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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兄,你有点莽撞了……”鄂思危叹了口气,但是事已经至此,再多说也没意义了。
“是他先骂我的。”诸雨来像个孩子般,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鄂思危见状,心中叹气,便想着宽慰几句……
嘭!
一声大力,房门轰然间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一行七八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位叫步坤元的青年男子,其身后还有七位面容凶恶的大汉。
“好啊,你还敢来……”诸雨来“啪”的一声放下酒杯,酒杯砸在桌子上,入木三分。
“我为何不敢来?”步坤元冷笑,“好个野种,有错在先不认,竟然还敢辱我步家,真当我步家无人不成。”
说着,朝其身后的几位大汉挥了挥手,“将这位不时好歹的野种给我带回步家,我好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没教养的狗杂种,真当老子好欺负的不成?”诸雨来脸色通红,本来俊俏的脸色已是略显狰狞。
看着步坤元身后的那七个大汉包围了过来,诸雨来毫无惧色的挺身上前,作势欲发。
诸雨来是灵海境界巅峰,而这七位大汉虽然修为不如诸雨来,但却也是清一色的灵海境界,真要拿下诸雨来,虽然有些不易,但也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就在两方人就要动手的时候,鄂思危上前一步,朝那步坤元拱了拱手道,“这位……步少,这件事确实是我这位朋友有错在先,但我这位朋友第一次来着丰君城,并不知道这丰君城的一些规矩忌讳,此次事件却也并非有心的,所谓不知者不为罪,不如双方各退一步,我这位朋友向步少敬杯酒,道个歉,大家坐下来交个朋友却不甚好?”
步坤元并不说话,只等鄂思危说完了,才冷冷道,“说完了?”
鄂思危皱眉,想他到底也是堂堂鄂家二少爷,何时曾被如此漠视?心下也不由有些恼怒。
“既然说完了,那么……继续。”听到步坤元的吩咐,本来停住的脚步的几位大汉,再次向着蓄势待发的诸雨来稳步围拢。
诸雨来气势逐渐提升,就待这几人一旦动手,便将反击暴风骤雨般宣泄过去。
“在家靠父母,除外靠朋友。步少何必一定咄咄逼人呢?”付彦杰此时也不得不开口,不管怎么说,诸雨来都是同他们一起来的。若是诸雨来就这样被人了抓了去,即便诸雨来和付彦杰没有太大干系,却也脸面不会太好看。
一股属于无涯强者的强大气息从付彦杰的身周散发出来,对面八人的脸色顿时一变,却是没有想到这几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外地人,里面竟然会有一位无涯强者。
虽然在丰君城中,无涯强者并不稀奇,但也并非大路货一般。
付彦杰的气势并被没特意的针对对面的八人,否则对面八人就不会仅仅只是面色难看了。
步坤元此时脸色有些难看,既然对面有无涯强者在,那若此时要是想要继续来硬的,那只怕也是不现实了,除非现在从家族同样叫来无涯强者。
不过对面那无涯强者倒也是没有过于强硬,虽然,自己这些人不过只是灵海境界而已。如此,倒是算给了步家几分面子。
在无涯强者的气势下,缓步逼近的七位大汉停住了脚步。
步坤元脸色变幻不定,直直的看着付彦杰,良久方道,“既如此,看在这位……”
“付彦杰。”
“看在这位付兄的面子上,你骂我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了。但,若是只是辱我步坤元一人,那便罢了,可是辱我步家,却万万不能就此算了,看在付兄的面子上,我也就不过分难为你了,只需你现在遥敬我步家一杯,便算赔了罪,如何?”
鄂思危等人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如此,诸雨来有点掉面子,但是毕竟是诸雨来有错在先,如此倒也并非很过分。
看这步坤元的行为做派,又看润玉阁内其他人的反应,很显然这步家在这丰君城内非同一般。丰君城里能人强者一抓一大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出一个半步大能。就算是一些小势力的城主之类的人物,到了这丰君城里,也要规规矩矩做人。
就在鄂思危几人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要这样过去。
哪却想……
“哈哈,真是好笑,你骂我野种,还要我赔罪?”诸雨来冷笑,“这可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步坤元冷哼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如此,倒也并非是我步坤元咄咄逼人了,而是你小子不识好歹。”
“给我拿下。”众大汉又开始前进。
第二百七十八章、触我逆鳞,杀便杀了
鄂思危等人无奈,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只能挺身相帮。且先不说鄂思危和苟行近本来就与诸雨来私教甚好,否则也不会在黄石城选拔战的时候结盟了。就单单说这次作为一个团体一起来到这丰君城,而且即将要一同去战场浴血奋战,若是此时冷眼相瞧,到了战场上,又如何敢放心将后背交给战友?
看到只有鄂思危三人并肩而立,而付彦杰负手立于一旁,步坤元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若是付彦杰也要阻拦,步坤元除了回去搬救兵,那真是别无他法可想了。
步坤元冷眼看着鄂思危两人,“两位是一定要和我步家作对了?”
“无关乎与步家作对,只是朋友有难,不能不帮。”鄂思危沉吟着答道。
“好,两位的话我很欣赏。”步坤元赞了一句,随后脸色猛然一沉,“但是我步家绝不可轻辱,既然如此,那也就只好请两位一同到我步家做客了,也算全了两位的朋友之义。”
到了这里,七位大汉已经逼近。
出手,势入闪电,毫不留情。
诸雨来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纵身扭转,先暂时躲开七位大汉的攻势,随即双手如同毒蛇出洞,反手攻去。
鄂思危和苟行近也手起招式,向众大汉攻去,但是手中犹留三分余力。
三对七,十人顿时在狭小的包间内打得砰砰作响,房间内桌椅乱成一地。
付彦杰立于一旁,似是不为所动。但心中却已是打定主意,若是事情就此发展下去,鄂思危三人被制住,自己少说不得,也要出手了。
诸雨来攻势凌厉,心中却是有些气苦。刚才诸雨来其实心中也有几分要道歉的一丝,但是一来面子上放不下,二来占着身边有着付彦杰这样一位堪比四极高手的强者。此时见付彦杰没有出手,诸雨来心中顿时有些打鼓起来,手中攻势也颓然了几分。
包间里面空间狭小,又是三对七,虽然十人出手间都有些分寸,并非生死相见,但是渐渐的,鄂思危三人已是落于了下风。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冷哼传来。
“住手。”声威赫赫,带着几分苍老,却甚是威严,不容置喙,浩浩荡荡似是来自四面八方。
在场诸人顿觉一股无形威压鼓荡而来,心神皆是一颤。
正在打斗的十人皆是齐齐一顿,不自觉间都停下了手来。
至少是化龙强者,付彦杰心下顿时一沉。虽然依然猜到润玉阁若是想继续做生意,就绝不会任由这些人闹下去,但却没有想到一出手,便是化龙境界的强者。
丰君城,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付彦杰不由暗自感叹。
“在下步家步坤元,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步坤元面色一变,高声问道。
“老夫知道你步家,但不管你是步家的哪位,哪怕是步金戈来了,也休想在我润玉阁闹事。”依旧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前辈,我……”
“无须多言,要么在我润玉阁开开心心的玩,要打架,去外面。老夫言尽于此。”自此,声音见不可闻。
步坤元脸色阴沉,冷冷看了鄂思危三人一眼,“如此,那就润玉阁外再见。”
说完甩袖,转身就欲离去。
诸雨来也是脸色一沉,“慢走不送。”
步坤元身形一顿,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何须如此?”付彦杰皱眉。
诸雨来不言,显是有些埋怨刚才付彦杰没有出手相帮。
“诸兄,你不该如此的……”鄂思危皱眉叹息。
“难道就许他惹我,就不许我惹他么?”诸雨来一脚踢开一张倒在脚下的椅子,气呼呼的走到窗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苟行近皱眉,“你在黄石城如此也就罢了,却没想到你到了这丰君城还是不改这幅臭脾气,你当哪里都是黄石城么?丰君城高手如云,便是太上城主也不是整日深居简出么?若是真惹出哪个大能、半步大能的高手,只怕你连皱眉死的都不知道。”
苟行近的话很不客气,却也是恨铁不成钢。
“付兄,如今该怎么办?”鄂思危看向付彦杰。
“事到如今,也只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先弄清这步家到底是何许人也,然后再慢慢想对策了。”付彦杰也是没什么好办法。
本来不过是听个曲儿而已,没想到人不惹事,事却偏偏找上了门来。
尽管付彦杰并非事件主角,但是却也难以置身事外。
“只怕现在那步坤元就等在这润玉阁的门口呢。”鄂思危眉头紧皱。
“那也不能一辈子躲在这润玉阁吧?况且再等下去,若是等那步坤元搬来家中高手,只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付彦杰叹息。
“既如此,那也只能暂时先这样了。”鄂思危没好气的看向犹自坐在窗边喝着闷酒的诸雨来,“先回家吧,诸少爷。”
等付彦杰一行人走出润玉阁,果然步坤元正带着手下人等在门口。
看到诸雨来几人出来,步坤元顿时冷笑,“我还以为你小子要躲在润玉阁躲上一辈子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开了?那么现在是要去我步家谢罪么?”
付彦杰看向步坤元,“我这位朋友今天喝多了,脑子有些不清醒,待我先带他回家向醒醒酒,到时候再带他来步家拜访。”
看到付彦杰出声,步坤元面色顿时难看,“莫非付兄今天也要插手此事了?”
“我这位朋友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家醒酒,改日定来登门拜访。”付彦杰又重复了一边之前的话,随后向身后的鄂思危等人道,“走。”
步坤元脸色阴晴不定,却是不敢上前阻拦,“几位要走也可以,只是姓甚名谁,住址何在还望告知,明日我步家定当上门拜访。”
付彦杰几人不理会,只是踏步往前而行,步坤元手下人见步坤元没发话,不知道该不该让开,一时间游移不定起来。
“几位挡住路了。”付彦杰声音低沉,无涯强者的威势却是顺势而发,对面几人不过灵海境界,顿时面色苍白,心下齐齐一颤,不自觉的就让开了道路。
“多谢。”付彦杰带着鄂思危几人从中走过。
步坤元看着付彦杰就这样带着几人离去,心中一时间不禁又是羞恼又是不甘,若是就此让这几人离去,今后想要再在这偌大的丰君城近千万人中碰到这些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
羞恼不甘之下,步坤元一股热血顿时冲上了头脑之中,“几位不留姓名便走,莫非是没名没姓的野种不成。”
付彦杰闻言,身形顿时一顿,其身后的鄂思危几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步坤元这话没有指明道姓,无疑是将付彦杰也给骂了进去。
付彦杰脸色阴沉的转过甚,缓步走向步坤元,眼如电目,盯着步坤元,“道歉。”
无涯强者的威势如山如海般压向步坤元,步坤元脸色苍白,死死抿着嘴唇,看着付彦杰。
“我说……”付彦杰突然伸出手,势入闪电,抓住步坤元的脖子,“道歉。”
周围步坤元的手下齐齐色变,下意识就要出手来救步坤元,却又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步坤元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困难,“我……”
付彦杰稍松了松手。
“我是……步家的人……呃……”
话没说完,付彦杰手又捏紧。
“这位兄弟,先放开我家少爷,其余的事情都好说……”步坤元手下人都有些慌神,想出手又怕伤着步坤元,只能在一旁着急劝说。
一息,步坤元眼神死死盯着付彦杰,嘴唇倔强的紧紧抿着。
十息,步坤元额头青筋暴起。
二十息,步坤元嘴唇张开,眼神有些无意识的翻着白。
此时,步坤元心中已是后悔不已,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偏偏要嘴贱的说出那一句,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死要面子,不低头说一句对不起……
步坤元此时只觉得死亡的恐惧一阵阵袭来,想要张口说话,却是无力动弹。
付彦杰自小便恨别人骂自己野种。付彦杰乃是自孤儿院长大,九岁左右才被养父养母从孤儿院接了出来,虽然养父养母对自己很好,但是没有亲生父母的这件事,却是付彦杰心中永远的痛。付彦杰读初中的时候转过一次学,原因便是因为有个高年级的学生看付彦杰不顺眼,随口骂了一句“野种”,哪知道却是触犯了付彦杰的逆鳞,付彦杰当下就拿起身下的椅子一下子将其放倒在地,随后狂风暴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