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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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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都比你有良心。”慕容烨的唇角,卷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坐起身子,从韶灵手中把允辰抱起,话是这么说,实则他给韶灵歇息的时候,不忍心让儿子把那一碗给韶灵补身子的鱼汤喝的一滴不剩。

她但笑不语,乖巧听话地将半碗鱼汤喝完,随着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却不若两年前有着难得的好胃口,吃的不多,若不是慕容烨在一旁监视,她很有可能让两个儿子将这一碗鱼汤分食干净。他隔三差五会到百草堂来,在外人面前话虽不多,但总是要陪伴她很久,就连她忙起来忘了喝水吃饭,他会在一旁提醒。或许别人要说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但她很清楚,若不是有心,没有一个男人会做得到,况且是像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不认为那是理所当然之事,他为她费心,她看到了,感受到了,也深深记在心。

重新站起身来,舀了一碗鱼汤,她记得他喜爱鱼肉,将鱼刺轻轻挑掉,只剩下被炖烂的雪白鲜嫩鱼肉和汤水,坐在长椅上,她看允辰抱着他的双臂,他不便端碗,便亲自将混合着鱼肉的鱼汤送到他的唇边。

慕容烨毫不客气,薄唇张开,吞吃鱼肉咽下鱼汤,眼神柔软许多。

她喂一勺子,他就吃一勺子,大半碗鱼汤,全部进入慕容烨的胃中,看的允辰好生羡慕,不自觉再度咽了咽口水。

慕容烨的余光扫过允辰的面孔,冷冷淡淡地笑道,空出一只手来掐了掐孩子白皙软嫩的面颊:“小子,别再看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反正再看……爹爹也不会让给你,你方才不是吃过了吗?小孩子要懂敬老尊贤对不对?”

韶灵无奈地苦笑:“七爷,你说这么多也是白说,他哪里听得懂?”最好是两岁大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叫敬老尊贤,孔融让梨,成人之美……

“反正你执意要自己教养孩子,不请教书师傅,这点道理他迟早要懂。”慕容烨稍稍抬了抬眉梢,说的更是风凉,早点教会更好,免得往后养出来一群不孝子,跟他争抢妻子的关注和心意。

她含笑不语,只是轻盈地走到他的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白皙面颊贴在他的脸庞,温暖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上,她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他的体温。

这种叫做心满意足的滋味……是随着时光流逝却迟迟不曾从她身旁冲走的东西。

她知道,她彻底地抓住了。

往后,再也不会轻易松手。

065 番外2

他似寝未寝,衣衫毫无声息地松解,滑开胸前一片春景。

半梦半醒之间,摇曳的烛火下,青丝流泄于跪坐微皱的鹅黄色裙摆间,复额的绺绺垂发半掩住白皙的脸庞。

壁上投射的纤纤身影低着螓首。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安静恬淡得近乎没有情绪的女人。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喊,好像盼望有人这般唤着他盼望有这样的一把清澈眼眸,能看到瞳仁间,属于他的倒影……他神情复杂,听着她说,眸光深邃痴迷,舍不得离开她。

他的神智,有些许涣散。

“七爷。”

她轻轻地呼唤,嗓音不是与生俱来的娇软,但却喊得人心都要化了。他的眼皮很重,多想马上睁开眼,彻底看清她,可惜……有心无力。这种无奈的窝囊感觉,让他在心中咒骂了一千遍一万遍,总算才强撑起眼皮,目光尽数落在她的脸上。

“你午膳都没吃就在睡,看来是前几日我受了风寒,也让你受罪了。”她说的满心愧疚,以手中的丝帕轻柔地为他擦拭额头的冷汗。

她在怀着身子的时候不小心染了风寒,却无法对自己用药,生怕对腹中孩子不利,但那几个晚上,慕容烨却是跟她相拥而睡,她半夜发热梦呓的时候,也都是他一个人照看她一整宿,兴许便是如此,她的风寒不治而愈,而他则体力受损,鲜少生病的慕容烨,在众人眼中看来格外强大的慕容烨,这回还是病了。

他上一回咳嗽,已经是快三年前的事了,他上上回受苦,是她刚从大漠回来为他解了体内的遗留之毒。

“你跪在床上做什么?躺下歇息,不……你还是去隔壁睡吧,别让好不容易好的病情反复。”他的嗓音沉重,带着粗重的气息,心里却依旧关怀着眼前身怀六甲的女子。他的神智,渐渐回到自己的体内,还有一个多月,她就要临盆了。这回,他希望孩子足月而生,健健康康,也别再让他跟上回一样担惊受怕。

对,没错,就算是不可一世的慕容烨,也会有担惊受怕的时候。

他不想再忍受一回,看到她面色死白,缓缓停下脚步,然后,用强忍着的嗓音对他说,她怕是坚持不住,要早产了……

没有人知道,他第一回亲自押着大夫接生的时候,他深藏在心的那种——惧意。

只因为得到她如此艰辛,不让自己一个人寂寞如此艰难,他看她在生产的时候哭喊,流的眼泪比任何一次还要多,他多想让她别生了,没有孩子也无妨,他依旧可以疼爱她一辈子,孩子不会是他最想要的,他最想要的……一直是她啊,只是她而已啊。他听闻过有不少女子备受传宗接代这一个必经过程的磨难,有人小产,有人难产,有人因此而丧生,一尸两命——他做过更加残酷的事,偏偏这些话,在那一刹那,成了他心中最沉重的负担。

他怕她……熬不过生产的剧痛和折磨,他怕她死,他怕她为了给他生下孩子而死。

“我没事,倒是七爷二话不说就睡了这么久,我很担心。”她的笑,温和而娇美,嗓音之中透露出满满的关怀和忧心忡忡,烛光在她身上勾勒出来的轮廓,跟印象中的那个少女,出乎意料的吻合。只是当时固执执拗的坚强少女,早已嫁做人妇,而嫁的人,正是他自己。

慕容烨唇边浮现的一抹笑意,浅浅的,却迟迟不曾消失,他不想承认自己生了病,而且只是从她身上过到的小小风寒,这关乎男子尊严和骄傲,但好处是——他看到她的关切,让神智渐渐恢复的自己,愈发肯定他已经彻底拥有她,她是他的爱妻。

他很孤单。

一直都很孤单。

世人只知道传闻中的他,心狠手辣,冷漠无情,跋扈嚣张,却不知他的心,像是一个冰湖,迟迟没有人走近,他们只是隔了很远的距离,淡淡看了一眼,就下了结论。

而有一个孩子,坠入了他心中的冰湖,她的温暖明媚,宛若阵阵春风,将冰湖的寒冰暖化,融化的春水,荡出了一波一波的涟漪。

那是他的真实情绪,那是他的真实*,那是他也拥有常人的喜怒哀乐。

不说话的慕容烨,让她看来有些清冷的感觉,像是他十来岁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黑眸幽深诡谲,任何人都很难看清他此刻的心思,更难以揣摩他的真实情绪。

“七爷,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她将身子压得更低,知晓若是感染风寒,病的厉害的话,头脑混沌,犹如一碗豆腐花,根本无心理会外界。她的嗓音轻柔,兴许,过去给他解毒,是因为一场自以为是的交易,但如今,她当真很在意他身上的任何变化,不管慕容烨在别人眼中是多么臭名昭彰的恶人,他依旧是最疼爱她,最喜爱她的丈夫。她要他长命百岁,要他不受病苦,她要他陪她走完一辈子,而不是撞入她毫无准备的命运之中,做一个短短数十年的无缘夫妻。

“喝药吗?”她见他只是静静凝视着自己,黑眸之上却蒙着一层淡淡水雾,她更觉得他今日的情绪颇为反常,心中猛地一揪,强撑着笑脸,柔声问道。

“不喝药。”薄唇掀动,嗓音清清淡淡,像是天际飘着的云,让人捉摸不透。但总算还有回答,但这个回答,却不是韶灵想要的。慕容烨的固执,坚若磐石,她偶尔也没什么办法。

“你陪着,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浪费时间去熬药。”慕容烨知晓,只要他一点头,她决定是会亲自去煎药……这些年来,他们都格外了解对方。但他不要她那么做。药味呛着她的话,他更于心不忍,况且他不认为,韶灵腹中的孩子,喜欢嗅闻那种难闻的药味。

“七爷还记得明日是什么日子吗?”她的笑容夹杂着些许无奈,轻轻地问,似乎并不曾生气。

慕容烨记得两年前,他咳嗽的厉害,当时的韶灵,却恶狠狠地逼问,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他哑然失笑,腹腔中涌出一片莫名的暖意,跟方才体内的寒凉,不太一样。

他只是维持着薄唇边的笑,抽出力气,握住她的柔荑,依旧不说话,不置可否,也不说记得,更不说不记得。

他的若无其事,却早已给了韶灵答案。

“明天是七月初五。”韶灵笑着摇头,不曾远离病人,相反,她不再维持跪坐的姿势,而是伸展纤细腿儿,跟他并排一起躺着,毫不客气地跟他一道分享一条锦被。她将柔荑送到他的手掌内,看清他眼底的一丝笑意,愈发明朗,她轻声喟叹,多多少少有些埋怨和嗔怒的样子。“是七爷的生辰,怎么你自个儿都忘了?”

“就算我忘了,还是有人记得。”慕容烨唇畔卷起的笑意,让他稍稍有些苍白的俊脸,显得温和不少。

这一句,显然是对妻子的称赞。

她抿唇一笑,慕容烨是在七月出生,夫妻之间虽然不必花费心思地买些昂贵的生辰礼物,但她必定记得慕容烨的生辰,虽然他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她亲手煮羹汤,做一桌的家常菜,附送一大碗长寿面,他就能满足。

“一转眼,跟七爷成亲都两年半了……这几年内,我越来越不太想到云门是什么地方,不太想到云门的主上是什么人,七爷在我眼底,就只是我的丈夫,他对我极好,对孩子也很有耐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别人怎么想,七爷是个好人,我很庆幸我能成为你的妻子,跟你共度一生。”韶灵垂下长睫,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了让他歇息的更加舒坦,小手在锦被之下,为他松了外袍的腰带,白皙的面庞上,渐渐泄露一丝无法遮挡的困惑和疲倦。“七爷在很早之前就说过,我可以对你更贪心,我想要的不是五年十年,而是更久的五十年,六十年……你难得睡得跟方才一样那么沉,向来只要有点动静,你就会转醒来,可我怎么唤你的名字你都不愿醒来看我一眼,我好怕,真的好怕。”

“你担心我过去杀过人,因此要遭报应?说不定何时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办法睁开眼睛?”韶灵的前半段话,让他心生感动,但后半段话,他又对她的恐惧和不安深感于心,感同身受,因此而更生怜惜之意。就是这样的韶灵,不是任何一个其他女人,才值得他深爱,值得他保护。慕容烨想到此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肩头黑发之上,黑眸半阖着,神态依旧有些慵懒松散,但低哑的嗓音落在韶灵耳畔,却字字清晰。“方才还说我是好人,我忍心把你跟孩子留在这个世上独活吗?人人都说祸害遗千年,我应该也算是祸害的一种吧,会活的很久,而且,你每年煮的长寿面,我吃的干干净净,你还胡思乱想什么?”所以,他方才隐隐约约才看到她面无表情,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他的床边,她是在为自己……祈求上天吗?!

韶灵微微蹙眉,即便是他一贯的说笑口吻,还是因为他的那个“祸害”字眼,不太愉快,俏眉之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似乎察觉到他的自嘲,惹来韶灵的不快,他笑着伸手,揉开她眉心之中的褶皱,他寥寥一笑,说的轻描淡写。“我只是说笑,用不着认真。”

看他的黑眸之中映入自己的身影,她才轻轻舒了一口气,为他拆了黑发之中的玉冠,他的黑发油亮墨黑,他素来长得俊美非凡,就算是女子站在他身畔,也很有可能嫉妒他的容貌。这一头黑发长得比她的还好,她每每留的长一些,发梢总会有些小小的分叉,可他的黑色长发更像是一匹黑色绸缎,不但看来柔亮,更是摸来很是舒服。“知晓七爷过去就喜欢捉弄我,方才还想过七爷是否是装病吓我,可后来瞧瞧实在不对劲。”

慕容烨听着她这么说话,唇角弯了弯,露出素来迷人容易让人松懈的慵懒神态。

她的脸色,划过一抹狡猾笑意,像是说笑,却又像是埋怨。“果然是病了,这个时候的七爷,甚至说不过我,吵不过我,你赶紧好起来,否则,我可没意思透了。”

“这算是表白吗?还是只是安慰?”他掐了掐她的腰,问的有些不怀好意,却不曾用任何一分力道,虽然不愿承认小小风寒也能让他没有任何抵御能力,不如说他对于韶灵的温柔攻势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七爷觉得是表白,那便是表白,七爷若觉得是安慰,那便是安慰。”黑亮的眸子一转,眼波流离,她刻意说的不温不火,却极为巧妙狡猾,知晓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一定会惹火慕容烨。

她俯下小脸,清亮的眸子跟他四目相对,红唇几乎要贴上他高挺的鼻尖,慕容烨的身子稍稍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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