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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贤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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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知道自己被抱进了被窝,没睁眼不是因为睡得太死,而是不知该不该拒绝,索性装睡,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一晚,他们夫妻睡得很安生,因为实在不能再折腾了,况且还是别人家里。

隔日一早,吃过早饭,吴氏、孙氏要出门,难得来一趟城里,自然要买些东西带回去。

政亦忙着去拜会同僚,政昔也不知躲到了哪里,李政然不得不陪同母亲一起去——本来是打算先到县大营里看看的。

孙氏领她们去的都是县城里最好的铺子,反正小姑子说她儿子们现在都混的不错,应该也不怕花这几个钱吧?

李、吴两家,统共六个女人,却足足花光了五百两。

李政然实在……竟一点也不怪她们,连吴氏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心里虽明白大儿子有点积蓄,可也罩不住这么花呀,本来她也只是为了在大嫂面前装装样子,让她后悔一下当年跟她家政然悔婚,想不到大嫂也真是不客气,居然动手买了那么多衣料、首饰。她很想喊停,可事到如今,喊停似乎又亏了前面花出去的那些,反正买完了这家首饰店,也就差不多该回去了,心一横,拼了。

李政然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跟一群女人到处逛,干脆找了家茶店喝茶,只给了妻子一张银票,让她代付。

“大嫂,你去把那支‘翠玉兰钗’拿上,别便宜了别人。”赵絮嫣虽也有些嫉妒大哥居然舍得拿出那么多钱,但舅母更可恨,花别人家的钱居然一点也不手软,专挑好得买,简直当他们是冤大头了——虽然她也是捡最好的买,可她是李家媳妇,花自家大伯的钱,比她们娘俩有资格。

莫语正在把玩一只玉带扣,圆润的碎玉镶成,十分别致,配丈夫的银白长袍一定很好看,正在想该不该买下来送他时,被赵絮嫣打断思绪,顺她的手指看向舅母那边——舅母正拿着一根别致的翠玉兰钗往月兮表姐发髻上试,口中啧啧赞叹着。

“喜欢就买吧。”莫语道,她目前对首饰这些东西不怎么上心——还沉在新婚的兴奋中呢。

“你怎么这么好欺负!抢你什么都不生气!”赵絮嫣对莫语的不争非常不齿。

“那可不一定。”至少抢她的男人就不行,花点钱就花吧,婆婆那么聪明,定有她的限度,她不便插嘴,由着她老人家去处理——算作昨日不规矩的补偿吧,相信婆婆花了这么多钱后,应该不太好意思再怪她不规矩。

“来——”瞧,婆婆这不就在向她招手,可见是到底线了。

莫语搀着赵絮嫣来到婆婆跟前。

“来,你也戴戴看。”吴氏自孙氏手里接了钗,簪在莫语的发髻上,“还行,大嫂,你看看如何?”询问孙氏。

孙氏笑笑点头。

赵絮嫣也凑过来瞧上一眼,“大嫂皮色白,正衬这翠钗,就是贵了点。”五十两呢,舅母还真会挑!

吴氏其实也没打算买下来给长媳,因为实在有点贵,五十两呢,李家三四个月的饭菜钱,戴在头上多可惜。

李政然正好进来,刚碰上一个军中同僚,难得在这小地方也能碰上黑骑军中的同僚,打算找地方聊聊,特地来知会母亲一声。

既然给他撞上了,自然也会顺便问一声他的意见,李政然的意见就是没意见,给了妻子钱,本来就是让她用的,无所谓买些什么。

他是出钱的大爷,他说买那就只好买了,虽然吴氏依旧很心疼,不过大儿媳今天的确是没买什么东西,花了儿子那么多钱,总不能让他媳妇什么都没落着吧,回去也不好看啊,狠一狠心,干脆买了下来。

就这样,最后一家店逛完后,六个人统共花了五百九十两,而李政然夫妇只得了一根钗,一条玉带,和一人一身衣料,到是其他人赚得盆满钵满,当然,吴氏也把面子给挣足了,即使代价有点大,但这些钱证明了她家政然是个有实力的好孩子。

实力挣来面子,面子代表虚荣,虚荣招致麻烦。

以政然如今的财力、家世,以及即将入县大营做教官的前景,都证明了一件事——他有实力娶二房,即他的表妹月兮。

虽说他家月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不该做小,但寡居的身份让她失了不少身价,不过嫁进李家后,有姑舅表亲的关系顶着,定然不会受多少委屈,何况他那大房还是个乡野出身的小丫头,而且至今无嗣,而他们月兮却生过一个儿子,八字带子,定能给李家添丁。

只是想来想去,这口不好开,当年悔婚的可是他们,如今人家愿不愿意那可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政然向来懂事听话,又疼爱亲人,想必不会看月兮受苦吧?

好吧,可以从温和善良这一点攻坚——

当然,第一个先要攻克的是李政然的母亲,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

吴氏在听懂大哥的话中话后,心中暗暗气闷,当年政然落魄的时候,他们到急着把婚悔了,如今自家女儿做了寡妇竟还好意思开口要送过来!

吴氏当然不高兴这门婚事,且她深明那月兮丫头的脾气,才气是有,却是十分难伺候,家里有个二儿媳已经够她气了,再招这么个主进来,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不过拒绝的话又不好说太重,装听不懂也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推给政然自己解决比较好。

李政然是真没想到舅舅还会提这种要求,他自然不同意,因为压根就没想过娶什么二房,齐人之福那种事不是谁都能享的,尤其月兮这种才女,她与母亲是同一种人,因为才高,所以对周遭的贩夫走卒很是不屑,所以当年选媳妇时,他才会要莫家的女儿,因为与月兮这种才女相处实在太累,他只想娶个妻子而已,只要不愚笨就行,没必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何况他也没那么高贵的身份要求人家。

李政然的拒绝自然引来了舅舅的不快,不过却又说不出什么。

于是言谈僵在原处,正不知如何走向时,忽有小厮进门来报,说是政昔表少爷给衙门抓走了。

李政然眉头一凛,起身与舅舅拜别一声,随即抓了报信的小厮,撩袍子出门——

☆、六不怕

这乍然的噩耗惊得吴宅里一片混乱。

吴氏最是疼小儿子,听到这消息时,差点没昏过去。

“母亲,你先别慌张,大哥已经过去了,再说政昔也做不了什么坏事,别自己吓自己。”政亦的外袍还没穿好——他与同僚饮酒刚回来没多久,想睡会儿,才躺下就被这消息给炸了起来。

“政亦,你官场上认识的人多,快去找找人,那政昔一向鲁莽,定是又上了直脾气得罪了什么人!”吴氏捞过赵絮嫣手里的披风,亲自给政亦披上——嫌儿媳的动作太慢。

赵絮嫣咬唇生气,不过因为政昔的事比较紧要,也就算了。

吴家舅舅也已穿戴好,打算与政亦一起过去——

唧唧哇哇了半天,一家人终于是把甥舅俩送了出去,剩下的便是让人窒息的等待了。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甥舅四人才回来——

一进门,吴氏尚没来得及查看幺儿有没有哪里受伤,政昔便被李政然拽着胳膊拉了出去——

“大哥,大哥,你先听我说!”李政昔忙着向大哥解释,不过李政然显然不愿意听。

“政然,他刚从衙门里出来,你别再打了!”吴氏忙着要去追,却被政亦给挡住。

“母亲,你先别管了,那小子自找的!”政亦也像是被气得不轻。

“怎么了?衙门平白无故抓小叔子做什么?”赵絮嫣问一声丈夫。

李政亦解开披风的系带,道:“说他造反。”

“啊?!”这是众人一致的反应。

原来李政昔今日又遇上了他的那些文友,几个人聚在一起饮酒兼大论天下政事,酒劲上来后好一番感慨,叹政统不明,官场黑暗,饱学之士报国无门。

那酒楼店家一看这场景,因怕事露受连累,忙去报了官,结果几个人在醉醺醺中被带进了衙门。

“喝醉了吟几句诗而已,他们几个读书人能造什么反!”吴氏叹气。

“这两年多地出现反军,朝廷里抓得紧,不管是不是真造反,但凡沾上边就是诛家灭族的大罪。”

众女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

政然是不是打得有点久?怎么这么半天都没回来?

“行了,母亲你别跟着添乱了,你越去拦着,大哥就揍得越凶。”政亦见母亲又想往外走,不禁出声阻止。

吴氏想想也是,政然的脾气一上来,越是求情就越没个好,正心急时视线扫到了莫语,“你去看看。”他不是稀罕自己媳妇嘛,让她去瞧瞧。

莫语看一眼政亦,他并没阻止,看来是不得不去了,点头应允。

吴宅的西北角有处堆放杂物的院子,此刻院门正关着,偶尔从中传出几声轻呼,可见暴力仍在持续。

莫语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还没望到人,只见半根手腕粗的木棒直飞过来,还好她够敏捷,一个歪身,木棒是没打到她,却被一旁的石块给绊倒,左手抢在地上,一阵酸麻——

院门也随之被拉开,她的夫君大人正一脸余怒未消地站在门口——他生气的样子挺可怕的。

“你——”李政然没想到是她,定是母亲要她来得。

虽然他的怒气未消,不过妻子好像摔得不轻,他硬压下脾气,过来扶妻子起身。

“半年之内,你哪里都不许去!”李政然这火花四溅的威胁是对三弟说的。

“如此国家,如此世道,我何苦进官场与那些人为伍!”李政昔坐在地上,他对被大哥揍他没有怨言,不过对大哥揍他的借口很是不服。

李政然的眉毛再打一个结,“谁说读书就非要进官场!”

“那你何苦让我考秋闱!我没二哥的远大目标,做不了什么一品大员!”李政昔义正言辞。

“所以你打算靠一张嘴救国?”李政然空闲的手抓握两下,很有再次动手的欲望。

“总比有些人连说都不敢说的强!”

“说?你除了指天咒地、怪世道不如意之外,还做过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有脸说什么世人皆醉!告诉你,李政昔,让你读书不是为了要你求功名,是让你有本事养活自己,做不了官,你可以做账房,可以教书育人!一个吃不得苦,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人,凭什么去解救别人!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斤两,否则就算给你一个晴明盛世,你照样还是现在这个熊样!”

莫语忍不住瞅一眼丈夫,他骂的好像有点重呢,一点自尊心都不给人留。

李政亦果然被这话伤到了,无话可辩,唯有鼻青脸肿地低着头不言语。

“还是男人就给我滚起来,去向母亲和舅舅、舅母致歉,为你的事,他们担心了一下午。”说罢拉着妻子离去,独留小弟一个人在杂物堆里舔舐被伤到的自尊心。

“去哪儿?”莫语的腿没他的长,要跟上他不得不一路小跑。

他带她走得方向不是前厅,到像是要出门。

“你的手伤了,街东有间药店,买些金疮药。”

望着丈夫余怒未消的侧脸,莫语心中暗笑,恐怕不只是给她一个人买的吧?

小两口从后门出了吴宅,离开前,李政然特地交代了后院的婆子,让她与家里人说一声,说他们出门了,不必等他们晚饭,因为他不想听母亲哭哭啼啼的责怪。

自药店买了药,给妻子上好药,便带她进了家酒楼,点了几道小菜。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只有两人吃饭。

“今天怎么没买东西?”他与她们一道,当然知道她今天子没买什么。

“买过了,而且还是最贵的。”笑笑,将筷子在茶水中洗过后递给他。

李政然接过筷子,迟疑一下后,道:“母亲素来严厉,很多地方可能要委屈你了。”

“娘只是不大爱笑,待我们还是很好的。”虽然有些看不上她,但也没有克扣、打骂她,这对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做妻子也是种营生,起码要挣到基本的生存空间,至少这一点她做到了。

用完晚饭,天色已然漆黑,县城不比七番镇,入了夜就黑灯瞎火,即使到了晚上这里也到处是人,尤其他们还是在繁华的闹市。

因为元宵将近,所以随处可见摆卖的花灯,这是莫语第一次见识夜晚的繁华,真算开眼了。

李政然是家中的长子,从小便养成了保护家人的习惯,像现在,他习惯性地勾住妻子的手——人多,怕她走丢。

莫语自然察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不过没吱声,因为她喜欢被他勾着,况且婆婆不在,不怕被她怪罪。

“荆楚!”人群里有人冲这边大喊。

李政然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因为“荆楚”是他的字,只有军中同僚知道,是二十岁弱冠时,军中一位军师送他的,说他名字太文质,便送了他“荆楚”二字,意为:披荆斩棘,楚项之胆。

“下午听梁萌说你在这儿,想不到真给我碰上了!”来者是个三十出头的瘦高男人,与李政然一样,都是微黑的肤色,穿一身黑缎绣金鹤的长袍,颇有几分英气。

李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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