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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见到朝思暮想的少女,濮阳陌深藏的爱恋急速破土而出。他想抽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沦陷在那汪清澈的眼波中。
表演精彩纷呈,众人如痴如醉。而这份喧腾丝毫没有感染到眼睑微垂的慕绯瑟,她感受着兄长掌心传来的温暖,满心感叹。宁洛的病根算是被她彻底拔除,以后便不会再有对不住他的情绪了。
为何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呢?少女暗嘲着自己的多虑,完全忽略了她将隐秘呈现于人前是多危险的事情。
领主大人倦容满面,濮阳少将和慕二公子都不吱声,同桌的人也不敢多嘴。直到老皇帝大手一挥,宣布开席,才缓解了些尴尬的沉默。
吃着兄长特意挑选的开胃食物,慕绯瑟抬眼看了看今日的主角,一身金红长袍的夜梓皓笑意盎然地高举酒杯,接受着各方的祝福。
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子殿下在同龄岳父的陪伴下,挨桌敬酒,放下架子与臣同乐的姿态,也让有幸出席的大康臣子们感慨万分。
眼瞅着夜梓皓和慕少华浩浩荡荡地带着一干宫婢逼近,宫婢手中都端着酒壶,少女暗忖不妙。今日就算再不舒服,只怕也得与新郎倌喝上一杯。
她本就不善饮酒,一杯酒下肚,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后果难以预料。
不消片刻,慕绯瑟避之不及的人便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桌位,同桌的众人纷纷起身。宫婢自发地站到了诸人身后,一丝不差地为他们斟满了散着浓郁酒香的佳酿。
夜梓皓端起酒杯,笑笑说道:“今日各位尽管开怀畅饮。慕言,绯瑟妹妹,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有何需要,只管跟姐夫说。”
“谢殿下美意。”慕言温声应着,不热络,也不失礼,举杯饮尽了醇洌的佳酿。夜梓皓略带讨好的言语,他不以为然,倒是新郎倌对少女的刻意亲密引起了他的丝丝不快。
慕言心里不愉,慕绯瑟也阵阵恶寒。当父亲都绰绰有余的男人竟然叫她妹妹,也不怕闪了舌头。少女嘴角微扬,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恭喜,火辣的液体就顺着喉管奔流而下。
两兄妹的平淡反应并未影响夜梓皓的神采飞扬,他眼中闪过些阴鸷,满意地看着小姨子碍于情面地饮尽了宫婢斟的酒。
接下来,就看你慕绯瑟如何能逃出我的掌心了夜梓皓想着,隐隐觉得畅快,笑容愈甚,转身朝其他桌位走去。
慕少华突然拍了拍慕言的肩膀,沉声叮嘱着:“言儿,照看好绯瑟,她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别弄得又生病了。”
少女垂着头,低低道谢。看上去是父慈女孝的场景,她却能感受到便宜爹爹眼中极力克制的欲念。她已经见识过这男人扭曲的占有欲,慕少华故作正经的模样,愈发让她恶心。
酒过三巡,宴堂内气氛更加欢愉。萧瑶和百里雍忍耐了许久,终于又跑到了慕绯瑟身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同桌的臣子们怕极了行为不端的翎国皇女,找了些借口离席而去,也倒方便了几位相识的人畅饮欢谈。
萧瑶喝得很尽兴,三下五除二把百里雍放倒后,兴致勃勃地想再跟她极有好感的濮阳陌对饮。在少将一个冷冽的眼神后,皇女瘪了瘪嘴,勾肩搭背地揽着少女,眉飞色舞地说着还是头一回见识到男人娶妻。
渐渐地,慕绯瑟耳边的声音变得又轻又飘,她疑惑地看了看喋喋不休的萧瑶,发现一双红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却根本听不清内容。不一会儿,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少女浑身发烫,燥意汹涌,身子不自觉地倾斜着,重重地倚在萧瑶的肩头。醉眼迷蒙的翎国皇女一愣,咧嘴笑道:“我的领主妹子喝醉了。啧啧,以后要多陪你喝喝酒,这点酒量也太拿不出手了。”
萧瑶说这话的时候,慕言正巧被老皇帝唤了过去,桌上趴着酣然入睡的垣国皇孙,只有唯一清醒的濮阳陌担忧地望着少女嫣红的俏脸。
就在此时,桌旁突然来了几位宫婢,先搀走了两位醉醺醺的两国来使,又要扶瘫软在椅背上的少女出殿。送她去休息自然是好,可濮阳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起身跟了上去。
“等等,你们这是要送慕领主去何处?”见宫婢们簇拥着慕绯瑟走向了东宫寝殿,濮阳陌将几人拦下,冷声问着。
其中一名宫婢连忙回着:“濮阳少将,殿下吩咐过,如果慕领主不胜酒力,可以先送她去后殿歇息。”
濮阳陌起疑,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的规矩,不容拒绝地从大惊失色的宫婢手中,接过了双眸紧闭的慕绯瑟。他问了丽潜殿的具体位置,脚尖一掂,抱着她飞身而去。
因为太子大婚,巡视的禁卫军多集中在东宫一带。灯火通明的皇宫深苑,不熟悉路的少将正尴尬地抱着挚友的未婚妻,四处探寻。
他太心急了,明明可以让宫里的奴才们送她回丽潜殿的,但当他接过这个娇软的身躯后,却怎么也不想放手。濮阳陌不愿他们现在的样子落人话柄,只好按宫婢所说的,掩藏着行迹一路找去。
慕绯瑟对此全然不知,她心里仿佛有把邪火在燃烧,封闭了她的感识,甚至封堵了她与啾啾之间的联系。
少女努力睁开了眼,模糊中辨认出将她抱在怀里的,是英朗的少将,本想开口说话,却不知为何溢出了一丝娇吟。
濮阳陌惊觉怀中小不点的身子越来越烫,听她有了动静,连忙顿下身形,小心地问着:“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小腹攒动的灼热感蔓延到了慕绯瑟的隐秘之地,她不安地扭动着,奋力从少将怀中滑落,歪斜到一边。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九成九中了毒,而且是最下作的媚药。
“不……不要,不要过来……”费了好大劲才挤出了只字片语,慕绯瑟脑中一片混乱。她此刻根本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只得提醒濮阳陌别太过靠近。
她越是这样,濮阳陌越着急,轻轻把她带到了怀里,低头说着:“小不点,不会喝酒,就别喝。你……”
话还没说完,少女突然一仰头,用嘴堵住了少将因惊愕而微张唇。像是得到了快慰,慕绯瑟笨拙地吮吸着他的薄唇,小手不安分地在他紧实的身体上胡乱游走。
濮阳陌僵住了,醉心武学的他,十九岁了,还是个雏儿。虽然军营里他也听过士兵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但始终觉得女人就是麻烦的生物,不愿与之亲近。
今日可好,他似乎被强吻了。他该推开她的,可为什么,他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一般?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就是属下们常说的男儿本色么?
手足无措的濮阳陌下意识地蠕动着嘴唇,品尝到了她唇间的美好,不自觉地应和起来。
嘴唇的交接,已经不能安抚此刻失去了理智的慕绯瑟。她伸出小舌,送进濮阳陌口中,撩拨着所寻的目标,卷动纠缠。少将耐不住心爱女子的邀请,紧紧扣着她的腰,反客为主地加深了亲吻。
细碎的喘气从她口中溢出,那把火已经越烧越旺。她紧紧贴着濮阳陌颀长的身子,柔软的部位隔着不算厚实的衣料,摩擦着他结实宽广的胸膛。
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承受这等诱惑,扶在少女腰间的大掌也缓缓动作着,抚上了她日渐丰盈的胸前。
两人的痴缠落在了一双灿黄的猫眸里,它呜咽着,蓝鸟领命,离弦箭般冲向慕言所在的东宫。它悄然走近,辨出了慕绯瑟身上散出的异香,暴怒之下,身形赫然涨大,低啸着扑向了它想碎尸万段的人类男子。
濮阳陌只觉背后有股强大的力量逼近,条件反射地抱起怀中人儿飞离三丈。他定睛一看,一只通体黝黑的豹呲着锋利的獠牙,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皇宫中何时出现了如此骇人的黑豹?濮阳陌来不及细想,颈子就被一双纤细的胳膊缠绕,妖娆的喘息在他耳边回荡着,荡人心魂。
少将此时才反应过来慕绯瑟的异常,还没等他有何举动,一个声音幽幽传来。
“濮阳,你在领着我的未婚妻逛花园么?”
100乱,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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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乱,乱,乱
宁洛翩然走来,琥珀双眸隐含怒火。
他所认识的慕绯瑟,不会主动与男人亲密,而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揪成一团,闷得透不过气。
黑豹低低咆哮着,拦住了宁洛的去路。灿黄的眼眸闪过极度不耐,又来了个该死的人类
濮阳陌此刻心绪错杂到极点,少女还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他也不敢放手,语中满是歉意:“宁洛,是我不好。”
“我们以后再说。有人来了”病美男匆匆打断了好友的歉意,低头看着夜色中的那双骇人豹眼,冷声哼道:“你是那只黑猫?不想她有事,就别碍手碍脚”
往日的温柔顺服荡然无存,宁洛大步跨过黑豹身边,坚定地从濮阳陌怀中接过了媚眼如丝的少女,飞快朝丽潜殿奔去。
慕绯瑟脸上漾着不曾出现过的风情万种,她迷迷糊糊中感觉一个熟悉的气息环绕着自己,让她很舒心。迷乱地伸手去摸,她抚上令人叹息的细致皮肤,不满足地将身体贴了过去。
“宁,宁洛……”少女不知为何,小声叫着未婚夫的名字,如猫呜咽。
她的声音媚得让宁洛颤了颤,垂头看着未婚妻红得异样的俏脸,不禁低低咒骂起来。他不敢松懈,脚步飞快,沉声问道:“她吃过什么?”
“桌上的东西,我们都吃过。”濮阳陌脸上的热意尽散,紧紧跟在好友身边。惊觉宁洛的身手矫健异常,少将心知也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仔细回想着宴席间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她可能中毒了。”丽潜殿近在眼前,伺候的宫女们慌忙围拢过来,宁洛见状,低声说着:“濮阳,带了百凝丸么?”
濮阳陌皱眉,摇摇头,“我现在就去取。”
“等等,我没预料错的话,慕言很快就到,你和他一块出入皇宫,会方便些。这事儿非同小可,别惊动太多人。绯瑟交给我就好”
宁洛小声说罢,瞬时换上了人畜无害的笑脸,柔声对宫女们说着领主大人只是喝醉了,他来照顾即可。濮阳陌怔怔,想到刚刚与自己痴缠的少女可能也会和好友发生什么,心如刀割。他没有资格阻止的,不是么……
扭头看见英俊的少将面色不佳,宁洛还是微微笑着,字句说道:“濮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说话间,慕绯瑟体内另一波热潮袭来,她用力揽住了眼前男人的脖子,俏脸痛苦地磨蹭着他的颈间,“好难过……”
再拖下去,这诡异的下毒事件就会被更多人知晓。宁洛用眼神询问着,得到了至交肯定的答复后,飞快走进了她平日起居的内殿。
在宁洛温柔的笑意中,宫女们暗暗羡慕着领主大人的好福气,脸红心热地退下。空荡的丽潜殿只剩下在床榻来回翻滚的少女和面色阴沉的美男。
黑豹退回了小猫的迷你形态,蹲在床头,猫眸紧盯着人类男子,大有监视一切的意味。宁洛无暇跟一只动物计较过多,伫立床边,双手合十,绿点飞盈而出,迅速包裹住了云鬓散乱的慕绯瑟。
植物的清香沁人心脾,可掩盖不住来自少女体内的异常幽香。木系的醒魂术在进入她身体时,反而催动了媚毒的横行。她扭动着,身上的衣裳被自己扯得七零八落。太过用力的拉扯,在胜雪的玉肌上留下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生怕她再伤了自己,醒魂术又不得其效,宁洛不得不中断了魂源力输出,制住了那双作怪的小手。
少女身上散着撩人的异香,敞开的衣襟露出了光洁的皮肤,鹅黄色的肚兜也被扯断,小半浑圆若隐若现,引人犯罪。
他们贴的很近,宁洛完全能感应到那份热意,他的鼻尖也渗出了晶莹的汗珠。他不是柳下惠,未婚妻的媚态让他心底的欲念也悄然探头。
咬牙忍住那份蠢蠢欲动,病美男在手掌交接处继续着魂源力的输入,妄图缓解她体内的毒性。这毒竟如此凶猛,连木系魂源力都没辙。宁洛脑袋里飞快闪过所知道的下作毒药,一时也没个头绪。
“唔……热……”慕绯瑟无意识地轻哼着,她睁开了眼,迷蒙地看到了熟悉的俊脸,苦于双手被擒,只得扭动着身子。身体的冲动得不到安抚,她迷糊知晓眼前男子的身份,如诉如泣,“宁洛,难过……”
宁洛知道未婚妻此时的柔媚全然来自该死的媚毒,可她竟会在神智不明之时喊出自己的名字,喜忧参半,好不复杂。她多少还是在意他的,这种想法让他怜意大生,俯身贴近媚态大作的少女。
“绯瑟,我的绯瑟。”轻声呢喃着,宁洛也备受煎熬。身体某个部位早在看到她小露香肩时就起了变化,他果然在她面前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
受不住体内入髓的瘙痒,慕绯瑟奋力挣脱了宁洛的钳制,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嘴唇胡乱地在精致的俊脸上亲吻起来。
柔若无骨的小手急切地在男子身上摩挲着,她本就是习武之人的手劲儿,竟唰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