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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离去,望着葛氏离去的身影,小女孩疑问道:“爷爷你法术这么厉害,为什么要他们这辛苦打来的猎物呢?”
春老笑着答道:“凤曦啊,我说了你也不懂,大了也许你会懂的,走!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这天剑山下寄住一夜!”一老一小踏上白扇。
小女孩道:“爷爷,您分明是懒吧,能动口的决不动手!”
“哈哈!这你也看出来了?”
“爷爷这白来的东西吃起来香吗?”
“香,当然香了,别人真心给的东西自然是香的!这山鸡我会一种做法,用泥土和荷叶………”身影消失在黑龙河畔。
第二章、顷刻毁灭
山茶村分为五个堡,靠近南门口的这个堡叫黑河堡,这里的人都是外来迁徙而来的,房屋简陋,能有一百八十多家,八百多口人,这里的人质朴勤劳,主要是靠着打渔、砍材、打猎为生,少许人家能有几亩土地耕种,生活虽然辛苦,但也能安居乐业。
里面靠近天剑山的四个堡子,都是很早就来到这里居住的,多是豪门大户,依靠先入为主的优势,拥有大部分土地、山林、陨铁,与中土的贸易往来都是这里面的四个堡子。
黑河堡狭窄的小巷内,俩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漫不经心,并肩走着,葛夜刹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顿足失声道:“坏了!我娘方才知道留给春老的馍馍叫我给吃了,一会她回家,非打烂我的屁股不可!”
叶缘泽微笑道:“好啊!夜刹,你也真是贪吃,留给春老的你也吃!都这么胖了你还吃!”随手就去揪葛夜刹胖墩墩的脸蛋。
葛夜刹用手阻拦道:“你还揪,我的脸都是被你揪大了,我娘说了,我的脸都要掉下来了,你再揪我就和你翻脸!”
“不会吧,我俩是好兄弟,你爹和我爹也是好兄弟,我每次揪你脸蛋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兄弟般的踏实感!”
葛夜刹气嘟嘟道:“你还说!快帮我想个办法!”
叶缘泽眼睛一转,手背在后面故作阴险的笑道:“有办法,但是你再让我揪一下,我就告诉你。”
葛夜刹咧着嘴犹豫了半晌,无奈伸出一根食指,在叶缘泽面前竖起道:“只许一下啊,也是最后一次!”说完脸凑了过去,乖乖的等待叶缘泽去揪。
叶缘泽诡笑道:“哎!这下不就好了”伸手在葛夜刹胖墩墩的脸上轻轻的扯了三下。
“其实很简单,承认就没事了,哪回你娘打你都是因为你嘴犟,如若你肯承认错误,你娘是不会打你的!”
“那如果这次承认了,她还打屁股呢?”
“那你就坐在地下不起来,不让你娘打到屁股,你那么胖你娘也提不动你!”
“你……!也是个办法,就听你的,那我进去了,明天你来找我,早点啊!”说完就溜进了家门。
叶缘泽的家和葛夜刹的家离的很近,也就几十步的距离,未到家中,就听里面传出来熟悉的村妇声音:“泽儿,回来了啊!”
叶缘泽走进家门开心道:“娘你真厉害,我还没等进家门,你就知道是我回来了!”
只见屋中迎面走来五旬出头的老妇,蜡黄的脸上已经出现了老年斑,头发银白,背有些驼,但精气十足,虽穿着麻衣,但也十分整洁,一双粗拙手,把这小小的土屋打理的干干净净。
叶夫人笑道:“乖孩子,娘是听你的脚步声,知道你回来的!”
“那娘也厉害,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孩儿!”
叶夫人开心道:“天底下,哪有听不出孩子脚步声的娘,呵呵,来让娘亲一下!”说完在叶缘泽的额头上亲了甜蜜的一口,“嗯!似乎又长高了!”
“不是孩儿长得快!是娘又劳累,直不起腰了吧!”说完叶缘泽暗自后悔,他自懂事的时候,就听到周围的人议论他不是这叶家的孩子,他一直没放在心上,也未曾怀疑过,父母非常疼爱他,生活虽艰辛,却给了他家的温暖,只是他看到父母渐渐变老,担心他们有一天会离开他,这让他凭添几分童年的忧愁。
叶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快来坐,看娘今天给你做了什么?”桌上已经摆好一荤一素两小盘菜,两碗饭已经盛放好,两双筷子分别整齐放在碗边。
“有山鸡啊!爹又打到山鸡了!”
“嗯,孩他爹,儿子回来,快过来吃饭吧!”
这时屋里走出白发老者,年岁已高,背驼的厉害,但骨骼结实,身体硬朗,叶缘泽见父亲走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道:“爹,你上山辛苦,快先坐下!”老爷子慈笑着道:“好!好!我们都坐下吧!”两人坐在饭桌前,“孩儿他娘,你也过来吃!”
叶夫人在一旁笑道:“我一天也没什么活做,不饿,你上山辛苦,孩子又长身体,你们爷俩先吃,我不急!”
“今天我们打的猎物多,快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娘!你就过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叶夫人欣慰道:“好!我陪你们一起吃!”于是上厨房拿来空碗和一双筷子,坐到叶缘泽身旁,“这回我们一起吃吧!”说完,挑了一块胸脯肉塞到了叶缘泽的碗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起来。
夜晚时分,叶缘泽给父母轮流捶完背,回到屋里幸福的睡着了。
叶夫人拿着小灯,悄悄的来到他的小屋,给他盖好了被子,望着熟睡的孩子,端详了许久,好似怕忘了般,这时叶缘泽的父亲也悄悄的走了过来,望向他们的孩子,叶夫人见他爹过来,但仍看着熟睡的孩子,轻声念叨,“咱们这孩子大了,也越来越聪明了,我总怕有一天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每天都担心会听不到泽儿回家的脚步声!”
“不用担心,咱们这孩子孝顺的很,将来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他也大了,应该让他学习一些剑法了,泽儿聪慧,一定不会使我们失望的!”
“去哪学习啊?说的容易,那些修剑之人,都是豪门大户,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财,如何学习?”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咱们黑河堡有位前些年过来的剑修老翁,据说剑法精湛,以前行走中原,小有名气,但眼下年岁已高,行走不便,膝下又无子女,靠着教孩子们一些剑法维持生计,我每天再多砍些材,多打些猎物,送给他,他也许可以收留泽儿。”
“那又得让你劳累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现在还当你是小伙子啊!”
“不累,为了这孩子我干起活来就有劲,你说咱们这孩子我怎么越看越爱看啊,我总觉得他不是凡间的孩子!”
“呵呵!都是自己家看自己家孩子好看,看把你美的!”
“哎!如果咱们的孩子能进入那天剑阁,那该多好啊!”
“我想将来他一定会的!”
没等天亮黑河堡的壮丁们就不约而同在村口集合,拿起斧头和弓箭,约莫几十人,踏着晨露,唱着山歌,走进了那连绵山脉。
中午过后,叶缘泽就来到了葛夜刹家里,约他一起去听春老讲故事,叶缘泽问道:“你娘昨晚打你了没有?”
葛夜刹庆幸道:“哈哈,我按照你的意思,主动认错,我娘不但没打我,还夸我,懂得认错了,你这方法真行!”
叶缘泽故作老成,背着小手,学着春老道:“我教给你的方法,切勿经常使用,如果经常使用,你会被打得更惨,还是不要犯错误的好,或是不要犯同样的错误,切记!切记!”
葛夜刹笑着用手圪蹴叶缘泽道:“行了,你就别学了,我们快去吧!”
俩人欢笑着来到了河边,见已经有一些孩子到达了这里,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了下来,刚坐下来,就见经常取笑他的那个孩子道:“起来!隔夜茶,别坐我身前!”
葛夜刹回头斜眉道:“我就坐这里,你能把我如何,这里也不是你家的田地,哼!”
这个孩子叫阚世清,是黑河堡较富裕人家的公子,家里有几亩土地,平时身边总有孩子围绕他转,他总是感觉自己高人一等,想当孩子中的老大,葛夜刹与叶缘泽最看不惯他,总与他们打架,互有胜负。
阚世清威胁道:“你如果不让开,我们就打你!”
葛夜刹直起身子道:“来啊!我难道怕你,你敢单挑吗?”这时平时围绕阚世清的小孩也围了过来,叶缘泽见状拉着葛夜刹的衣襟道:“算了,我们到那边吧,打起来了,让春老看到不好!”拉着葛夜刹坐到了另一边。
见两人坐到了另一边,阚世清洋洋得意地坐了下来,等待春老。
许久,也不见春老来,孩子们有些焦急,阚世清抱怨道:“都怪葛夜刹肯定是他昨天给春老喝的茶水,导致春老坏肚子!”
这时葛夜刹站起来,指着阚世清怒道:“阚世清,你胡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阚世清指着葛夜刹道“就是因为你!你休想抵赖!你才是狗崽子呢!”
“你是狗崽子!”“你才是!”俩个小孩气急了,冲跑在一起,推打起来,葛夜刹很有力气,几下就把阚世清推倒在地。
阚世清倒在地上,对着他后面的七八个孩子喊道:“你们给我打,给我打!”只见这群孩子上前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向了葛夜刹,葛夜刹虽力大,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叶缘泽也加入了争斗,也是无济于事,俩人也只能是一起被打,打了许久见他俩也不还手了,抱着头在草地上滚,这群孩子才收手,俩人起来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怒气再次上来,又冲向阚世清,这群孩子又将俩人打倒,怕他们二人在上来,找来绳子把他俩捆在一起。
这时阚世清指着葛夜刹道:“狗崽子!你还敢跟爷斗,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葛夜刹吐口唾沫道:“有种!你敢出来单挑,一群人打我们算什么,孬种!”
没等说完,阚世清一脚踹去,踹在葛夜刹的肚子上,“嘴还硬!我叫你硬!”又踹一脚,
葛夜刹被踹的差点把饭吐了出来,叶缘泽怒道:“你们快把我们放了,不然我们以后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话音刚落,又是踹来几脚,踹的叶缘泽七荤八素。
阚世清笑道:“给爷磕几个响头,以后见到我管我叫爷,我就放了你们!”
葛夜刹吐出一口唾沫,正吐在得意的阚世清脸上,道:“你休想!”
阚世清恼羞成怒,用袖头擦去唾沫,凶狠道:“给我往死里打!”只见那七八个孩子又开始踹向俩人。直到两人倒地谁也不动了,他们才停手,其他围观的孩子早就被吓跑了,草地上只留下这群打斗的孩子。
阚世清见到两人一动不动,他开始后怕了,上前试探踢了葛夜刹一脚,见葛夜刹闷哼一声,心才放了下来。但他又不想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故作镇定道:“爷今天就饶了你俩,但也得给你们点教训,来给他俩绑在树底下!让他们在这里吃吃苦头!”他心想这里离村口不远,也许过了一阵就有人经过解开绳子,省得解开绳子两人又或许冲上来,这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绑完之后,他就带着小弟们雄赳赳的走了,只留下这颗柳树下的小哥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缓过来,葛夜刹长舒一口气道:“以后我看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
叶缘泽也舒了口气道:“嗯!专挑他落单时候打,人多我们打不过!”
“你疼不疼!”“不疼是假话!”“兄弟让你受苦了!”“是兄弟吗,有苦就应一起承担!”
“嗯!”“我们还是少说点话吧,说话胸疼!”“嗯!”
两人不再言语,望向村口方向,祈盼能有人来到这里解开绳子。
许久,叶缘泽焦急道:“什么时候能来人给我们解开绳子啊,难道真在这里呆上一夜啊”
“放心吧!在晚些我娘见我不回家,就会来找我的!”“嗯!”
夜幕开始降临,河边的水汽开始袅袅升起,空气也变得湿冷起来,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寻,远处山林里传出了野兽的嚎叫声,叶缘泽开始担心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要出事了。
夜空中两道黑影出现在黑河堡上空,一人背负一柄巨剑,一人手拿金笛负手而立,衣襟凛凛,手拿长笛之人道:“决定了?”
身负巨剑之人道:“只能如此了!别无他法!”
“这里有八百多口人啊!”
背负巨剑之人感慨道:“十多年前幽州上谷村,那里的人比这里的人还多,全村一夜之间全是行尸走肉,残肢断臂!”
“难道他们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嗯!他们都丧失了理智,不断的嗜血连动物都不放过,接触之人和动物也迅速丧失理智!它们扩散很快,那时发现就晚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