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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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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不受禄……”季茵茵眼底有笑,言不由衷。

“小姐把我当朋友,千万别客气。”韶灵垂着眼,轻握着季茵茵的手,神色一柔。

掌柜给三人恭恭敬敬地奉茶,朝着韶灵说道:“小姐,三日后小的让伙计将做好的披风送去洛府门上,免得你走一趟。”

“多谢。”韶灵故作看不到母女间的眼神变化,一脸平淡。

寒暄了几句,母女辞别之后,韶灵品着掌柜奉上的好茶,打开锦盒,指尖轻轻摩挲其中的珠玉首饰,眉眼之处只剩冷清。

这才是一开始。

被她们夺走的,她都会抢回来。

一回到侯府白庭院,展绫罗将屋内的丫鬟支开,亲自关上门,季茵茵沉着脸,坐在碎玉圆桌旁,将镂空金钗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笑道。

“母亲!她出手怎会如此阔绰!”

今日韶灵在店内采买的首饰和丝绸,哪怕她们看了,也不是寻常。

展绫罗面色冷凝,眉头一皱,轻轻喟叹。“是啊,她怎么会是跟洛府有关联的人?”

洛府,并非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整个江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季茵茵实在不太甘心,咬牙切齿,美丽面孔骤然扭曲生怒:“她挑走的都是女儿看中的!光是那只玉蝶,怕是不下五十两银子!”

“好女儿,这有什么好丧气的?你以后成了侯爷夫人,就是将整个铺子买下来,也是眼睛都不眨。”展绫罗见女儿面色不快,笑着安抚,眼神落在桌角的那支金钗,眼神一黯。“话说,她赠你的那支钗子也不便宜,我看她在阜城人生地不熟,我们跟她走近,少不了好处。”

季茵茵自然听不进去,眉目含怒,要在每个人面前维持善良豁达的表象,实在疲倦。

展绫罗将金钗插入季茵茵的发髻之内,季茵茵的美,不容置喙。

“女儿,你虽然美,但侯府门外的美人也不少。每月的脂粉钱,就不是小数目,老夫人每个月给我们的那笔例钱,是远远不够的。”

季茵茵柳眉轻蹙,面色一白:“母亲!你难道又……”

“我们手边的银子,用一两就少一两——”展绫罗说的婉转,将季茵茵这个美人以金银堆砌出来,她下了不少本钱。

季茵茵的脸上再无往日文雅柔美笑意,她嗓音转为冰冷。“你到底亏空了多少?”

“五百两。”展绫罗不得不说了实话。

五百两,若在商贾大户家里,也不见得是大数目。只是侯府几代继承受封名号,除此之外也尽是田产的收益,每年的进账都是稳定的,她们寄人篱下一年,老夫人喜爱季茵茵,每月格外拨了银两给她们,她们如何去再要一笔银两去填补亏空的口子?

季茵茵沉默了许久,才站起身来,盈盈一笑,说的动容。“母亲,你自己想办法收拾烂摊子,我常常在侯爷面前走动,若平白无故少了许多首饰,怕惹他怀疑。”

展绫罗绷着脸,她自己生养的女儿,她当然看得清楚,季茵茵抓到手里的东西,是绝不会再松开手的。

……

嫡女初养成049什么来头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无非是要你尽快成为侯爷夫人,我也可以享享清福。一年了,侯爷还是没提婚期……”展绫罗寥寥一笑,冷冷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言语愈发犀利刻薄:“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抓不住侯爷的心,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你还有机会吗?”

“老夫人如此疼爱女儿,侯爷是正人君子,嘴上虽从不表达对女儿的爱慕,但他常常看女儿出了神,女儿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季茵茵被刺痛伤处,她挑眉浅笑,一副亲切温婉模样。话锋一转,她说的骄傲从容:“再说了,这是两家长辈打小就定下的婚事。”

展绫罗红唇边的笑意,冷到骨髓:“女儿,你别忘了,这桩婚事,是侯爷跟那个死人定下的……”

“母亲,你要戳女儿霉头?你我当年就说好的,谁也不再提此事。”季茵茵眼神一转,眼底尽是冷意,温柔的嗓音听来也埋着尖刺。“你也说了,人已经死了,九年前就死了,侯爷难道还能跟死人成婚吗?”

展绫罗面色森凉地坐在榻上,她勾着一丝冷笑,轻哼一声,她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与其让别的女人霸占侯爷,为何不能是女儿呢?”季茵茵端起精美的白瓷茶碗,眉眼一片淡淡。“我代替她照顾侯爷,她若地下有知,也该心存感激。”

“当然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展绫罗丢下这一句,两人相视一眼,了然于心。

侯府的花园凉亭中,两名男子坐在石桌旁对弈,风兰息依旧翩翩白衣,纤尘不染,宋乘风这回穿回了墨蓝色的劲装,英姿飒爽。

“她是什么来头——”风兰息望着棋局,没有任何征兆,神色淡淡问了一句。

寿宴以后,他曾经在街巷上又见到他们,宋乘风跟韶灵结伴同行,一路上谈笑风生,很是快活,特别是那双眼睛……充斥洒脱激昂,随性风流,宛若烟火般绚烂极致。

没来由的,推出那一枚白子的时候,他的胸口一闷。

“你不是马上要成亲了?何时见你在女人的事上动过脑筋?”宋乘风唇边有笑,瞥了一眼,风兰息的气质实在出色,他不必费心讨好女子,这世间已然多的是女人芳心暗许,但在宋乘风看来,风兰息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心,素来洁身自好。

“如今皇上器重你,罗阳公主跟你……太后绝不会随口说说,一旦圣旨下来——”风兰息眉头轻蹙。

宋乘风笑意敛去,面色凝重:“江山还有虎狼窥探,我无心成家。”

“牵强。”丰兰息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宋乘风是宋皇后的亲侄子,当今皇帝表面看重信任宋乘风,惜才爱人,可难保不会因为这个宋字,对宋乘风有所防备。若不是先帝专宠玉妃娘娘,或许宋皇后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太子被废,终生监禁,宋家的势力更不会在十年内分崩离析,多年前的繁华景象,竟然只剩下断壁残垣。谁敢挑明了说,今日之势,不是那个心机深沉的玉妃娘娘的步步为营,煞费苦心?

皇帝哪怕有公正之心,终究是玉妃娘娘的嫡亲儿子,如今对苟延残喘的宋家不曾落井下石,但宋乘风一旦功高盖主,当真又能被皇帝所容?

公主,不过是束缚宋乘风的绳索。

“我跟韶灵认识三年了。”不再提及皇家之事,宋乘风的眼底一抹笑意火光,转瞬即逝。“我以为你很讨厌她,你一看她就皱眉头。”

风兰息不曾抬起眼,从碗中摸了颗光滑的棋子,白皙的指节泛着光,微风徐徐,吹动他的宽大白袖。“你为何如此看重她?”

“她值得。”宋乘风扯唇一笑,手中的黑子迟迟不曾放下:“往后,你就知道了。你如此聪明的人,不该需要我这边现成的答案。”

风兰息当然听得出宋乘风的言下之意,她在酒宴上一鸣惊人,宫琉璃给他献上琴曲,《蝶恋花》,缠绵悱恻,却是男女之间的小情,但那名女子献上的《杀苍狼》,却是子民对国土的大爱,从琴声中,听得出她对大漠有感情,对西关有感情,对万物苍生都是有感情的。

丢开琴技不说,单单这一点来看,已经有了高下之分。

况且,只身一人在阜城开那么大的药堂的女子,百年来她是头一个……她绝不是一般的女子。

宋乘风见风兰息沉默不语,有些分心,低声沉笑。“要不是我特意来阜城给你祝寿,还见不到弟妹,你把弟妹金屋藏娇都一年多了,你这人再小心眼,防谁也不能防我啊!”

风兰息神色自如地取了宋乘风的黑子,随着手心一颗颗落入木碗内,却不曾提起宋乘风口中的弟妹宫琉璃,他终于抬起温润的眉眼,唇畔一抹漠然的笑。“你说她医术不凡。”

“我曾亲眼见过。”宋乘风眼神一沉,面色肃然,并非在说笑。

望着宋乘风冷肃的眼底,风兰息沉默了许久,才开了口。“你居然让她进军中。”

宋乘风没答话,已然默认。

军中不能有任何女子,这是几百年来的规矩,宋乘风并非愚笨的蠢人,如何会如此胆大放肆,军令如山,若是被人知晓,他这个西关守将岂不自寻死路?

扬唇一笑,宋乘风黝黑的俊脸上,浮现欣赏神色:“她的手法大胆,决策果断,胜过军医,在西关女扮男装,我也把她当成兄弟。”

“军中要地,你如此放心?”风兰息淡淡瞥了他,每回说起韶灵,宋乘风的脸上就有了光彩。

宋乘风的脸上,没了笑意,俊朗的眉宇之间,一派坚毅,一如在沙场上的决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垂下手,白子在指尖暗暗摩挲,眼下的棋局输赢已分,风兰息倾吐一句。“我要见她。”

宋乘风凝视着对面的白衣男子许久,洞察他的心思,却事不关己地讪讪一笑。“我可不当传话人,你要想她为你出力,就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去请动她了。”

风兰息神色不变,指了指身前的棋局,嗓音干净的没有一分杂质,像是纯净的溪水。“你又输了。”

……。

嫡女初养成050侯爷怀疑

药材每一日都从城东分批运来,三月将药材收拾干净,五月把各种药材分门别类,放入药柜的每个抽屉中。

韶灵坐在桌旁,面对一桌的瓶瓶罐罐,她眉头轻蹙,陷入深思。

“小姐——”五月轻轻拉了拉韶灵的衣袖,她今日穿着韶灵赠与他们兄妹的新衣,已然跟韶灵亲近许多。“门外有人。”

韶灵从思绪中清醒,她抬起脸,门外果真站了一人。

她把门打开,男人身上的白,亮的她几乎睁不开眼。

定睛一看,这人正是风兰息,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红唇扬起:“什么风把侯爷吹来了?西北风还是东南风?”

风兰息的眉头轻动,俊雅脸上并无过多喜怒。她的笑靥轻佻而张扬,并不像中原女子一般温婉娇羞。

“我听乘风说你会医术。”

“皮毛而已。”韶灵眼神微暗,一句带过,他在暗自忍耐,才不至于又对她皱眉。他屈尊降贵找到灵药堂,当然是于她有求。他如此厌恶她,偏偏还要忍耐。她觉得好笑,唇角的弧度更深。

宋乘风是结识了十年出头的好友,他能让韶灵进军营为伤残将士治病,他即便不信这个轻佻女子,也该信乘风。

风兰息静静地望着那双不羁的黑眸,脸上的笑意温和,问了句。“能到侯府走一趟吗?”

“当然可以,两倍诊金。”

她朝他眨眨眼,更显轻狂而散漫。

他没答话就背过身去,不再看那张脸,她在他身后轻轻地笑,风兰息茶色的眼瞳一暗再暗,更觉笑声刺耳。

十来岁的时候,他便已被被阜城的大户小姐定为最优秀的夫婿人选,若他对这些狂蜂浪蝶毫无自制力,岂不早就花名在外?!

白庭院。

跟随风兰息走入这座雅致的庭院,还未踏入其中,院门口的栀子花香浓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她径自打量,脚步渐渐放慢,风兰息在前面回过头来,淡漠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神情。

韶灵心想,这对母女住在侯府,风兰息令她前来治病的人,或许就是她们其中之一。栀子花……当年在宫家,她屋门口的那些栀子花,一夜之间被践踏踩烂,当时不知是何人所为。遥远的记忆……刺得她的胸口,微微的疼。

风兰息凝神望着她,韶灵止步在栀子花花丛前,她伸出纤纤素手,轻柔触碰丰硕洁白的栀子花,若有所思,那双总是有笑意的盈盈大眼,如今却被黯然覆盖。这一瞬,她的侧脸……居然生出一种娴静之美。

他淡淡丢下一句:“跟我来。”

韶灵回过神来,跟随着风兰息,走入屋内。

“侯爷?你怎么会来看我?”季茵茵喜出望外,看着风兰息的脸,眉目生情,眼底泛光,甚至连身后的韶灵也不曾看到。

季茵茵的眼底,只有风兰息这个男人。

看来不只是贪婪,时间长了,她的确对风兰息动了真情。

这就是她如今最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吧……她要动了心,往后就会更痛苦的……韶灵唇畔含笑,眼底冷锐。

“听闻你感染风寒,我请了大夫来,给你开一副药。”

风兰息朝着季茵茵笑着,眼底温和不少,嗓音也温柔许多。

季茵茵的眼神微变,却依旧噙着柔美笑意,望向风兰息身后的人,一看是韶灵,不禁轻叹出声。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韶灵的那双眼,锁住季茵茵脸上的愕然,满满当当都是笃定的笑,她低声说。

“侯爷,我真的没事,你事务繁忙,不必为我担心。”季茵茵转向风兰息的身旁,柔声娇嗔,眼底一汪春水,如此的美貌,如此的柔情,仿佛再硬的心肠,也足以化成一滩水。

“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大夫,特意为你找了个女大夫,病……”风兰息顿了顿,莞尔,暗自咬重,听来甚是关切。“拖不得。”

季茵茵会意一笑,也不再多言,韶灵坐在桌旁,为她把脉。风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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