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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彦杰心中一顿发狠,又冒出了一个颇为疯狂的念头,挖隧道。
从这里到地面近乎两百米,况且这火山岩壁周围尽皆都是比一般石头都坚硬了许多的岩石,两百米的隧道,就算是只容一人大小的通道,但若是放在付彦杰以往的那个世界,也都算是一个大工程。
但是四极强者的能力自然超越了普通人千百倍,况且血魄刀异常锐利,挖起岩石来就算不是切豆腐般轻易,那也是犹如挖土一般轻松。
想到便做,付彦杰举起血魄刀,又乒乒乓乓的开始劳作起来。
挖隧道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度还真不少,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付彦杰也不过挖了四米不到,此时付彦杰的体力已经消耗了不少,只能靠着岩壁歇息了起来。
就这样挖挖歇歇,一时间付彦杰干的热火朝天,期间那火烈鸟又飞了下来,尝试着想要干扰付彦杰,但是隧道深入岩壁,火烈鸟不甘心的尝试了多次,却也皆都是无功而返。
付彦杰虽然很累很憋屈,但见到火烈鸟已是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自也安定了许多。
时间就这样飞快的流逝,不过很快,便已是三个多时辰过去了。
而此时付彦杰已经挖到了五十多米,看这进度,若无意外的话,大概明天上午应该就能挖通到地面去了。
连续挖了一个多时辰,饶是付彦杰已是四极强者,也累的得忍不住直喘气,只能靠在周围的岩壁上休息。
啾!啾!啾!……
叫声凶厉,很是急促,期间隐隐约约好像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嘶鸣声。
第二百九十八章、 火烈鸟的不甘
那是火烈鸟的叫声。付彦杰正在隧道中休息着,突然听到这一连串的声音,下意识的就以为又是那火烈鸟来了,可细一听,却又是不像,反而像是那火烈鸟似乎在和什么东西搏斗一般。
想到这些,付彦杰便从隧道中钻了出来,向着上方望去。
看到上方的情景,付彦杰顿时有些大开眼界之感。原来上方和火烈鸟搏斗的,也是一只大鸟,这只大鸟浑身漆黑却有幽亮,身上羽毛好似精铁,反射着洞内暗淡的火光。
这只黑鸟付彦杰却也刚好认识,荒漠上的人们把它叫做黑雕,也是荒漠上的一大凶鸟,只是其凶威没有火烈鸟那般强盛。
但此时看这只黑雕的体型,几乎大了火烈鸟三分之一,只怕这已是成年的黑雕了。虽然火烈鸟比黑雕在食物链上的地位更加高一些,但那也不过是相对而言。
此时火烈鸟虽然也是威势不凡,但几个回合下来,却也被那黑雕给压到了下风。
洞口的位置已经被黑雕牢牢占据,火烈鸟几次尝试着冲过去,也都是无功而返,可若是再继续搏斗下去,只怕情况会越加危急。
啾!
火烈鸟嘶鸣一声,带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转身向下,如利箭般没入滚滚岩浆之中。而那黑雕却没有放弃,虽然不能向火烈鸟那样深入岩浆,却是在岩浆上空几十米出盘旋等待着火烈鸟露头。
一息,两息,三息……
不到十息,火烈鸟终究又从岩浆中钻了出来。
岩浆终究还是岩浆,便如人类也同样能钻入水中,但到了时间后,也必须钻出水面,否则便会窒息而死一样。那火烈鸟虽然常年以岩浆淬炼自身,但身体本质依旧还是血肉之躯。
看到火烈鸟露头,黑雕顿时嘶鸣一声扑击了上去,火烈鸟钻出岩浆还不到一息,但此时此刻,却也不得又钻入了岩浆。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了几十次,那火烈鸟的鸣叫已经衰弱不堪了,且透露除了一丝丝的绝望。
付彦杰则在平台上看的兴奋不已,心中暗道,叫你刚才欺负我,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那黑雕也看到了付彦杰,只是用警告的目光扫了一眼付彦杰,见付彦杰没有异动,便也就不再管付彦杰了,只是专心的对付这火烈鸟。
付彦杰也不去挖隧道了,若是没有了火烈鸟,自己自然可以利用血魄刀迅速到达地面。
啾!
火烈鸟的叫声已经是虚弱至极了。
突然,火烈鸟向着付彦杰这边电闪一般的冲了过来,付彦杰顿时就心里一惊,暗道,莫非这火烈鸟竟然临死前还要拉老子当个垫背的不成?
就在付彦杰举刀正要防备的时候,却没想到火烈鸟并没有冲向自己,而是一头扎入了自己刚才挖的隧道中。只是那隧道付彦杰只是以可以容自己转身的标准来挖的,洞口高度不过两米不到,宽度一米不到,呈不太规则的椭圆形。
那烈火鸟即便努力的向里面钻去,却也不过刚进去一个头,而身子则是露在外面。
唧!
黑雕鸣嘶一声,犹自不放过,又朝着火烈鸟冲了过来。
火烈鸟无奈,只得转身迎敌。
两只大鸟就在这不到十平米的石台上打斗了起来,时而腾空而起。平台上顿时间劲风四溢,岩壁上的石块被扫到,簌簌的如下雪般之往下掉。
付彦杰不想参与这两只大鸟的争斗,担心一个不好弄得黑雕待会儿也对自己虎视眈眈,只是站在平台边缘抱臂而观,两不想帮的意思很是明显。
其实就算付彦杰要帮,也只会去帮那黑雕,谁叫那火烈鸟对自己百般阻扰,只是担心引起黑雕的误会。
那火烈鸟此时已是败势显尽,再这样下去,只怕几十息间便会彻底败于那黑雕的爪下。此时火烈鸟身上的羽毛已经七零八落了,若非依旧威势不凡,倒似个落汤鸡。头上那恍若一朵火焰的肉冠,此时也是被抓破了,鲜血涔涔直往下流。黑雕虽然也是羽翼凋落,但却没有火烈鸟那般狼狈不堪。
啾!
火烈鸟突然向着一旁的付彦杰鸣叫了一声,那望向付彦杰的眼神,分明就是……求救。
求救?向这个刚才还千方百计逼迫的猎物求救?付彦杰一时间还犹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啾!
那火烈鸟又向着付彦杰望了一眼,眼神竟然已经带上了一丝……恳求。
开什么玩笑?以为自己会救你么?付彦杰先是惊愕,然后便是冷笑。不是人说火烈鸟都是凶狠、暴戾的么?
火烈鸟见付彦杰不理会自己,叫声更加绝望、似是遗憾、似是悲鸣。
付彦杰心中一动,莫非这火烈鸟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火烈鸟从出生起,便要为了食物与同窝的兄弟姐妹相互厮杀。还不到半岁,便脱离父母的羽翼,而此时火烈鸟才刚刚长齐羽翼,甚至还没有脱离幼年,便需要独自捕食,面对各种凶威难测的凶兽。更要每日以岩浆淬炼自身,忍受百般痛苦。
可以说火烈鸟成年之前都是一条荆棘路,稍一不慎,便是生死魂消的下场。如此成长下来的火烈鸟,无一不是凶狠、暴戾,甚至敢于和大妖争夺而死战不退。大妖,乃是脱离了兽的概念,能与大能高手相争锋的顶级猎食者。火烈鸟的凶威,由此可见一般。
付彦杰心中百般转念,突然心思一定,定定的望着那火烈鸟。
若要我救你,可以,只是你能付出什么代价。这就是付彦杰眼神中透露的意思,简单而清晰。
那火烈鸟自然也是读懂了。
啾!
火烈鸟仰头朝着洞口鸣叫了一声,我送你出去。
付彦杰摇了摇头,不够。
黑雕的攻势越发凶狠,形势越加危急,火烈鸟的一只翅膀已经耸拉了下来,一时间招架起来都已是尤为勉强。
火烈鸟眼中一阵挣扎。
啾!
叫声带着一丝不甘、却又带着一丝颓然。
若帮我,我跟你。
付彦杰瞬间便读懂了。
身形如电而逝,手中血魄如一道血虹,瞬息间便斩向了黑雕。
那黑雕在火烈鸟与付彦杰眼神交流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了,只是刚才没空理会付彦杰,此时见付彦杰一刀斩来,自然已是有所防备。黑雕有些不甘的望了一眼就要倒与爪下的火烈鸟,怒鸣一声,举爪朝着血魄挡来。
铛!
一阵火星四射,那黑雕的爪子上已经多了一道半寸声的痕迹。血魄刀乃是何等锐利,自然并不是任何鸟兽的爪子都可以相抗衡的。
那黑雕一惊,立即抽身后退,想要腾空而起。
但付彦杰却是得势不饶人,出手第一式,紧接着又是一刀砍去。
第一式,无坚不破。
那黑雕才刚刚爪子离地不过半米,见血魄斩过来,只得又举爪相抗。
血魄的锋利,再加上第一式中在遗迹中领悟的那一丝剑意,又是何等的威势。
顿时只见那黑雕的爪子便被三寸深的深度,而四溢的刀气,更是在那黑雕的身上斩出了一道一米多长的伤口来,若非是黑雕及时向后腾空而起,卸去了一些力道,便是一刀将其爪子斩下来,也并非没有可能。但饶是如此,在这一刀之后,那黑雕也是受了不轻的伤,胸口已是鲜血淋漓。
黑雕盘旋而起,在空中愤怒的看着付彦杰。
付彦杰直直的看向黑雕,丝毫没有退让。
黑雕怒鸣,却也是无奈,只能不甘的望了一眼那平台上的火烈鸟,又盘旋了一阵,这才有些愤愤然的离去了。
等到黑雕离去,付彦杰这才转头看向火烈鸟,火烈鸟此时还犹自清理着身上的伤势。此时见感到付彦杰的目光,火烈鸟也抬头看了过去,一人一鸟对视。
“刚才你的承若,现在应该兑现了吧?”付彦杰看着火烈鸟,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火烈鸟同样也看着付彦杰,目光中却满是不情愿、不甘,以及憋屈。
付彦杰一望便已心知这火烈鸟是想反悔,但付彦杰也没有很意外。这些兽类并没有人类一些道德理念的约束,也不懂的什么叫做一诺千金,想到什么便是要做什么,但凭感情用事。便如一些家狗,一旦认定了主人,便是终生不悔,但若是没有不认你,你便是给它美食,它顶多也只是会对你有好感。
但此时此刻形势已是不同了,那火烈鸟的一只翅膀已是耸拉了下来,一时半刻也是难以腾空而起了,在地面上,此时的火烈鸟自然不会是付彦杰的对手。
火烈鸟望着付彦杰,眼中挣扎之色不定,良久后才有些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
付彦杰这才心中一定,不过心中却又是有些犹豫不定。这火烈鸟此时只不过是在形势逼迫下才不得不低头认输,但是等着火烈鸟伤势好了以后呢?付彦杰有心中有八成的可能这火焰鸟会飞离而去。
不然若是火烈鸟如此轻易的便是认主服输,那么外界那些修炼者只怕也会满世界的寻找火烈鸟,打败它们,然后让它们认主,这样下来岂不是就等于是有了一个半步大能级别的坐骑了么?
第二百九十九章、 收服火烈鸟
那些兽类即便是一时不得已低头认主,但是它们心中却并没有忠诚这个概念,除非它们真的从内心深处认同你。但若是它们真的一旦从内心深处认同你之后,便会自此生死不弃,比任何手下都忠诚。
付彦杰正在心中犹豫不定的时候,荒老那苍老的声音却又是在识海中响了起来。
“小子,我有一法,可以让这火烈鸟绝对忠诚于你。”
付彦杰闻言,顿时心神振奋,“什么法子?”
“这是一门奴役兽族之法,此法全名便是叫做‘役兽法’,一旦对兽族施展此役兽法之后,此兽族即便是心中不愿,也会对施法者唯命是从,此法在荒古时代,也是少有人知,老夫也不过是从一处遗迹中偶然得到……”
世间竟有此法?付彦杰立时大喜,“还请荒老速速教我此法。”
“老夫的话还没说完呢,要施此法却也有一个前提,那便是被施法的兽族必须是心甘情愿的。”
付彦杰顿时有些皱眉,心甘情愿?付彦杰看着那火烈鸟兀自有些不情不愿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头疼。
低头皱眉沉思,良久后,付彦杰才又重新抬起头来,看向了火烈鸟。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既然答应了,便不得反悔。”付彦杰定定的望着火烈鸟,火烈鸟却仍是很不甘心,付彦杰顿了顿,复又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若……如此可好?我只需要你做我坐骑十年,十年后,若是你仍是想离去,我付彦杰绝无二话。”
火烈鸟看着付彦杰,看其眼神,似是有些惊愕,眼中犹豫不定,若有所思。
良久后,那火烈鸟才向着付彦杰点了点头,轻声鸣叫了一声。
“既然你愿意,那就好办了。”付彦杰看着火烈鸟,“我待会儿要对你施展一法,算是对你的约束。我也不瞒你,施展此法之后,你便会对我唯命是从。”
说完,付彦杰又将此法施展后的一些细节作用说给了火烈鸟,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火烈鸟闻言,眼神中顿时复又起了一丝戒备之色。
付彦杰瞧在眼里,立时面色不愉,“我对你可是让步了这么多了,难道你还不肯甘休不成?你可是莫要逼我,我的耐心很是有限。”
火烈鸟眼中挣扎犹豫了良久,这才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付彦杰这才心中一定。
“荒老,还请传我‘役兽法’。”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