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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目光闪躲的望向林阳,点了点头,双手拖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那诱人的红唇,此时极为惹人。
林阳微笑,首先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问道:“不知你家小姐想要问我什么?”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
话音刚落,似知道自己话中的矛盾,此女螓首更低,那细而弯迷的画眉,也在低头的动作下被遮掩,只露领如蝤蛴般白皙脖颈。
林阳也不在意,再次斟茶,一饮而尽,望向船窗外波澜辽阔的海面。
不知怎的,他竟有一叹,似自言自语问道:“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猜测不错,那日用剑指着我的是你,你口中小姐也是你把。”
此话一出,到让女子皱起花眉一惊,望了过来:“你早猜到我了?”
林阳摇头:“刚刚猜到你的。”
放下茶杯,望向女子的林阳,上下打量:“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
“我身上的味道?”
以为林阳在用言语轻薄的她,居然俏脸通红,毫不生气。
“那日黑海巧合相遇,你肚兜上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林阳说完此话,挥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一个粉红绣花的女子肚兜,只不过在这肚兜的背面确实密密麻麻印着的黑海地图。
看到林阳居然还拿着自己的肚兜,女子俏脸似能掐出血般。
“我记得,断骨之地,你也在内,怎么会在去荒域的予船上?”
许久许久不见女子言语的林阳,知道对方怕是有难言之隐,也不询问,两人就这么斟茶,饮用,平静略显暧昧的气氛只有那海面拍打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忽然起身告辞,香风拂过,人便消失在阁房中,只留下一块如羊玉脂的玉简。
招手一唤,拿到手中,还未查看,心神中再次响起太煌的声音。
“这女娃娃,应该是被控制了。”
林阳看了眼手中玉简,屈指点去,玉简化光,遁入眉心,随即他双目闭起,沁入心神中。
望着躺在命痕牢笼中的太煌,林阳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玉简看了?”
“嗯,看了。”林阳应了一声,坐在太煌面前,把玩着手中玉简。
太煌摇了摇头,嬉笑道:“这女娃娃模样到生的极美,刚刚在你面前只是易容,你应该也没见过这女娃娃的面貌把。”
林阳望着手中玉简,没有回答。
见林阳脸色浮现出的凝重,太煌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似想到什么,猛的坐直身体,睁着双眼不知可否说道:“难不成这女娃娃在玉简中留的信息是让你救她?”
虽然太煌没有看玉简中的信息,但和林阳这么久,多少能够猜出一些事情来。
在结合自己经验,立刻便说出实情大概,让林阳不由烦躁起来。
“我说你小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何时变的如此扭捏。”
深吸口气的林阳,揭开脸上的易容,阴沉道:“那顶阁中的老头是三门宗的人。”
“这又如何?”
林阳叹口气继续道:“此女从黑海中出来,便被三门宗的人抓住,此次前往荒域,便是给身在石源国的三门宗一位长老做尸妻,她现在被那老者下了魂蛊,只要离开十里外,体内魂蛊便会立刻发作,虽不要命,却如同受了蜂后召唤一般,立即回返。”
“尸妻?”
太煌疑惑问出:“这是什么东西?”
林阳目中寒芒闪过,寒声道:“三门宗能发展如此规模,与门下弟子修炼的尸门有很大关系,三门其意便指有三道门,一个活尸门,一个死尸门,一个便是极尸门,而尸妻的作用,便是供这些只知杀戮的残魂尸体玩乐之用。”
“为了变强,这些三门宗的人不惜让尸妻怀上残魂尸的尸孩,这些尸孩出世只有两种遭遇,一种便是被控制,一种便是供给极尸食用。”
太煌眯眼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
林阳目中闪过冷漠道:“我当然不理,不说三门宗的强大,就说此女和我的关系也只是在一次交易下形成的,何况这顶阁还坐着一位一根手指便能要了我命的元婴老怪,你说我能如何选择,荒海茫茫,就算逃走,那女子体内魂蛊发作,照样原路返回。”
太煌目斥不信,上下打量林阳一眼:“既然如此,你何故这般烦躁。”
“她在玉简中还提及一事。”
“哦。。。”
太煌故作惊讶道:“什么事?”
“她说我是命痕所属,星域之人寻找的存在,如若不救,待她前往三门宗,靠此讯息,照样可以赌一赌,看看三门宗会不会因为我而放她一命。”
太煌突然睁大双眼,震惊道:“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如何?”
林阳如炸毛的兔子一般,凶狠望着太煌:“在断骨之地,你夺舍我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
“这。。。不记得了。”
有些心虚的太煌望了一眼林阳,暗自回想在断骨之地时,林阳意识沉睡发生的一些事。
模糊的记忆,随他寻追,竟还真有一事。
当时太煌本以为夺舍林阳十拿九稳,便也不着急着继续吞噬,而是把最大的威胁除掉,而那微笑就是被他封印在断骨中的元婴强者,当时的他,因夺舍林阳心魂耗费巨大,以不足在短时间内施展秘术,只能拖延。
为了达到目的,便说出了林阳身为命痕的事情,而当时除了那元婴期在,还有一个,便是一位女子,而这女子就是林阳留下玉简的女子。
虽然当时林阳意志沉睡,可控制林阳身体的太煌所言,此女当成林阳在言,自然记在心中,拖延时间是成功了,却把林阳最大的秘密暴露出来,消灭那元婴后,太煌心魂已到崩溃边缘,不敢在强行施展秘术,所以忽略了那女子,也让林阳意志忽然复苏,重新占据主动。
“不记得?”林阳怒指太煌,脸色阴沉到极点。
本想打算让太煌受些牢笼之苦,但想到太煌几次救命,冲天怒火,只有化作无声大吼。
想要转移话题的太煌,嘿嘿一笑道:“你还别说,这女子当真心狠,竟然敢威胁你,这样把,不管你作何打算,我都支持你,等成功了,吧这女的,嘿嘿嘿,也算补偿补偿你,想来你也没体会到那种男女极致之乐把。”
见林阳脸上依旧浮现如化不开的寒冰,太煌脸上的猥琐笑容顿时消失,故作严肃道:“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完全,等你恢复好了,再来商议此事,我有些累了,你走把。”
故作张口哈欠的太煌,瞧见林阳竟然没有动作,惊咦道:“你怎么还没走?”
“老家伙,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得不到好。”
“那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在意林阳言语上的不敬,太煌嬉笑道。
“把你夺舍我的时候施展的那个秘术教给我。”
太煌目光闪过冷芒,随即消失,继续哈哈道:“我夺舍你施展的秘术,难不成你要夺舍那女子,体会体会佳人之美?”
林阳冷哼道:“少给我装蒜,我能有今天都是托你的福,我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是该谈谈条件了。”
“哦。。。你要谈什么条件?”
太煌不温不火的看着林阳问道。
“你需要灵力,我也需要,以我资质吸收唤灵香还是不够,我需要你的秘术,只有这样,我才能弥补我资质上的不足,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保障,甚至立足在修仙界的资本,如果你不同意,那。。。”
太煌不屑的望着林阳:“不同意,你能如何?”(未完待续。)
第192章 拜师学艺
林阳脸上闪过决然,张手一挥,竟在太煌越睁越大,满是疑惑的目光中跪在地上。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话音一落,林阳直接弓身磕头,一时间让太煌都来不及反应过来。
“你小子这是做什么?我太煌不收徒。”
望着在磕一头的林阳,太煌目中浮现追忆和复杂之色,久久不语,身体不知为何竟直绷起来,那双藏在袖中的手,因为太过用力竟发出捏碎灵气的爆声。
“师傅在上,在受徒儿一拜。。。”
一连磕下九头,林阳与太煌对视,脸色浮现认真和坚毅。
起目中的真诚,让太煌更加复杂起来。
而这件事,林阳可是考虑许久才做出来的,并不是因为他需要太煌的秘术而故意为之。
从了解太煌那天起,林阳便能感觉到,这个没有身体,如亡魂一般存在的灵识之体,绝非等闲之辈,这样强大的存在,能落得如此田地,也绝非偶然,可林阳不怕,为了变强,他以不在乎任何事情。
他需要太煌这样的高手,更需要如师傅一般的教导,让他在修炼路上能够看清真实,认的大路,不管太煌答应不答应,他只需表面自己决心而已。
在太煌准备继续拒绝的时候,那命痕所化牢笼竟然如过岁月,出现铁锈和裂痕,三息后,在林阳握拳之下,立刻支离破碎,化成点点光斑,飘散四空。
望着那如萤火虫般的光芒,太煌准备拒绝林阳的话语,如同倒在寒风雪天中的冰水,瞬间凝固,其抬头目中那一丝只有他自己能够的莫名之意,竟久久不散。
“你真打算拜我为师?”
林阳重重的点了点头,认真道:“没有打算,而是决定。”
“我杀人无数,仇人很多,难道。。。”
林阳眸目聚睁,望着宛如星光宇宙的心神,咬牙道:“仙洪梦,若成空,提剑指天七界蹦,又能如何。。。”
太煌不羁大笑:“好一个仙洪梦,若成空,提剑指天七界蹦又能如何。。。”
“罢了,罢了,我太煌既然能够调教出一个通天彼岸第九海海主之一,那么在调教出一个让整个通天海都敬畏的存在也不困难,小子,你可不能让为师失望。”
林阳狂喜,紧接着便是疑惑:“你老人家还有徒弟?。”
“此事不提,你想要的秘术,太过霸道,没有经历过四象八尊十二天神劫难以控制,容我想想,你先恢复伤势,等改良好了,在交予你。”
。。。。。。
三天后,林阳炼化那女子最后一枚丹药后,施展瞬移带来的伤势总算恢复完全。
而这三日,林阳在太煌的悉心教导下,对于修道认识,几乎成几何增长。
夜晚来临,林阳终于拿到太煌改良后的秘术“吞天决,吞夺天地”。
这本秘术的真正威力,林阳虽然没有见识过,但其定义却让林阳如获至宝。
所有神通术法中,最难得可贵便是辅助功法,而这吞天决,恰好就是这类功法。
极其霸道的运转手段,以及疯狂的行为,让修炼此功法的修士,如同掠夺灵气吸纳的黑洞,更如与天争抢众生灵态的刽子手。
其强悍恐怖的造化,更是让施展此术者无所畏惧,拥有势不可挡之威能。
一个吞,便可让施术者所向披靡,而夺便是以极其强大的修为做基础,强行掠夺。
太煌所言霸道,不仅是在夺上,在吞上更是如此。
运转口诀后,林阳就感觉到自己丹田灵海正在以诡异的方式聚集旋转,如海中漩涡,不断吸纳四周灵力,而这仅仅只是自行运转,没有施展术法,如若施展术法,可谓是气吞山河之相。
睁开眼眸的林阳,抬手一挥,一块玉简现于手中。
接着他屈指一点,便唤进纳戒中,稍作等待。
不一会的时间,那轻盈的步伐再次响在耳边,林阳驱手隔空一拉,阁门立即打开,出现刚走到门口的倩影。
女子略有一怔,便走了进来,随着阁门关起,林阳脸色骤然阴沉,直勾勾的盯着女子,似第一次认识一般。
“你是如何识破我的易容珠的?”
见女子稍稍欠身,便坐在木桌一边,林阳沉吟问出心中疑惑。
女子指了指林阳手指,便微笑解释道:“气息和你手指上的纳戒。”
“阁房中有屏障,就算是那位也察觉不得,有话我们直说。”
女子点头,随即歉意一笑。
林阳轻叹一声,收起心思,寒色道:“为何寻我?”
女子苦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兄勿怪,实则师妹我没有任何办法,原本认命,但见到师兄那一刻,我才决定试试。”
“你当我元婴期的存在不成,试试?哼,说的轻巧,那可是用命来做赌注。”
林阳冷哼一声,表达心中不满。
“师妹自小父母双亡,无亲无故,只要师兄能帮我脱离此番苦难,师妹甘愿做牛做马报答服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