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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隅看着眼前身形消瘦,形容枯槁的刘盼芳,很难和当年那个娇纵傲气的女修结合在一起。看着她如今小心翼翼的样子,程隅也实在不忍心再卖关子,当即说道:“我们进去说吧。”
刘盼芳连忙将程隅迎了进去。
程隅道:“我见过你师兄了,他的现状不是很好,你可知他身上有邪魔一事。”
“不,不,程师叔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师兄他不是邪魔,不是。”刚坐下的刘盼芳猛然弹了起来,神情紧张的说道。
“你不必紧张,此事我不会四处宣扬,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你若想说,我自然愿意听。若是不想,我也不会勉强,只是他体内的邪魔究竟从哪里来,该如何驱除,就不得而知了。”程隅示意刘盼芳坐下。
刘盼芳缓缓的落座,眼中的犹豫清晰可见,只是当她抬头看着程隅的时候,突然就冷静了下来,道:“这些年,来找我的弟子不在少数,可多数都是来唾骂我和段师兄的,程师叔若是真想帮助我师兄,就请一定尽力,我不想每次的希望化作尘埃,我已经不能承受了。”(未完待续。)
498。奇耻大辱
随后,程隅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当年包括段木,刘盼芳和刘综仁和燕浩齐在内的十几人一同前往了一处金丹修士的遗府。那洞府生的很是偏僻,他们花费了许久,才找到了地方。一路也算顺利,可是在那洞府的深处有一间石室,他们几人进入之后却被传送到了各个不同的空间。
刘盼芳当时是和段木传送到同一个石室内的,那里竟然是那魔修的葬身之处,在中央处还摆放着一具枯骨。当时刘盼芳眼尖的看到了那修士手指上的一个储物手镯,当即就去取。结果才拿到那枚戒指,里面就有一道黑气向她冲来。
当时是段木眼疾手快将刘盼芳推开,可是那股黑气就钻入了段木的身体里。当时段木面目极其狰狞,在那间石室里发了狂,许久之后才没事了。
“这件事情当时我不知从何说起,师兄也不再提及,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股黑气是一个残魂,也才明白那个洞府根本不是什么金丹修士遗迹,而是邪修洞府,定然是那邪修自知其命数将尽,才放出风声,引得修士进入。而他偏偏挑中了段师兄。”刘盼芳自责不已,道:“要不是我行事鲁莽,师兄也不会受这番苦楚。”
程隅见刘盼芳哀伤不已,安慰道:“段师兄他的灵根优异,又是你们之中修为最高的,那邪魔若是有感,定然在你们进入之后就想办法引你们入内了,你动不动那枚戒指,这结果都不会改变。”
刘盼芳看向程隅,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多谢程师叔。”
“既然当初就已经被邪魔入体,那么你们回了门派之后为何不禀报,让门派里的前辈替你们驱除这只邪魔。”程隅又问道。
“我想当初那邪魔是想夺舍了师兄的,只是未果,才寄居在师兄的体内。而当时师兄被邪魔控制,性情大变,根本就不同我们多说什么。直到后来被郭师兄发现,那邪魔控制着师兄与郭师兄大打出手。郭师兄与我师兄情同手足,斗法间处处忍让,竟没有想到被段师兄错手杀害了。”刘盼芳说到这里,双眼泛红,懊悔不已。
邪魔借段木之手做下的孽,却是让段木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经此一役,师傅也知晓了此事,只是那时这只邪魔已经和段师兄的神魂有大半都融合在了一起,若要用强,只能让段师兄也跟着神魂寂灭。”刘盼芳说着叹了一口气:“师兄是心甘情愿入禁地受惩罚的,那样也许他的心会好受些。”
“那只邪魔是何修为?”
刘盼芳摇头;“我们与师兄所说的那邪魔均会知晓,师兄没法透露这邪魔的来头,只是我猜测,这邪魔只是控制了师兄而无法将他夺舍,多半也只是在金丹期。”
“这邪魔虽然如今是与段师兄共生,可他若是能有所恢复,定然不会放过吞噬段师兄,实属大患。”程隅神色肃然的说道。
“这就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程师叔,我听说,你,你是佛修?你一定有办法将这只邪魔驱除的对不对?”刘盼芳想到这个可能,眼中大亮,神情期盼的看着程隅。
“此时得从长计议,我回去找师尊商量一番。总之,你放心,若是佛力有用,我定然会尽全力助段师兄脱离邪魔的掌控。”程隅没有轻易下诺。
刘盼芳也明白程隅的意思,不住的点头。
程隅没有久留,安慰了几句,就匆匆去了殿青候的洞府,将此事跟师尊说了一番。
“竟有此事?”殿青候时常不在门派,对门派弟子也是接触不多,是以并不知道段木被邪魔入体的事情。
“师尊,你说我的佛力若是入了段师兄的身体,会不会有机会驱除那只邪魔?”程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若真是这么简单,知晓此事的几个执事和掌门定然早就来找你了。”殿青候思索片刻,道:“待为师亲自去见他一番,探探这只邪魔的底。”
有殿青候出马,程隅自然是欣喜的,当下就行礼道:“有劳师尊了。”
一切等殿青候查探一番再说,程隅则回了池海院。
却在院外发现了一道传音符,程隅揭开一看,有些惊喜这是简连倾发来的传音符。
上面是说让程隅明日去青芒城一叙,程隅快速给他回了一道,告知他自己定然会准时赴约。
程隅才刚进入了池海院,神识内就见白涟祺很快就到了池海院门口,而后一个身影急速的行来。
“你就算跟着我到这里也没有用,程师叔不在里面。”白涟祺语气不悦的说道。
来人是啊蔓,她来到白涟祺的面前,伸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你都没有进入,你怎么知道她不在。”
白涟祺怒不可竭,当下反手就要回击,却被啊蔓伸手扣住了手腕:“怎么,你敢以下犯上?”
“你不要以为如今你进了执法堂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他日我可是顾长老的徒弟,你今日所做的,我来日都会十倍奉还。”白涟祺从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几乎瞬间就顾不得之前一直维持着的形象。
“哈哈……”啊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随后说道:“不说你现在还不是顾长老的弟子,就算是了,你又能耐我何?不过你这种弟子,怎么可能成为高阶修士的徒弟。真是不自量力。”
啊蔓如今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中期,扣着白涟祺的手不自觉的就加重了,拧的白涟祺手腕处立即泛了红。
“你若是想见程师叔,你大可亲自找她,我只是在她这里做任务,不是你的守门人。”白涟祺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道,她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一截,又是执法堂的弟子,怎么动手都是她吃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程师叔她修炼时是设有禁制的,外面发生什么她都不知道,明明前几次她就在池海院,你却敢骗我她不在。”啊蔓恼怒道。
“放手,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白涟祺另一只手当下凝起了灵气,一副就要出手的样子。
“来啊,敢出手我就让你进执法堂!”啊蔓也威胁道。
程隅没有想到这些年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如此恶劣了,明明两人在自己面前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当下就出了池海院。
程隅肃然一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未完待续。)
499。考虑如何
白涟祺和啊蔓惊愕不已,当即就收了手,两人朝着程隅行了一礼。
啊蔓有些懊恼方才的举动落在了程隅的眼中,扯了扯嘴角道:“程师叔,你在啊?”
程隅目光肃然的在两人身上打量,气氛压抑的让她们不自觉的低了低头。
一个平素和颜悦色的修士沉了脸带来的震撼是极大的。
“你们两是准备在我池海院门口大展全武行?”这是程隅这么久以来头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对两人说话,让她们很是不适应,但也知道这次程隅是真的生气了。
“程师叔,啊蔓知错了。”啊蔓眼前歉然的看着程隅。
“弟子知错了。”白涟祺也同样说道。
“你们两的私人恩怨我不管,也管不着,只是若因我之故,就需给我个交代,若是再有下次,你们就不必来我池海院了。”话毕,程隅转身回了池海院。
院外的啊蔓有些难以接受,程隅没有责罚她,但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将程隅视作一个很重要的人,哪怕只是这样一句警告的话都让她的内心沉入了谷底,当即转身离去。
白涟祺站了片刻,有些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池海院,随后才进入其中。
在房间内的程隅脑海中回忆的是初见啊蔓时候的场景,那时候啊蔓行事谨小慎微,照顾奕时候尽心尽力,让程隅也一直当一个小妹妹对待。
今日是无意间在程隅面前展露了她的另一面,强势狠厉。程隅觉得很正常,修士经历的多了,总会改变,修仙界是不可能有永远的小白兔,若真是那样程隅或许还要担心了。
甩甩头,程隅将此事抛之脑后,取出制符工具开始潜心绘制佛力符。
……
翌日清晨,当程隅出现在青芒城不醉酒馆之时,被引入一个房间,简连倾早就在了,而他座位边上还有两个修士,一个是之前在西极见过的漂亮少年,也是那只灵目狐,胡白。而另外一个身穿灰衣,很是清秀,睁开的眼睛如精灵一般炯炯有神的想必就是那日受伤颇为严重的寻宝鼠。
程隅落座,他们虽然是妖修,但是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若不是她早已知晓,定然察觉不到他们是妖修。但也因此他们来敢明目张胆的来到全是人修的地方。
“简师兄,许久不见,你可还好?”程隅如往常一般打了声招呼。
简连倾和以前一样,还是一袭白色法衣,衬得整个人俊逸不凡,此时看着程隅轻笑一声:“程隅,别来无恙。”
一句程隅,让程隅微微一愣。
就听简连倾道:“不介意我直呼你名吧。”
程隅摇头,脸上重新泛起笑意:“不过是个称呼,简师兄叫什么都行。”间接也表明了她的立场,简连倾虽不再叫她师妹,但是在程隅心目中他依旧是遂阳的古倾。
简连倾阖首轻笑。
“大人,上次就是她救了我和大眼。”胡白有些激动的说道。
“为那次的事情,还没有向你道谢。”简连倾指的是上次在西极,程隅误打误撞救了这两只妖修的事情。
“不必言谢,如今想来才知道简师兄在那现身就是为了他们。”说话间程隅看向了一边的大眼,发现他一直在盯着程隅看,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程隅与他对视一眼,发现他此时的眼中流光溢彩。
“大眼!”简连倾轻喝了一声,大眼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不再看程隅。
倒是胡白立即解释道:“大眼天性使然,对奇珍异宝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想来是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身怀异宝?程隅当下就想到了这个词,能让寻宝鼠如此着迷的会是什么?连程隅自己都不清楚,她可一直是个穷兮兮的修士,储物手镯里的宝物真要说起来也就是自己的灵符,一些珍稀灵植罢了。想了一圈也没能想到有什么稀世珍宝。
莫不是坐拥宝物而不得知?那可是件极其悲剧的事情,程隅当下问道:“大眼,你能告诉我,我身上让你感兴趣的究竟是什么?”
闻言,大眼先是看了一眼简连倾,在得到他许可之后才看向了程隅。
不一会儿就又是眼冒金星,道:“以大眼的眼界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血脉传承给我的感觉那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东西。”
妖修能有血脉传承也是件极其了不得的事了,这只寻宝鼠还真是来历不凡。不过他这样让程隅觉得他指的应该是上古之物了,才会另他如今的眼界不知那是何物。
想到此,程隅首先想到的是云净,不过,云净在她识海中,连元婴修士都不曾发现,并非是一只年幼的寻宝鼠能够发现的。
还有什么是上古之物?程隅几经思索,才真想到了一件,那就是从程家得来的那个紫金木匣。云净当初就说那是一件上古宝物,只是程隅丢在储物手镯里许久。
想通了此事,程隅就不再多言,而是切入正题:“不知简师兄此次找我来有何要事?”
简连倾对程隅身怀异宝之事不置一词,若是没有还真叫他意外。
“绝灵之地一事,不知你可有考虑。”简连倾也直接说道。
绝灵之地,救出那几只高阶妖修的事情!