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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绯瑟安静听着,她如今也是一地之主,虽比不上楚易之的地位超然,可她明白那种全心守护的感觉。师祖的无奈,比起她的纠结和委屈,着实要沉痛很多。
“娘亲从未怨恨过您,她临终前说过一句话,她是个失败的徒弟,所以她不能再做一个失败的娘亲。师祖,您无需自责,逝去的灵魂未完成的,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一定能达成他们的心愿。”
当时少女不过五岁,这话却深刻印在心底,随着时光的推移,越发清晰起来。娘亲的所为,不过是想把最好的都留给她,这份沉甸甸的母爱,让她也不由一阵唏嘘。
悄悄捏了捏妹妹藏在衣袖下的小手,慕言心中也不好过。他们经历的风雨,之于即将到来的浩劫而言,几乎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谁又能忍心责怪这位老人半句?
少女的宽慰在楚易之听来,悦耳至极。他庆幸能有这般明事理的孩子出生,虽然做好了被她怨恨一生的准备,但她宽宏的胸襟还是让他深深动容。
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老者慈爱地说着:“豹君约莫年后便会清醒,陪老夫过完年,回领地处理了必要的事宜后,便去寻找最后一只魂兽吧。对了,它们的魂兽形态还未觉醒,集齐五行属性后,自然会有神迹出现。丫头,做好心理准备,它们是必须要牺牲的。”
“师祖,想必您也听说我的特殊能力。那个封印,我想试试能否修复。”慕绯瑟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她不想再藏掖修复异能的存在,为了她喜爱的萌宠们,就算要她昏睡个数载也在所不惜。
楚易之似乎也不意外,脸色却分外沉重,“丫头,你了解五行魂石蕴含的能量么?老夫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说吧,以魂宗的修为,仅能敌得过其中一块的能量爆发。你那神赐的力量,根本经不住它们的吸食,只怕还未完成修补,你已神形俱灭。所以,老夫绝不能让你冒险。”
如跌入万年冰窟般,少女被这个信息刺激得丧失了语言能力。她现在不过区区五星魂师的修为,连楚易之的魂宗修为都奈何不了的封印,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啾啾它们送死?
慕言和晏澄看着她血色尽失的俏脸,心疼不已,可也想不出有什么能宽慰她的话语。整个大陆的安危和个人得失比起来,如泰山鸿毛之别,令人无从选择。
“师祖,如果各属性魂师不断提供能量滋养五行魂石,是否能让封印的崩溃之势缓解?”青莲少年谨慎地问着,紧紧攥着妹妹冰冷的小手,脑筋飞转。
对大徒弟的弟子也很是喜欢,楚易之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嘴里给的答案却让三人大失所望。
“我们曾经尝试过,适得其反。五行魂石里有沉睡的五行魂兽,也可以理解为是那些小家伙的先辈。它们只接受最纯粹的能量,而那种被称为天命魂力的能量仅存在于同属性魂兽中。”
木屋内一片死寂,慕绯瑟的双手不可自抑地颤抖着。她原先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天杀的噬魂妖
“魂宗大人,如果五行魂石能够接受新魂兽的能量,是否可以理解为它们只需要注入能量即好?”沉默的晏澄蓦地开口问道,暗红的眼眸凝着主子突然绽出光亮的黑眸,心里也稍稍好过了些。
颇为意外地看着恢复了真容的小侍卫,老者沉吟片刻,慎重说着:“千百年来,都未曾有新魂兽产生,我们不曾试过这个法子。你这么一提,倒不失为是个新方法。”
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慕绯瑟急切地说道:“师祖,那我们能先试试么?我保证尽快找到木属性魂兽,只要不伤害它们,什么法子我都愿意尝试。”
楚易之出神地望着不掩急色的少女,这就是魂兽会自发跟随她的最根本原因么?试问有几人为了维护自己的订契幻兽,能舍命相搏?
“好孩子,都依你。”温和地应了,老者嘴角也扬起了细微的弧度。他希望她能过得平安自在,再者,他相信她创造奇迹的能力。短短两年的时间,不正印证了这点么……
能得师祖应允,慕绯瑟也暗下决心,非得寻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可。
她是无心闯入的异世游魂,却在这里找到了刻骨铭心的情感。亲情,友谊,爱恋,她定要亲手维护。
逃避从来不是她的作风,事关大陆的生死存亡,任重而道远,她拼尽全力就是
197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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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走吧,我们回家
在天魂山过年,是件很新鲜的事儿。
没有大张旗鼓的操办,也没有锣鼓喧天的欢庆,一切一如往常。
幽谧的峰顶白雪皑皑,比起尘世间的热腾,多了几分冷寂,却也因慕绯瑟的到来,平添了些许暖意。
等待葵苏醒的日子里,楚易之亲自出马,向小徒孙传授着融魂之术的辛秘。
老者在恶魔岭中曾经也有过有意无意的提点,聪颖如少女,自然很快融汇贯通了其中的要领。她沉浸在一日千里的修炼中,却让挂心于她的男人们苦不堪言。
碍于妹妹被最敬仰的师祖所占,慕言也在跟晏澄的交谈中得知了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青莲少年感叹着老皇帝夜商的苦心,敏锐地发现了冰山侍卫眸中无法遮掩的眷恋,一场男人间的对话也就此展开。
而远在神弃之地的宁洛和濮阳陌则在收到天魂宫方面的知会后,心就一直悬着。
领主大人在天魂学院的擂台战中大放异彩,声名远扬,被天魂宫青眼相看之事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慕绯瑟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使得领地内的所有事务都开展得异常顺利,就连让众人颇为担心的御兽坊事宜,也进行得有条不紊。
但未曾亲眼看到她完好无损,宁洛和濮阳陌的焦躁可想而知。
蛛丝马迹间,他们已然判断出了天下第一门派与心上人之间隐秘的关联。云若澜对修为提升的急切,以及他曾经提过的浩劫,似乎都与少女久久未归息息相关。如果真有灾难临头,他们的修为该如何应对?
紧迫感袭来,两人处理公务之余,自发地抓紧时间修炼着,将泛滥成灾的思念,尽数化为了誓死护卫她周全的动力。
像是感应到了这对异姓哥俩的迫不及待,慕绯瑟在楚易之的教导中,巩固了五星魂师的修为,也对驭兽诀有了新的感悟。
少女想试试驭兽诀可有精进,得知了此事的孟初柳便拉着她去了趟天魂宫圈养幻兽的秘地。笛声悠悠,或暴戾或温驯的幻兽们摇头摆尾一阵附和,看得明艳美妇啧啧称奇。
天魂宫里的幻兽自然都是珍稀奇兽,除了几个专门负责考核门下弟子是否有资格入内的密使,它们对陌生人的气息极为排斥。
尤其是在十多年前被一个毛头小子领走了众兽都极其喜爱的雪晶鹿后,秘地里的幻兽们更是众志成城,把进入内里驯兽的天魂宫弟子教训得灰头土脸。由此,门中弟子若能获得秘地幻兽青睐,也会成为另一个荣耀。
这些事并不是孟初柳告诉慕绯瑟的,而是一曲奏罢后,那些原本张牙舞爪的大家伙乐呵呵围在她身边讲述的。
不用想也知道当年的毛头小子就是云若澜,听着幻兽们咬牙切齿的回忆,少女笑靥如花。
过着他曾经的生活,听着他未曾多言的过去,这种感觉很新鲜,却让她不觉陷入了对他的无尽思念。
两年来,她跟半吊子师父隔三岔五就会分开一段时间,可从未影响他们之间无法动摇的情感。听师祖说,八星魂师到九星魂师是最难逾越的关卡,云若澜天资再高,只怕也得费些心力。
也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慕绯瑟想着,笑意愈发温柔。
或许是感应到了少女心中的柔情万千,幻兽们怨念不已。那个看上去出尘脱俗的小鬼当年就是这么拐走了它们的白鹿,好容易来了个顺眼的人类女子,又跟那家伙密不可分。这不是冤孽,是什么……
少女越发觉得好笑,乐不可支的同时,惊喜地发现虹光与她的契合程度越来越高。从前还需要触碰兽类身体才能感知它们的内心所想,如今却直接能与它们无障碍交流。
也不知是这里的幻兽能力出众还是她确实大有长进,慕绯瑟决定回领地后一定要进恶魔岭再实验一番。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才能对寻找木属性魂兽多几分信心。
如此这般,她在天魂山的生活极为充实。就在她用心体悟着一切的过程中,时光飞逝,很快就迎来了年三十。
相比普通人过年的繁琐,那片竹林中的年夜饭分外简单,却也处处透着温暖。
楚易之像寻常人家的长辈絮叨了几句,便把活跃气氛的事儿交给了大徒弟。孟初柳爱热闹,难得又是在师妹的故居团聚,自是开怀不已。三个小辈也不拘束,放松地跟名震天下的尊者共享着这个合家团圆的时刻。
竹屋外雪花飞舞,屋内笑声连连。
觥筹交错间,楚易之慈爱的目光落在眉眼弯弯的小徒孙身上,不禁想到多年来冷清的生活是那般乏味。这孩子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看似清淡漠然,实则暖人心扉。也难怪那一众出类拔萃的小子想往她跟前凑啊……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不多话的晏澄,老者颇为欣赏。她另外两个夫婿虽未亲自考量过,但能过了云儿那关,也不至于差到哪儿去。也罢,只要他的丫头喜欢,怎样都好。
严于律己、铁守清规的楚易之竟有了这等纵容的念头,慕绯瑟不得而知。几杯清酒下肚,又被玩心颇重的孟初柳嚷嚷着不准用魂源力驱散酒劲,少女的满面红霞很快就逗乐了两位长辈。
不好拂了二位尊者的兴致,慕言和晏澄眼看着那张俏脸愈发娇艳,明亮的黑眸也蒙起了薄薄的水雾。她不经意的柔媚让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喉间一紧,不约而同想到了令人面红耳热的场景。
见少女确实不胜酒力,孟初柳善心大发,让慕言送她去休息,顺便也成全了笨徒弟想跟自家妹妹独处的小心思。
冰山侍卫被楚易之唤去了其他地界,与地位超然的尊者独处,晏澄依然敬畏,却也多了几分坦然。
与慕言的交谈让他认清了自己的渴望,青莲少年的友善也将他从那份卑微中寻得了即将面临狂风暴雨的信心。他最在意的人心里有他,他还有什么不敢面对?
这头和风细雨,那厢也是浓情正酣。心知孩子心性的师父的好意,慕言直接把自家妹妹带回了他在天魂山上的居所。
替她清洗了满身酒气,从氤着朦朦水汽的池子里抱出那具玲珑有致的娇躯,青莲少年有些心猿意马。许久不曾与少女亲密,鼓噪的欲念也在不受控的爱抚中悄然抬头。
“哥哥……”酒意散去,周身的清爽让慕绯瑟轻吟着,笑笑地轻吻着兄长的面颊。
拭干了她身上的水滴,慕言笑得温润,将她放在床榻上,低低说着:“瑟儿感觉好些了么?”
“嗯。杯中之物果然沾不得,哥哥,我没做什么失仪之事吧?”有些头疼地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和两位长辈把酒言欢,少女对自己微薄的酒量很是无语。
“没有。不过,我要失礼了。”
话音刚落,慕言就欺身覆上,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卷动着她香软的小舌,他腾手卸去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修长的身子贴合在发烫的娇躯上,轻轻摩擦起来。
胸前的丰盈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春水潺潺的私密之地也被灼热的昂扬一下一下地磨蹭着,慕绯瑟燥热不堪。纤指攀上了兄长的肩胛,小嘴热情地迎合他的掠夺,她难耐地发出了细碎的娇吟。
吻得身下人儿头晕目眩,慕言转而含吮着她的软肉,蓦地问道:“瑟儿不打算跟我说说晏澄的事儿么?”
春露密布的花瓣已然被攻陷了部分,随着青莲少年含糊不清的问话,少女突然一滞,连带着身下一紧,舒爽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没想到兄长会在这个时候问起这茬,慕绯瑟有些措手不及,应承着他越发煽情的抚弄,气喘吁吁地应着:“我想让他跟我在一起。”
“哦?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么?”支起身子,慕言扶着她的小蛮腰,慢慢地将不肯再忍耐的昂扬送往更深处,嘴里却恶作剧地逗弄着。
他并不动作,少女粉唇微翘,小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幽怨地嗔道:“哥哥,你欺负我……”
她的媚态仅在这种时刻才会展现,眼前美景让青莲少年瞬时化身为狼,缓缓地律动起来。
“瑟儿喜欢的,我都会去喜欢。所以,别有负担,放手去做就好。”他俯身紧贴着她的娇软,附在她耳边低语细喃。
伸手死死揽住了兄长的脖颈,慕绯瑟忍不住有些泪眼迷蒙。她的慕言怎么就能这么包容她的任意妄为呢?
水**融间,他们的心灵沟通是最清晰的。感应到自家妹妹的想法,他微笑着含住她的耳垂,略带欲念的声音蛊惑地说着:“因为我是你的慕言啊……欸,我的乖瑟儿动情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来不及说出口的谢意就被越来越快的冲撞湮没,少女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