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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彦杰没有迟疑多久,便抓起最后一张底牌看了起来。
在座的几位少爷立刻就看到付彦杰的面色顿时神采飞扬了起来。
“跟你四百,”如今越斌已经看了底牌,已经不算是“暗闷”,若是要跟越斌,那边需要双倍赌注。
“哈哈,不过才这点哪里够?我再继续大你两千。”付彦杰毫无一丝推脱,直接便将手中剩下了的所有两百稍出头的筹码直接丢了进去,“越少稍等,剩下的筹码待我叫老黑上来,自然是不会差你分毫的。”
这时付彦杰右侧的鄂思危却笑着接话道,“哈哈……付公子何须叫人,太麻烦了。这两千我便直接借你便是了,这一把完了直接还我便是。”
看鄂思危的架势,竟是相信付彦杰也要赢定了。
真是同方?越斌心底顿时有些后悔不迭,不过对此还是有些迟疑。
“怎么?不过才两千多而已,摊在你身上不过才一千而已,还是个男人?”付彦杰毫不留情的便将之前越斌丢给自己的话又毫不留情的丢了回去。
越斌脸色顿时有些潮红,可是付彦杰越是刺激他,越斌反倒是不敢轻易下注了。
一千源晶虽不是个小数字,但对于背靠沙蝎商团的越斌来说,倒并非看在眼中,可是越斌不想当一个冤大头。
哗啦!
看着付彦杰将从鄂思危处借来的两千两百筹码毫不犹豫的丢进了赌桌,越斌顿时下定了决心。
“哼!当我是傻子不成。”越斌气呼呼的冷哼一声,看也不看手中的底牌,直接便选择了弃牌。
“哈哈……”付彦杰顿时大笑,翻牌,北方五点。
啪!
一掌拍狠狠在赌桌上,梨木制成的赌桌顿时留下了浅浅一个五指印。
“你!诈我?……”越斌低声咆哮,低伏身躯,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付彦杰。
“啊呀!越少这是要干什么呀?可怜我这小心肝……”付彦杰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
“越斌,愿赌服输!别输了牌再输人。”冀中继皱眉,将越斌重新拉坐了下来。
这一局下来,付彦杰桌面上的筹码变成了一千出头。
接下来的几局,运气似乎又偏倒在了付彦杰这一头,接连几把下来,付彦杰有了一千五百多的筹码。
第十二局。
聂子文弃牌,其余五人皆是“暗闷”一百。
第一轮,冀中继南方三点,弃牌。鄂思危西方八点,皱了皱眉头看了下底牌,也跟着弃牌。越斌西方十二点最大,有些红了眼的越斌直接下了四百。聂子昌东方十一点,犹豫了一下,跟了四百。付彦杰东方十点,也笑呵呵的丢下了四百。
第二轮,越斌西方十一点,依旧最大,红着眼继续丢进五百筹码。聂子昌南方两点,又看了看底牌,叹了口气,毫不迟疑的弃牌。付彦杰则是东方九点,皱了皱眉头看了底牌,眼神一亮,顿时毫不迟疑的跟进。
“五百不够意思,再来两千。鄂少,这把借不借?”付彦杰笑看着鄂思危。
“借!”鄂思危笑着,毫不迟疑,划拨了一千四百的筹码丢给付彦杰。
“呵!付公子还想诈唬我不成?”越斌似是想到了先前的那一局,眼神阴冷,冷笑一声丢下了三千。
“两千如何够意思?我再下一千。”
鄂思危直接替付彦杰丢下了一千。
第三轮翻拍。
付彦杰东方两点,三张牌皆是东方,同方。
付彦杰桌面的筹码顿时暴涨到五千七百。
越斌脸色铁青,呼吸急促,怀中美姬看着越斌的脸色,一时间连大气也不敢大喘一口。
“越斌,要不今天就玩到这里吧。”聂子文看着越斌,皱了皱眉头。
“呵呵……”越斌面色阴沉,盯着付彦杰。“走?这才到哪里啊,继续!”
聂子文看越斌坚持,一时间倒也懒得再劝了,刚才也不过是看在和越斌相熟十多年的份上提醒了一下,其实二人虽然相熟多年,但轮交情,倒也并非很深。
第十三局。
底注继续一百,聂子文、聂子昌兄弟弃牌,冀中继弃牌。
第一轮,鄂思危东方一点,直接弃牌。越斌东方十二点,付彦杰西方十二点。
虽然同为十二点,但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东方优先。
“一百两百的没意思,一千两千也不太尽兴。不如这把我们就来把大的。”越斌冷笑的死死盯着付彦杰。“五千,有种的就继续跟啊。”
“哈哈,既然越少都这样说了,那又有何不敢的?”付彦杰嘴角一撇,划拨出五千筹码,丢进牌桌。
“哈哈,够意思。”越斌红着眼睛。
第二轮翻牌,越斌西方十三点。付彦杰,北方十二点。
啪!
越斌狠狠一拍桌子,“一万!”
在座的几位少爷看着恍若输红眼的赌徒般的越斌,都是在心底暗自一摇头。
一万源晶,对于他们这种身家的公子哥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着实不少了。
“啧啧,一万……鄂少,这次又要麻烦你了。”付彦杰笑看着鄂思危。
鄂思危一笑,将面前筹码划拨出了约莫四分之三丢给付彦杰,正好是一万。
第三轮翻牌。
越斌北方九点,付彦杰东方十点。现在两方都是三十四点,平局。按照规则,两方现在则是须加赌一局。
第十四轮。
由于这是双方平局的加赌局,这一轮只有越斌和付彦杰两人。
随着三张牌发下,越斌面色愈发潮红,呼吸急促。而付彦杰依旧是面色淡然,还不时回头和罗睺调笑一番。要是以往,罗睺的一顿卫生眼自然是会毫不留情的扔过去,但此时牌桌上已经有了三万多的筹码,饶是以罗睺的性情,此时也不免心情紧张起来,眼睛死死留意着牌桌,丝毫没有理会付彦杰,倒是让付彦杰讨了个没趣。
“付公子,既然都玩的这么大了,一百两百的底注也太惹人笑了,付公子以为呢?”越斌呼吸越发粗重。
“越少说的是,那越少认为多少合适呢?”
“那就五千,正好让桌上各自都凑个整数。”越斌眯缝着眼。现在牌桌上两人面前都各自下了一万五的筹码,再加上这一轮的五千底注,正好每人两万,当然上一轮的那一百底注,此时两人都已不看在了眼中。
付彦杰现在面前只有七百筹码,看了一眼右侧的鄂思危。
鄂思危耸了耸肩,“我也就两千多了。”
付彦杰又看向了其余三人,但这三人却都只顾和身旁美姬调笑。虽然几人都并不怵越斌的背。景,也并非如鄂思危一般想做便做的真性情,倒着实没有必要为了付彦杰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而得罪越斌。
啪!付彦杰只好按铃。
不多久,杜岩便赶了上来。
一进门,杜岩便被桌上那一堆灯光下高高叠起,显得有些耀眼的筹码晃得眼睛一眯,心底不禁一紧。
“付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筹码不够了,想再找你换一些筹码。”
第二百六十一章 赌局(下)
“呵呵,凭我和莫老大的关系,说什么换?直接说多少,我给你便是了。”杜岩豪爽的拍着胸脯,估摸着付彦杰大概也就要个几百源晶的筹码,了不起一千两千,虽然有些着实肉痛,但看在莫石的面上,咬咬牙送给付彦杰也就是了。
“看着这情况,就先来个十万吧。”付彦杰的话直接就将杜岩吓得心脏骤停了一瞬。
“多……多少?十万?”杜岩犹不敢置信,整个赌坊一年下来,除开那些七七八八的盈余,也就差不多一万出头了,十万?把这个赌坊卖了还差了不少。
“嗯,先来十万垫垫底,也不用你给了,记在莫石的账面上就是了。”付彦杰淡然的情形,倒好似在说一个、两个源晶一般,“想来莫石也不会介意的。”
“这……我得先问问莫老大。”虽然杜岩了解莫石的性情,知道莫石十有**会拿出来,但这么大笔数字,却也不敢擅自替莫石做主。
“既然为难,那便算是我借给付兄的吧,这十万先记在我的头上。”一旁的鄂思危说道,既然性情相投,“付公子”这样的称呼倒也有些生分了。
“哈哈,那我就先谢谢鄂少了。”付彦杰笑道。
“我这里筹码也不太够了,也给我替换十万筹码上来。”越斌瞪着杜岩。
在这几位大少面前,杜岩虽然有心阻止付彦杰,但此时也不敢多话。
杜岩下去不久,便带着两个伙计抱着两堆筹码上来了,尽管都是面值最大,一枚价值一千源晶的红色筹码,但几十万的筹码,也是几百枚筹码,堆叠起来都有成人小腿高了。
杜岩先将越斌兑换的十万筹码划掉,剩下留给付彦杰的筹码,却差不多是越斌的两倍。
“我适才给莫老大说了,被莫老大给骂了一顿。”杜岩解释道,“另外十万是莫老大给换的,一共二十万。”
越斌似是觉得给付彦杰比了下去,顿时朝杜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费什么话,这里现在没你事了。”
“那祝几位玩的尽兴。”杜岩苦着脸,躬身退开了。
牌局继续。
第一轮翻牌。
付彦杰,南风十一点。越斌,西风十二点。
“五万。”越斌似是狞笑。
“五万跟了,大你五万。”付彦杰直接划拨进了一半的筹码。
“哈哈,有意思。”越斌毫不犹豫跟进,接着按铃。
啪!
刚下去还没来得及平复下心情的杜岩听到铃声,顿时苦着脸,又心惊肉跳的跑进了包房。
“再给我换十万筹码,不……二十万。”杜岩进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看到越斌红着眼睛瞪向了自己。
“唔……既然如此,那也再给我再继续兑换十万筹码好了。”付彦杰似是和越斌抬杠一般。
越斌红着眼睛瞪向付彦杰,付彦杰似是未觉,拿起手中酒杯,自顾自倒了一杯眯着眼浅酌着。
“付公子,莫老大……”杜岩面色灰黑,要刚要说些什么。
“不用为难,这十万接着记在我的头上,去吧。”鄂思危打断了杜岩的话。
“是!”杜岩下意识的躬身答应一声,接着昏昏然便去了楼下。
此时的牌桌上,已经堆起了价值二十四万源晶的筹码。这二十四万源晶若是放在五方主世界,那些大门大派也得眼红,就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宗门想要拿出这二十四万,只怕也得伤筋动骨。可现在拿出这二十四万的,仅仅不过是这玄界之中一个小小黄石城中几个公子哥而已。
乍一说或许很令人吃惊,但细一深究,却也并非不可思议。就好比相隔无数光年的两个星球,一个星球正常的使用黄金白金作为硬通货,而另一个星球的人们也许是用的煤炭矿石做的货币,黄金白银满地都是。
这一方玄界和五方主世界虽然有所联系,但千百万年的时间,却基本只是算作一个独立的世界,和主世界有所差异,倒也在情理之中。
题外话且不再多说。
牌局继续。
第二轮翻牌。
付彦杰,北风十三点。越斌,西风……三点。
静,诡异的静。
四周的嘈杂似乎瞬间便远离越斌而去,越斌瘫坐在椅子上,面色一时间苍白得无一丝血色,一旁的美姬,瑟瑟发抖。
周围几人都望向越斌,聂子文、聂子昌眼神复杂莫名,似是惋惜、似是同情。冀中继面无表情,是不是的拿起手中的酒杯浅酌一小口,只是深不可及的眼底,却飘过一丝嘲讽。鄂思危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越斌,旋即目光又投向桌上堆叠的筹码,久久不曾移动,死在沉思。
只有坐在越斌侧对面的付彦杰,面色依旧淡然,浅笑依旧挂在嘴角。
怎么?他是在嘲笑我吗?看着付彦杰嘴角的一丝笑意,越斌眼眶越来越红。
凭你!也岂敢嘲笑我不成?
难道!连一只杂种般的人物,也敢嘲笑堂堂沙蝎商团的三少爷不成?
“怎么?越少莫非是要弃牌吗?”付彦杰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平日里一惯懒散的声音,此刻却恍若一把利剑一般,刺进了越斌心中。
“哈哈……”越斌面色苍白,笑声是那么惨烈,“不过才是十二万罢了,又岂会放在本少爷眼中。”
说是这么说,其实这桌面上属于越斌赌注的十二万,加上还在手边放着的十万筹码,已经不仅仅是越斌多年来的积蓄了,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沙蝎商团提供给越斌的经营资金。这些经营资金,是沙蝎商团中领导层的几个控股人争取给自己子女的,其子女们利用这些资金经营自己的事业,作为证明自己商团继承人的资格。经过证明,这些商团的下一代股份,便会重新打散分配,就例如越斌的父亲,现任沙蝎商团团长,其团长的职位就并非是从其父手中继承过来的,继承过来的,不过仅仅只是一份资格罢了。
这一点,便是沙蝎商团与其他商团最大不同的一点。
这一点,便是沙蝎商团作为周围数城第一商团屹立不倒的资本。
越斌父亲虽然作为沙蝎商团的团长,却也不过只是控股最大的一家罢了。失去了这些经营资金,越斌影响的,已经不仅仅只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