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味道……慕绯瑟有些不安,自家半吊子师父身上隐约也有此香。他也被狐姬伤过?
少女暗忖着,不得不大量输出异能救治着这群特殊伤者。若不是她还有强劲的修为作辅,如何也撑不过这等支出。
天色渐晚,追兵已退,男人们有条不紊地安排好善后之事,不约而同齐聚到了专为伤者准备的大帐之外。
直至夜半三更,一脸疲色的慕绯瑟才出了帐。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她倚在离她最近的晏澄怀里,小声说着:“他们的毒解了,可是……修为尽废。”
男人们闻言一愣,尽数是不低于六星修为的魂师,就这么被废了?
“我在想这个毒是传染性的。接触过这三十多人的魂师,全部找出来,要彻底检查一下他们的身体情况。”
慕绯瑟越想越不舒服,不顾身体的疲倦,又想继续揪出存在的隐患,却被冰山侍卫轻柔又不失力道地圈在怀里。
“你需要休息,连续使用力量,会出问题的。”晏澄头一次没用敬语,暗红眸子满是疼惜。
濮阳陌心疼地摸摸她有些惨白的俏脸,柔声劝道:“我们大略也知道这妖毒不简单,先交给我们,小不点,你休整休整再说。”
“人太多,我只能先解毒,没办法帮他们恢复修为。他们不能再上战场,要好生保护起来。”慕绯瑟很自责,她的一意孤行险些葬送了这群热血魂师的性命。她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只能先护他们周全再做打算。
晏庆不忍看到她一脸失落,轻轻挨近,伸手环住了她的细腰,“没事儿的。我们早就做好了战力受损的打算,送他们到封印附近保护起来就是。”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少女黑眸微黯,低低说着:“一定要那些有过接触的魂师说出他们真实的魂力情况。哪怕只有细微的削弱和消减之类的问题,都不能忽视。”
宁洛历经连连大战,脸上也有掩不住的乏。可他又怎么忍心看着未婚妻失魂落魄,温柔安抚着:“瑟瑟,你先安心去歇息,我们会处理。”
慕绯瑟点点头,突然发现半吊子师父、自家兄长和张牙舞爪的豹君都不在,问了问,才知道他们去了师祖的大帐。
想起云若澜可能受的伤,她抓着晏庆的手轻声问着:“澜也是伤者之一,对吧?”
妖娆少年看了几位同伴一眼,低低嗯了一声,怕她担心,又连忙补充着:“老大的情况比他们好得多,毕竟有九星修为在那儿。别想太多。”
话虽如此,可她哪里放心得下。纵是累得恨不能昏过去,慕绯瑟还是坚持着要去找云若澜。男人们无奈,只得先把她送回一早备好的帐篷里,顺便找来了一脸淡然的大家长。
男人们各自去忙活余下的事情了,小小的帐篷一时只剩师徒二人两两相望。
“绯儿,我确实受了伤,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进账后第一句话便是安抚之语,云若澜淡笑着圈住了自家小徒弟,全然没有伤者的模样。
幽怨地睨了他一记,慕绯瑟挣脱了他的包裹,扯开了他宽大的衣袍。在看到半吊子师父腹部的骇人伤口后,她明亮的眼眸蒙起了氤氤水汽。
“为什么没锁住魂源珠?”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少女吸了吸鼻子,指尖已经不由分说地释出了闪亮的银点。
劝是劝不住的,云若澜干脆挺直了身子,以便她的治疗,温声答着:“会有异象出现,又有邪恶之想,我只能调集魂力以保清明。也正是我亲身感悟,这才让同门帮忙锁住了受伤魂师的魂源珠,顺便也护住了他们的灵台。”
邪恶之想?慕绯瑟咬着下唇,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胸口,沉心感受了片刻,不见血色的俏脸突然涨得嫣红。
他中的狐姬妖毒最深,那种yin邪之意自然也是最猛烈的。她不过是查探了一下,脑中便净是荒靡的场景,也难为云若澜能忍耐这么久。
或许是太想念她,又或许是妖毒时刻无休地攻击着他刻意维持的清明,仙男的思绪全然被眼前的美好吸引。
克制已久的欲念噌噌冒出,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听到她如猫的低呜后,更是狠狠地含吮着那两瓣娇软,怎么也不肯放开。
还在为半吊子师父疗伤,被他突袭,本就疲惫不堪的少女险些松开了覆在伤处的手。嗔怨地飞了个白眼,她气喘吁吁地迎合着他的深吻,银丝的输出越发凶猛。
耳边若有似无的嗡嗡声响起,慕绯瑟心知她的异能输出到了极限。她分神看了眼已然愈合的伤口,略感安心地收手,顺势攀上了他的脖颈。
“澜……先别闹,你的妖毒还没清除,啊……你听我说完啊……用魂源力护住魂源珠和灵台,等我休息一阵,再继续……你不要扯我衣服啊”
断断续续地说着,没什么反抗之力的慕绯瑟已经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剥成了赤条精光的小羊羔。她喜欢与他亲近,但眼下又怎是尽享鱼水之欢的时刻?
云若澜此刻脑中已经没有了其他念想,只想在他思念的人儿身上肆意掠夺。他亲吻着她的浑圆,舌尖一路下滑,很快寻到了他的目标,放肆地舔舐着颤巍的花瓣。
长发洋洒,星眸含春,加上那一脸酡红,比往日还要沉重的魔气将仙男衬得异常妖艳。
要命的快感波*袭来,慕绯瑟又羞又急,生怕他好不容易抵抗下的妖毒更深侵入,带着哭腔地喊着:“澜,你清醒点儿。”
他仿佛听不到她的劝阻,执意撩拨着她的春潮。片刻后,肿大的坚硬抵住了她的径口,就要往里冲。
异能早已透支,少女已经没有再输出异能的力气,只得从手心卷出一股冰流,径直朝他脑袋袭去。
被刺骨的冰凉击中,云若澜懵了,愣愣望着小徒弟。只见她瘫软在那里,急得满脸通红,他才如梦方醒。
“对不起,绯儿。”仙男很是羞恼,该死的妖毒竟趁着他爱意绵绵之时左右了他的心智,差点在神智不明之时强要了他的心上人。
半吊子师父被自己弄成了落汤鸡,慕绯瑟也很不是滋味,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般低喃着:“狐姬的妖毒非比寻常,你不能再出意外。我不是不想跟你亲热,只是我现在身体太弱,万一我也染了毒,咱们就……”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轻柔堵住了。云若澜又怜又愧地亲吻着那双轻蠕的粉唇,吻罢低声说道:“是我没控制好。绯儿,这跟你没关系,别往心里去。”
贴在他胸膛,少女累得连眼都快睁不开了,似梦呓般说着:“澜,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不会……”
呼吸声渐沉,她径自昏睡了过去。云若澜扯过榻上的薄被,遮住了令他心猿意马的娇躯。
此时帐门微动,快步走进的宁洛见未婚妻已然安睡,可衣裳散落了一地,不禁眉头紧皱。
“若澜,你有没有碰她?”
男人间说话很是直白,云若澜微怔,没有急着回答,反问道:“怎么了?”
“我们刚刚检查出有几个女魂师丧失了生育能力,而她们之前无一例外地都跟中狐毒的魂师欢好过。”宁洛愁色难掩,弯腰想替未婚妻检查,却被仙男轻轻拦住了。
“放心,我没动她。”云若澜一滞,忍不住一阵后怕。好在最终悬崖勒马,正如小徒弟所说的,万一她也染了毒,那后果着实不堪设想。
宁洛长吁了一口气,关切地问着:“你情况如何?”
仙男掀开衣角,光洁的小腹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本是好事儿,可他星眸中却闪烁着浓浓的煞意。
“被动挨打太久,我们该反击了”
252反击开始
252反击开始
兴许是妖王的困灵阵被毁,元气大伤,抑或是另有盘算,慕绯瑟与魂师联军汇合后,一连半月,未再有噬魂妖来袭。
难得有清静,魂师们自是忙着休养生息。因有狐毒为患,少女分秒必争地忙活着,总算是控制住了危害魂师联军的妖毒。
云若澜的毒早在小徒弟回来第二天就被解了,私心使然,她的不遗余力,换回了仙男修为的毫无损伤。
心上人得以安然返回,心情大好的男人们隐晦地调侃了大家长难得的失控。云淡风轻的仙祗男子也有皮薄的时候,看着他一脸郁郁的样子,众男笑得很是欢实。
士气大振的魂师联军虽然有百余人因狐毒不能上阵,但总体来说未影响全局。他们恨极了噬魂妖的凶残暴戾,就等着一声令下,绝地反击。
众人壮志拳拳,慕绯瑟也颇感宽慰。她一度忧心过魂师们对此番征伐产生惧意或怨艾,但事实证明,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确实有着宽广的胸襟和无畏的决心。
她听师祖和爱人们商量过反击的事宜,没有反对,却不免有些顾虑。无法预知妖王宥卿的下一步举动,他们若反击成功自然皆大欢喜,若被捡了漏,难保幻魂大陆那头又要出什么岔子。
仔细商讨过后,葵作为元妖一族的代表,当仁不让地成为了先锋军领袖。晏澄实战经验丰富,亦率百余人加入到先锋军中协助豹君开疆扩土。
云若澜和慕言将率天魂宫精英做策应,宁洛则以补给队队长和机动队队长的身份相伴而行。
魂师联军进入封印时带了三百只高星幻兽。三四个月后,这些幻兽有的战死沙场,有的再无战力,约莫还有百余只幻兽能与先遣队伍披荆斩棘。
除开镇守封印的五百人马,以不到四百人和百余幻兽的兵力进行反击,着实让慕绯瑟捏了把冷汗。
有驭兽诀在手,少女一再要求要加入反击大队,却被男人们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理由不外乎她劳损过度,必须留在大本营好好休养。
驻守人马集中在封印方圆十里,有缺乏战力的魂师和幻兽需要保护,又要防止噬魂妖突袭封印,余下的人马也不见得比征伐军轻松。
仗着魂宗楚易之撑腰,又是人多力量大,一干俊男笑眯眯地望着心上人粉唇微翘的娇态,心头满是爱怜。
就这样,魂师联军进入封印的第五个月,反击大队浩荡开拔。
满腹忧思的慕绯瑟尽量显得很平静,微笑着送别了志在必得的爱人们,转个背就投入了风风火火的修复大计。
“喂,老大他们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开始不守信用啊”
特意为暂失魂力的魂师准备的大帐里,一袭耀眼花衣的漂亮男人张牙舞爪地吼着。假装失聪的绝色佳人朝错愕的魂师笑了笑,一声不吭地就要施展秘技。
晏庆气鼓鼓地拦腰把她抱住,凶巴巴地瞪了转而看热闹的魂师两眼,在她耳边一阵咬牙切齿,“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们什么”
“小毒物,我答应你们的是合理安排作息,不会轻易劳损。趁着噬魂妖没有什么反应,我抓紧时间增添兵力,不好么?”
轻言细语地答着,慕绯瑟瞟眼看到帐内魂师们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略感羞赧。小毒物这货从来不知“避讳”二字怎么写,要不也不会众目睽睽的,就这般亲昵。
听她这么一说,晏庆有些词穷,可她最近几次出现透支情况,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再有负累。
“不管,我给你备了药膳,赶紧喝了给我歇着去。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今儿必须休息。”说是说不过她的,妖娆少年索性就蛮横些,揽着她就往外走。
他顺势回头对几个看得饶有趣味的魂师说着:“各位君人,见谅,今日得振振夫纲。”
帐内的魂师们终于耐不住哄笑起来,慕绯瑟似嗔非嗔地瞪了晏庆一眼,满面红霞地出了帐篷。边走着,她边细声说道:“我每日最多只能修复两位君人的修为,他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得紧。臭花花,你存心闹我。”
被数落了,晏庆反倒满面笑意,笑容灿烂得跟他身上的花衣一般。他紧了紧环着她腰的手臂,那声“花花”叫的又娇又软,令他心神荡漾。
“知道你心有不安,就别死命折腾你的脑袋了。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如今性命无忧,修为恢复又指日可待。他们都不曾口出怨艾,你自己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谁也不愿变成累赘,何况他们都是各门派的佼佼者。我们不能忽略了他们的心情啊……”慕绯瑟有些头疼地说着,这货心里除了她,还真容不下别的。
漂亮的桃花眼多了几分幽深,妖娆少年若有似无地轻叹道:“所以你不带小白,就是怕在他心中留下阴影?”
少女微怔,对这一说法不可置否。想起那朵摇曳生姿的小花,她幽幽回着:“小白看上去乐观开朗,可心思敏感的程度,超乎想象。我留他替我镇守领地,是想让他知道,他也是有能力的男人。若是把他带在身边,你觉得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嘁,偏心的家伙……”呷醋地嘟囔着,晏庆想到独自一人的百里雍,难免有些怜意,“小鬼是挺可爱的。老大和宁少说了,一回去就成亲,我们反正是等了很久了,顺便捎上小白,倒也省了事儿。”
“嗯?”慕绯瑟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这是我们的共识。大婚只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