次,都是这么远远的观望着她害怕,胆怯,又不敢退缩。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主动来找她。
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看她。
从商小小那里,他无意间知道了平安夜她所遭遇的事情,商小小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的不清楚,只是前几天遇到鱼果急匆匆的去医院,才缠着她问了两句。
他也听说了,沈宴之最近下了重金,派人在四处找一个女人,听说那个女人得罪了沈宴之,惹的沈宴之大怒。
除了销声匿迹许久的女星苏晴,还有女人得罪沈宴之?这又是个令人好奇的话题了。
所以,几件事拼凑起来,莫名的,他觉得期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商小小讲不清楚,那他就去查。
毕竟平安夜是个大节日,那天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让人记忆深刻。
很快,那日鱼果在某酒店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全被他查出来了。
她为何去医院看望病人,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从小到大,欺负鱼果的,只能是他,他都没欺负够,都没报复够的人,别人竟敢也动?那是找死!所以,不止沈宴之在查孟芊芊的下落,连他也开始查了。
一个没忍住,他就来了这里,想等她,看看她。
以前,只要能把她欺负哭,看着她红了眼,委屈的咬唇,他的心底就会产生一种快感,好像那样才能报了仇。
可,为什么刚才看到她发白的脸,他竟然产生了不忍。
也不知道自己的利诱起不起作用,直到她迈开脚步,朝着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才落下来。
她的脸色不好,全是懊恼和不满,打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力气很大,坐上车时,把车门摔的很响,暴露了她不悦烦躁的心情。
可这一切,看在商忆傅的眼底,只有平静,心底居然没有一丝动怒的感觉。
他轻轻的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车子驶出了A大校园。
“你要带我去哪里?”鱼果坐在后座,透过车镜看着他深沉的眸。
商忆傅稳稳的开着车,没理她。
“你要和我谈什么?”鱼果又问。
商忆傅挑起眉眼,看了她一眼,才问:“孟芊芊是你以前同学?在花都,你见过她几次,都在什么地方?”
“你调查我?”孟芊芊,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鱼果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陡然抬高了声线。
商忆傅眉眼微动,薄唇合起,很显然,并没有否认。
“商忆傅,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调查我!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鱼果一下子就抓狂了,十分不满的大吼到。
若不是前面的人正在开车,鱼果真想赏他一个大耳光。他也太卑鄙了!
任她发泄,商忆傅对她的喊叫,不言不语。
直到她骂完,商忆傅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才问道:“躺在医院的那个男人,你喜欢过?追过他?”
他冷哼一声,带着嘲笑:“真没看出来,你还会向男人告白。”
☆、160。160别人欺负再多,也没你狠
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简直把鱼果给气笑了:“商忆傅你是不是整天闲的慌?你搞清楚,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孟芊芊也好,黎梓铭也罢,他们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有什么小动作,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撄”
他为了报复她,竟然把这些事打听的这么清楚,鱼果真的是被气坏了。
他不让她好过,那大不了,她也不让他好过。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到底她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才摊上这么个噩梦,整日缠着她不放。
“不善罢甘休?靠沈宴之给你背后撑腰?你就这么点能耐了?”不止鱼果被气坏了,她那恨不得与他一下子拉开距离的话,让商忆傅胸口有股气息很不顺畅,差点没被气吐血偿。
商忆傅毫不留情的说:“活该你从小到大走哪里都被人欺负。”
“别人欺负再多,也没有你狠!”他凭什么说她,他有什么资格说她?混蛋!变态!
鱼果整张脸都被气红了,只差耳朵没冒烟了,她气愤的扭过头,心底把商忆傅这三个恶狠狠的骂了不止上百遍。
一句话,商忆傅就被鱼果给噎着了。
他狠?他如果真的狠的话,会放任她到今天?她会这么轻松快乐的呆在沈家?
商忆傅黑着脸,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
车依旧在跑,只是车上的两个人都静悄悄的。
两分钟后,鱼果冷静下来,她敛起目光,瞧了眼前方神色冷峻的男人。
他说要跟她谈,结果没两句他们就吵起来了,他们两个果然不能呆在同一个环境里吗?
再不开口问清楚的话,谁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鱼果有些不安,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偷偷找出沈宴之的号码,手指在手机屏上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求救。
她的眉头刚拧起,商忆傅的声音再次响起:“找救兵?”
他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心虚的小动作。
突然被点破,鱼果被吓了一大跳,手机差点都没拿稳。
对上他的目光,鱼果简直无所遁形。
“不是要去医院看黎梓铭,我送你。”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黎梓铭说什么?鱼果整个人呆在那里。
这才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正是去往黎梓铭住院的地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男人的心思也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上一刻,他还在对她冷嘲热讽,下一秒,就这么算了?她能把他的话当做是在变相的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吗?
从踏进商家的那天起,与商忆傅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鱼果自认为自己多少是对他有些了解的,可到今天她才发现,她看不透商忆傅。
她根本不知道他这颗大脑在想什么。
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下。
鱼果没有一下子就下车,商忆傅靠在座位上也没催她。
她面色复杂的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商忆傅从车里摸出来烟盒来,点燃,车厢内一会儿就烟雾缭绕。
鱼果轻咳了下,他皱着眉,把车窗按下了一条缝。
从镜子里,商忆傅盯着鱼果焦虑的眼,等着她开口。
鱼果被看的有些烦躁,什么时候商忆傅变得这么奇葩,能一直安分到现在,最终,还是她先退了一步:“你……开个条件,怎么才肯把照片还给我?”
这件事,是她与沈宴之之间唯一的隔阂了。
不解决,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鼓起勇气跟沈宴之坦白。
“条件?”商忆傅觉得好笑:“你认为就凭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鱼果原本压住的火,一下子又冒了起来。没资格谈,那他刚才提什么提!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