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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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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回归来,总觉得慕容烨哪里不对劲,是她走在刀尖上太久日子,太多虑了?!

她任由他的双臂禁锢着自己,心中不乱,指腹贴着他的手腕,蓦地眉头一皱,为何他的脉息跟半月前不太一样?!

他的唇畔有一道很深的笑弧,饶有兴味地望向她,目光染了热意。

像是绵里藏针,他看她的眼神分明不单纯,她抬眼看他,唯独她的美丽双眼之内,没有任何的感情。

就像是——一口滴水不剩的枯井。

……

嫡女初养成030七爷中毒

“七爷的手为何这么凉?”她眼色骤变,不止是他的手,就连他重重压着她的胸膛,也是玄冰般的寒凉。

他却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地跟她咬耳朵,轻挑墨眉,矫揉造作地打趣。“每年春天,桃花初开,就会有这样的征兆。”

她心中冷笑,只听说过春日的猫狗蠢动发情,却不曾听说人也要一同发病的。

韶灵不动声色,慕容烨功力深厚,要只是寻常毛病,自然能运气调整。

若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就该是……被人下毒?

她自如拉过他的手掌,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为自己解围,浅笑倩兮:“我为七爷调养身子,固然需要花些时间。”

“哪有这么麻烦?”慕容烨笑弧更深刻,凝视着她的笑靥,她越是笑,双眼就越是明亮,仿佛一团火光,吸引他靠近。

他寒凉的手掌再度扣上她的腰际,再度死死将她禁锢在怀中,恶劣地流露享受的姿态。他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优雅高贵的皮囊终究掩饰不了他充满兽性的真面目。将俊脸靠在她的耳畔,他压低身子,将她抱得更紧,沉声低语,好奇之极。“女人的身体,都是这么柔软温暖的吗?”

韶灵一时语塞,他越是紧抱自己,就越是将身上的凉意度到她的身上来——这些年他暴戾成性,虐杀不少男童,难道这就是上苍给他的报应?!

若她能治好他,慕容烨是否愿意还她自由?若她治好了他,这世上还有多少人被他残害?

她应该站在医者这一边,不管对方强弱善恶,毫无私心毫无保留地竭力医治,还是——她不该助纣为虐,而是冷眼旁观,就当这世上又少一个得而诛之的败类?

韶灵顿时陷入两难。进退,都有利弊。

“我扶七爷去歇息。”她压下心中对他的厌恶,微微含笑,灵活一闪身,挣脱开他的双臂,搀扶着他走入内室。

“你怎么说?”慕容烨依靠在床头,气定神闲地谈笑风生。韶灵面色沉郁,随着时辰越来越晚,夜色越来越深,他整个人犹如站在雪山之巅。

“至阴至寒,七爷莫不是中了厉害的毒药?”她俯下身去,红唇微启,为他盖上柔软锦被,见他半阖着眼,她才有了空闲沉入思绪。

慕容烨闻到此处,却依旧不曾看她,气息平和,像是睡着了。

她如何能对这样的男人心软?她自觉江湖恩怨难以分明,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云门所杀的也不尽是无辜之人,但是死在慕容烨手下的那些男孩子……他们又有什么罪过?韶灵蹙眉望向那张蛊惑众生的好容貌,眼底尽是冷意锐光。

“爷身边需要一个暖床的人,你是最好的人选,爷没必要动你的弟弟。”慕容烨双手搭在身侧,宛若天生贵族一样享受着她的服侍,此话一出,却是让她有些愕然。

韶灵嗤笑一声:“这么简单?”

“不然……你真以为爷要把你吃干抹净?”

慕容烨无声冷笑,悠然望着她那纤细身姿,不疾不徐地问道。

他居然暗自指责她贼喊捉贼?!

他过去不曾碰过她半根手指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七爷,你容我想想。”她没有转身,边倒茶边说。她虽还找不到七爷的症结,但心里明白,他就像是冻伤之人,需要热源,人被折磨到这般田地,他暂时没心思想那些花前月下的情事。

他此刻看来很平静,但以真气都无法驱散的寒冷入骨,他定是很痛苦。

但对她而言,她安全了,韶光也安全了。

似乎,是件好事。

“老马说你父亲在京城经商二十载,九年前那趟是回老家去?老家在何地?”背后,传出慕容烨的询问。

执掌茶壶的右手没有任何颤抖,她垂着眼,一脸平静安详,看那茶水从壶嘴中倾倒而出。“阜城。”

他终于问了。

九年都不曾在意过她的身世,如今七爷却想起要问,她更不能掉以轻心。韦庄才是她的老家,韦庄不过是千百户人口的乡野之地,百年内出人头地的宗族也鲜少有之,有些事,不必掘地三尺,就能被他轻易获知。

但阜城就不同了,在京城之下,整个江南最繁华的地方,就属它了。名门望族比比皆是,商贾大户如过江之鲫。

“原来是阜城呵……阜城可有个非同一般的人物啊——”慕容烨径自陷入沉思,虽然言语闲散,但目光却炽燃着。见她端着茶盏盈盈走来,他语调轻转,唇畔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你听说过那人名字没有?隐邑候风兰息。”

茶杯端的稳当,茶水不曾溢出一分,她扬起唇,宛若懵懂孩童,嫣然一笑:“七爷,侯是什么?”

“王侯将相。”慕容烨接过温暖茶杯,却懒得解释清楚,一句带过,逐字停顿。

“我不记得七爷让人教我学习这些。”韶灵噙着笑意看他品茗姿态,神色自如,唇畔溢出一道艳羡的轻叹。“不过此人的名字倒是好听。”

慕容烨望向她恬静的侧脸,许久,才缓缓溢出一句话来。“岂止名字好听,据说人也长得玉树临风,一等风流,绝世无双。”

茶杯送到她的手边,待她接过,他却扬起坏笑不松手,将那双软嫩柔荑抓到胸前,紧紧贴在他寒冷如冰的心口。

她的掌下,隐约有他的心跳。

慕容烨长臂一拉,她始料未及,整个人都扑在他的身上,一手握着茶杯贴在他的胸膛,她的气息紊乱,却并不心动。

一样的戏码,用了两遍就不好玩了。

她并不含羞低头,相反,对着他的脸,浅浅笑问:“七爷对这个侯上了心?”

“这些都等爷睡醒了再谈,如今——”慕容烨并不避讳,脸上也不见半分怒气,翻身搂在怀中,嗓音越压越低。“陪爷睡一晚。”

“七爷,韶光还在屋里等我。”韶灵的脸色越来越淡,哪怕这个男人对于自己而言暂时是安全的,但被慕容烨拥着入睡,哪里是她敢想的?

他的凉意从胸口传来,她像是贴着一个冰块,而他仿佛贪恋她的温热,双臂环绕在他的腰际,闭着眼佯装入睡,一听她提及韶光名字,语气更是决绝霸道,不容商量。

“那爷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犹如一头困兽,被困在他的双臂之中,甚至两人胸口贴合的毫无缝隙,她一呼吸,胸前丰盈就有起伏,同床共枕的姿态更令人难堪,她动弹不得。若他是个正常男人,又如何能克制软玉温香在怀的情欲?

她睁着眼,在慕容烨的怀中熬了一夜,他果真不曾动别的念头,仿佛她在他的身边,不过是一个暖和的枕头罢了。过了三更,他的身子渐渐回暖,不再那么寒凉,拥着她的手也松了。

这时韶灵才舒了口气,背转过身去,她并不习惯一张床上,躺着两个人,仿佛连她空了很久的心,也拥挤许多。

垂下眉眼,她神情松懈,暗生自嘲,这回是她多心了,慕容烨所谓的“睡”她,居然如此单纯。

身后的男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韶灵的目光定在那窗外的月华上,突地想起九年前被马伯从水中捞出,冻伤的身体翻了个面,她见到的就是如此明澈无暇的月色。

僵硬的肩膀,终究无声垮下来。

她躺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身子像是被千军万马践踏而过没有一处不疼的那一个雪夜,雪花堆积在她的眼角,却迟迟不化,她死过一回,才知此生永远无法忘记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绝望和萧索。

从那以后,她就不信任何人了。

只是为何……今夜她的心多了一抹惆怅若失?难道是因为七爷突然提及的那个名字?

风兰息。

如今他是齐元国的隐邑侯了?!

她半阖着眼,长睫无力垂下,侧着身,枕着自己的胳臂,她突觉疲倦,渐渐发困,耳畔仿佛传来一阵阵不肯停歇的盛夏蝉鸣。

她坐在枝桠上,晃荡着小细腿儿,低头看着树下有人走动,白袍少年缓缓驻足,仿佛察觉的到她的存在。她喉咙压着笑,一手捂住唇儿,屏息凝神,他继续迈动一步,她这才忍不住,“噗嗤”轻笑出声。

树下的少年,听到了树上的笑声,终于抬头来看她——

少年的面容渐渐清晰,面若温玉,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兰玉树,衣袂飘动。

夏蝉突然停止了歌唱,树叶不再被风吹拂,整个世界都清净的不像话,她望着他,彼此都没说话。

原来,这一段记忆也被冰雪深埋在地,原来,如今再想,居然也会这么可怕。

少年的身影,在她的眼底愈发模糊不清,就像是在水中滴了一滴墨,渐渐晕开了,到最终,彻底跟深沉的夜色混为一体。

韶灵的胸口闷痛,时隔多年再听到他的名字,却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不可逾越的荆棘。

他……早该娶妻了吧。

……。晚晚出去旅游,亲们的留言我还是会在一周后回来回复的喔…现在用自动更新。

嫡女初养成031韶光的伤

自打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经整整一日,韶光安静地坐在床沿看书,从未抬眼看她。

她答应韶光很快就回来,却在七爷屋子逗留一夜,韶光心思深重,他不只是生她无法兑现承诺的气,说穿了,更是生他自己的气。

“我常年服侍七爷,七爷初春时候容易犯病,我陪了他一夜。”韶灵靠着他的身子而坐,见韶光不声不响翻动一页,仿佛看书成痴,她唇畔含笑,柔声告慰。“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等了许久,韶光才翻看完手中的书,他垂着眼,看不清表情,嗓音低不可闻,仿佛是发着牢骚,“他看起来很好……”

韶灵忍住笑,望向韶光的侧脸,他脸色不好,眼圈发黑,一夜难眠的人,不只她一人。

“韶光,不管七爷是个何等样的人,他身为主子,生了病我若不管不问,难保他往后刁难你我。”

她相信韶光本性善良,闻言,他双眼泛光,隐约动摇。“韶光希望我见死不救,袖手旁观?”

韶光的眼眶发红,墨眉之下镶嵌着的眼,布满血丝,流露出浓重的悲伤。

她从未见到韶光如此的悲苦神情,她可以忍耐他的沉默,忍耐他的抗拒,唯独看他伤心,她那颗毫无温度的心脏,仿佛被人大力揉搓碾压,心如刀绞。

他……才十岁啊!

韶灵强颜欢笑,轻柔覆上他的手背,他的指节修长苍白,虎口上的朱砂痣清晰依旧。她突地想起小时候趴在摇篮旁的自己,常常将婴孩逗乐,她踮起脚尖握住孩子柔软的小拳头,那时候,韶光总是露出没牙齿的嘴,笑的天真。

而如今,他竟然都不太会笑了。

措不及防的颤栗,在她心中深埋。

韶灵低低地说,佯装无事,她越多解释,就怕韶光越是敏锐。“我为你准备了几套衣裳,你洗个澡穿上给我看看是否合身。”

他不曾点头,也不曾摇头,只是淡淡睇着她,一瞬间双眼像是死水般空洞浑浊。

她轻笑出声,明丽的裙摆摇曳生风,径自起身:“还怕我来偷看不成?”

看她打趣的娇俏模样,韶光脸上,这才多了些许生气,他默默合上了手中的书册。

如今天气回暖,两三日就要净一次身。只是韶光自从回到云门,不常洗浴,每次洗浴也总是一个人关在屋里,她怕他不安,也不曾代劳。

今日时间格外漫长,她叩了叩门,其中却没有任何动静。她眉头一皱,抱紧胸前的衣衫,直直闯入屋内去。

韶光站在屏风外,正低头系着白色里衣的衣带,突地听到门口的动静,手足无措,越是慌乱,却越是系不好细长的衣带。

脚步定在不远处,她面若死灰,手中的几套簇新男衫,怦然落地。

那一道冷锐的目光,几乎要洞穿韶光的整个身体,他着白衣白裤,上身里衣还未系好,几道可疑的阴影在韶灵眼底闪过。

她一步步走向韶光,俏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韶光似乎察觉到什么,双目通红,却被她按住了手,无法继续将衣带打结遮盖。

他双手抖得厉害,韶灵心中顿生寒意,她将那衣带扯开,双眼覆上了寒冰,迟迟不言不语。她这样冷绝肃杀模样,韶光从未见过,仿佛她是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冷的要将人冻伤。

韶灵咬紧牙关,逼自己看的仔细——

背脊上阵阵凉意如毒蛇般蜿蜒而上,不只是他的胸前有几道歪歪斜斜的伤疤,就连肩膀,手臂,背后,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狰狞可怖的疤痕。

她一瞬就明白了,为何在温暖春日他还要在外袍之内穿好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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