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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也不知道我们谁大谁小,傅恒志找到了,他没事,你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才是,还有孩子在呢……”那颜搓搓手,暗自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就该叫老爸一起来的,老爸最擅长安慰那些因为学习成绩不好或者早恋失恋什么的学生了。
“那颜,你知道么,我曾经很嫉妒你,那时候……”那颜三不着两的说了几句,也许是那颜的身份,也许是何月憋屈的太久,那颜刚打开了话题,何月的苦痛哀怨喷薄而出,她讲诉认识傅恒志之后的点点滴滴,初相识对傅恒志的仰慕喜欢,看到傅恒志给那颜写信打电话的嫉妒,追求傅恒志的痴傻行为,以及傅恒志和她在一起时的欣喜狂欢……
“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变成这样,真的,要是他为你变,我都输得心服口服,可他抛弃了曾经的风度翩翩,曾经的温文儒雅,曾经的温柔缠绵,变得胆小懦弱,不负责任,暴躁狂郁,竟然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呵呵,真是可笑,这是不是报应?我从你那抢了他,她又从我这抢了傅恒志,我是不是该庆幸,最起码我抢过来的时候傅恒志是优秀的……”何月连哭带笑,那颜囧囧有神,她觉得自己再次无辜中枪,原来这个何月能够和傅恒志在一起,是因为他们都同样是没长大的孩子,脑子里都充满了天真的幻想,当发现生活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予他(她)所求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失望开始自怨自艾了,那颜叹了一口气,试图用他们的脑回路来组织劝导的语言。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听傅恒志提到过你,那时候没见面,后来杨阳跟我说电视上的那个就是你,就是傅恒志的老婆,我当时就觉得他配不上你,我和傅恒志同学十二年,算是很好的朋友,他那个人满身都是缺点,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刚上大学那会儿他很无措,因为他离开了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家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他胆怯,你可能不信,不过这是真的,从他的信里话里,我可以感觉出来,后来他开始习惯并享受新生活的时候,就懒得理会我们了,我想那会儿你的功劳也挺大的,记得后来的联络中,他经常会提到你,但他还恍然不知似的,语气虽然是哎呀好烦恼,但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哎呀怎么这女人这么好的甜蜜炫耀……”这夫妻关系是世界上最难劝的事,你劝和,将来再出事落埋怨,你劝离,将来后悔还是埋怨你,所以那颜也不往他们的争端上说,只顺着何月的话题说起过去,噼里啪啦的一通,那颜不得不佩服自己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事实上傅恒志早些年给她写的信,她早就忘个精光了,幸好何月情感抒发在前,那颜过耳不忘的抓住了几个重点,形形□的讲诉了一番那时候傅恒志的口硬心软,看着何月面色渐渐平和,那颜真是松了一口气,她这些话里,其实也有部分是真心,何月是个好女人,傅恒志配不上她,这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哈哈,你们都猜错了,炮灰是傅恒志!
59
59、第五十九章。。。
“颜颜;除了金典蛋糕,别的要不要?”蒋蓝上洗手间回来就看到刘向东站在走廊的尽头轻声细语的打电话;她脸色僵了一僵,目不斜视的进了包厢;心里不屑,一只麻雀而已,还真被当成凤凰捧了。
“嘿,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老学究电话哄娇妻呢……不信你们问蒋蓝!”跟蒋蓝前后脚上厕所的一个男人进门就怪里怪气的学起了自己看到的刘向东;刘向东从小就接受军事教育;上学的时候也有点一切按着纪律来的意思,久之被管制的同学就戏称他为一切按照规矩走的老学究,当然刘向东的一切按着纪律来;是指他自己定下的纪律……那人见大伙不信;连忙转向蒋蓝求证,蒋蓝不可置否的耸肩,大家看着就知道是真的,一时间全场哗然,取笑什么的都有。
“人家刚结婚一年,这不正常么,再说老夫少妻宠得深,刘向东媳妇儿比他小着好几岁呢。”吃人最短的不好意思了,厚道的替刘向东分辨了几句。
“老学究那条件,能套住他的也不是一般人,可惜无缘得见啊,哎~你们说一会儿吃完了,大家要求去他家见见怎么样?”好信儿的就想一睹那颜庐山真面目,这些高中同学在刘向东上军校之后就没怎么联系,后来当兵更是没了音信,所以刘向东结婚的时候没邀请他们,就是蒋蓝,也只是从舅舅王长况那里听说了消息,到了D市才见到刘向东。
“得了,人家不愿意见你,就是没瞧得起你,何必讨那人嫌。”羡慕嫉妒恨的人满脸讥讽。
“哎~蒋蓝见过,蒋蓝你给说说,那女的什么样?怎么就把板儿板儿的老学究给迷住了呢?”大概那句话刺了人心,大家反而对刘向东藏得妥妥的小妻子更加好奇起来,七嘴八舌的就问蒋蓝。
“挺厉害的。”蒋蓝撇嘴,无聊的男人,这有什么好说的,能嫁入高门的要么是门当户对有权有势,要么就是年轻漂亮会小意温柔呗,想到那颜对她的无视,蒋蓝满心不爽,恨不能世界上就没有那颜这个人,见着在场的男人满嘴不离,禁不住越发的鄙视那颜。
“哈,能不厉害么,不厉害怎么勾上咱们纪律严明的老学究啊~只是不知道哪里更厉害,哈哈……”这些人平时玩笑惯了,嘴上就有点没把门,酒精上头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完全忘了刘向东和他们不是一路人,而且请客的是刘向东,他只是暂时出去了还没离开。
刘向东脸色铁青的站在包厢的门口,透过半掩的门听见里面对话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龌龊,拳头捏得紧紧的,他想打人,自打十五岁之后,再没有过这样的冲动,刘向东咬着牙根,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冷哼了一声,叫了一个服务员过来说了几句,转身就走,竟是连挂在包厢里头的外套都不拿了。
“你就这么光条条的回来了??”那颜惊讶的看着只穿着毛衣的刘向东进门,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花了两千八百多给他买的那件超豪华外套呢?
“什么话,我这不还穿着衣服呢么,外套和蛋糕一会儿服务员给送过来。”刘向东看着穿着一套桃红色珊瑚绒睡衣显得娇俏俏的那颜,再大的气愤也被平复下来了,又听了媳妇儿逗趣儿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难道钱没带够??”想到他从什么场合回来,不用问,那颜也知道肯定是和那群同学谈崩了,看着他脸色虽然放松,但语气还是紧绷绷的,那颜故意用夸张的表情逗他,甚至还用轻轻的凑近用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做出一副疑神疑鬼的摸样。
“闻到什么味儿了?”刘向东配合的张开双臂转了两圈,不怀好意的问自己的小媳妇儿。
“臭!”那颜捏着鼻子后退两步就往楼上跑,刚爬上楼梯就被刘向东给抓住了,刘向东胳膊一挽一提就把那颜给夹在胳膊底下冲上楼去了,那颜小声的惊叫和笑声随着一声关门响再也没动静了,宋阿姨从卧室里探出头来,朝楼上瞅了一眼,又看看自己怀里眼睛亮闪闪的刘六六,摇头失笑,看情况,这孩子的晚餐又得吃婴儿速食食品——奶粉了。
那边的包厢里,本来热火朝天的一群人犹如三九天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陷入了冰冻的氛围,刘向东也没做别的,只是交代服务员进去拿了外套连同蛋糕还有给那颜叫的几个菜一起送到家里,顺便转告这些同学们一句话:“祸从口出的道理,他们很快就可以亲身体验到了。”
不管那边如何惊慌失措,这边搂着老婆温存的刘向东在走进家门之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犯人/妻者,祸及家人,虽然今天的情况不至于那么严重,但嘴贱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才行。
“以后离傅恒志远点,这人被惯坏了,别到时候再做出什么偏执的事来。”夫妻俩大战了三百回合才爬起来吃夜宵,刘向东听着那颜报告了今天的行为行踪,不免皱眉,他对这个傅恒志实在没有好感,多大个人了,还不知道责任感为何物,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叫男人。
“他没那胆子,不过我会把握分寸的,就是何月,哎~我算明白了,女人不能把男人看得太重,不然早晚得疯魔。”那颜狠狠咬了一口蛋糕上的水果,感叹着女人的不易,刘向东挑眉,这话是没错,可他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那颜看到刘向东的表情立刻知道自己错了,这是她老公不是她闺蜜,闺蜜性别为女或者为无性别,可她老公是铁板钉钉的男人。
刘向东看着捂着自己犯错的小嘴,眼珠叽里咕噜乱转着想理由把话题折过去的妻子,微微一笑,慢吞吞的把蛋糕收拾好放到床头柜上,转过身,发现那颜已经悄悄挪到洗手间门口去了,看到他回头,吓得一闪身就钻进了洗手间,刘向东抚额大笑,没等他收声,那颜又从洗手间出来了,她进去才想起来,躲了也没用,门上的钥匙还在呢,就是拔了门上的钥匙,刘向东这个阴险的家伙还在床头柜里藏了一把备用的呢!
傅恒志确实是胆小做不出什么偏执的事情来,可他固执,看着一脸热切的盯着自己等待回答的傅恒志,那颜忽然说不出谎话来欺骗他。
“一直以来,我都拿你当朋友,从来没往男女方面想过。”那颜认真的想着傅恒志的问题,喜欢过他吗?从小学到大学,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比家人,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坦然自若,从来没有害羞过,没有想念过,甚至没有幻想过,所以她很郑重的回答了他。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真的。”好像和那颜重逢,他就陷入了一个魔障,现在才清醒过来,傅恒志苦笑,其实他连自己对那颜到底是喜欢,还是男人劣根性的想得到都没有搞清楚过,又何来的资格去问那颜喜欢与否呢?即使那颜喜欢过,他能如何?错事已经做了一大堆,难道还要继续荒唐下去吗?可那颜的不喜欢,到底给了他光明正大死心的理由,他想,从此以后,他真的脱胎换骨了。
那颜看着傅恒志颓然离去,心里也跟着有点伤感,她想其实她也有错,早在进入镇政府的时候,她就不该由着傅恒志接近,若那时她严词相对,和傅恒志保持距离,也许事情就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那颜带着自我厌恶感跟刘向东坦白,刘向东摇头,一巴掌盖到她的脑门上,因为害怕会伤害到别人,所以连正常的交际都避开吗?那这个世界还怎么运转?要说错,傅恒志身为男人,身为丈夫,完全没有自我控制能力,没有承担责任的自觉,才造就了今天的一切,若是他,即使真心喜欢上了一个人,在有家庭的情况下,也只会选择默默的湮灭这份喜欢,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顺便给大家推个文《老婆,你好!》这才是真正的温馨治愈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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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刘六六是个喜欢躲猫猫的孩子;从他发现捂眼睛已经没办法把自己藏起来这件事开始,他就喜欢把头埋起来让人找;后来他发现这个方法总是让他轻易被别人找到,于是他开始朝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埋进去的地方努力。
“臭小子!明天就把你打包送到奶奶家;再也不接回来了!”出差三天才回来的刘向东搂着站在门边给他开门的老婆刚想亲亲,就被藏身在老婆睡裙底下拽他裤腿的儿子吓了一跳,嘴里责骂着,身体却自动自发的弯腰抱起儿子;使劲儿朝上一抛;刘六六欢快的笑声就占据了父亲的心里。
“好了好了,快放他下来,玩得太高兴;一会儿又该不吃饭了。”那颜每次看着儿子被抛高高;都提心吊胆的,看着刘向东还要再抛,连忙出声阻止,刘向东听老婆的话,但把儿子架在后脖根上,绕着沙发跑了两圈才算完,那颜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刚回来一身都是灰,儿子的澡都白洗了。
吃饭的时候,刘六六嫌弃自己碗里的菜粥,手一挥,勺子就飞到了他爸爸的眼前,他啪啪的拍着桌子嘎嘎直乐,气得刘向东扬起手做了一个打的姿势警告他,刘六六聪明的把头转向妈妈,对爸爸的威胁视而不见,那颜无奈,只得放弃自己碗里的红烧肉,拿起他的小碗哄骗他,无奈刘六六不上当,任妈妈怎么喂,也不张嘴,最后那颜只得挑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肥肉按得烂烂的拌到粥里喂他。
“你不是老是抱怨孩子不像你么?我看挺像的。”都是肉食动物,刘向东看着儿子有了肉就开始大口大口吃的香,忍不住取笑妻子,听丈母娘说过,小时候为了哄那颜多吃青菜,都是要用肉把菜炒完煮完再挑出去,只留那么两块,不然那颜一口都不吃或者干脆全吃肉,就这样,还能保持体形这么苗条,难怪刘向西一直埋怨老天不公平。
“今天看着蒋蓝了,她老公是体育老师,一米八十多的大个,我看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